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尧雪所著的《穿书后我逆袭为医》古耽小说正火热连载中,小说穿书后我逆袭为医的主角为贺槐逸司寇鸿羽,主要讲述了:司寇鸿羽后悔了,因为他其实是喜欢贺槐逸,但他反应是真的很迟钝,所以现在也不知道。
网友热评:前期隐忍睿智后期恃宠而骄受x闷骚且脑子不好使渣攻内附
《穿书后我逆袭为医》精选:
慕容含玉直视着他的眼睛,大声说道,眼中隐隐泛着泪光,看起来十分不甘心的样子。
司寇鸿羽沉默了,他的内心竟然闪过一丝愧疚,对于慕容含玉的愧疚。
的确,要不是半年之前,慕容含玉派人将身负重伤,坠入悬崖谷的自己救出,自己或许早就不在人世了吧。
记忆里那个倔强的身影,没日没夜地为自己擦拭身体,更换膏药,亲自为他喂药的是慕容含玉!
而如今自己竟然因为区区一个小倌就如此冷落她,甚至冷言相对,这难道不是他司寇鸿羽忘恩负义吗!
慕容含玉强抑制着小声啜泣,那绵软的呜咽声让人听着都忍不住心软。
司寇鸿羽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对不起......或许,是我之前对那个小倌太重视了,冷落了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了。”
以后......府上便不会再出现贺槐逸了。
司寇鸿羽轻轻挽过她的头靠在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慕容含玉终于抑制不住地扑在他的怀里哭泣。
鸿羽,要是没有贺槐逸的出现,该有多好!
慕容含玉贪心地想要司寇鸿羽更多的温柔,如果他们能够从小时候就在一起,如果她从小就寸步不离地跟在司寇鸿羽的身边,那么如今二人是不是就不用因为贺槐逸的存在而心存隔阂!
如果,没有贺槐逸就好了......慕容含玉心中默默乞求道。
入了夜,司寇鸿羽依旧回了自己的屋中,虽然自己的脑子告诉自己应该对含玉好一些,可是他的内心依然放不下贺槐逸。
他待夜深人静之时,召来了高奇。
“太子殿下。”高奇恭敬地向他行礼。
司寇鸿羽眼中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疏离,说道:“之前和你说的事,可以开始了......”
高奇点头,道:“是!属下一定不负太子殿下所托!”
“等等!”
高奇刚要出门却又被突然叫住。
司寇鸿羽沉思片刻,望向他道:“此事,不用你了。你去替本宫盯着一个人。”
自从城中街坊邻里传开贺槐逸又回医馆了,这每日跑医馆的人便排满了队。
这五日以来,贺怀一将屋中所有的医书都翻阅了一遍,虽然所在的时代的不同,有些医书上的内容晦涩难懂,但是幸好有贺槐逸的批注,让贺怀一轻松不少。
这日,贺怀一刚为一位妇人抓完药,来到后院的水缸里舀水洗手。
这几日,日日晴朗,阳光明媚,或许是离开司寇鸿羽后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连老天爷也放晴了吧。
贺怀一这么想着,取来瓢刚要舀水,平静的水面上倒映出蔚蓝的天空,以及屋瓦之上那人挺拔的身影。
其实从回医馆的第二日起,贺怀一便注意到了身后那人。
高奇受司寇鸿羽的指示替他日日暗中盯着贺槐逸,贺槐逸自然知晓,这也是两人心存隔阂,互相猜忌的开始。
不过作为通读剧本的贺怀一可丝毫不介意,只要身后这暗卫不会打扰到自己看病诊脉,多一个暗中保护自己的人又有何妨。
贺怀一忽略掉身后那人,取瓢舀水,平静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今日,也该出门买医书了。
贺怀一身揣着十几文钱的巨款便出了门,这几日辛苦看病,总算攒下了些钱,他打算去书馆里看看还有哪些医书还未翻过。
贺槐逸的医书好是好,就是翻来覆去只有那么几本,自己都快背下来了!
书馆里倒是没什么人,贺怀一倒也捞了个清静。
他看着架子上一排排摆放着的书籍,随手捡起了一本,却在知道这本书的价格之高后,又默默放了回去。
唉,这书是好书,奈何自己囊中羞涩,竟然连一半的价格都掏不出,贺怀一不免感到有些遗憾。
慢慢走上二楼竹阁,这里摆了几盆稀疏高挺的富贵竹,显得环境幽静雅致。
架子上摆放了几本残缺旧书,好几本的封页都有些破烂撕毁,许是无人问津便随手摆放在了这里。
贺怀一挑了其中一本,盘腿坐在书格边的地上,这里静谧无人,没人会来打扰自己,贺怀一便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
“......厥心痛,腹胀胸满,心尤痛甚,胃心痛也,取之大都、太白......”
