主角为苏毓寻程奕年的原耽小说正火热连载中,小说《妒爱》由作者劝你苏所著,主要讲述了:程奕年的爱都是富裕表面,而苏毓寻的爱却是藏在心里,一个不喜欢偏要让人觉得喜欢,一个很喜欢,却偏要装花心。
网友热评:表面高冷冰山实则狼崽子狠戾无情攻×表面风流轻浮实则忠犬系深情乖娃受
《妒爱》精选:
学校给苏毓寻匀了间单人宿舍,原因之一是苏毓寻每天游戏打到后半夜,会严重干扰其他同学休息。
苏毓寻在凌晨三点半退出游戏界面,摘下蓝牙耳机,摁掉夜灯,盖被板正躺平时,对此感到很冤枉,他初中时每天游戏打到后半夜,从来没有影响过舍友。
甚至很多人争得挤破脑袋,只为跟他同宿舍。
毕竟谁都希望打游戏或学习时有个大神带飞。
苏毓寻一个人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盯着天花板,慢慢眨巴眼睛,给自己催眠,白日里的纷扰,在睡前尘埃落定的时分,走马灯样跃入脑海。
江如卿今天一席话让他回想起他从前被人表白。或是情书为媒,含蓄如花骨朵样的文字写一颗萌动的春心;或是两条细白的胳膊挡住他的去路,低头磕磕绊绊地说我喜欢你苏毓寻,双颊染成水蜜桃色;或是亭亭玉立,言笑晏晏,好像文艺片里的女主角念着浪漫的对白,在浮光掠影间一派岁月静好···
经常被表白的人必须习惯拒绝。那些被拒绝的女孩,有的落落大方说没关系可以做朋友,有的抓着他袖口追问为什么,有的当场泫然欲泣泪眼蒙蒙说我会一直一厢情愿地喜欢你···
他从前的狐朋狗友曾不止一次说他是个好海王苗子,风流的桃花命,注定让万千少女错付芳心。起初他还不以为然,被表白和拒绝的次数多了,他多少有些信了。
所以这个江如卿姐姐,大概率会输的吧。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渐渐沉入梦乡。
早晨六点半,手机闹铃准时响起,苏毓寻摸索着抓过来划掉,又躺了两分钟,终于艰难地起床。
刚起床,他头发有些蓬乱,眉眼间堆着恹恹的慵懒,先是搓了两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再顺手捞过手机,垂眸指尖漫无目的地划了几圈,不知怎的就摁进了通讯录,昨晚刚加的号码正老老实实地在第一行躺着。
苏毓寻拨了过去。
没一会便接通,声音清冷低缓,一听便能想象到程奕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好,哪位?”
手机贴近耳朵,苏毓寻猝不及防被他的低音炮震得耳根发麻,立刻把手机拿远,才开口道:
“我是苏毓寻,这是我号码。”
那边沉默了一阵,然后道: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挂了。”
“有,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程奕年静静等着他的下文,等来一句一本正经的“我是不是很招人喜欢?”
程奕年慢条斯理道:
“上课少睡点觉,别把脑子睡傻了。”
苏毓寻笑道:
“看来班长听课也不似表面那般心无旁骛,竟还在关注我睡觉。”
程奕年没说话,苏毓寻直觉他准备把电话挂了,忙道:
“等等,我其实是想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他只是有几分好奇,想求证江如卿说的话,可不知为何,话问出口,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
又是一阵沉默,苏毓寻耐心地等着,半晌后那边吐出两个字“没有”。
“你还有问题吗?”
“没了。”苏毓寻说完,那边“嗯”了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八月末第一次月考,来时河清海晏,走时尸横遍野。
考完试回班,素来活泼好动的十六班同学个个都像被烈日毒打的娇花一样蔫了萎了。
数学课代表齐岳单臂抱着一摞答案和过完机器的答题卡进了班,全班四十多道憔悴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了他,齐岳意味深长的一笑,分发答题卡和标答。
这次的数学卷是炼狱级难度,对答案时惨叫连连,凄厉的哀嚎让人揪心。
数学是林逸飞相对薄弱的学科,他看着流水般扣掉的分数,心痛到问天:
“这TM是阳间人做的题吗?”
但总有人不能共情,苏毓寻慢悠悠地在答题卡上用红笔勾着对号,此动作重复率太高,吸引了林逸飞的注意,他扭头问:
“弟弟,数学你估分多少?”
“150。”
林逸飞倒吸了一口凉气,道:
“满分?弟弟你是照着标答抄的?”
