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穿成少帅的捉鬼小娇妻》的主人公是阮孟顾擎苍,作者:漓渟,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阮孟他没想到他穿越之后,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成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姨太太?
网友热议:原来男人也是可以结婚的呀!
《穿成少帅的捉鬼小娇妻》精选:
“唔,总算是画完了。”
阮孟长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融成了一滩液体瘫在电竞椅上,还舒服地发出声叹息。
一双圆溜溜的小鹿眼看着液晶屏上那个手执羽毛扇,身穿霜色广袖长袍,白发白睫模样清隽清冷男人,用力吸了口口水。
“我家好大儿长的可真帅,吸溜~没白白为你加了三天的班啊。”小鹿眼的焦距渐渐模糊,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露出抹痴痴的笑。阮孟可以预见等着游戏一上架发售,他的好大儿一定会成为乙女游戏中的新一任国民脑公!
嘿嘿~到时候爸比一定会多多的给好大儿氪金滴~
阮孟又盯着自己亲手画出来的美男发了会花痴,才恋恋不舍地握着鼠标点了保存。
之后关机,拿包,关灯,走人一条龙。
阮孟的职业是原画师,游戏公司的人物设计总监。当下流行的乙女游戏中,备受姑娘小伙们喜爱的貌美男人们多数出自于他的手。
别看阮孟喜欢画美男,喜欢看美男,自己也是当下小姑娘们喜欢的奶狗喜帅哥,但他是个妥妥的直男。
还是个审美一到自己身上,就直到不能再直的钢筋直男。当然了,后半句是阮孟自封的。
就比如说,他现在身上穿着的印着某贼王女帝的白T,下配牛仔裤,脚蹬一双AJ就能看出来,直男无疑。
阮孟站在公司的大门口,刚要迈步走下台阶,恰逢一阵邪风刮过,吹得他打了哆嗦。
他抱着自己瘦了吧唧的胳膊,抬头看了眼黑压压的天空,只见鳞片状的乌云一层一层的堆积着,隐约的能看到一个月亮的轮廓。
阮孟估摸着这是要下雨的架势,这场雨看着不会小喽。想着自己没带伞,心道一声倒霉喽,忙抓着斜跨着的包带迈开两条大长腿开跑。
阮孟在公司附近有个小公寓,坐公交车也就一站地,近的很。但他今天加班加的错过了晚班车,只能靠着两条腿颠着回去。
要知道公交车一站地,他走可就得需要个二十分钟了。看着天,也不像是能忍二十分钟的样子。
他长长叹了口气,不想淋雨,湿漉漉的还容易生病,吃药好烦的啊。
阮孟脑中快速地搜索着附近的地图,忽然想到有一条近路,至少可以省下十分钟的时间。
只是……
阮孟看着面前一条黑黢黢的没有个亮的胡同,“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
现在他面临着一个困难的选择,是省十分钟呢,还是不省呢?
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
阮孟之所以这么纠结,没别的原因,他胆小,那胆子啊比老鼠胆大不了多少,黑他怕,鬼他怕,虫子他怕,软体动物也怕,就没有不怕的东西。
这条胡同没有路灯,两旁还堆着几个满是异味的垃圾桶,那是野猫野狗最爱呆的地方,找吃的方便还安全的很。
天一黑往胡同里一瞅,一撮一撮的都是野猫比星星还亮还闪的卡姿兰大眼睛,像是一簇一簇忽明忽暗的绿色鬼火。
最终,淋雨吃药战胜了怕黑,没错,阮孟还特别怕苦。
他深深吸了口气,握紧包带挺胸抬头,一脸的英勇就义,脚下确实战战兢兢地在胡同中拿出竞走运动员的速度走。
一路上阮孟目不斜视,专注地盯着前面的路,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什么我最喜欢猫咪呀,猫咪乖乖睡觉不要看我呀。明天白天,小哥哥一定给你们奉上皇家猫粮啊。
可这玩意吧,就是你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一声娇娇软软的“喵呜——”在阮孟的左侧响起,他那颗爱好毛绒绒的心一动,头“唰!”地往左边一扭。
黑暗中一个桶形的模糊轮廓上蹲坐着一团黑色的矫健身影,两簇绿油油的鬼火飘在半空中。
“妈呀!鬼呀!”阮孟脸一白,翻了个白眼,撒腿就往胡同口跑。
“喵?”两脚兽?蹲在垃圾桶上的小黑猫抬起后爪挠了挠耳朵,又娇又软地冲着阮孟的背影叫了一声。
站在人行道上阮孟双手扶着膝盖,呼呼地直喘着粗气。老咯,想当年大学时候他百米跑能跑出10s呢,参加个奥运会轻轻松松跟玩儿似的。
哪像现在啊,跑两步都喘啊,要不明天下班了去健身房看看?
