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灵异小说《能不能让我好好拍戏了》现火热连载中,小说能不能让我好好拍戏了的主角为蓝鸰梵翊,作者盈也,主要内容:梵翊就是蓝鸰保护他的大佬,蓝鸰不敢相信也不得不相信,因为他的身边只有蓝鸰有这样的实力。
网友热评:非同凡响。
《能不能让我好好拍戏了》精选:
老旧的建筑楼被甩在身后,蓝鸰抱着一件薄外套走出大门,天气晴朗,是个十分值得庆祝的日子——他终于出院了。
只不过他出的不是医院,而是疗养院。
在这段时间里负责照顾蓝鸰的疗养员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女士,她见蓝鸰出院的时候两手空空,也没个家里人来接,一意孤行替他叫了计程车不说,还摸出几张红色的大钞票往他手里一塞,好保他平安回家。
这份热情跟小时候经历过的基本无差别,也依旧弄得蓝鸰十分不好意思,他都一屁股坐上车了,临关门前还得回过头来跟她说再见。
“最近好好休息,先别出来工作了。”被他叫姐姐的疗养员如是说道。
“那也得有人要我才行,看我现在这样,谁要我拍戏啊。”
蓝鸰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这里的头发因为当初要做手术给剃光了,说好听些是追求潮流,实际上新长出来的头发跟狗啃的一样。
“别胡思乱想,我还在等你的《幻》播出呢,快点回家,你哥哥该等急了。”疗养员把他塞进出租车里,示意司机开车。
蓝鸰隔着窗户冲她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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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湖山疗养院位于莲湖区,蓝鸰的家在松兰区,导航预估的车程是一个小时二十五分钟,要是算上高峰堵车种种因素,正是睡觉的好时机。
大概是深度昏迷的后遗症,蓝鸰近来总是随时随地都能陷入沉睡,可能是脑子撞坏了还没恢复过来。
他时常这样安慰自己。
今天是九月十五日,距离蓝鸰入住莲湖山疗养院已经过去了四个月整,也是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第三十个晴天。
至于他是因为什么而进了医院,之后又住进疗养院,医院方面给出的理由是车祸,实际上当事人一点也不知道。
蓝鸰虽然醒了,却是失忆了。
入院前的颅脑ct扫描检查显示他的后脑曾受到重击,头骨粉碎、脑组织受到损伤,别说符合患上失忆症的可能,就算是脑出血导致暴毙也不难。
正是因为这样,没人料到他能在长达三个月的深度昏迷中清醒,所以失忆不失忆的,自然成了小问题。
可小问题也是问题,疗养院上上下下为他***碎了心,药物心理双管齐下,倒腾了将近一个月,依旧是没什么起色。
大概只有蓝鸰一个人不在意,毕竟选择性失忆对他的生活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他更在意的是,在自己清醒过来后的这一个月里,家里竟然没一个人来看望他,约莫是觉得把他丢在莲湖山疗养院比留在家里更令人放心吧。
毕竟家大业大,没人有空照顾他。
蓝鸰的手机在车祸中面目全非,疗养院又实行封闭管理,所以他没法自主联系家人,就连哥哥偶尔打过来的慰问电话,都是直接打到负责照顾他的疗养员手里,再由疗养员转达。
也就是刚才替蓝鸰打了车的那位疗养员,名叫王曼丽。
说来有缘,蓝鸰小时候也住过一次莲湖山疗养院,那个时候就是她照顾的,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她成了疗养院的疗养员总长,但蓝鸰还是一如既往,叫她王姐姐。
嘴甜小孩可吃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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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在睡着的时候飞速流逝,等蓝鸰再睁开眼的时候,窗边的景色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不同于莲湖区的现代化建筑,松兰区是个老城区,早在上个世纪末就已经发展饱和,被B市的各大家族势力所占据,处处可见带着花园泳池的老旧豪宅,生活在这里的人往往都是非富即贵。
作为澜庭地产的小公子,自家生意在国内坐拥着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楼盘,最近甚至还建到岛上去了,要是有什么相关的影视作品或者杂志需要,蓝鸰可谓是本色出演。
只可惜娱乐圈还没人知道他这身份。
老城区地大路窄,道路两旁基本没有停车位,计程车更是不能久留,蓝鸰半梦半醒间被司机请下了车。
他站在路边,被透过建筑缝隙映射过来夕阳晃了下眼睛,忽然萌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感叹自己不过是几个月没回家,就连街景都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为什么不一样。
按理说,路过庆平路1号的那户人家之后,在庆平路3号的贵族小学之间,应该就是自己的家。
可如今,竟然是空空如也。
蓝鸰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一瞬间产生了“自己的脑子是不是真的坏掉了”的想法,连忙掏出身份证来比对。
他掏掏外套左边的口袋,掏出来一个牛奶盒子大小的盒子,又掏掏右边的口袋,这才掏出一张身份证来。
B市松兰区庆平路2号,身份证上所写的地址同他记忆中的半字不差。
难道是在自己住院的这段时间里,澜庭的生意破产欠,所以不得不举家逃亡了?
