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病娇日行一善》是由作者98k所著,展时潜边故是小说我为病娇日行一善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边故他之前觉得自己就这样死了也没有什么了,但是现在的他觉得之前的自己好像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网友热议:既然这样只能委屈一下了。
《我为病娇日行一善98k》精选:
滚是不可能滚的,主要是真善美它想滚也滚不了。
就这么说吧,它已经和展时潜绑定在一块了,展时潜不完成任务,它就得一辈子都绑在展时潜身上。
电影不久散场,出了影院,边故谈起电影情节,“位于对立面的爱情多可悲,那男主为了事业,最后还是放弃了女主,可怜女主角白白送了一条命。既然在开始就将事业放在第一,又何必去招惹别人,展哥你说是吧?”
展时潜全程在注意力都没放在电影上,前半场他在思考怎么制造意外哄骗边故喝可乐,后半场他因为边故舔吸管的动作心乱如麻,所以电影是什么情节展时潜压根不知道。
可边故谈起,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附和,“对,感情这东西,从始至终都不能掺杂半点杂质,抱了别的目的那就变味了。”
边故听他应和,就知道展时潜没认真看过电影,男主压根没为事业放弃女主,从一开始男主都在演戏,女主也没死,假死而已。
可展时潜这么说,边故也没拆穿,他走在展时潜身后,弯腰低头在展时潜耳朵呼了口气,状似不经意地道,“那展哥对我这几天的突然示好里,有没有掺杂什么别的目的?”
耳朵是展时潜的敏感地带,边故这略带灼热的气息喷上来,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但尽管如此,你那耳朵仍是微颤了一下,接着一抹红也悄悄染了上去。
红归红,但展时潜还是没错过边故那番话。
边故这话说的随意,可内容确实有点耐人寻味,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
这么一想展时潜就不能淡定了,不论边故现在表现出来的是多温柔无害的模样,本质上还是那个危险阴暗的病娇,要是边故知道他为了完成任务才做出这些事,怕是要小命不保!
展时潜暗暗咽了口口水,“瞎想什么呢,你不是也对我挺好么,再说了哥哥对弟弟好,是理所当然。”
边故会不会信他这个话已经不重要了,想起小说里那个视生命如草芥没有丝毫道德感的病娇,展时潜赶紧在心里呼唤了真善美一波,“边故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真善美打了个哈欠,“安啦安啦,他再怎么牛逼也不可能越过系统,再说他要是真知道点什么,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儿吗?”
展时潜心想也是,边故的设定可是眼睛里揉不下沙子的类型,要真知道自己做这些事的目的,怕是早就给他来了个黑屋囚禁了。
毕竟小说里有好几次暗示了边故想把展时潜关起来。
说到关起来,其实还真的关过,不过不是在生前,而是在死后。
原身死后边故彻底黑化,不仅没将他下葬,反而打造了一口冰棺,将其放在了里面,低温作用下,原身尸体保留了很久没有腐坏。
不仅如此,展时潜的死还成了谁都不能提的禁忌,边故给自己营造了一个假象,展时潜没死的假象,他深深地坚信着这个假象,并且活在这个假象里。
在这个假象里,展时潜是和边故心意相通的爱人,边故和他同吃同睡,情到浓时还会发生性行为。
边故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却不知他表现出来的这些行为完完全全就像个疯子。
最恐怖的不是这点,最令人胆颤心惊的是边故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活在展时潜还未死去的假象里,一个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展时潜已经死去。
知道展时潜已死的那个边故玩世不恭,他精心策划了一场报复,他要将何震打下十八层地狱,先是整垮了何震的家族企业,接着拆散何震和乔朗。
最后在何震报复式的一遍遍地提醒他展时潜已经死了的情况下,边故给自己营造的假象彻底湮灭,无法独自生活在没有展时潜的世界里的边故玩死了何震,最后自己了结了自己。
展时潜为什么在当初看书时会心疼边故,因为边故的故事过于让人心疼。
边故母亲是边家家主一夜情的对象,他自己也是一夜情的产物。
三岁之前的边故跟在母亲身边,他母亲不喜欢他,觉得是他拖累了自己,不仅没给过边故好脸色,对他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对这个三岁孩子动不动就打骂。
三岁之后,边故母亲傍上个商人,商人承诺娶她,但不接受她的小孩。
边故母亲为了荣华富贵,便把边故抛弃在了孤儿院门口。
那时的边故小小一只,别人欺负他也不会还手,母亲长期的打骂让他学会了逆来顺受。
不会争不会抢,孤儿院又人多粥少,饿肚子是常有的事,于是本来就瘦的边故愈发瘦弱,原身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了边故生活。
不过是几次照顾和几个包子和几块饼干,原身就成了边故心里的一抹光。
边家是顶级豪门,那年边家一众小辈仗着家世荒乱无度,玩死了一个未成年的姑娘,那姑娘虽说无权无势,但这事最后爆了出来,边家惹上一身腥,边家掌家人老爷子勃然大怒,觉得边家要交在这些人手里,迟早要完。
于是便找回了边家所有流浪在外的私生子,统一培训,公平竞争。
于是乎边故就这么被找了回去,那时的边故开心极了,他以为自己要有家了,他第一次笑得那么明媚,走时他对展时潜说,等他强壮长大,就换他来保护展时潜。
可谁知那个明媚的笑容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出了孤儿院,边家,也不过是另一座人间地狱罢了。
边故之所以对原身那么执着,仅仅是因为原身对他释放了一点善意,保护了他一两次罢了,不过举手之劳的恩惠,却被边故记了这么久,还记到了心里,最后为了这点恩惠,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是病娇,是变态,是手段狠辣,是让人闻风丧胆,展时潜当初看小说时一边心疼也一边害怕这样的人,可眼下展时潜这么一想,上帝视角一出来,就开始心疼了。
小病娇从小就没得到过什么爱,长大了以为回到边家就好了,结果陷入了争夺继承人的旋涡里,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挣扎出来了,也有人开始讨好他靠近他了,可那不是奔着人去的,是奔着钱去的。
说到底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占有欲强了点的小可怜,展时潜被自己一阵脑补给说服了,看向边故的眼神里也带上了三分心疼五分怜爱,还有余下两分的责任。
他拍拍边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没事,展哥会对你好的。”
真善美:……他宿主是不是脑子给驴踢了?这话怎么跟玷污了别人清白然后说要负责的调调那么像呢就?