阮孟抹了把头上的一层虚汗,看着不远处亮着数盏暖灯的七层小洋楼,瞬间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挺胸抬步,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老爷们,什么被猫眼睛吓得跑出百米飞人都跑不出来的8秒12,那绝对不是他。
可惜,天空不作美。
阮孟等完长达90s的红路灯,紧赶慢赶地穿过长长的马路,刚走到小区门口就呼呼刮起了大风,吹得他向后踉跄了两步,眼睛都睁不开了。
紧接着,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半空,随之而至的是轰轰鸣的雷声。
路旁的一颗树猛地被大风掀翻,砸到了一旁的电线杆上。电线杆不堪重负向一侧倒了下去,带着身旁的广告牌也倒了下去。
而恰好站在广告牌下的阮孟,一脸呆怔地看着黑影往自己脑袋上砸,他张了张嘴,只来得及吐出个“我草”!
不知过了多久,阮孟再睁开眼睛时觉得自己漂浮在一片虚空之中。四周一片灰茫茫的,什么也没有,他大脑宕机了数秒,才想起来他加完班后步行回家,然后刮风了,下雨了,自己被砸死了……
等等!砸死了?!!!
他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他还没到新儿子成为国民脑公呢;他还有十几个乙女游戏没有签到做任务呢;他书柜里上百本的典藏版BL漫画小说还没有复习。
最重要的是——他那10个G的教育片啊啊啊啊!
他可不能死啊啊啊~
诶,不对……
阮孟忙摸自己的头,脸,又看自己的手,不是被砸死了吗?那他现在是在哪里?
为什么头还是圆的,还没有血?那么大个广告牌掉下来,不得把他的脑袋瓜砸得跟扔到地上的西瓜一样,细碎细碎的还带着红瓤吗?
难道自己天赋异禀,不用学就会铁头功?
【不,亲爱的你已经死了哦~】
“哦,我死了哈。”阮孟挠了挠微卷的浅栗色的毛,带着小雀斑的娃娃脸上露出抹腼腆的笑。
那一脸奶乖奶乖的表情,让人直想抱在怀中揉揉哄哄,只想给他全部的宠爱。
话音刚落,大眼睛眨了眨,阮孟双手握着脸惊成了幅世界名画。
“我死了?!果然是死了吗,呜呜呜……不对!是什么在和我说话?”
阮孟惊悚地前后左右地看,甩得一条小卷毛凌乱不堪,跟刚做完个舒爽的头疗一样。
【你好亲爱的,这里是帮您达成心愿的贴心系统,由于主机检测到您想要活下去的愿望极其的高,特意派本系统来完成您的心愿。我是系统0301,很高兴为您服务~您可以称呼我为小3或者小1~】
软糯可爱的少年电子音娇娇软软的像是碗蜜糖一样在阮孟耳边响起,尾音的小波浪跟化出了实体一样砸的阮孟头晕。
系统这个词阮孟一点都不陌生,作为一个腐了将近二十年,又遍览中外耽美漫、书的腐男,他能不知道系统是什么玩意吗?!
这不就是阿拉丁的宝莲灯,呸,神灯吗!
