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世子》的主角是陶子骞沈瑾瑜,是作者赤纯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美人世子主要讲述了:陶子骞他其实一点也不担心沈瑾瑜会生气,他就是仗着沈瑾瑜喜欢他,他就在他的家里胡作非为。
网友热议:他就是在试探他的脾气。
《美人世子》精选:
陶子骞笑意盈盈的看着对面似乎沈瑾瑜,沈瑾瑜知道陶子骞十分心疼怀中的鸡,只好将自己的脾气压了下去,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大夫君,“我道你是听话的,你若是在这般,到时候你便是这锅中食!”
大夫君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看着他,似乎并不懂他说什么,陶子骞浅笑,“你与它计较什么,倒是你这仕女图,现在可要重新画了。”沈瑾瑜闻言哀叹一声,不情不愿的坐在椅上不动了,似乎是在罢工。
陶子骞无奈得摇摇头,只是吩咐这事情可大可小,让他自己看着办吧,说着就转身出门了。
沈王爷穿了官服赶紧就往前厅跑,正叫陶子骞撞了个正着,“王爷这是急急忙忙的去做什么?”陶子骞话语温润,倒是叫沈王爷住了脚步,顿了一下走的更快了,话语焦急,
“你是不知道,这谒者台的朱清仁朱大人今日不知怎的就要找我,我这便赶紧过去了。”说着就要风风火火得往前厅跑,剩下了他一个留在原地。
怎的朱清仁又来了?他当着这司隶大夫着实是有些闲了吧。这司隶大夫手中握着这披红的权利,虽说是在这宦海中,却也是深得人心,文武百官也算是十分敬重,怎的就总是往他们这沈府跑呢。
这边陶子骞还在想着,那边沈王爷已然见了朱清仁,语气带着谦恭,鬓边白发茂然,“不知朱大人今日来是为何事?”朱清仁将手中茶盏一放,手中捏了兰花小方帕细细沾了唇,
“咱家今日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这不日便是我沈国的春日祭典了,这沈王爷身为皇上的兄长,事情自然是不能少的,我这次来就是因着这宫中事宜颇多……”说着眼波流转,在屋里绕了一圈之后,“这今日主要也是太后吩咐咱家,说是这皇上这些日颇为操劳,你不若就为他分忧解难,这些日的京兆事宜便全权交给你了。”
沈王爷受宠若惊,一听见这话之后也不说话,只是微微锁了眉头,半响斟酌说,“这事情不是有了京兆尹?怎的京兆的事情落到我身上来了?”
朱清仁挑眉,话语十分温润,“这话可就不是这么说了,这京兆尹只是负责这京兆之事,想必王爷也知晓这京兆许多事情并非全归到了这京兆尹手上,皇上此番用意便是教您将这其他事情一一统筹。”
这话意思便是京兆的事情自然是京兆尹府尹,自己则是去负责这次祭典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说起来这也着实是个重任,怎的就将这担子放在自己身上了。
沈王爷说是这么说,到最后还是堪堪应下,只是因着自己与当今圣上毕竟是这同父同母的兄弟,自然是要亲近许多的。
见他答应下来,朱清仁也便不久留,这便准备走人了,沈王爷将他送到门口之后,朱清仁顿足,“沈王爷,这瑾瑜可是好些了?这身子是大事,若是不行,便找了宋太医过去瞧瞧,宋太医到底是这御医中数一数二的,莫要倔强。”
沈王爷点头,心中腹诽,这事情分明是宋太医与陶子骞闹别扭,怎的又引导他身上来了。
