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赤纯所著的《世子爷受教了》是一本甜宠小说,该书主要人物是沈瑾瑜陶子骞,正火热连载的原耽小说世子爷受教了小说讲述了:陶子骞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之后就变得很主动,这是因为他想要和沈瑾瑜在一起。
网友热评:也是因为主动才有故事!
《世子爷受教了》精选:
陶子骞看他出来,有些奇道:“你怎的出来了?”
沈瑾瑜翻白眼,“我在后院都能听见这门口跟菜市场似的,我还以为是沈府被抄家了呢……”沈瑾瑜十分郁闷,自己好不容易勾勾图吧,这前面声音叫他直接一笔勾歪,火上心头,就直接冲出来了。
陶子骞在一旁笑的无奈,沈王爷却是瞪起了眼,“你个臭小子!一天天的嘴里都是些浑话!”
陶子骞上前赶紧安抚沈瑾瑜。这三人倒是互动的十分自然,只是叫门口的一众百姓皆有些无言,怎的这么多人就看不见了呢……
“沈王爷!这事情你还管不管了!”还是那个长着黑痦子的妇女的声音,将三人拉回来面对现实。
“管管管!!我这位探花郎现在就随你们去看看这告示是什么情形。”说着就把陶子骞推了出去。
陶子骞点头,示意这件事由他负责了。百姓似乎是终于满意了一般,纷纷散去了。
沈瑾瑜眼眸索在陶子骞身上,墨色的眸子翻滚着情绪,半响之后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算了,先行回去我再同你讲。”陶子骞颔首,跟着他回了后院。
后院卧房,大夫君正眯眼睡着的时候被一双手抚醒了,正是刚刚回来的陶子骞。陶子骞将它放在双膝上,摸着它滑顺的毛发十分满足,身边的软榻陷进去,抬眼一瞧,正是沈瑾瑜。
“子骞……你这探花怎的做的比状元还要累些?这什么事情都来找你了……”沈瑾瑜无奈,以前没有放在心上的时候还不觉有什么,现下倒是颇为担忧起来了。
这番心境的变化倒是叫陶子骞察觉了个准,微微带了笑意,“瑾瑜不必担忧,沈家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
说着就准备抱着大夫君出门,沈瑾瑜看他动作微微挑眉,“怎的现在就去?”沈王爷说是查也未说是现在吧,怎的这般着急。
陶子骞点头,“这事情我觉得颇为蹊跷,今日来闹事的一众人中似乎是有这煽风点火之人……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事情跟仲景也脱不了干系。”仲景与沈府向来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怎的这般好心今日还来帮他疏散百姓。
沈瑾瑜自然不好再拦着,嘱咐他小心些便叫他去了。
路上的时候陶子骞还在思考这事情,本来准备去城郊的脚步霎时转了方向直直去了吏部。
吏部门口一通报,这不消片刻郎儒之便亲自来迎他,陶子骞远远的便看到这郎儒之脸上挂着笑容,眼眸晶亮,叫他面上也不禁染了淡淡的微笑。
“多日不见,这子骞兄倒是愈发的芝兰玉树了。”郎儒之见他第一面便是夸见溢美之辞,叫陶子骞有些微赫。
“郎大人过奖了,子骞不敢当。”
二人这故友相遇便一边往府里走一边寒暄着,这终于落座奉茶之后,陶子骞终于进入了正题,“今日来便是有些事情想要找郎大人帮忙。”
郎儒之看他面色严峻,知晓此事必然是重要,“子骞但说无妨。”
陶子骞将手中茶盏一方,“郎大人,这梁田征税一事今日被百姓闹到了府上,我来这一趟便是因为这征税的事情应当是出了差错,想着借您这官印一瞧,也叫我放下心来。”
郎儒之有些好奇,将事情问了个一清二楚之后便叫人去拿了官印,乘着空隙的时候与他说:“这征税一事向来是由着我们吏部全权负责,税收变化定下来也是在半个月之后,除非是皇上突然下诏,这事情便是不可变的定数,怎的出了这等事情?”