“小3听着有点那啥,不太文明,但是,小1吧,你这声音不太像。我想叫小0可以吗?”阮孟不符合可爱外表地猥琐地双手互相搓了搓,贱兮兮地笑道。
【没有这个选项,请亲爱的在已有的选项内选择。】软软的电子音冷淡了下来,有股子奶凶奶凶的味儿。
“嗯咳,小1,你说能我达成心愿对吗?”阮孟怂啊,忙正了正脸色,严肃地跟上了节专业课一样,从善如流道。
【对的呢~只要是您的心愿,小1都能帮您达成哦~】
“我就一个心愿,我这人也不贪心。就想能好好活着,小1你看,能不能帮我复活啊?”阮孟笑眯眯地问道。
【过分了哦亲爱的~这个心愿,系统是不能帮您达成的~】
阮孟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你不是说什么心愿都可以的吗?我这提了要求,你又办不成了,这不是耍我吗?你们怎么投诉,我要投诉你。”
【嘤~小1虽然不能帮您回到原来的世界,但是可以送您到新的世界的~只要您同小1签订契约,成为小1的宿主就可以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亲爱的要把握住机会哦~】
阮孟沉思了一瞬,左手砸在右手掌心中。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反正都已经死了,能有个重新活过来的机会,干什么不选择?
大老爷们的,没再怕的!干了!
“成,我跟你签契约。”阮孟话音刚落,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耳边嗡鸣声一片,一道细软的电子音欢笑地念了一大段的话。
【恭喜阮孟先生成为助梦……系统0301的宿主……现在开启进入新世界……新世界为随即匹配……匹配成功……现在开始进入,五、四、三、二、一!……滴!进入成功!】
“嗷!”阮孟感觉到一大股吸力袭来,刚要问系统怎么同刚刚和自己说的不一样,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进入了吸尘器中的一粒灰尘,“嗖!”地一下被吸进了不知道什么的东西里。
一阵天旋地转后,阮孟白眼一翻,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唔!”黄花梨的雕花实架子床上盖着富贵牡丹锦被的少年,秀致的眉毛缓缓蹙起,长着小雀斑的圆嘟嘟的娃娃脸皱成了个小包子。
他扭头在枕头上蹭了蹭,喉间发出声舒服的哼唧,从被子中伸出一只骨相漂亮的白皙小手揉了几下眼睛,那双睫羽微翘的眼睛才慢慢睁开。
一双水汪汪的惺忪微怔的黑眸呆愣地看着面前的景物,雕花黄花梨的桌子,桌子旁是两组雕着一样花样的大衣柜,那衣柜虽说是双开门的,但样子古朴的很。
另一侧放着个等人高的穿衣镜,那镜子还不是常见的简简单单钢架支的。是带了厚实底座,镜子镶嵌在黄花梨雕花框里的,看着就价值不菲。
在一边放着个四斗橱,四斗橱上头还着个金色大喇叭的留声机。
古色古香的实木家具同大喇叭的组合,是独属于民国时期才有的韵味。
少年腾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对襟盘扣上衣,倒吸了一口凉气,扯着柔软的暗绣祥云的白绸,难以置信地喃喃道:“哎呦我的老天鹅啊!我这是穿了?还穿到了民国了?”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觉得自己被吸进了吸尘器里的阮孟。
他一把掀开被子,趿拉着脚踏上放着的软底绸面拖鞋,猛地站了起来。
哪成想腿子一软,又重重跌回了床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屁股摔在只铺了几层绸被褥子的床上,让睡惯了席梦思的阮孟“嘶”了一声,感觉两瓣的屁股摔成了四瓣。
这古色古香的木架子床好看是好看,但也是真够硬的了。
他撮着牙花子按了按身下的床,心里琢磨着能用得起黄花梨的人家应该不差钱吧。
也不知道他穿成了这家的什么,最好是个能做的了主的,这样就能给自己换个席梦思了。
这硬板子床睡的他腰酸背痛腿抽筋,真真是不习惯呀。
阮孟愁眉苦脸地扶着床架子站了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才发现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一样,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是躺了多久。
虽然对这一屋子贵的吓人的家具感兴趣,但到底他更好奇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扶着桌子柜子慢腾腾地挪到了镜子前面。
一边照镜子阮孟还一边嘀嘀咕咕地点评,身高一米七左右,有点矮,凑合吧,也不能去找个整容医院打断了脚腕重新长。
一身白色的对襟绸衣配稠裤,料子不错,光一晃还能看到银色的祥云绣花。
但好像太瘦了些,合体的衣裳穿起来感觉像是麻杆外面套个麻袋,直咣当,这大风天出门,还不被风吹跑喽?
