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火热连载的原耽小说《落陷》的作者是艾七aiseven,该书主要人物是傅景文段臆安,落陷小说讲述了:段臆安和傅景文分开了很多年,不是因为不爱了,只是因为傅景文离开了,所以段臆安在他离开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人设:温柔年上攻X前期阳光后期风批受

《落陷》精选:
“你好,我是单亦。”单亦非常端庄典雅的微笑着对段臆安伸出手,然后撩了撩自己的长发。
段臆安冷着眼握了上去,“我是段臆安”顿了顿才又说,“单总,我对女人硬不起来。”
“哈哈哈哈果然是个宝贝,真是可爱。”单亦不再端着,而是笑着看段臆安,“难怪让傅景文惦记这么久。”
滴答——
她在说什么?说傅景文惦记谁?我吗?傅景文惦记我吗?
“抱歉单总,”段臆安自觉自己刚刚的话有些情绪,“我刚刚说话真的对不起。”
单亦坐在椅子上摆摆手说没关系,“不过你能和我说说你和傅景文是什么关系吗?我可真是太好奇了,是不是啊何沉。”
被叫何沉的男人嗯了一声,段臆安倒才惊觉这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人。段臆安转头看着这个男人,男人非常随性地躺着用来招待客人的黑皮沙发上,就着这个姿势和段臆安打了招呼,“何沉,傅景文的朋友。”
“哎呀,快快快继续刚刚的话题,小安你现在和傅景文什么关系啊?”单亦可想听八卦了,傅景文嘴里听不到一句,她就想从这里挖一挖,谁不想听八卦啊。说到这个,何沉都坐直了身体,四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段臆安,好似今天他不说个什么就不罢休的样子。
“我和傅总没什么关系,就是以前认识。”段臆安轻轻地说,好似在告诫他自己。
“没什么关系他让我去解约然后签你,昨天还特意发微信和我说要是你问起就就说是看你以前的戏欣赏你。”说着单亦就把微信翻出来递给段臆安看,简直把傅景文卖得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悔改之心。
段臆安看到他们的聊天记录,心跳突然很快,万一呢?是不是...是不是傅景文也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是不是?
只要还有一点星火,段臆安就一定要让它成熊熊烈火,永不熄灭。
段臆安看单亦还想继续问就赶紧岔开话题说合同的事情。说到这个单亦说没什么看的了,都是按业内一线给你拟的合同。段臆安一看还是真是,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呀,不要不好意思,反正都是傅景文欠我人情,再说了我要是不对你好一点傅景文还怎么在你面前献殷勤啊。”单亦又是一脸八卦和我都懂的意思。段臆安尴尬的也只能附和的笑笑。
“行了,你回去休息休息,今天公司会给你官宣,然后就会开始给你安排工作了。”
段臆安出了单亦的公司,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今天天气真好呀,连风里都裹带着香草冰激凌的甜味。
段臆安回了一趟他的出租屋,拿了一个小铁盒放进包里就打车去了傅景文的工作室,他又一次打车去见傅景文。
到了工作室段臆安去前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前台的姑娘倒也是没有拦他,毕竟前不久他们才和段臆安合作过,虽然段臆安现在在网络上风评很不好,但毕竟是老大亲自拍的,而且娱乐圈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呢?况且段臆安这张脸十分的有迷惑性,姑娘就觉得网上的段臆安是假的,段臆安就是纯良无害。
段臆安顺利地进了傅景文的办公室,助理进来送了一杯咖啡,“傅老师去棚里拍照了,您可能要等一会儿。”
“我可以去看看吗?”段臆安有点想念傅景文拍照的样子了,实在太迷人。
“不好意思啊段老师,棚里不允许无关人员进去,真的不好意思了。”助理有些尴尬地回答,段臆安脸上的失望太明显了让她差点心软,但谁都知道傅老师对棚里规定有多严格,“段老师您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傅老师肯定很快就来,我这就去通知他。”
“不用急,让他好好工作吧,我等会儿就好。”段臆安笑着对助理说,便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你们傅老师平时也是喝这个咖啡吗?”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段臆安眯着眼笑,将一杯咖啡一饮而尽。
傅景文完工后进办公室就看见段臆安盯着他墙上的一副日落看,神情十分认真,睫毛翘得像小扇子,红润的唇让傅景文有些心猿意马。
“这是去柏林采风的时候拍到的,我觉得很美。”傅景文站在段臆安左边开口。
“是很美。”段臆安嘴含着笑回答,转过头看着傅景文,又说了一次,“是很美。”
“合同谈得怎么样了?”傅景文被他看得有些发热,赶紧岔开话题。
“签了,他们开出的条件很好,我没有理由拒绝,况且...”段臆安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看着傅景文。
“况且什么?”傅景文生怕自己露馅,怕段臆安会不高兴。
“况且我要是不答应那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段臆安含着笑看着他,有些揶揄。
果然单亦这个大嘴巴什么事都藏不住,傅景文假性咳嗽两声,“呃...那个我...你不生气吧?”
