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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襄语

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襄语

发表时间:2021-09-08 15:05

纯爱小说《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的主角是聂嘉言林懿行,是作者襄语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聂嘉言他之前就觉得林懿行这个人很不好惹的样子,可是谁知道林懿行竟然还挺好说话的。

网友热议:媳妇要从小开始教。

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襄语小说
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襄语
更新时间:2021-09-08
小编评语:他就是一个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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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襄语》精选

林懿行将纸巾放在桌上,眼皮子也没抬地淡淡回了一句:“他要是愿意跟冉亦走,我没问题。”

闻言,林冉亦立刻就跳下儿童椅跑到聂嘉言身边,摇着他的椅子扶手问他:“小包子弟弟,你跟我回家吧,我家里有很多好玩的玩具,汽车超人变形金刚,我都可以让你跟我一起玩。”

他的手劲太大,摇得椅子都要往一边歪倒。

聂嘉言有些害怕,抬头看不见沈云年的身影,只好把求救的目光落到了离他最近的林懿行身上,十根细细的手指抓着儿童椅扶手想站起来。

林懿行眼睫微垂,看着他没有动作。

聂嘉言很着急,忍不住扬起两只小短手往林懿行那边递了递,软软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大少爷哥哥.......”

林懿行的眼眸终于染了点情绪,见聂嘉言扁着嘴巴又要哭,就伸手去把他抱了起来。

但是已经太晚了,聂嘉言被抱起来后还是哭了,眼泪鼻涕一块流出来,没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懿行拍着他的背,起身朝林同尘示意了一下,“爷爷,我先去上学了。”

老爷子皱着眉点了下头,“去吧。”

林冉亦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人弄哭了,有些迷茫又有些着急地回头去看徐曼伶,还没说话,就被她扯着胳膊带了回座位。

出了主宅,聂嘉言的哭声小了一点,趴在林懿行的肩上抽抽搭搭,看见站在门口的沈云年,就扬起手委屈地喊了一声:“伯伯.......”

沈云年没有立刻上去抱他,而是先朝林懿行欠了欠身,说:“大少爷,您去上学吧,这孩子交给我照看就行了。”

林懿行摸了两下聂嘉言软软小小的脊背,然后把人递了过去,“你教教他,让他别动不动就哭,我听着烦。”

沈云年应了声“好”,连忙伸手把哭得打颤的聂嘉言接了过来。

林懿行走后,沈云年就抱着聂嘉言沿着花园走了一圈。

走完了,小家伙就不哭了,刚恢复了点精神气儿就扯着他的衣服追问:“伯伯,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我不想在这里了。”

和豆大的小孩儿讲道理就跟对牛弹琴一样,聂嘉言听不懂,沈云年也不想说。

“你好好待在这里,听大少爷的话,别动不动就哭,你乖了,你妈妈就会来接你回家。”

聂嘉言似懂非懂地抹了一下眼睛,小手抓着他的衣服很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好,我会乖的。”

“你记得要叫妈妈来接我。”

沈云年应了声“好”,将聂嘉言放到地上之后,就牵着他的手在宅子里逛了逛。

下午放了学,林懿行就叫司机直接把车开回了家。

回到屋子的时候,聂嘉言已经洗过澡了,穿了一身小老虎的卡通睡衣,抱着一只毛绒小熊在绕着床转圈圈。

见他进来,小家伙吓了一跳,手里的毛绒小熊掉到地上也没管,直接就跑回了里屋。

沈云年办事效率很快,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里屋布置成了一个小小的儿童卧室。

地上铺了柔软的羊绒地毯,小床的被子被罩都是黄色的加菲猫图案,墙角还堆了很多小汽车和遥控飞机,看上去童趣十足。

聂嘉言躲在被窝里,小小的身子鼓起一小团,就跟芒果糯米皮里包了块馅儿一样。

林懿行看了一眼,就进去浴室洗澡了。

等他洗完出来的时候,掉在床边那只毛绒小熊已经不见了踪影。

里屋静悄悄的,小哭包偷偷出来捡了小熊又跑进去躲起来。

六点的时候,沈云年敲门进来。

“大少爷,可以去吃饭了。”

