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柠檬茄子所著的无限流小说《当娇气包穿进恐怖直播[无限]》段星翊浅灵是小说中的主角,当娇气包穿进恐怖直播无限主要讲述了:浅灵看起来很弱,但实际上他是真的很弱,所有需要身边的人保护他才可以活着。
网友热评:反正他们都喜欢他。
《当娇气包穿进恐怖直播无限》精选:
浅灵骨架细,病服穿在他身上格外的宽松,稍微挪动一下,衣领跟着被往下拉扯了几许。
段星翊命令道:“自己把头发拨开,我看看。”
“其实也不是很痛。”
“快点的。”
“噢……”
浅灵动作慢吞吞的,带着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怎么看都不像段星翊帮他看伤口,更像是在街边拦住刚下课的乖宝宝,威胁着人和他去开房的混混。
“这里。”
浅灵指着自己的后脑勺。
他低下头,柔软的发丝贴着细白纤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段星翊的视野下。
段星翊的目光却像是凝固住一般,钉死在浅灵的身上。
他几乎可以闻到那股淡淡的香气,在这种暧昧的距离,像是邀请般挑逗着他的神经,等待着他的品尝。
浅灵脖子都抻酸了,迟迟没有等到段星翊的反应,他这才鼓起勇气,悄悄抬头看了一眼。
啊啊,好吓人。
段星翊长得就冷淡偏痞气,习惯性抿着的唇让他更是生人勿近。
为什么看着他的脖子,是不是在想等会儿从哪里下手?
好可怕,段星翊。
不要哭,不要在段星翊的面前示弱了,虽然他是这么想的,可还是鼻头和眼睛好酸。
刚止住的眼泪又要往外冒。
“你又要哭鼻子?”
段星翊直勾勾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眶,哑声开口,“就这么喜欢哭?”
“只是因为撞到头,我很痛才会哭的。”
才不是他喜欢哭呢。
“我看看有多痛。”
浅灵后脑勺就撞了那么一下,撞到的地方比段星翊想得要更严重,红了一大片,看样子还肿起来了。
段星翊皱眉,转头。
“有没有带药油?”
凶神恶煞的手下们:“???”
“段爷,我们怎么可能会带那种东西,平常受再严重的伤,您不都是喊我们忍着的吗?”
“我们皮糙肉厚,那人家小甜心能一样吗?给段爷轻轻捏了两下,这脸上的印子都还没消齐全呢。”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啊!
浅灵的脸更红了些。
被按在地上的白璟冷冷道:“我有。”
在白璟拿出抽屉里的药油后,由原来被按倒的姿势转为按跪在地上,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靠在床头,身体缩成一团的浅灵。
他看起来很害怕,漂亮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痕以及没有消退的指印,但除外似乎没有受更多的伤。
段星翊打开药油倒在手心,浓重的药味弥散开,他皱着眉头,在浅灵的后脑勺撞伤的位置散漫地画圈推开。
“啊,好痛。”
原本隐隐作痛伤口在段星翊的推揉下,疼得浅灵再也忍不住,小声央求道:“可以轻一点吗?拜托了。”
段星翊垂下眼皮,看见浅灵苍白着一张漂亮脸蛋,眉头拧在一块,小巧的贝齿将丰润的嘴唇咬出微微下陷的弧度,唇色如同嫣红的浆果。
“真娇气,你是豌豆公主吗。”
段星翊语气恶劣又刻薄,但手上的动作却默默放轻了几分。
浅灵也不想这样的。
但是他的痛觉神经从小就比正常人都更加的敏感,泪腺也更加的发达,身上只要用点力气,就会留下印子。
段星翊收了上药的手劲,但浅灵还是觉得伤口好痛,可又害怕再喊疼让对方不耐烦。
只能收着声音,小声哼哼两句。
段星翊盯着近在咫尺发出声音的唇瓣,喉结滚了滚,他压低身子凑近了些。
那股香甜旖旎的香气盖过了难闻的药味,指尖在发间穿梭,残留的却是按在唇上柔软的记忆。
他眯起眼睛,忍不住想要尝尝,是不是味道也和闻起来一样的香甜。
于是段星翊抬起下巴,没有任何技法的碰上浅灵的下嘴唇,轻轻衔住。
段星翊从没喜欢过任何人,更没有和别人接过吻。
他只知道尝到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甜美和轻柔,像是含着一块要化掉的奶油蛋糕,涂着甜美的草莓夹心,想掰碎了、拆散了、一点点仔细的品尝勾人的甜美。
细微缠绕的声音,落在寂静的房间里令人遐想。
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旁边,瞪直了眼睛,呼吸深沉,只听见此起彼伏咽口水的声音。
谁能想到围观擦个药,比他妈看[哔——]还刺激。
白璟双眼红得滴血,但被人死死按着肩膀动弹不得,“糙,段星翊,你踏马的!”