浅栗色的自来卷,还齐肩中长发,有点女气,一点爷们气概都没有。
阮孟揪了下头发,心里想着大老爷们绝对不能留这样的头发,等会儿就找个剪子剪了它。
阮孟一直都喜欢寸头,觉得特精神特男人。可惜在那个世界他头发是自来卷,剪不了寸头,就只能尽可能的把头发剪短。
哪知道后来流行起来什么小奶狗了,公司的那些个女同志每每看到他那跟泰迪一样的小卷毛就双眼放光。
他一点都不想走什么小奶狗路线,真要走也是大野狼好嘛!嗷呜~
现在看来这具身体也是个自来卷,寸头的梦啊,就这么破喽。生活不易,阮孟叹气。
他接着往上看脸,肉嘟嘟的娃娃脸,眼睛下的脸颊上带了些小雀斑,挺翘的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上去可爱又福气,是特招人喜欢的那类人畜无害的长相。
就是有些熟悉,看着像谁呢?
阮孟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凑到镜子前面思考着。
【宿主不用怀疑,这就是您原来的样子~】
“哦,是像我自己啊!”阮孟恍然大悟,同系统一起说道。
他说完又贴着镜子细细地观察着,摸摸下巴,揪揪脸蛋的,才发现这就是瘦了近十斤的自己。
不是阮孟傻忘了自己长什么样子了,是他从小就自诩自己是个纯爷们,纯爷们哪有天天照镜子的,那不成了小姑娘了吗?!
后来进了现在的公司,加班忙成狗是常事。夜里回家倒头就睡,早上洗个脸囫囵个摸个大宝就拎包上班了,匆匆照一眼镜子也懒得看脸,只看身上的衣服脏没脏就完了。
也是阮孟底子好,这么祸害也就有个熬夜的黑眼圈,皮肤愣是没有糙掉。
可能阮孟最熟悉的还是身份证上即将过期的八年前才毕业的青葱似少年,笑得傻了吧唧的证件照吧。
他又捏了捏瘦的一只手能圈过来的腕子,嘟囔着,“这也太瘦了,是多久没吃过饭呢?一看日子过的就不好。哎,我这是什么命啊,穿了个这么个饭都吃不饱的穷人身上。”
阮孟似真似假地抱怨着,一双大眼睛却咕噜噜地狡黠地转着圈。
他就是含蓄地询问系统怎么给自己找了个这么惨的人穿,就不能给自己找个富贵人家穿吗?
【宿主,您穿的人物是南城阮家的独生子,阮青蓝。阮家曾经在南城声名显赫,富贵逼人。但到了这一任家主,现在也是宿主的爸比~才渐渐式微,但仍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哦~】
“所以说,这家人是能吃得起猪肉呗?”