“我为什么要生气啊?”段臆安觉得现在的傅景文可爱极了,突然正色地给傅景文道谢,“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感谢你。
单亦速度果然快,下午就在微博上官宣了段臆安,不过地下的评论倒是不怎么友善,都是骂段臆安的,少有几条吃他颜的帮他说好话,恭喜他,毕竟谁都知道搭上了单亦这条大船以后还不得是顺风顺水。
“说吧这次又卖了几个晚上?@段臆安”
“我靠不是吧,这段臆安到底什么来头啊,还能勾搭上单亦这条大船。”
“安安勇敢飞,我们一生黑。”
“喂,单亦,你把那些嘴臭的都给拉黑了。”段臆安倒是没什么感觉,反正又不是被骂少了,但傅景文受不了,他见不得这些人这样说段臆安。
“行了,管他们做什么,而且在这个圈里混这点抗压能力都没有,那还是趁早不要混了。”单亦喝着酒看着手机上的评论。
“行了行了,你要是实在气就花点钱去买点水军骂回去呗,行了我挂了啊,我老公回来了。”单亦笑嘻嘻地挂了电话。
傅景文当真开始考虑起水军的事情,随即要准备打电话安排,被段臆安拦了下来,“好啦好啦,生什么气嘛,不气不气,快来吃饭吧。”傅景文看着段臆安笑着心里的气倒也散了不少。
两人这些天倒是这样过得清清静静,安安心心。段臆安的事业好像也开始有了点起色,工作被安排很满,近期都是一些广告,单亦挑本子和导演,她总想给段臆安挑一个好一点的本子,最好能让段臆安一夜爆红。
傅景文这几天也想了很久,尤其是段臆安有时候拍摄不回家的晚上,傅景文总是没日没夜地想他,好似家里每个角落都是段臆安的影子,明明也才住了几天而已。傅景文用了五年,每天每天都在逼迫自己赶紧忘掉,忘掉段臆安,忘掉回忆,忘掉一切。他以为他一直都伪装得很好,他以为他已经忘掉了,所以他敢回国了,他敢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了。但他骗了自己那么久,在见到段臆安的那一刻,他心里为自己建造的防御塔还是碎成了渣,简直不堪一击。
他根本就剔除不了这个人,这个人完全被他揉碎了混进血肉里,要跟一辈子,挖不干净的。
“喂,给我订明天的转楼餐厅,对,包场。”傅景文挂断电话,有些紧张地用手指不停敲着办公桌。坐了一会儿傅景文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决定自己开车去一趟。
傅景文开着车,心里紧张又有些雀跃。明明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明天段臆安生日,段臆安说他明天下午五点会回家,傅景文想借这个时机给安安过生日然后趁机让安安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可以重新来过。
让他们都重新来过,用一辈子来填补那彼此空白的五年。
他们注定要在一起,从傅景文把段臆安从柜子里抱出来就注定了,他们就该一辈子都在一起。
“安安,你什么时候到?我来接你。”傅景文安排好了一切有些紧张地发着语音。
段臆安倒是回得快,“快了,现在已经马上准备登机了。”段臆安也同样回了语音。
“好,我等你。”傅景文发完这一句,顿了顿又给段臆安发了一句,“注意安全。”
段臆安没有让傅景文来接,因为他觉得傅景文工作很忙很累,而且自己又不是不认识路,就让傅景文发了餐厅的地址说自己到了会过去,让傅景文乖乖在餐厅等自己就好。傅景文倒也没有再争论自己要去接段臆安的事情,反正终归他的安安会来见他。
段臆安上了飞机戴上眼罩开始休息,翘着唇角,他的春天要来了他知道。
傅景文暗了手机拿在手上在外站了一会儿,他的安安在来的路上,他的春天在奔向他。
嘭——
猝不及防,就发生在一瞬间,傅景文的手机被人撞飞了,一切都是太过于巧合,还被一辆飙车的机车碾压了过去,这可真是彻底不能用了。
傅景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没关系不就是个手机吗?不值得挂心,今天最最重要的是给安安过生日,然后希望安安能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想到这傅景文刚刚有些许烦躁的心情是全然没有了,他转身进了餐厅,坐在窗边等他的春天。
晚上七点半了,段臆安还没有来。
“先生您好,请问可以上菜了吗?”服务员端了一杯水进来放在桌上,弯着腰问。
“不用,我朋友还没有到。”傅景文回绝了服务员,说再等等。
滴答——滴答——
傅景文时不时看着手上的腕表,八点十五了,段臆安还没有来,傅景文坐不住换了一个方向,可以随时看见门口的动向。傅景文喝了一口水,手指不安地敲击着桌面。
九点了。
“先生,需要给您再加点水吗?”服务生又过来问,他们看见这个男人从下午的雀跃兴奋到现在的眉头紧皱,不免有些心酸,可能又是一个爱而不得的痴情人。
傅景文摇摇头,继续盯着门口。
“哇,好美的烟花!”餐厅的服务员都在惊呼,五彩斑斓,在黑色的天空绽放最灿烂的颜色。
傅景文也转头看着窗外,时间到了,烟花绽放了,他等待的人迟迟没来。
“先生,您的蛋糕。”厨师推着蛋糕来到桌边,小心翼翼地将蛋糕摆在桌上,“请慢用。”
傅景文看着桌上的蛋糕和窗外的烟花,突然自嘲一笑,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美好了,太理想化,自己甚至没来得及问过安安的意见就擅作主张,甚至没有问过段臆安这些年有没有过其他人,对自己还有没有感情,就这样自以为是地准备这些。
看似深情,实则无聊。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服务员又来了,“您今天没有吃到的菜,我们会原价退还给您。”
傅景文有些疲惫无力地回了一句不用了,就起身离开。
不用了,他的春天今天迟到了。
回到家开了灯,太安静了,看来他的小太阳是已经走了啊。
傅景文脱了外套松了松领带,将蛋糕放在中岛台上,将蜡烛都点燃,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守着今晚的尾巴给段臆安过生日。
“小太阳,生日快乐!”
希望你永远开心,我就不祝福你找到一个更爱你的人了,我太自私了,要是想到你以后也会和另外一个人撒娇,也会缠着另外一个人要亲亲就受不了,所以我就不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