重重的一拳打在白璟的腹部,拉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强迫他抬头,往他嘴里塞了团毛巾。
“骂谁呢?”
“看清楚了,你的小甜心现在被段爷的亲得都快哭了哈哈哈哈。”
白璟呲目欲裂,被人按在床边,近距离眼睁睁地看着段星翊按着浅灵,像只逮到羔羊的恶狼。
段星翊没有任何的技巧,只会嘴唇含着嘴唇,喉结滚动。
而浅灵整个人蒙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别人接吻。
他像是一尊石化掉的雕像,系统在脑海里不断喊着他的名字,浅灵才终于有了反应,用手推了推段星翊。
不许亲了!!
但对方纹丝不动,反而嫌碍事地将他的手腕紧紧扣住,将手腕压在被单下。
手腕被抓得很痛,因为段星翊根本就不像是在亲他,更像是抓住他就啃,又硬又倔,跟野猪啃白菜一样。
段星翊要吃了他!!
浅灵急得红着眼眶,使劲蹬被子里的腿,也不知道他一脚踹到哪儿了。
段星翊唔的闷哼了声,松开紧抓着他的手,疼得弯下腰,表情很难看。
浅灵胸膛起起伏伏地呼着气,他张着嘴,唇色格外的红润,像是熟透到快烂掉的浆果,盛着莹莹的露珠。
嘴巴好痛。
手腕也很痛。
浅灵现在脑子根本处理不过来,他原本只是撞到头,但段星翊说帮他上药的,现在他不止头疼了。
嘴巴像是吃了很多辣椒,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此刻的样子肯定很惨烈。
段星翊咬着后槽牙。
“浅灵。”
要是换成别人敢这么踹他,别说是揍一顿了,段星翊绝对会把那人整条腿卸下来。
浅灵整个人害怕的瑟缩了下,在肩宽腿长的段星翊面前,像个没攻击力的小猫儿一样,眼眶通红,嘴唇红肿,脸颊上是狼狈的红印。
“是、是你先亲我的……”
段星翊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角。
那双漂亮又水润的眼睛明明已近怕得要死了,睫毛颤抖,还要装出一副倔强的样子。
真是他妈的诱人。
段星翊看着看着就想往上凑。
但现在。
揍一顿算什么,他更想把人按着狠狠亲一顿。
真有你的段星翊。
段星翊已经不记得自己原本过来的目的,此刻满脑子只有眼前的浅灵。
他的手掌撑着旁边银色的床杆,将身子压低了一分,缓缓靠近,宽阔的身躯像是将纤细的浅灵收纳在怀抱里。
好香。
越强大的猎手,越喜欢看到猎物害怕颤抖的样子。
像是困在陷阱中哭泣的羔羊,洁白柔软,是他穷尽一生追寻的最宝贵的猎物。
这比鲜血更加令人战栗、兴奋。
“你的味道真好闻。”
那么缠绵暧昧的声音,落在浅灵的耳边却如同一条冷血的毒蛇。
“你别过来了。”
浅灵细白的指尖紧紧收拢着膝盖,抬起腿,脚掌挡在他和段星翊的中间,小声地重复了一遍,“别过来。”
冰凉且湿滑的触感,划过圆润的脚趾。
浅灵颤着早就被眼泪打湿的睫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段星翊的唇形锋利薄情,向来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嘲讽恶劣。
这样的人,正低着头,垂着眼皮,吐着丝丝的蛇信子靠近,用冰冷的鳞片缠绕住鲜艳绚烂的玫瑰花枝。
浅灵像是触电般,想将脚缩回。
不容撼动的力量掐住了他的脚腕,段星翊散漫地抬起眼皮,宽阔的手掌把着小巧纤细的腕骨。
冰冷的眼底欲念深重,像穷途末路的逃犯,享用美味的晚餐。
——再酷的酷哥在宝贝的面前,也只有大象起丘的份儿。
——俺、俺也想啄宝贝的脚趾呜呜呜,宝贝的脚趾肯定也是香香的,像是酒心巧克力还是草莓蛋糕。
——哪有人的脚趾会是香的,我不信,除非给我第一个啄。
——马德,我纸又用光了!!