无意之中竟然又翻到了这篇古籍,这不正是自己那日穿越之前最后的记忆吗?
难道这篇古籍中的这段文字与自己穿越至此有何渊源?
贺怀一皱着眉,正理解着这段文字大意时,身旁那棵高挺的富贵竹后竟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富贵竹后便是一楼蜿蜒而上至二楼的阶梯,许是有人来了吧,贺怀一匆忙起身,掸了掸屁股上的灰,却在见到来人之后愣住了。
稀疏的竹影间,能看到书格投影下那高挺的人影正脉脉无语地凝望着他,并非是从阶梯而上,而是一直默默站在书格的角落里。
见他发现了自己,司寇鸿羽才从角落阴影处探出身子,默默问道:“......我打扰到你了吗?”
贺怀一有些发愣,他怎么在这里,莫不是站在那里偷偷看了自己许久?
“你......”
再次相遇,贺怀一竟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是该问他和太子妃新婚生活如何,还是该问他们二人是否已经放过了自己。
贺怀一低着头,眼中思绪万千。
“咳,你不必担心,本宫可不是这么有空的人,并非偷看了你许久。”
贺怀一抬起头,一眼撞进了司寇鸿羽柔软的眼神中,可他却立马偏过头,神色略有些尴尬。
“本宫...只是碰巧路过,无意间走上二楼,就遇见你了...”
司寇鸿羽无视掉他的视线,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转身随手从书格上取下一本书,却在看到封页后,又立马皱起了眉。
“这些书...怎么都那么破旧?”
司寇鸿羽忍不住轻声吐槽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嫌弃。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平民看得起的书籍。”
“我不是......”
司寇鸿羽本想解释,却被贺怀一打断。
“太子殿下若是没什么事,那草民便先走了。”
贺怀一丝毫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多呆一秒都是在浪费他的生命。
“站住!”
司寇鸿羽有些愠怒,他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吗!
“本宫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明明是想多接触他一会儿,可为何两人每次相遇总是这般水火不容。
似乎是因为司寇鸿羽吼得有些大声反而呛到了自己,陡然间便开始不住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你不准走!”
司寇鸿羽咳嗽地厉害,腹部疼痛地让他忍不住弯下腰,却依旧固执地不想错过贺怀一。
贺怀一回头瞧见那人疼痛地蹲在了地上,出于医德,于是立马上前扶住他,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只见司寇鸿羽竟然因为疼的额冒虚汗,嘴唇发白,仔细看去眼中竟布满血丝。
司寇鸿羽用尽全身力气,才攀住了贺怀一的一只胳膊,疼地咬牙切齿道:“你、不准走!”
二人靠的很近,司寇鸿羽急促的鼻息扫在贺怀一的脸上,眼神当中露出恳求与无助。
衣袖被司寇鸿羽紧紧掣制着,贺怀一是想走也不能走,只好柔声说道:“好好好,我不走。你怎么样?到底哪里疼?”
司寇鸿羽用力地掐着腹部处的位置,浑身像是有千万只白蚁肆意地爬满他的全身,甚至张口啃食他的肌肤,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瘙痒疼痛。
“我的肚子...”司寇鸿羽疼痛难止,早已没了力气说话。
“肚子哪里?”贺怀一焦急地隔着衣物四处摸索着他的肚子,“这里吗还是这里......”
无人回答。
贺怀一左右摸索着问道,一抬头,那人竟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只是眉宇间依旧紧锁着透露着钻心的疼痛感。
“司寇鸿羽!司寇鸿羽!”
贺怀一拍了拍他的脸,浓密纤长的睫毛紧紧阖上,没有丝毫跳动,原本紧抓着的衣袖的手松脱垂地。
看样子,是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果然,每次和司寇鸿羽在一起,总能遇到倒霉事!
贺怀一站起身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司寇鸿羽,八尺有余的高大身材和繁琐的衣物几乎铺满了整个走道,头发散乱地垂在地上,遮住了他冷峻疲惫的面容。
干脆就把这个人丢在这里吧!
贺怀一内心小声嘀咕道。
但最终还是理智和道德占据了主导,贺怀一拉过司寇鸿羽的两只胳膊,一个用力就把人背在了身上。
“嘶——”司寇鸿羽高大的身材可真不是白长的,活像是几十公斤的麻袋压在了背上。
尽管贺怀一努力地想要将他背起,却奈何两人身高相差巨大,为了不让二人一起摔倒,司寇鸿羽两只穿着黑色长布靴的大脚只能委屈地垂在地上,脚背摩擦着地面被拖着前行。
“司寇鸿羽!要是我背你回去,你还这么纠缠着我,那你真的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了!”