陶子骞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那边下人将官印拿上来了,他拿了官印将上面的纹路细细记了下来之后便要告辞,“郎大人,这事情究竟如何,我这便过去看看,届时恐怕这事情还是脱不开吏部。”
郎儒之点头,陶子骞离开之后便去了城郊。
城郊有着三个村子,听这百姓今日所说,便直接去了牛家村。村口的告示十分显赫的粘在草垛上,上面红色的印章倒是很显眼,叫陶子骞一眼就锁住。
细细打量半响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些许不同,纸上的官印右上角少了一块很明显的花簇,十分细微,若不是他眼力极好,只怕也是看不到。
陶子骞身上总是一身白衣,绸缎锦绣,看着飘逸华丽,与这周围的景象倒是十分格格不入,吸引了许多村里人的目光,陶子骞容貌着实好看,叫好几小姑娘停下来看他。
陶子骞看着那赝品告示,眉目拧成一团,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这人群中的扇风之人也怕是收人指示……想着便身形一动,找了身边面善的小姑娘问:“姑娘,你可知晓这村里有个额间长着痦子的婶子?”
小姑娘红着一张脸说没见过便害羞的跑了,陶子骞眯眼,三个村子总不能叫他一个个问过去,还是先行回了吏部再说。
郎儒之在吏部看着也是等了他许久,陶子骞一进来便被他拉着坐下,问他什么情况。
陶子骞将事情一说,郎儒之周身气息骤然变冷,“这私造官印可是死罪啊……”
私造官印,煽动百姓,着实是胆大包天……
陶子骞语气渐渐凉薄,“这本就不是沈王爷负责的事情,百姓今日闹上沈府着实蹊跷,沈王爷也是颇为无奈这才叫我来查。这么看来……这必定是针对沈王爷的一场局。”
郎儒之点头,沈王爷先是在自己苦心筹备的祭典上被刺客伤了君心,紧接着便是这假征税的百姓闹了门府,定是有人蓄意谋之。
陶子骞回了沈府的时候已然是傍晚,伴着晚霞进了沈府,便去拜见了沈王爷。只是进去的时候,沈王爷还在发火。
“本王说的话皆当做耳旁风是不是!这刺客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叫你门一整支白羽卫也抓不到?!”沈王爷低沉的声音带着冷冷的冰意和怒火,叫准备迈脚的陶子骞有些尴尬。
“……沈王爷,打扰了。”说着就准备重新退回去。
沈王爷赶紧拦了准备出门的陶子骞,“不打扰不打扰!快进来……可是有什么发现了?”说着陶子骞就落了坐,看着地上跪着的十分英武的男人眼神充满了询问。
沈王爷将跪着的人一把挥退,看着陶子骞的眼神有些无奈,“我这白羽卫也是没有一个有用的,我不放心仲景追查刺客之事,这才派了他们一支队伍前去协助,却是毫无头绪。”
陶子骞不说话,沈王爷到底是有心的,刺客一出现便赶紧吩咐下去全城**,城门口设了重重关卡,再加上仲景和白羽卫的协助,按理说这刺客也不出五日便捉拿到手了,这次却是十分意外。
“莫不是……有人窝藏罪犯?”陶子骞带着疑惑询问,却得到了沈王爷的摇头。
沈王爷将这城中的大大小小的人家全都搜了个遍,什么都没有发现,叫他十分伤脑筋。
陶子骞正色,将自己所探的消息皆禀报了沈王爷,沈王爷眉间凝了冷色,“这伪造官印可是死罪啊,这人如此的有恃无恐恐怕是早有蓄谋。”
这人自然是要找的,只是似乎线索都断了,陶子骞摸着大夫君的手顿了一下,“沈王爷,这事情似乎要从官印那边入手,只是今日我去吏部的时候没有什么发现。”
沈王爷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陶子骞看着夜色有些深沉便带着大夫君回去了。
后院卧房,灯火通明,陶子骞进去的时候还在好奇沈瑾瑜点这么多盏烛应当是在绘他那仕女图吧,想着便推门进去。
屋里灯火映的墙上皆是沈瑾瑜的影子,他正坐在灯下剪着什么,身边皆是一些纸张,看着阵仗倒是颇大,只是这满地的碎纸叫他眉头一跳,心道他这是又在搞些什么鬼?
沈瑾瑜看到门口之人面色便是一喜,过去将他拉过来,黑亮的眸子熠熠生辉,“子骞,我今日想起来你上次在后山上给我放的那许多孔明灯,便想着惦着,你瞧,我这个可是好看?”