可就算是被抄家也不至于抄得这么干净吧,地基都给抄没了,蓝鸰挠挠脑袋。
……这小盒子又是怎么回事?
疑惑过了头,导致他现在才注意到这个不对劲的东西。
小盒子黑得发亮,明明质感像铁,重量却不对,掂量着怪轻的,上头刻着些诡异花纹,一时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拿在手里晃动了几下,也没听见声响,难道是个空盒子?
好巧不巧,蓝鸰抠着盒子的缝隙试图将它打开的时候,竟然被算不上锋利的边缘划伤了手指,还一下划了三根,左手一根、右手两根,害得他差点把盒子丢地上。
倒不是很疼,只是人看到伤口出血,就容易萌生塞进嘴里嘬两口的欲望,这一下伤了这么多,难免搞得他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先嘬哪只才好。
大概是蓝鸰实在在这儿逗留太久,且行迹诡异,旁边贵族小学的保安可坐不住了,生怕蓝鸰是个反社会份子,在儿逗留是为了踩点犯罪,试图谋害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
保安大叔按开电动门,从保安亭里出来,来到蓝鸰身边,轻轻拍上他的肩,问道,“小伙子,我看你在这站了老半天了,怎么了,是丢东西了还是等人啊?”
松兰区并非商业聚集地,平日里街道安静得很,路上行人不过三两位,蓝鸰正愁找不到人打听消息,幸亏这保安大叔主动跟他搭话。
要说这最佳平民情报官,自然是事发地附近的学校保安。
“大哥您好,我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见过这户人家?”蓝鸰收起小盒子,指着自己面前这一大片空地,“我有事儿找他们,但总是联系不上。”
“嘶——这家……”
保安大叔随着蓝鸰的话转过头去,瞧了一眼挂着2号门牌的门头柱,虽然他才上岗没多久,但也知道这里头住着的可不是普通人,至少自己现在工作的这所小学是人家投资的,可不能马虎了。
于是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蓝鸰好几眼,视线掠过其精致面容,直接定格在其手腕戴着的那只百达翡丽上,这才笑开了颜,“你是来找朋友的吧?这家人忙得很,工作日总是没个影,你等周末再来吧。”
听保安大叔这样回答,蓝鸰可算是松了口气,果然现在的情况是只有自己找不着自己家在哪儿。
蓝鸰不死心,又问道,“您见过他们家的管家吗?或者做饭阿姨,我找他们也行。”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学校的保安,刚上岗没多久,没那本事跟人家有交集。”保安大叔还是十分谨慎,在热心肠与职业素养之间点到为止。
“……好吧。”蓝鸰撅了撅嘴,“谢谢大哥,那我先回去了。”
见这烫手山芋总算是要走了,保安大叔展现出了十二分热情来,“诶好,没事,你要打车吗?去前边那个十字路口会好打一些,要不坐地铁也行,这儿的公交车来得一般都不凑巧,等半天都等不到。”
“好,谢谢~”蓝鸰冲他笑笑。
作为松兰区的“土著”人民,蓝鸰当然知道这儿不好打车,毕竟大家家里都有司机,出门有专车接送,哪需要什么计程车啊。
而且他现在还手机报废用不了打车软件,只能徒步去一公里开外的地铁站,用王曼丽给他的纸币坐地铁。
蓝鸰匆匆赶路,争取赶在正午日头毒辣前冲进地铁站,免得阳光晒黑他用来吃饭的美丽脸庞。
可一想到这茬,他就饿了,从早上到现在他还没吃东西呢。
……
片刻后,蓝鸰拿着一个饭团,站在便利店的屋檐下吃了起来。
虽然从小家里就教导他不要站在路边吃东西,一是有灰尘,二是不雅观,可此时此刻要是不吃,他还真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才能吃。
便利店开在保安大叔说的那个十字路口转角,蓝鸰左手拎着外套,右手拿着饭团,盯着车来车往。
然后下一秒,他的外套就被迎面而来的飞车贼给抢走了。
……
蓝鸰一口饭团包在嘴里停了大半天,看着那抢劫犯骑着摩托车一骑绝尘的模样,伸手摸了摸放在裤子口袋里的身份证,心想着,就一件破外套,至于吗。
他当然是完全忘记了盒子的存在,将吃完的饭团包装纸丢进垃圾桶之后转身就走,直到撞上一个不明物体,温温热热的,算不上软和。
准确来说,是一具男人的躯体。
在狭窄的人行道上走路,与其他行人发生碰撞是难免的事情,蓝鸰自然是真诚道歉。
可被他撞到的这个男人似乎根本没打算就这样放他走,一把抓住他不说,还直接把他拖进了一边的小巷子里。
这可把蓝鸰吓了一大跳,比被飞车贼抢东西吓得更厉害些,不单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冒犯举动,更重要的是,他瞥见一盘玻璃门上的倒影里,只有他自己。
都说十字路口最容易撞鬼,这民间传言果然不是空穴来风,没有影子的人可不就是灵体吗!