浅灵此刻脑子都是懵的,虽然他每天都会干干净净的洗脚才卷进被子里睡觉,但不代表段星翊可以直接就啄啊。
直到段星翊嘬完他脚指头还想往他脸上贴,浅灵这次也顾不上害怕了,伸手迅速按在他的额头,偏硬的头发扎着浅灵的手心。
“段星翊。”
又软又甜像是糯米团般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段星翊的眼皮眨了下,停下来,静静地盯着他,哑声道:“再喊一遍。”
“啊?”
“我的名字。”
“段星翊?”
段星翊听着只觉得耳朵发痒,心尖也跟着错乱的轻颤,这声音如果可以再可怜点,肯定会更加美妙。
“现在很晚了,我想睡觉,可以吗?”
时间确实拖太晚了。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把白璟拖出来揍一顿,再逗逗乖宝宝的浅灵。
只是没想到向来喜欢冷眼旁观的段星翊,进了房间见到浅灵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劲的逮着浅灵欺负。
看这模样,怕不是还没过瘾。
“段爷,护工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要夜巡了,要是动起手来,估计电疗的惩罚又要增时了。”
电疗是什么?
白天的时候浅灵听到广播里对段星翊的惩罚也是这个,那应该是这所病院里挺严重的惩罚。
段星翊皱了下眉头,但似乎并不没有要走的意思。
“段星翊,今天真的很晚了,我好困。我们明天还可以见面的不是吗?”
浅灵扯着自己的衣角,拖着绵软这张脸看起来就是会早早睡觉的乖宝宝,说不定还会喜欢抱着毛茸茸的玩具,听着天真幼稚的格林童话。
“啧。”
段星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白璟,“但是放他在这,我总是有点不爽。”
浅灵没有想到,段星翊接下来居然让手下把床单给撕了,拧成绳子把白璟的手背在身后,和床脚捆在一起。
当段星翊看回来时,嘴角还带着没消退的嘲弄冷血笑意,将视线落到浅灵的身上,他走了过来。
“你……”
“我自己来。”
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浅灵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剩余的布条,十分有自我管理意识地要将自己也捆个白璟同款造型。
“你不用,”
段星翊丢掉他手里的布条,轻轻地在他发间落下一吻,“晚安,谢谢今晚的款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脏死了!!!
段星翊!!
你拿碰过爪子的嘴,碰我洗干净的头发!!
“喂。”
“喂,人都走了,你还傻愣着干嘛,是还没被段星翊羞辱够,想上赶着送上去?”
回过神的浅灵,听到的是白璟劈头盖脸的嘲讽,别提有多生气了。
“你干嘛就骂我?我是受害者好不好!说不定那些人是看你不顺眼,冲你来的,我是被你连累的那一个!”
浅灵丢下这番不经大脑的蹩脚推理,只要随便想想就知道是胡搅蛮缠,噔噔噔地跑到厕所,传来了水流哗哗的声音。
白璟承认自己是因为看到浅灵被其他人按着亲,他很嫉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白璟甚至在想刚才要是他是段星翊,他也想这样子对待浅灵,甚至……会比这更加的过分。
终于,厕所的水声停止。
浅灵的脸上和头发都挂着水珠,从白璟的身边走过,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目不斜视,掀开被子将自己卷了进去。
是的,浅灵还在生气。
时间过去了接近二十分钟,白璟的手脚被反捆着,时间长了由于血液不流通,只能小幅度地挪动,身后的床发出年纪久远的晃动吱呀声。
这时,床上的浅灵忽然坐了起来。
“吵到你了?”
“对,吵死了。”
“嗯……那我小声点。”
浅灵掀开被子穿拖鞋,拧着眉头在白璟的面前蹲下来,纤细的手指碰上绳结,用很凶的口吻:
“我只是看在你刚才借我药油的份上,才会帮你的。”
他发现段星翊这帮人绝对是专业的,打的结根本就不是人能打开的,至少浅灵不能。
“这没法解开!”
病房里是没有利器的,他们在进院时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是不会有任何可以威胁生命的道具存在。
白璟似乎一点也不急,像被捆住的是别人,道:
“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刚才只是一时嘴快,没真的这么想。”
“解不开就解不开吧,别折腾了,你睡觉去吧。”
“不行。”
那么大个人在后面被捆成粽子,他还没有到可以安然睡觉的强大心脏,浅灵由蹲转跪,压低身子,打算用上牙齿试试。
白璟只觉得手臂擦过一瞬间光滑的肌肤。
他转头,浅灵俯身跪在侧面,白璟并不能完整地看清他的脸,但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在单薄的蓝白病服上,微微突起的肩胛骨。
这时,走廊外响起靠近的脚步声,门把转动,拉开一条缝。
晃动的手电筒灯光从细窄的门缝照射进漆黑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