说着朱清仁又说了这陶子骞着实是不容易,叫他们沈府好好待人家,沈王爷一一应下,朱清仁看着终于满意了些,便准备走了。只是刚上了步撵,这边便瞧见躺着抱着大夫君过来了,一身月白色瞧着颇为清雅。
陶子骞行了礼,“朱大人怎的今日来了?可是宫中出了什么事情?”陶子骞向来深的朱清仁的喜爱,朱清仁笑了笑说了今日来的目的,陶子骞闻言之后便笑了笑,微微颔首,
“沈王爷担此重任必定不负众望。”
朱清仁赞许点头,心里想着到底是自己看上的人懂得这人情世故,放在这沈肆虽说是应下了,却也是没有什么承诺,到底是陶子骞,将这承诺一放,让他心里也不禁高兴。
朱清仁心情爽利之后便走了,沈府门口转眼便只剩下留在原地的沈王爷和陶子骞。陶子骞摸了摸大夫君的鸡冠,抬眸问,“这仲景可是已经出发?”沈王爷眯眼答了句是。
陶子骞颔首,细细思索半响之后说:“这还有一事需要王爷去办。”沈王爷示意继续,“这书信还是找了信鸽赶紧先行送出去比较好,否则这仲景一到,这两位皇子还不知道是福是祸。”
沈王爷点头,“这事情我先前已然办妥,现下就是等着这亲王进京了。”
这皇家的事情便没有那个是轻松的,沈王爷自从得了这操办的命令之后便没有怎么在府中休息过,倒是将前些日子禁足的全都补了回来。
看着忙的脚不沾地的沈王爷,沈瑾瑜坐在院子里吃着清甜的脆枣,微微眯眼,“我说您这忙里忙外的可是将这事情全都部署好了?”这话别人说的沈王爷也就不计较了,只是这人好死不死是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的沈瑾瑜……
气不打一处来,却都在沈瑾瑜身上发泄出来,“沈瑾瑜!你有在这里说风凉话的时间怎的不来帮帮我?!”沈瑾瑜眼皮一掀,翻了个身,将身上那一身锦衣都滚了个乱七八糟,
“爹,您可不要指望我,我这身体不好,您说了要好好配合的。”沈王爷气的胡子都抖了三抖,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就不该出这么个馊主意。
陶子骞站在身后轻轻唤了句王爷,沈王爷闻声转头,看到陶子骞手上难得的不是抱着鸡而是一摞书,有些好奇的问他,陶子骞将书顺手塞到了沈王爷手里,“这些书都是些前朝典籍,我发现了许多有趣的东西,这便准备拿着叫王爷参考一下。”
沈王爷头疼,怎的这事情还要参考……
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便解释,“这些届时礼乐方面的事情,这沈氏建朝以来,这些方面便是颇多讲究,您可要仔细斟酌,免得倒时候圣上又要找您麻烦。”
沈王爷点头,沈瑾瑜在草地上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陶子骞眼眸看他,问他怎的笑,沈瑾瑜笑的无辜,“我怎的笑?我爹这半吊子的现如今被安上了这个重任,若是办砸了可就不是我笑了……”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叫沈王爷黑了脸。
沈瑾瑜看他又要发脾气,一下子就窜起来,“爹,这些书我便同子骞仔细整理之后给您送过去,您也不要在这里找我的晦气了。这京兆的安全可是有设好?江湖上的人可是都瞅着这机会叫我皇叔丧命呢。”
这话一说完,沈王爷脸色便有些白了,将手中的书一扔就跑了,陶子骞看他这样子,便知晓沈瑾瑜又说中了,蹲在地上拾书的时候陶子骞忍不住还是问了,“我今日十分好奇沈王爷这个王爷当了这么多年到底是怎的当的?他这手中权利到底是什么?”