“不是。”苏毓寻勾唇,有点不好意思地冲他一笑,“我觉得我写得比标答好。”
林逸飞快速“艹”了一声,附赠了个中指。
齐岳刚好发完答题卡经过他们,调侃道:
“下次不发标答,干脆复印弟弟的答题卡吧。”
张老师笑眯眯地出现在班级门口,和声细语道:
“齐岳,把你们班苏毓寻同学的答题卡收上来当样板卷复印给大家。”
齐岳收了苏毓寻的答题卡,道:
“没想到我还说中了。”
林逸飞啧啧道:
“弟弟,历来只有语英复印范文,从来没有过理科样板卷的先例。”
苏毓寻淡然颔首道:
“谢谢,我觉得我的卷子它值得。”
林逸飞被他逗得噗嗤一乐,他毫不故作谦虚的话让人感到坦率与可爱。
林逸飞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手指没入细软的发丝中,触感美好得让人惊喜,苏毓寻没有躲,也没不自然的神色,林逸飞就放肆着多揉了两下。
而后拍拍他的头,真心实意地夸道:
“你头发好软好滑!”
“你不要太羡慕,这羡慕不来。”苏毓寻一本正经道。
林逸飞被数学卷折磨的糟糕心情此时被苏毓寻逗得多云转晴,他凑过去掐了掐苏毓寻又薄又嫩的脸蛋,真是爱不释手,他边肆意菲薄边观察着苏毓寻的脸色,道:
“弟弟,你好顺从。”
“嗯?”苏毓寻疑惑道,“莫不成我该反抗?”
“你真不介意啊?”林逸飞惊讶地睁大眼睛。
苏毓寻笑道:
“不介意。小时候很多人喜欢这样,我觉得只是在表达亲近和喜爱。”
林逸飞眼中立刻亮起变态哥哥的光芒,也不怪他,实在是长得好看还不介意被撸的小朋友太难得。
苏毓寻的数理化生试卷都被当做了样板卷,而语英的范文中程奕年分数最高最出挑,这两种卷摆在一起,一个飘逸潇洒,笔走龙蛇,洋洋洒洒一撇一捺间尽是不羁;一个端方工谨,一丝不苟,全篇挑不出一个懈怠疏忽的笔画,当真是风格迥异各有千秋。
燕卞二中一向高效,成绩也在两天内公布,苏毓寻学年第一,程奕年第二,林逸飞第三,江如卿这次超常发挥,考到了第四。
又过两天,物理竞赛省试的结果也公布了,程奕年省一,但差了一点没进省队,不过程奕年一向不走竞赛路,拿到省一对他就够用了。
接下来,就是九月中旬的艺术节。
七月流火,清晨天气凉如水,六点多,晨雾方消,空气里密密麻麻地浮着水汽,好像能润湿发梢,打透衣衫,钻入骨骼,白茫茫的太阳刚脱胎于天际,学校礼堂中人还很少,零星散布。
程奕年走进化妆间时,沙发上坐着个人闭目养神。
他脑袋搭在靠背上,校服上衣脱下来松散地盖在身上,稍微低着头,闭着眼,眉睫发丝都显得毛茸茸的,让人想抚上去。
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不仔细看的话瞧不太清。
程奕年一眼认出他是谁。
休息间的两个沙发相对放置,中间隔着玻璃茶几,程奕年坐到苏毓寻对面,交叠长腿,拿出张训练卷压着垫板做。
屋里很安静,他对面的人像死了一样,一点活气都没有,一动不动。
这反而让程奕年很不习惯,做完两道题,他抬鸦睫看了一眼,苏毓寻的脸苍白若纸,连向来血色充沛的红唇此时色泽也淡得易碎,看他平时意气风发的,竟然也能这么安静脆弱。
程奕年盯了一会,垂眸接着做题。
他的手在第三道题上卡了两分钟后,终于把笔卷放一边,起身抬腿走向了对面。
感觉到有人靠近,苏毓寻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向角落里缩,程奕年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印象里苏毓寻永远是主动招惹的进攻姿态。
程奕年拉着胳膊把一直后躲的人拽近,苏毓寻软绵绵地被他拽过来,睫毛翕动,慢慢睁开眼睛。
刚醒,那双桃花眼里云雾缭绕一片,湿漉漉的,眨了好几下才恢复清明。
“程···”苏毓寻刚无力而疑惑地念出第一个字,右下眼睑就被粗暴地扒拉了一下。
程奕年抽回手,苏毓寻难受地揉眼,眼皮下立刻红了一块。
程奕年道:
“下眼睑泛白,你可能贫血。”
沉默片刻,程奕年回到对面沙发,从书包里摸出个四方的东西扔给苏毓寻,苏毓寻接着一看,是块未拆封的黑巧,封皮烙着外文,但上面的“100%”苏毓寻是看得懂的。
程奕年道:
“吃了暂时不会死。”
苏毓寻:“···”
程奕年走出了化妆间,苏毓寻拆封小心地咬了一口,浓郁的苦味瞬间在舌尖蔓延开,他忍不住舔了舔唇。
学校南门口,学生陆续入校,对一辆停在门口的纯黑宾利频频侧目,小声猜测这是哪个领导的座驾,江如卿看到那辆车一挑眉,果然,车里一身休闲便服的成年男子看到她,下车快步迎了过来。
“江小姐。”那人向她欠身。
江如卿客气颔首道:“严叔。”
江如卿的目光落到严叔手上提着的保温盒,勾唇笑道:
“严叔是来送奕年的早餐?”