林懿行放下手里的书,想了想,就吩咐他:“帮我跟爷爷说一声我想复习,不过去吃了,然后把饭菜端到我房里来。”

沈云年应了声好,没一会儿,就端来了两人份的晚饭。

将特意拿来的儿童餐具放在桌上,沈云年正打算进去抱聂嘉言出来喂饭,就听见林懿行喊他:“沈叔,你先出去吧。”

沈云年顿了顿,然后退了出去。

诱人的食物香气微微在空气中散开,林懿行刚喝了口汤,就看见里屋的门口投下一小片影子。

聂嘉言躲在门边,探出一个小脑袋偷偷看他,见他望过来,又“刷”地一下把脑袋缩回去。

林懿行装作没看见,慢条斯理地喝完一碗汤后,小家伙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

聂嘉言怀里还抱着那个毛绒小熊,没敢靠太近,只是贴着墙根,眼巴巴地望着林懿行。

见对方不理自己,他抿了抿嘴巴,然后又抱着小熊走了回去。

林懿行等了一会儿,小哭包也没有再重新走出来,他放下筷子进去里屋,发现聂嘉言又跑进去被子里躲起来了。

他原本以为这哭包又在哭,扯开了小被子才发现他在偷吃小蛋糕,糕点屑还掉在床上,弄得脏兮兮的。

在林懿行的注视下,聂嘉言慢慢地将嘴巴里的糕点一点点咽下去。

乌黑大大的眼睛怯生生的,跟只碰到了猛兽的小动物,惶恐不安地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林懿行跟他对视了半晌,就先败下阵来,伸手替聂嘉言擦了擦嘴角的蛋糕屑,他张开了双手。

聂嘉言看着他的动作,犹豫了很久,才慢慢把手递了过去。

细细软软的小手搭上自己手心的刹那,林懿行微微怔了怔。

感受到聂嘉言的指尖不安地在自己皮肤上挠了一下的时候,他缓了缓神,然后把人抱了起来。

饭菜还是热的,一碟碟整整齐齐地摆着,看上去精致又美味。

林懿行将聂嘉言放在腿上,然后拿起沈云年带来的儿童餐具,夹了点鱼肉和青菜放到他的小碗里让他自己吃。

聂嘉言不哭的时候很乖,不是那种上了饭桌就喜欢玩饭或者要人喂才肯吃的熊孩子。

林懿行看着他一只手抱着碗,一只手拿着饭勺,一勺一勺慢慢自己吃,时不时晃一晃脑袋,踢一下小腿,忍不住停下筷子说了一句:“吃饭的时候腿不要晃来晃去。”

聂嘉言身子一顿,然后乖乖把腿垂下来,低下头继续吃饭。

吃饱了饭,聂嘉言又跑回了小屋,没一会儿,就玩累了躺在玩具堆里睡着了。

林懿行把他抱上了床,写了会儿习题也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林懿行醒来的时候聂嘉言还没醒。

怕把人喊醒了又哭个不停,林懿行想了想,就留下沈云年照看聂嘉言,自己过去主宅吃早餐。

九点半的时候,聂嘉言从床上爬了起来,看见屋子里没有人,就去敲了敲门。

沈云年听见声音,就进来帮他洗漱换衣服,然后喂他吃早餐。

聂嘉言吃饱了,又开始惦记着回家的事情,沈云年耐不住他磨,就把人带到花园,让他玩一会儿小跑车转移注意力。

临近中午的时候,聂嘉言玩累了,就坐在台阶上看门,没一会儿,就看见林冉亦牵了两条大型狼犬过来。

那是两条毛发黝黑的黑熊犬,有七八岁大的小孩那么高,眼睛黑体格大,看上去凶悍又强壮。

林冉亦牵着两条狗绳,一副将军出巡的样子走到了聂嘉言面前。

“小包子弟弟,这是我家养的狗,黑武士和熊将军,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聂嘉言两岁的时候被黑狗咬过,虽然伤得不重,但是至此见到这种毛发黝黑的狗,都心里发怵,四肢打颤。