这话一出口,沈瑾瑜就叹口气,示意陶子骞坐下,说这事情须得细细说说,于是二人便席地而坐,直接就将书本堆在树荫下,二人便说起话来。
沈瑾瑜说沈王爷当年的时候并未参加夺嫡,将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躲在边疆许多年,直到这当今圣上在这场夺嫡之中取了胜之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亲兄长在这千里之外的边疆,这龙椅他是踩着无数血肉上来的,自然感激这沈肆争夺的恩情,于是就召回京兆了。
京兆本就没有什么大事,天子脚下自然安分些,况且有了京兆尹自然是不需要其他人,皇上封了王之后似乎没有什么权利给他,便将这京兆的兵权给了他,这天下的兵权是归的天下兵马大将军,这京兆倒是意外的给了沈王爷。
陶子骞听完之后不说话,只是笑笑,心里却已然百转千回了许多,这皇上倒是颇会打算,这京兆作为中央集权之地,自然是越多分支互相牵制越是好的,这样一来即使将权利下放,也能安心。
“……瑾瑜,皇上可是曾经说了要封你为王之类的?”陶子骞推测,以往他与沈瑾瑜并不相熟,这些事情是如今来了沈府之后才多加揣测的。陶子骞看
着沈瑾瑜点头便心下了然。
沈王爷不好争斗,是个为了保命不择手段的人,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尊了圣旨嫁过来,只是因着沈王爷并不想让沈瑾瑜去参与到朝政中,伴君如伴虎,沈王爷倒是看得透彻。
沈瑾瑜这明显的纨绔若说是没有沈王爷刻意的骄纵,也不会到了如今的地步……
沈瑾瑜看他不说话,自己无聊索性便翻起书来,将里面需要注意的地方皆用了朱砂笔勾了出来,不时便整理了两三本。
二人坐在这里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只是还没有片刻那边管家就来禀报说是后院的信鸽已然回来了,陶子骞闻言撩袍起身,便直接跟着管家去了后院。
后院雪白的鸽子身上已然有了书信,他取下,上书二字“东宫”。意味明显,陶子骞将信件燃在烛火上烧了,勾了笑,果然……这一切都是太子所为,看来这储君当久了也是会思危的。
陶子骞正在思考之间,沈瑾瑜进来了,陶子骞为了看信件特地进了自己的屋子,此刻信件燃烧之后的味道微微弥漫在屋子里,叫沈瑾瑜皱眉,“你在屋里烧了什么?”陶子骞摇头,说是没什么。
沈瑾瑜懒得管他许多,只是自己手上还有仕女图未绘完,叫他此刻有些紧张,便面色担忧的问了陶子骞,“子骞,这仕女图到底是何意思?”陶子骞看他焦虑,赶紧安慰说是这事并不着急。
“瑾瑜,这图你且慢慢绘,我自有我的用意,你莫要着急,只是这画中人须得不胖不瘦,眉间点上这一枚红色朱砂。”沈瑾瑜皱眉,说上次并没有这么说过,怎的今日还多了这许多的要求。
陶子骞笑的颇有几分神秘,“日后你自会知晓,今日赶紧将这沈王爷的事情解决再说。”
二人折返回去将书抱回自己卧房仔细看起来。陶子骞看书的时候有些跑神,思绪乱飞,想到这皇上既然知道沈王爷没有什么能耐接受这等重任,怎的就将这事情全权交下来了?
陶子骞想到前些日子的时候白司似乎提到过这江南一带的官员似乎问题颇多,叫皇上有些焦头烂额,如今想来似乎也是为了此事才将这事情全权交给了沈王爷吧。这么一想似乎也就说通了。
陶子骞胡思乱想的时候沈王爷回来了,似乎是自外面跑的着实狠了些,这一进来就先喝了两杯茶,陶子骞劝他慢慢来别呛着,这话音刚落,沈王爷便有些惶惶得说:“方才的时候我去仲府调人马的时候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沈瑾瑜哂笑,“怎的?你是看见了鬼不成?”沈王爷瞪眼,说自己真的看到鬼了。陶子骞拧眉,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沈王爷这才将事情全说了,原来是在仲府看到了本应该在路上前往边疆的仲景!先前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只是这眼花一下不要急,自己正在和这仲楷交谈的时候,他隐隐看到屋檐上有着一人,便是仲景。
陶子骞语气肃然,问他如何确定,沈王爷赶紧解释,“这仲景的身形我怎的不认识,若说是确认那便是他扭头看了我一眼。”仲景那一眼看得他后脊发凉,当下便跟仲楷确认了这仲景是否在路上,仲楷就差骂他一顿了,面色不善的请他回来。
沈瑾瑜闻言顿了一下说:“爹,仲景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是这事情还不能下定论,若是这是个局,你不就跳进去了么…”
陶子骞眼眸看向沈瑾瑜的时候带着微微的光亮,似是赞赏,叫沈瑾瑜有些微赫。陶子骞接了话,说是此事暂且搁置。
陶子骞凝了神色,半响之后看着沈王爷,面色肃然,“王爷,关于二位信使被杀我已然知晓是谁,便是这东宫的太子。”
沈王爷点头,“如此甚好,只是这件事情你我少插手才是万全之策,给皇上提个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