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宁落段浔的小说《他长得好像我男朋友》正火热连载中,小说他长得好像我男朋友由作者双梨所著,主要讲述了:宁落当然是很感谢有段浔在,因为他被人背叛了之后,知道了最重要的人其实就在自己的身边。
网友热评:遇见更好的他!
《他长得好像我男朋友》精选:
大学伊始,我就被黄三拉入新成立的轮滑社,美名其曰支持室友的工作。除了我,还有一位女社员叫孙蕾蕾,她是真的会滑直排轮,不像我是凑数的。
黄三梳着脏辫一身嘻哈打扮,走到女孩身边还没开口就把人吓走了。好不容易招了几个新人,还是依靠孙蕾蕾的性别优势。
相比我们摊位的乏人问津,其他社团热闹多了,尤其话剧社,想入社还得先通过考核。
孙蕾蕾朝那美女云集的地方看,忽然眼睛一亮,有了。
我和黄三跟在她后面,看她挤开人群钻进去,原来被围在中间的是个男生,她把男生拉出来的时候,那群学姐也在抢人,听嘘声大概是被拒绝了。
我没戴眼镜,等他们走近了才看清男生的长相。
孙蕾蕾得意的介绍:“我小学同学姜海陵。”
南城的九月,犹如盛夏,站在热辣的太阳下,我听到黄三的声音。
“帅哥你好,我叫黄三涧。”
只有我怔怔地站着,看着他高了一些也黑了一些。
18岁的姜海陵,像一株生机勃勃的绿植,在人群中出类拔萃。
他对于我的失礼丝毫不介意,笑着对我说:“你叫什么啊同学,很高兴认识你们。”
黄三关心姜海陵会不会滑直排轮,而我却问他打不打篮球。
姜海陵清朗的声音犹在耳旁。
“宁落,你还真是,怎么老摔着啊。”
“宁落,哥打球还行吧?”
“小落,我真是忍不住了,你不怪我吧。”
“手机既然是摆设就扔了吧。”
……
我一下惊醒。
有只手在我眼前,我头一偏,手背擦着发梢滑过。
段浔搓了搓手指,眼睑垂了下来,无辜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发烧没。”
“客房服务员说你要的。”他另一只手递过来一盒药。
我坐起来接过药盒和水,说:“刚才洗澡着了凉,还是吃点药保险。”
“你明明是在打电话。”段浔皱着眉,“我听到了。”
“唉。”是我在叹息,今天一天好像发生了许多事,若能像前些天因肺炎失语就好了。
还未等我想出接下来要说什么,段浔又开口:“我不是要听你说为什么,我不关心那些事。你不要勉强自己若无其事地跟我讲话。”
“我……”
我竟然没什么好反驳的,但是情绪好像也没那么糟了。
段浔坐在床边,手指像是习惯性想绕着什么,最后捏住了我的衣角,他还是垂着眼,不太高兴的样子。
看着他两根手指捏着衣角绕啊绕的,我想起在哪本书上看过这是婴儿口欲期固结产生的一种表现方式。
我不能确定,但不妨碍我内心深处散发出“父性”的光辉,我把头凑到段浔面前,告诉他:“我没有若无其事,是真的没事,你摸摸,一点都不烫。”
段浔飞快将手背对着我的额头贴了贴,脸不垮了嘴角也飞起来了。
小朋友的喜怒哀乐都藏不住似的,可他毕竟也有20岁了。
我犹豫下还是忍不住唠叨:“我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成年人很多时候不想把自己不好的情绪转嫁给别人,无法解决的事情只是让你也跟着徒增烦恼而已。人有时是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甚至会有些善意的谎言,但这……”
“善意的谎言?”段浔抓住这几个字眼,声音好像变得有点冷,“是否是善意难道不该由对方去判断吗?这本身就是个悖论,不如直接告诉对方由他自己去判断,即使伤心难过也比当个快乐白痴好。”
我刚才还说他的喜怒哀乐藏不住,可如此直接浓烈的表达出来还是第一次。
这也是我自己的理解而已,我说:“我只是说一般情况,既然你不这样认为,那我保证不这样对你好吗?”我握住段浔的手,下意识觉得他可能需要我这样做。
段浔盯着我们握在一起的手,倏而掌心一张翻过来将我的手包裹进去,他小声说:“对不起,我刚才不是对你凶。”
他怎么认错这么快啊,道歉又道的这么难过。
“父性”光芒再度笼罩住我,我撸了撸他的头发:“哪里凶啊,一点都不凶。”
这时外面的门响了两声,程青瑜回来了。
刚才在酒吧他只是喝嗨了,现在看来是必醉无疑了。
“醉成这样都没人送你回来啊。”亏你这么喜欢宁少琢,人家还真是一点不上心。
程青瑜压根没听到我在说什么,酒壮怂人胆地搭在段浔身上,笑的龇牙咧嘴:“姜哥你来啦。”
我看了眼段浔,他倒是如常,可能根本没听清程青瑜喊错人。
我再看程青瑜,他又一秒变脸:“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宁哥,你连丈母娘住院都不来陪。”
丈母娘三个字从他嘴里一蹦出来,我就知道醉狗嘴里不可能吐不出象牙。我去拽他,他干脆整个人趴在段浔背上,忙不迭地甩开我,嘴里喊着:“谁敢碰我,妖精。”
“我是你大爷。”我去扯他勒在段浔脖子上的两只手,“你笑什么,还不把他扔到床上。”
段浔倒没听我的,把程青瑜放倒的时候还护着他的头。
“你跟他吵什么,他都喝醉了你还要当他大爷。”段浔说。
程青瑜这个不省心的,在床上扑腾几下又认得我了,抓着我说:“Jonas私下里好八卦的,问我这小子,”他指向段浔,“是不是你男朋友。”
他闭上眼睛,嘴里还在咕哝:“他怎么不问你有没有女朋友呢,就算是男朋友凭什么不先怀疑我啊,那小子更像你男朋友一点吗。”
这小子,那小子的,这会儿倒是认出段浔了。
“Jonas是谁?”段浔突然问道。
我转头,看他一脸迷惘,说道:“就刚才在酒吧里的那个。”
“哪个?”他歪着头。
敢情他刚才当真就坐在吧台干等啊,我摇头:“不重要。”
“胸肌发达,头脑更发达,二院未来院花,神内第一把刀。”程青瑜振臂一呼。
神经,神内哪来的一把刀,程青瑜真是醉的不轻。我把被子给他掖好,才看到段浔拿着手机对着程青瑜。
第二天,程青瑜直接没起得来,我中途回房看了他一趟,见他没醒我就又出去玩了。
等中午回来叫他吃饭,他已经收拾好背包,提到食物一脸菜色地摇摇头。
我可是饿了,叫了两客香煎小战斧大快朵颐。段浔看了我一眼说:“运动过后这样大吃特吃会长肉的。”
我无所谓道:“反正我也没有八块腹肌可显摆。”
“程青瑜呢?”