蓝鸰长这么大头一回被打劫、还是被鬼打劫,当然是紧张得要命,连看都不敢看人家,两只手直直横在他们两个的身体空隙之间。
即便对方根本没有要压过来的意思。
“大哥,你有话好说,我身上没有钱……也没有纸钱。”
“我不要你命,你不用这么紧张。”
等等,这鬼能说普通话。
人总会对未知的东西产生无尽恐惧,此刻见面前这人能说人话,蓝鸰那一颗剧烈跳动的心总算是冷静了些许,这才有心思去打量起人家的模样来。
这男人比自己高不说,肩膀也宽了一圈,站在自己面前活像个饺子皮,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这一小坨饺子馅给吞了。
蓝鸰的联想十分有依据,这男人身上穿着不符合现实主流的衣服,硬要找一个参照物的话,有些像传统西班牙牛仔的服饰,还是华丽2.0版本的那种。
如同饺子皮一般的斗篷止于肩头,严格来说应当叫披肩,披肩连着一个带有金色花边的兜帽,兜帽后头有不规则的装饰布垂下来,像是天竺少女的头巾。
只是他没戴,便露出短短的黑发来,星状耳坠随着动作晃动。
他脸上罩着一个银白色的面具,上头刻有日月花纹,太阳的部分镶嵌了一颗金色的宝石,面具宽大不透光,只留下三分之一的面容在外。
这使得蓝鸰忽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画集,里边的雕塑即便再是面容精致,也多是以布巾遮掩,或者干脆不点睛、只留下空洞的眼白。
想到这儿,蓝鸰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确实不是鬼,而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神灵——因为凡人,不可直视神灵的眼睛。
“原来是神仙……天神大人!”蓝鸰本想喊他“神仙老爷”,话到半路及时改口的原因很明显,毕竟这位神灵大人的装扮看起来就不像是本地人。
“……”
同生性顽劣的恶魔不同,神灵多怀有大爱,轻易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面前这位天神大人不接话,蓝鸰就还是有一米米害怕,说话的语气也逐渐变得谄媚起来,“天神大人,您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还是说我无意打搅了您的清闲?”
蓝鸰左想右想,自己刚刚不过是站在路边吃了个饭团,至多是冒犯了紫菜神或者胡萝卜神……不对,还丢了垃圾,难道是丢垃圾的时候打开垃圾桶的动作不够虔诚,进而冒犯了垃圾桶神?
这可不是蓝鸰胡思乱想,万物皆有灵,就算是稻草扎的箭靶子也能成神,还能保从未射中过他的武官大胜战场呢。
“你看我像垃圾桶神吗?”
在蓝鸰的影响下,这位天神大人说话的语气也终于有了些波澜,似乎被整笑了,只不过不是逗笑,而是气笑的。
“不像,不像。”蓝鸰察觉不对,连忙摆手。
毕竟像电视剧里表演的那样,神灵要是被像他这样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惹得怒极反笑,下一秒就会有极恶诅咒落在他头上,伴随他生生世世,使得他和他的家人朋友永世不得安宁——
“你刚才就这样被人抢了东西,也不在乎?”
谁知这位天神大人竟是这样好脾气地问了句,打了蓝鸰一个措手不及,“我的钱和身份证都揣在裤兜里,外套也不值钱,抢了就抢了吧。”
他话音刚落,却见着面前这位天神大人抿了抿紧闭着的双唇。
作为幼儿园时期就获得过“最会读空气大赛”第一名的蓝鸰,对情绪的感知可谓是敏锐得超乎常人,像抿嘴这样再普通不过的微表情,却惹得他汗毛纷纷起立。
于是他不得不赶紧改口,“那人骑着摩托车,时速起码有四十公里,我大病初愈,身体素质差得像一滩烂泥,想追也追不上啊……”
“我指的是你的盒子。”
这种语气大概就像高中数学老师发现不管怎么提示、你的脑子就是不开窍之后,扶着额头报出答案来的无奈。
经过这么一提醒,蓝鸰可算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忽然想起,那个来路不明的小黑盒子上头的花纹,跟面前这位天神大人服饰上画的一模一样。
救命!原来是盒子精灵,那自己刚刚那是把人家的房子给弄丢了,怪不得要被堵在这小巷子里盘问呢!