“是。”严叔点头,露出些为难的神色。
“需要我帮忙带进去吗?”
严叔感激地连连道谢:
“是的,麻烦您了,小程先生不让我进学校。”
江如卿接过来,体谅道:
“不用客气。奕年总爱提这种难办的要求,辛苦你了。”
严叔神色肃敛,恭敬垂首道:
“不是难办,是我能力不足办事不力。”
又客套了两句,江如卿便告别进校了。
她一路走到化妆间门口,程奕年抱臂斜倚在门框上,他正顺着打开的门缝往里看,听到脚步声,转过目光落到保温盒上,又落到她脸上,表情无波无澜。
“你的···”江如卿刚把保温盒提起来,程奕年偏头看了化妆间内一眼,道:“给他。”
江如卿顺着他目光找过去,看到了苏毓寻。
虽然知道程奕年讨厌别人过问,她还是探询地看着程奕年。
程奕年别开脸,墨黑碎发挡在额前,驴唇不对马嘴地道:
“就说是你带的。”
江如卿语塞,只得咽下询问的话,推门走进去。
苏毓寻仰头靠在沙发上,修长纤薄的手掩面遮光,一动不动。江如卿靠近,把手指插入他发间,拇指指腹在他细腻的额头上蹭了两下,轻声道:
“起来吃早饭了。”
苏毓寻动了动,垂下手,睁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她摆出的餐盒餐具,道:
“是程奕年让你买的吗?”
江如卿的动作不自在地僵了一下,抬头笑道:
“就不能是我和你心有灵犀吗?”
“···”苏毓寻眨眨眼,盯着她道,“姐姐你这句是玩笑吗?”
江如卿咬牙道:“不是。”
苏毓寻随意的神色凝固,眸中漾起歉意,道:
“对不起,因为我刚才只遇到了程奕年。”
江如卿只能笑笑,用沉默掩饰心虚。
餐盒里面是热粥小菜,香气扑鼻,粥里加了红枣,甜香四溢。
苏毓寻看着那碗粥,愣了愣,抬头笑道:
“姐姐,你怎么买的红枣粥?”
“不合口味吗?”江如卿道,“因为我比较喜欢甜的。”
苏毓寻垂眸喝了一口粥,道:
“没有,我很喜欢。”
江如卿笑道:
“我希望有一天,你很喜欢的不止粥。”
苏毓寻动作一滞,又埋头喝粥,低声地“嗯”了一声。
人陆陆续续到齐,换装定妆,留在后台等候出场。气氛渐渐紧张起来,搓手的搓手,来回踱步的来回踱步,喝水的喝水,背台词的背台词,程奕年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地做训练卷,补了半天觉的苏毓寻坐在另一把椅子上,低头手指灵活飞快地摁着手机。
“下一个到咱班出场了。”编剧过来道。
程奕年率先收好训练卷起身,苏毓寻随后取下蓝牙耳机,他手机搁在腿上时,程奕年不小心扫过一眼,胜利的界面,客观炫耀着辉煌的战绩。
苏毓寻把耳机放回校服外套的兜里,察觉到程奕年的目光,两人对视两秒,苏毓寻立刻默默把手机收起来了。
程奕年的目光淡淡扫过,欺身而下,从苏毓寻校服外套里捞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面无表情道:
“在校期间禁止使用手机通话外的功能,违者没收。”
而后携赃物先走一步,留下一个破雾踏云的出尘背影。
大红幕布落下,隐隐听得到台下观众熙攘声音,几个同学忙进忙出搬着道具,程奕年刚在沙发上坐下,忽而感到舞台侧面投来一注目光,循过去,苏毓寻正在暗处似笑非笑盯着他。
程奕年收回目光,留给他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的端正侧颜。
幕布拉开,灯光骤亮,苍白阴郁的少年坐在舞台中间,台下“哇”惊叹了一声。
而后苏毓寻出场,程奕年和他对白,却觉得他笑意中藏着阴谋诡计。
【“我的好哥哥,你快告诉我吧,四凤在哪?你知道不知道?”