贺怀一连医书都忘了拿,一路忿忿不平,将司寇鸿羽带回了医馆。
再次苏醒过来,周遭阒然无声,远远便闻见屋外弥漫着浓郁的中药味。
这里是......
司寇鸿羽强撑着坐起身打量四周。
一张床一扇窗一盆折鹤兰,屋内设置素朴简陋,应当与自己格格不入,但不知为何却感觉十分熟悉。
“咳咳...”
虽不似先前那般疼痛难忍,但那股钻心的疼痛仿佛刻在了心中,稍微牵扯一下还是止不住地咳出声,勾起当年回忆。
自从当日为了躲避黑衣人的追杀,失足掉下悬崖,万幸性命是保住了,可却留下了不时便会发作的毛病,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这时,房门外传来一声声由远及近的呼喊声。
“槐逸......槐逸!”
门扉被突然打开,陆淮宁气喘吁吁地径直而入,可一见到床上坐着的那人,立马吓得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
“太、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陆淮宁显然是被这尊“神佛”惊吓住了。
司寇鸿羽见他习以为常地就推开了贺槐逸的房门,语气不善道:“如果本宫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贺槐逸的医馆吧?你又为何在这里?”
“我...这...”陆淮宁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好,手中还提着一捆药包。
见他不回话,司寇鸿羽眯起眼直视着他,虽然身体还没恢复好,可八尺有余的身材光坐在那儿就显得盛气凌人。
“听闻陆大夫也有自己的药铺要照理吧,既然本宫已经答应让槐逸回到自己的医馆,那陆大夫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司寇鸿羽目似利剑地盯着他:“本宫想表达的意思,想必陆大夫不会不懂吧?”
“淮宁,原来你已经到了啊。”
屋外,传来贺怀一的声音。
陆淮宁赶紧回头,求救似地望向他:“槐、槐逸啊,我把药材给你取过来了,没、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改天我再来找你!”
说完,陆淮宁将手里药包塞到贺怀一的怀里,逃也似的飞离了现场。
“淮......”贺怀一还没喊完名字,人就不见了影,再一回头,只见司寇鸿羽疲惫娇弱地躺在床上。
“槐逸......”司寇鸿羽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语气虚弱,一副柔弱不能自持地模样,楚楚可怜地望着贺怀一。
“你没事吧?”贺怀一将进屋将药包随手搁在桌上,“刚才我让淮宁去给你取药了,他怎么这么慌张地就走了?”
司寇鸿羽清咳一声,道:“许是铺中有急事吧......”
“你刚才腹痛难止晕倒了过去,现在感觉怎么样?”贺怀一走过去,坐在了一旁的小椅子上。
“好多了......自从前几年......”司寇鸿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贺怀一,“罢了,前几年受过一场严重的风寒,老毛病了。”
司寇鸿羽谨慎地忽略掉了这个话题,眼中暗藏杀意,而贺怀一却在心中冷笑道:哼,司寇鸿羽,你个狼心狗肺的登西!
“那既然太子殿下没什么事了,便赶紧回去吧,省得叫太子妃担心。”
贺怀一站起身刚想走,却被司寇鸿羽一把抓了回去,重心不稳地摔在了他的身上。
司寇鸿羽立马装出一副疼痛地表情,面露疼痛地像刚才一样掐着腰,语气虚弱地叫道:“啊,槐逸,我的肚子....”
贺怀一冷笑一声,“怎么,又开始疼了?”
司寇鸿羽皱着眉点点头,“好疼,比刚才还疼,你快帮我看看怎么回事?”
司寇鸿羽拉过贺怀一的手按在自己的腰腹部,一边还喊着:“快帮我看看,槐逸,怎么回事,怎么又开始疼了...”
贺怀一一眼看出他就是装的,刚才可是两眼发花,额冒虚汗,这会儿可连痛的位置都没摸准。
贺怀一蹲下身,装模作样地四处按了按,在腹部下方位置停顿了一下,问道:“是这吧?”
二人靠的颇近,贺怀一微微低着头,司寇鸿羽看着他领口处嫩滑的肌肤,面颊有些发烫,脸色微红地点点头。
“应该...是这儿吧...”
谁知,贺怀一一个起身,哀声道:“唉...那以后可要苦了太子妃了。”
司寇鸿羽不解,疑问道:“为何?”
“看似只是简单的腹痛,实则是气虚肾亏,太子殿下恕草民斗胆问一句,您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贺怀一示意他往下半身瞧了几眼。
司寇鸿羽一脸黑线,“......贺槐逸!”