所以当林冉亦叫那两只黑熊犬上去亲一亲他的时候,聂嘉言立刻吓得哇哇大哭,一个劲儿地往后躲,慌乱之中,就推了林冉亦一把。

林冉亦一个屁股墩坐到地上,看着哭得几乎要气绝身亡的聂嘉言都懵了。

黑熊犬这种狗类非常护主,见小主人被攻击了,立刻就亮起爪子扑上去抓聂嘉言。

林懿行一进门,就看见两只黑熊犬往聂嘉言身上扑,林冉亦呆坐在一旁,聂嘉言哭声震天,脸色发白,后背被抓出了深深的血痕,整个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心头猛地一颤,林懿行立刻甩下书包冲上去,一手把聂嘉言从狗爪底下拽出来抱在怀里,然后踢开了两只暴动的黑熊犬。

沈云年听见声音跑出来,见林懿行怀里的聂嘉言后背都是血,再看了一下边上被踢得嗷嗷低叫的黑熊犬,立刻就打电话喊了家庭医生过来。

很快,家庭医生就来了。

聂嘉言后背有一道很深的抓痕,从左肩胛骨一直到脊背中央,张牙舞爪地覆在雪白的皮肤上,血肉翻出,看上去触目惊心。

家庭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他一直在哭,哭得声音都哑了。

林懿行看得揪心,眉头紧皱地握着那只小小发颤的手,时不时摸摸聂嘉言的脑袋,低声安抚着他的情绪。

几经艰难,家庭医生才帮聂嘉言处理好伤口打了狂犬疫苗。

收拾的时候,他抹了一把脸上快滴落的汗,低声道:“大少爷,这孩子的痛觉神经比较敏感,伤口倒是不严重,修养两三周就能好,主要是他太容易觉得疼了,您记得看好他,别让他抓伤口。”

林懿行点了点头,让沈云年把家庭医生送出去。

没一会儿,沈云年就回来了。

“大少爷,三少爷还在外面,说是想看看人伤得怎么样。”

林懿行摸着聂嘉言布满冷汗的额头,面上冷厉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散去,“让他走,顺便把那两只狗关起来。”

沈云年目光微顿,低头看着林懿行线条凌厉的侧脸,隔了片刻才应了一声退出去。

林懿行下午请了假没去上课,聂嘉言后背的伤不能沾水,他就拿了条小毛巾,打湿了一点一点给他擦身体。

后半夜的时候药效过了,聂嘉言疼醒了,泪汪汪地抓着林懿行的手指,委屈又哽咽地喊:“哥哥,我好疼........”

林懿行把他抱起来,摸着他的发梢,不太熟练地轻声哄着:“没事,很快就不疼了。”

“我要妈妈,我想妈妈了........”

“你好好养伤,伤好了我就送你回去。”

渐渐地,聂嘉言止住了哭,林懿行想放下他,但是只要他一松手,聂嘉言就会把他抱得紧紧的。

要是他执意放下,小孩儿就又会重新哭起来,就跟受到了伤害拼命往暖源里靠近的小动物,看着可怜又脆弱。

林懿行不忍心,只好抱着他靠着床半坐半睡地过完后半夜。

第二天家庭医生来换药,林懿行还是继续请假没去上学,因为聂嘉言离不开他。

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如此。

于是就这样,林懿行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聂嘉言照顾了他五天。

家庭医生第六天来的时候,聂嘉言后背的伤已经结痂了,林懿行抱着他正在喂他吃粥。

见人来了,聂嘉言很乖地喊了一声:“医生叔叔。”

他的睫毛和头发都很黑,像是墨一样纯粹的颜色,显得他白皙的皮肤像是水洗过的瓷器一样,看上去细腻又脆弱。

长得漂亮的小孩都很容易讨人喜欢,家庭医生见状,忍不住从口袋里掏了两颗水果糖递过去,“来,叔叔请你吃糖。”