“他搭别人车走了。”想到程青瑜今天走路还像个软脚虾,我稍稍有点担心。
段浔问我要了程青瑜的号码,很快我就收到他的控诉,听他声音洪亮,我就放心了。把手机一丢,专心啃我的牛排,干式熟成风味绝佳。
“所以。”段浔终于吃完看上去令人毫无食欲的蟹肉土豆沙拉,抹抹嘴道,“Jonas是你什么亲戚?”
我后知后觉他拿程青瑜的视频换了什么消息,有些好笑:“直接问我我又不是不告诉你,他是我外公的儿子,只是我跟他真的不熟,加昨天才见过两次。”
我摊摊手,不知道这人有什么可提的。
回去以后,隔天段浔来给我送了样东西。
“所以这是什么?”虽然对着一只狗问这种问题有点愚蠢,但它是凭空变幻出来的。我眨眨眼睛,确定不是视力问题。
智能机器人,段浔是这么告诉我的。这在现代社会不是个陌生的概念,但眼前仿真的狗毛和真实温度的触感完全颠覆我对科技程度有限的认知。
“这……我们是生活在一个世界吧?”我迷惑道,这不可能是日常在商场专柜可以随意买到的。
段浔说:“我爸在芯片上做了点修改。”
“他只是个物理学家。”据我所知这和人工智能不是一个学科。
段浔笑了笑:“我说了他很难以想象。”
那可真是难以想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段浔的笑容似乎有些落寞。
因为我亲眼看到变形过程,也不是变形,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眼前这只笑容可掬的柴犬是凭空变出来的,让人感到十分不真实。我不敢碰它,又十分好奇,问:“它可以变成任何东西吗?它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它会叫吗?”
我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段浔逐一回答。
“应该是吧,一些小玩意,别指望变成飞机大炮。”
“原本就是个小机器人的样子。”
“它当然有声音,你想听狗叫吗。”
“咕咕咕。”柴犬没精神的趴在地上,明显不想叫的样子。萌到让人忘了它不是一条真狗,可我不能真的去养条狗。
姜海陵只对猫毛过敏,但可能心理原因他对所有宠物都敬而远之,我可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狗狗吗?
我很快意识到我该考虑的问题不是这个,虽然段浔说的轻描淡写,但如果换成真金白银,这种程度的机器人应该价格不菲。
我摇头:“我不能要,这是你爸爸给你的。”
段浔愣了一下,说:“我家不止一个,你忘了我还有智能管家。”
我想了想,没想起来是什么样的。突发奇想对着柴犬问道:“你有同伴吗?”
“有啊,”一个有些可爱的男声报出了一串名字,“Felicia,点点,扫地僧……”。
“……”还真是惊喜。
一只会说话的狗怎么看都有些违和,我跟段浔说:“还是让它做自己吧。”
话音刚落,一个规规矩矩模样的大脑袋机器人就变了回来。都不用听从主人的指令吗?还是它只要接收到指令关键词就可以。
我满脑袋疑问。
国人教育一向无功不受禄,我还想推拒,但段浔很有办法说服人,除了可以保护和陪伴,他说:“它可以做所有的家务,它做饭很好吃,三明治就是它教我的。”
我承认这很让人心动,可是心里仍然不踏实。
段浔还是一惯做什么都不需要理由的样子:“需要理由吗?难道你送人东西都会有理由吗?”
我点头,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所以你的理由是什么呢?”段浔的眼里闪着光,说这句话的语调明显比平常温柔。
我这人就是扛不住别人温言软语,本来想说“我要说什么理由”,话到嘴边改成“想送就送呗”。
这事就这么着了。
段浔来了两次都没进过门,在玄关跟我费了半天话后,终于进家里参观起来。但其实我家除了书,可以说没有任何多余的可以拿来说的物件。
段浔被沙发背景墙上的一排照片吸引,他一路看下来,发出一个疑问。
“这两个都写着阿宁100天留念。”
我就猜到他要问这个,我妈和我的小名都叫阿宁,问就是这个名是祖传的。我问他:“你有吗?小名。”
段浔喉头一动,半晌才说:“小南,好多年没人叫了。”
小南,小南,我重复道,感觉听着十分亲切,大概是取南城其中一字的关系。
“或许吧。”段浔说。
我叫他小南,说完哈哈笑起来。
段浔也跟着笑:“那我也叫你阿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