周萍看着他弟弟干净水润的眼睛,闪着期待的光,噘起的小嘴红彤彤的。
周萍有些心软,道:
“我刚才来时,看到她在收拾父亲的屋子,现在大抵还在。”】
“谢谢哥哥!”苏毓寻唇角揉出丝笑来,微弯的桃花眼里闪烁清清冽冽的光。
程奕年晃了个神,突然一股清雅香气扑面而来,他的脖子被环住,脸颊被个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
苏毓寻亲了他,蜻蜓点水。
程奕年的身体僵住了,苏毓寻一吻留下的感觉还阴魂不散,他想,这段不是已经删了吗?
震惊转头,恰好捕捉到了苏毓寻临走时恶作剧得逞的一笑。
灯光立刻暗了,但台下阵阵骚动久久不息。
程奕年在阴影中顿了片刻,缓缓起身,从阴影中绕过,苏毓寻正在和江如卿对白,程奕年看到他睨了自己一眼后笑意蓦地加深。
程奕年轻轻磨了磨后槽牙。
【···周萍扯了一个惨淡又讽刺的笑,回身要上楼,周冲放心不下四凤,回头却看到周萍脚步发虚地走上楼去,他心里警铃大作,连忙跟了上去,周萍进了书房,周冲跟进去,见周萍坐在书柜旁的椅上,手枪抵在自己的太阳穴,手指扣在扳机上。
周冲吓坏了,颤音道:
“哥哥,你,你把枪放下,不要想不开···”
周萍看着他,一眨不眨,眸子里酝酿着周冲看不懂的情绪。
周冲小心地一步步走近他,不断用言语开解着他,唯恐他干出傻事。】
程奕年的牙齿一遍遍轻碾过血袋,目光像是要将苏毓寻生吞活剥破骨入腹。
逼得苏毓寻几乎不敢走近。
他抵抗不住这强烈的威胁感,只得避开目光接触,轻吞了口唾沫。
看来还是因为刚才的玩笑生气了,演完了再哄哄他···
“哥哥,你不要吓我,你先把枪放下。”
程奕年瓷白的手握着那柄玄铁色的枪,他的视角看得见苏毓寻流畅的下颔线和截白皙修长的脖子。
苏毓寻的手指碰到了枪,此后当是一声枪响,血花迸溅,苏毓寻已经在酝酿眼泪了。
事情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后脑发丝间钻入五根手指,扣上个不容反驳的力量,苏毓寻一个踉跄,未及反应,就跌入程奕年怀里。
他被程奕年稳稳托住,然后,然后,他嘴唇旁的皮肤贴上了个滚烫的软物。
迟来的枪声在耳畔炸响,轰地滚过的雷声,如雷的掌声,幕布落下声,混沌一片,苏毓寻好像什么也听不见。
脑海里蓦地闯进来一句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程奕年唇齿温热,咬破血袋后,夹杂着湿黏液体,狠狠堵在他脸颊一片柔软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苏毓寻觉得程奕年亲了很久。
肌肤接触的感觉撤离时,苏毓寻还没来得及缓缓,程奕年的手又把他的头别过去些,挑了个好下口的处女地,开始用贝齿磨咬。
第一直觉是疼。
第二直觉,苏毓寻震惊地睁圆了桃花眼。
他趴在程奕年怀里,一脸懵然地对上程奕年冷淡中夹着丝缕桀骜的眼神,洁白锐利的牙齿还咬着他。
程奕年全身的气场排山倒海地压过来,叫嚣着一句话——敢惹我,连本带利地还你。
半天才放开,苏毓寻傻了一样静止了几秒,才失笑一声。
“程奕年,不用这么客气吧。”
“亲就亲了,回礼还这么丰厚。”
程奕年已经变回了爱答不理的高岭花,端着张斯文禁欲的冷脸,慢条斯理地抽纸巾擦掉水色薄唇上沾染的血迹,仿佛刚才只不过优雅地进了一餐。
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道:
“不服气,你可以继续。”
苏毓寻默默心道:
“算了,继续下去,怕是成小学鸡互啄。”
编剧激动地冲了过来,看见他俩,差点晕过去。
“啊啊啊,太幸福了,你们今天终于都想开了!”
苏毓寻还压着程奕年,施施然起身,冲编剧勾唇笑道:
“亲脸而已,我就当啃了口冰块,无非硌牙些。”
程奕年随后起身,整理衣领,道:
“确实无妨,我就当啃了只猫,反正没被挠。”
苏毓寻勾头看他:
“我就好奇一件事,为什么我是猫?”
程奕年瞥他一眼,理由充分。
“嗜睡贪玩又懒散。”
他收回目光时眼神划过苏毓寻后脑蓬乱些许的发,手指不明显地搓捻了两下。
而且,摸起来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