聂嘉言松开了抓着林懿行T恤的手,刚刚抬起想去拿,一只手就先一步从家庭医生手里把糖拿走了。

林懿行随手把糖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舀了一小勺粥递过去,“好了再吃。”

聂嘉言乌黑清澈的眼睛眨了一下,“哦”了一声之后就很听话地继续吃粥。

家庭医生站在一边,等着林懿行喂完了粥,就过去给聂嘉言检查伤口。

“愈合得很好,等落了痂就没事了。”

家庭医生说着轻轻在聂嘉言背上按了一下,“疼不疼?”

聂嘉言点了下头,说疼。

于是家庭医生又开了点能够减轻痛意的儿童药片,叮嘱林懿行注意分量,别给聂嘉言吃太多。

送走医生之后,林懿行给聂嘉言喂了药,刚刚把人哄睡着,沈云年就进来了。

“大少爷,老爷请您过去书房一趟。”

“嗯。”

林懿行替聂嘉言掖了掖被角,等他睡熟了,才起身离开。

主宅的书房里,

林同尘正在写毛笔字,展纸挥毫,笔走蛟龙,很快就写好了第一个字。

边上的沉香长椅坐着徐曼伶母子二人,林冉亦腰板挺得直直的,哪怕觉得屁股底下的木头坐得很疼,也不敢乱动一下。

听见楼梯里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见林懿行走进来,他更是立刻就往徐曼伶边上躲。

那天林懿行抱着聂嘉言那副冷厉阴沉的模样,林冉亦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心有余悸。

徐曼伶瞧见他的动作,有些心疼地搂了搂,同时责备地看了一眼林懿行。

后者没有管她,径直走到了书桌前站定,“爷爷,二婶。”

喊完了人,林懿行就没再说话,等着林同尘写完了第二个字,他才问:“爷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同尘没有抬头,边继续写着边随口问了一句:“听冉亦说,你把他的两只狗关起来,打算送出去?”

林懿行“嗯”了一声,“那两只狗咬了人,攻击性很强,不适合留下来。”

林同尘笔锋微顿,“那孩子伤得怎么样?”

林懿行说:“背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但是离不开人。”

林同尘叹了口气,“这件事是冉亦不对,如果那孩子有什么需要,你就跟爷爷说,小狗就还给他吧,不然他这一天天来我这里左一个黑武士又一个熊将军,我听着也很烦。”

林懿行想了想,说:“还给他也可以,但是以后冉亦再来我的屋,就别带狗了,不然下一次他就算再找爷爷说情,我也不会把狗还给他。”

林同尘抬头看向了林冉亦,“听到哥哥说的话没有?”

“听到了,”林冉亦小鸡啄米一样直点头,“堂哥,我下次再也不带狗去跟小包子弟弟玩了。”

林懿行没应他,继续跟林同尘说话,“爷爷,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林同尘刚好将最后一个字写完,就顺手将宣纸拿起来递给他,“拿回去看看吧,孰轻孰重,还是要有点分寸。”

纸上写的是兄友弟恭。

林懿行看了一眼,就接过来收好,“谢谢爷爷。”

“嗯,回去吧。”

出了主宅,林懿行就吩咐佣人把林冉亦的两只狗牵回去。

回去的时候,沈云年正在哄聂嘉言睡觉,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他的胸口,小家伙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弯出了安静的弧度。

林懿行刚刚进去,聂嘉言就睁开了眼,然后就抓着被子爬起来,软声喊他:“林懿行哥哥。”

自从林懿行告诉过他自己叫什么名字后,小哭包每回喊他都是连名带姓地加个哥哥。

林懿行伸手把人抱到怀里,然后朝沈云年问了句:“怎么醒了?”