阮孟背着手在屋里巡视地盘,看到这个留声机好奇摸摸,看到那个大肚子花瓶抱起来屈起指头敲敲的,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啦宿主~顿顿猪肉,吃的宿主吐出来呢~】系统娇娇软软地撒娇。
阮孟还挺喜欢系统这小奶声儿的,大老爷们的虚荣心被大大的满足了。
一听顿顿吃肉,小脸乐开了花,要知道猪猪身价飙升到二十多一斤时,贫穷阮孟可是只能望猪兴叹啊。
他转身掀起皇帝的衣摆,大马金刀的坐在圈椅中,满意地点了点头,指点江山道:“那个小1啊,你挑的人家不错啊,宿主很满意。”
【宿主您开心,小1就开心~(*^▽^*)】
这边阮孟靠在圈椅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美滋滋地琢磨着这一朝穿成民国大少爷了,做梦都没想到的福利啊。
首先,要先去弄套手工西装穿穿,要知道他那时的手工西装可是做出了天价,让他这个可怜的房奴望西装兴叹啊。
男人嘛,衣柜里怎么也得有套量体裁衣的西装才行。
这第二嘛,就是去个百老汇歌舞厅啥的,见识见识千娇百媚的歌女小姐姐。
就是不知道南城换到未来是属于北方还是南方,是不是能有个夜上海啥的。
最后嘛……
阮孟刚掰起第三个手指头,就听到门被敲了两声。还没等他喊声请进呢,房门就被推开,走进来个穿着褐色褂子年纪不过十六七的男孩。
男孩一进来就直奔床边而去,见床上的被子掀开,被窝里该躺着的半死不活的人没了。
气的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了句,快病死的货,跑哪去了?难不成自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不成?
阮孟耳朵尖,听到了这声咒骂,目瞪口呆地看着男孩粗暴地拎着被子翻腾的动作,心里炸了毛一样尖声呼唤系统。
“小1小1,这人什么情况?!他是不是骂我呢?他是骂我呢吧。”
【……搜索完毕,报告宿主,来人名为六福,是您这具身体的小厮。】
阮孟死鱼眼瘫在圈椅中,小厮不应该对主子毕恭毕敬赔笑脸的吗?为什么他这个小厮一点礼貌都没有。
敲了门不等着主人让进来,就直接闯了进来。闯了进来后也没个笑脸,还敢直接骂主人。
嘤,他这个主人也太没地位了。不是说好的独子大少爷的吗?统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没告诉你的亲亲宿主啊?
系统没有回答,系统选择装死。
六福将被褥团成了个大团子,又趴在脚踏上往床底下看,都没有找到那病痨鬼的身影。
气得他直起身双手掐着腰,跟个茶壶一样张嘴就嚷,“昨天来看还呼哧带喘的死人样,今儿个怎么就跑没影了?真是见了鬼了,病痨鬼回光返照了不成?”
“那个……”阮孟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声音弱弱地询问道:“你说的病痨鬼,是不是我啊?”
六福乍一听身后有人说话,吓了个激灵,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娘。转身看到阮孟裹着白色的绸衣,整个人窝在圈椅上,身上瘦成了一把骨头,但一双眼睛却分外的明亮精神。
六福吓得脸都白了,心中惊道这是什么情况?这半个脚埋进棺材里的人,还能把脚抽出来了不成?
“你怎么了?”阮孟看着六福吓得脸煞白,眼睛发直地杵在原地。他也跟着吓了一跳,忙跳下圈椅,走到小福面前,抬手在人眼前晃了晃。
“哎呦我的大少爷!大半天的做甚吓人!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个人啊!”六福吓了一跳,双手叉腰地嚷着。
阮孟张了张嘴,心说这小厮脾气真够大了的,见着主子都敢一顿大声小声的,看他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厮,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这边阮孟刚挽起衣袖,他信奉能动手尽量不逼逼,刚要用爷们的方式教六福做人,就被六福扑上来一把抓住胳膊往衣柜那边扯。
“少爷既然醒了就赶紧收拾收拾去给太太老爷去请安吧,少爷昏迷这些天,太太跟着操了不少心,少爷这回可得好好孝敬太太才是,不要向以前和太太对着干,伤太太心了。”
“统啊,你告诉告诉我,你到底是给我找了个什么人家啊?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你就说,我这智商到底能不能活过两集啊?”阮孟心力憔悴,麻木地任六福动作粗鲁地给他换衣裳。
【(* ̄︶ ̄)】系统弱唧唧地组成了个颜表情,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