陶子骞将视线从他面上移到了他手中,那盏灯做的十分精妙,上面还用丹青绘了一副簪花小图,瞧着比那日他所放还要细致好看,叫他不禁嘴角上扬,“你倒是生的一副巧手,我看这京兆的师傅也没有能比的上你这一副丹青。”
陶子骞是真心得夸赞,叫沈瑾瑜心里暖和起来,陶子骞倒是难得的知己。
夜深了,陶子骞帮沈瑾瑜收拾好便上床休息了。陶子骞躺着不懂,沈瑾瑜今日似乎十分高兴,与他睡前说了片刻的话,陶子骞今日奔波十分劳累,原本应着的声音渐渐得低下来,不久便没了声响。
沈瑾瑜看着身边熟睡的陶子骞,笑了笑,心道这陶子骞怎的每次都是先睡的那个。
眼神在他身上梭巡,细细打量着陶子骞,陶子骞的肤色格外的白皙,甚至比他这在药罐子里泡大的都要白上许多。睫毛卷翘,恍若是欲飞的蝶,沈瑾瑜忍不住手指点上去,触感微妙,眼睫动的那一下,心脏微微停顿了一下。
似乎以往未曾发现过,陶子骞长相也是有些妖孽的,因着他总是似点朱砂的唇。
唇……
许是夜色太美,许是被陶子骞的所作所为迷了心智,沈瑾瑜在指尖落上之后便紧接着将自己微凉的唇印了上去。
似是桂花糕般就这样蕴在自己舌尖与心头。是第一次这般主动的去亲近陶子骞吧,他只觉得自己心脏的跳动声在空旷的屋子里跳的格外的响,面色也是蒸腾起红气。
轻轻一吻便准备离开的沈瑾瑜突然感觉到自己脖颈间多了一双手,而贴着的唇也在慢慢的回吻起来,叫沈瑾瑜立马意识到什么事情,赶紧便想挣开,只是这身下的人使坏,将他唇瓣轻轻咬住,叫他不敢轻举妄动。
轻笑一声,陶子骞便细细吻了起来,似乎聪明的人学什么都是格外的快些。上次的时候还是生涩,这次却已然有些熟练起来。
缠缠绵绵之后,二人气喘吁吁的分开,陶子骞不放开他,额抵着额,声音沙哑低沉,“怎的?瑾瑜,这亲我也不用偷着亲,只要是你一个吩咐,我便随时随地,悉听尊便。”
这话似乎化作了一股热气,直直的吹进了沈瑾瑜的心里,沈瑾瑜只觉得自己今晚格外的热,面上胭脂色弥漫,耳尖也没有幸免。
陶子骞低低的笑,看着沈瑾瑜的眼神黑沉如墨,沈瑾瑜看他这般模样有些受不住了,一骨碌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看着像是个蚕蛹。陶子骞忍不住调笑,“瑾瑜,莫要担心,若是觉得我吻的不好,我便慢慢学。”
这话说的沈瑾瑜就不乐意了,怎的,还要学?跟谁学?自己么?恐怕这么吻上几回自己就要被羞死了。
陶子骞没有想到这纵横情场的沈瑾瑜居然如此容易害羞,笑了半响之后叹气躺下,将蚕蛹沈瑾瑜抱在怀里,便沉沉睡了。
沈瑾瑜缩在里面感觉到了陶子骞拥着他的臂膀,僵了片刻之后终于是被自己闷的有些透不过气,伸出头来透气。看到身边陶子骞仅着了中衣躺在床上的样子看着着实可怜,便将身上的被子分给他,盖好之后便挂着笑睡了。
翌日清早的时候,陶子骞醒来看到近在咫尺的沈瑾瑜,瞬间便笑了,想起昨夜里二人热情的吻便觉得脸颊微微滚烫。沈瑾瑜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他一副娇羞的模样,咂嘴,
“子骞,大早晨的你什么春?”
“……”陶子谦无言,沈瑾瑜也就是喜欢在嘴上占占便宜,眯眼看他,笑,“瑾瑜,你这枕头上可都是你的口水。”
沈瑾瑜看了一眼之后哂笑,满不在乎的起床下身,出门洗漱去了,走的时候留下一句,大丈夫不拘小节,叫陶子骞在床上笑了半响。
晌午准备用膳的时候福伯进来通报说是仲景将军来了,叫沈王爷急急忙忙便出去接见了。
位子上陶子骞稳稳的坐着,不动如山,沈瑾瑜挑眉,“子骞怎的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