“他刚刚踢被子,我给他盖,就把人弄醒了。”

沈云年说着就往边上站了站,有些无奈地道:“大少爷,现在这孩子一刻也离不开你,你一走他连觉都睡不好。”

林懿行低头看了看怀里双手环着他脖颈的聂嘉言,小家伙估计也是真困了,脸颊压在他的肩头上,长长的睫毛很轻很轻地垂了两下,呼吸浅浅。

自从被那两只黑熊犬咬过,聂嘉言就黏他黏得很紧,有时候他进浴室洗个澡,聂嘉言还会抱着玩具熊守在门口,见他出来了,就扑上来抱他的腿。

被缠得多了,林懿行也就习惯了。

沈云年站在边上看了会儿,见林懿行抱着熟睡的聂嘉言坐在椅子上用电脑写作业,就悄悄退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暖洋洋地洒在木制地板上,聂嘉言睡出了一身汗,连带着林懿行身上的T恤都被捂得有点潮。

放好洗澡水后,林懿行就把聂嘉言身上的衣服脱了。

小哭包就跟在牛奶里泡大的一样,皮肤白得比浴缸的瓷砖还反光,林懿行搓了点泡泡抹到他身上,聂嘉言边玩着边低下头,乌黑的发梢显得湿润又柔软。

林懿行盯着他的头发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这五天来聂嘉言不是哭就是睡,精神好的时候也不怎么爱说话,林懿行也没顾得上问他叫什么。

聂嘉言玩着泡泡应了一句:“聂聂。”

林懿行顺着他的话捏了一下他的小胳膊,“捏捏?”

“不是捏捏,”聂嘉言有些不高兴地纠正他,“聂聂。”

小孩子的舌头卷卷软软,第一声和第四声听起来没什么区别。

林懿行听着他说了几遍,还是捏捏,就不跟他说这个问题了。

洗完了澡,林懿行去补作业,让聂嘉言自己到小屋里玩玩具。

小孩子待不住,没一会儿,聂嘉言就抱着玩具车出来问他帅不帅,林懿行说帅,聂嘉言就跑回去。

没多久,他又抱了一个玩具小熊出来,问他要不要一起玩,林懿行说不要,聂嘉言就失望地回去了。

最后在聂嘉言持续且不定时的打扰下,林懿行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才补完了作业。

到了夜晚,林懿行给聂嘉言刷好牙,就抱着他躺在床上给他看故事书。

小哭包乖起来的时候很乖,给本书给辆玩具汽车,自己就能玩一整天。

林懿行看他翻着那些只有图画的故事书看得津津有味,就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看得懂吗?”

聂嘉言被他圈在怀里,捧着那本对他而言有些大的书轻轻眨了一下眼睛,“看得懂啊,这是恐龙,这是鸭子,这是老虎,这是小狐狸,还有小狗。”

似乎是很喜欢书上画的那只眼睛大大萌态十足的白色卡通小狗,聂嘉言软软的指头还在上面按了按,强调:“是很乖很乖不咬人的小白狗。”

林懿行看着他说话时垂下去显得很长的睫毛,微微出神了片刻,才问:“你不是刚刚被狗咬过?不怕吗?”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聂嘉言脸颊鼓了鼓,“那是黑狗,小白狗不咬人。”

林懿行听他说着,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家庭医生说的话。

“别的孩子碰见这种事情,不得留个阴影做做心理辅导什么的都过不去,但是这小孩好像天生就神经比较粗,好听点就是乐观开朗,不好听就是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

仔细想想,除了开始那几天聂嘉言伤口疼哭得比较厉害,后面就没怎么再听他哭闹。

小孩不哭还是比较讨人喜欢,林懿行抬手揉了一把聂嘉言的脑袋,“睡觉,我关灯了。”

聂嘉言意犹未尽地把故事书放到一边,然后翻了个身趴到林懿行的胸膛上。

林懿行关了床头的小灯,搂着他的背慢慢躺下。

这一周两人都是这么睡过来的,聂嘉言的伤在背上,让他自己趴到一边,指不定半夜压到了又哭个没完没了。

林懿行嫌麻烦,索性把人抱着睡,好在小哭包骨头轻,压着没什么重量。

起初只是出于省事的想法,后来慢慢习惯了,聂嘉言就一直睡在他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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