“不过太子殿下不必太过担忧,这种事情也是正常的嘛,太子殿下放宽心就是。”
贺怀一眉梢带笑,难掩揶揄之色。
司寇鸿羽立马放下手,恢复神色道:“咳,其实也没那么疼。”
“罢了,太子殿下在屋中休息片刻,草民还得为您去熬药。”说着,贺怀一又转身提着药包出了屋。
司寇鸿羽虽身体仍有些疲惫,但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起身穿鞋,却低头发现似乎有些不同。
好好的黑色织锦长布靴的脚面竟被硬生生地摩擦出洞来,黑色的线头露在外头在风中飘摇。
怎么回事,这双鞋质地竟如此之差?
司寇鸿羽疑惑不解,明明今早出门还特地打扮了一番的。
院中,贺怀一架起药炉子,土黄色砂锅里焖着各种药材,中火微煎,小火慢熬,院中弥漫着中药的氤氲。
贺怀一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蒲扇不停地扇动着药炉下的火星。
司寇鸿羽站在一旁,双手交叉,默默无言地注视着他。
想起刚才书馆之遇,眼中满是柔情。
其实今日相逢并不是偶然。
前几日出了趟远门,今日才匆匆赶回京城,没想到一入京便远远瞧见了日思夜想的身影。
看着他转身进了书馆,便将马儿交给侍从,自己也悄悄跟着进了书馆,竹阁上他穿过稀疏竹影默默凝视着他弯腰看书的身影,单薄又消瘦,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司寇鸿羽又不免有些失落,或许让他回医馆,送还给他自由,才是他做过唯一正确的决定。
正在他走神之际,一碗热腾的药碗递到了他的眼前。
贺怀一用粗棉布小心地端着碗底,挑起眼冲他微微一笑,“特地给太子殿下熬的治肾亏的特效药,快尝尝。”
清澈的一笑不偏不倚地撞进了司寇鸿羽的心里。
也不在意他说的调笑话,司寇鸿羽问都没问碗中加了何许药材,直接端起药碗。
轻轻吹了几下,便浅尝一口,微微泛苦的汤药里还带着丝丝的甜腻。
“知道你不爱喝苦的,还特地给你加了点冰糖,怎么样,不苦了吧?”
贺怀一一脸得意,雀跃的小眼神隐隐发亮,笑容清澈地看着他,心中其实还在暗自嘀咕。
这司寇鸿羽,喝的这么干脆,早知道就往药里加点东西了......
虽心中这么想着,但表面可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这药入口苦涩,回甘还夹带着丝丝腻人的口感。
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司寇鸿羽其实并不在意这药究竟有多苦,只不过在看到贺怀一期待的眼神
嘴中还泛着微苦,一时间竟消失殆尽。
司寇鸿羽扬起嘴角,微笑道:“嗯,不苦。”
此时,夕阳斜照,暮色迟留。
院外绿荫环绕着院墙,树影婆娑之中,只见一高挺的身材躲在暗处,双手环胸,悄悄盯着院中的二人。
躲在院外远远瞧着二人的高奇心中惊愕又担忧。
自己眼中的太子殿下从未有过这般轻松纯粹的笑容,向来都是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模样,今日却这般反常。
当日,原本该去苗域的人应该是他,可却被派去暗中保护一个医馆郎中,听闻原先还是太子府的小倌。
高奇本以为或许是太子察觉到了这人行为怪异,有危险之处,所以才将他驱逐出府。
可这五日以来,这小倌日日为百姓寻医问诊,辛苦熬药,似乎并未有过什么奇怪的举动。
高奇甚至想过,定是这小倌察觉到了太子殿下派人暗中盯着自己,所以才迟迟没有露出马脚。
可今日一见,想不到二人举止竟如此亲昵,太子殿下竟能对这小倌露出从未有过的神色。
院内二人似乎没有察觉到此时正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仍旧是谈笑自如。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你。”
如果不是他将自己带回医馆医治,或许今日就会被那人的暗卫刺杀也说不准。
“好说。”
贺怀一将他手中的空碗取下,拆开那包送来的黄纸,里面是小心储存的几颗棕色药丸。
贺怀一取出一颗递给他。
“喏,这颗里面加了苍耳子、独活等各种我辛苦找来的药材研磨制成,简直是中药里的布洛芬。以后,你要是再肚子疼,就吃这个,保证比你那药罐里的顶用。”
贺怀一得意地说道。
司寇鸿羽却瞬间皱眉,“你怎知我身上有一药罐?”
贺怀一咋舌:“额......就是之前你倒在床上时,我无意间发现的。”
司寇鸿羽想起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说它叫...布洛芬?”司寇鸿羽举起那颗小小的药丸,“用来...止痛的?”
贺怀一连忙点头:“是是是。这药丸有奇效,不信你尝一颗试试。”
司寇鸿羽狐疑地眄了他一眼,不疑有他地吞了下去。
和平常药丸一样,只不过吞下之后更加清凉。
“怎么样?没骗你吧。”
夕阳斜下。
高奇一个轻功下树,在残阳下悄悄飞身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