“那盒子是你哥哥给你的,你不记得了吗?”天神大人再度给出提示,却又后知后觉,“…我忘了,你失忆了。”
“您认识我哥哥?”蓝鸰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比划,“我手里确实有一个盒子,但那个盒子没有花纹,就是个普通的黑盒子。”
“其实就是同一只盒子…罢了,你拿好这个。”神灵显然没什么耐心再同蓝鸰纠缠,凭空化出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小黑盒子,塞进蓝鸰手里。
无论是魔法视觉冲击还是肢体接触刺激,都弄得蓝鸰变成了一只瑟缩的鸡仔,不得不双手捧着这只盒子,身体僵硬得近乎虔诚,开口问他,“这、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顺手帮自己追回来啦?
一想到这茬,蓝鸰顿时灿烂得像一朵待放的花。
但神灵还是毫不留情地将这希望掐灭,告诉他,“这是假的。”
蓝鸰:……
“盒子无法在短时间内开启第二次,更何况盒子沾上了你的血,抢走盒子的人必然打不开,等他们发觉盒子还在你手里——”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蓝鸰意识到面前这位天神大人是在试图帮自己,顿时醍醐灌顶,接嘴道,“他们自然会以为得到的那只是假的,这样一来盒子的秘密就暂时不会被发现了。”
“嗯。”神灵微微颔首,“反正你也保管不好,不如扔在敌人手里安全。”
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开始嘲讽人了呢…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蓝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憋了半天只憋出个谢谢来,又道:“您这样帮我,我是不是该给您上贡,以表感谢?”
虽然这位天神大人看起来完全没有要他报答的意思,可他还是心有不安,万一这人是恶魔怎么办,自己贸然接受帮助,岂不是要出卖灵魂了,还是以供奉换取帮助的形式比较令人安心一些。
神灵是一个统称,祂们可以是天使、可以是精灵、可以是恶魔,甚至于祂们生前就是普普通通的人类——是自己某位离世的亲人或挚友。
传说有人可以闻味识灵,但蓝鸰只能闻得出这位天神大人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息,至于是什么物种,他没学过,自然也就无法辨别。
可贸然问人家是什么物种又不礼貌…
“我是你的指导灵,不需要祭品。”
谁知人家把这样要紧的事情说得跟“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平常。
“真有指导灵啊?我只听说过守护灵……”
蓝鸰得以接触这些神秘事件的机会皆来自于家里,虽然他往往不是事件的中心人物,却也一件不落地了解过。
比如他的哥哥就有一位守护灵。
神灵扬了扬下巴,“那你现在见过指导灵了。”
守护灵或指导灵是一种绝对排除物种特征的身份,换句话来说,即使你的守护灵是恶魔,祂也只会做对你有益的事情。
一想到这茬,蓝鸰顿时觉得自己身子骨都硬了起来。
“可这有什么区别啊?”
出乎意料的是,神灵竟然给出了一个颇具人情的解释,“指导灵是老师,守护灵更像是对你有意思的学长。”
“那我以后喊你梵老师。”蓝鸰笑得甜美。
“什么?”
“这里。”蓝鸰指着他右手的护腕,“这些花纹是一种文字吧,刚才在黑漆漆的盒子上看不出来,现在一看你的衣服才发现我认识,这个是‘梵’的意思,写在护腕上,应该就是你的名字吧。”
指导灵服饰的护腕有两只,右手写姓,左手为名,神灵将另一只写了“翊”字的手背在身后,对蓝鸰道,“别叫老师,你也不用猜我的名字,指导灵只是你人生中的过客,不需要记得。”
尽管他义正言辞,可自从知道这位天神大人是自己的指导灵之后,蓝鸰的胆子就逐渐大了起来,“可总要有个称呼吧,不然我怎么叫你嘛。”
“……”
“是吧?”蓝鸰毫不气馁。
梵翊似是叹了一口气,态度松动,“算了,随便你。”
“那……我现在要坐地铁回宿舍,指导灵大人要跟我一起回去吗?”蓝鸰试探道。
梵翊想了想,回答道,“我是灵体,不受地域限制,坐与不坐都没差别,反正你回到家就能见到我,我会一直跟着你。”
“好,那我走了。”蓝鸰临出巷子前还恐吓了人家一番,“你可别在大街上乱现身了,灵体有时会被摄像头捕捉到,新闻已经报道了好几起了,我可不想你被人抓。”
“……知道了。”
即便是戴着面具,蓝鸰也能从那精致的下颚线上窥探出一丝不耐烦来,不由得撅着嘴道了句,“真奇怪。”
“什么奇怪?”
“就是…”蓝鸰笑了声,刻意歪了歪脑袋去看他,“你明明带着面具,可为什么听你说话的时候,我好像总是能想象到你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