展时潜话说得随性,可听在边故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番意味。
对他好,是哪种好?纯粹哥哥对弟弟的好,还是同情心泛滥的好?
边故并没有错过展时潜望向他时眼睛里闪过的可怜之情,这个男人有一副软心肠,悲天悯人的特质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不然当初也不会对被众人欺负的他伸出援手。
可边故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出了影院,边故站在太阳底下故意凑近了展时潜,在他耳边道,“我这个人矫情,如果展哥给我的好和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宁愿不要。”
边故的侵略性有点足,那话里透着隐隐约约的暧昧,展时潜实在是吃不消,于是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自在地抬手用肩膀蹭了蹭耳朵,嘀咕道,“那肯定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呢,我人在这里是因为你,任务也是你,就连命都挂在你身上,就算我想一样,那命它也不同意啊。”
边故没听清展时潜说什么,他只是觉着这样嘀嘀咕咕的展时潜可爱得厉害,那眼神晃来晃去就是不敢落在自己身上,典型的无所适从。
可是怎么办呢。
他就想展时潜看着他,而且只看着他。
当展时潜专注地望着一个人时,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会蓄满迷人的光彩,当他还是个孩子时,曾被展时潜这样注视过,那时那双眼睛好看极了,温柔得不像话。
他说,饿了吧,这里有吃的,给你。
他说,别怕,他们没有恶意,只是不懂事。
他还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保护你。
边故从未被人那样珍视过,就连亲生母亲都不待见他,展时潜的好意让他受宠若惊,并将这个男人视为珍宝,在岁月这条流远的时间长河里,展时潜成为了他黯淡无光生命里的唯一的曙光。
他不在意别的,他只要展时潜像一开始那样注视着他,可人心向来贪婪,当展时潜的目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再聚集在他身上后,边故心里长出了一朵食人花。
他想要展时潜只看着他,眼里只有他,渐渐地边故所求越来越多,他想要彻底拥有展时潜,他甚至想将他囚禁起来,放到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
可边故不敢,他怕自己这么做了,就毁了展时潜。
也正是因为他的懦弱,才给了何震趁虚而入的机会,边故曾一度失去过这个男人,但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
不论花费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会将展时潜锁在他身边,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也只能有他的影子。
看完电影边故带展时潜吃了顿饭,因为任阳说展时潜要约他看电影,边故在上午就完成了所有工作,于是两人吃完饭便直接回了家。
这几天边故通宵达旦地赶工,休息都是在办公室,短短两天再回来这个小屋子,心里却充满了亲昵。
边家家业众多,在青城也拥有着各式各样的豪宅,复式双层公寓别墅……可那些再豪华,也没有一间能像展时潜这简单的一室一厅给他的安全感多。
这屋里的陈设边故每一件都清清楚楚烂熟于心,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变过。
跟展时潜这个人一样。
就好像边故一回头,展时潜就在那儿等着他,永远不会走一样。
夜深。
今晚的青城天气不太好,到了半夜天上开始电闪雷鸣,客厅的窗户没关,风顺着口子灌进来,睡在沙发上的边故一瞬间就醒了过来。
午夜,卧室门被打开。
展时潜本来在熟睡,可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另一个人的体温贴上来,他当下就被惊醒了过来。
“边故?”展时潜猛地坐起来,睁着迷迷糊糊一双眼,在看到抱着自己腰时的边故有些意外。
“展哥,给我抱会儿,就一会儿。”此时的边故没了平日里强大的气场,环着展时潜腰的手也有些微微发颤,俨然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展时潜对这场面一头雾水,这货不是睡在沙发上?怎么突然跑他床上来了,该不会丧心病狂到要硬上吧?
真善美目睹了全部过程,此刻听到展时潜的心里台词都笑了,“你在想屁吃!边故他要真想硬上,你觉得你现在屁股还能完好无恙?孩子醒醒,人家半夜推开房门跑到你床上抱着你不是为了上你,那是怕打雷闪电!”
虽说他确实也想上你。
真善美这么一说,展时潜倒真想起来了,边故好像是怕打雷闪电的,他母亲把他丢在孤儿院门口时是一个晚上,她骗边故说跟她玩捉迷藏,让边故站在门口等她。
三岁的孩子信以为真,夜越来越深,只有路灯一盏还浅浅地亮着,边故怕得不行,却因为他母亲的话不敢走动分毫。接着天上开始打雷闪电,闪电持续了好几分钟,才开始下雨。
自此后就留下了心理阴影。
这事书里着墨不多,不过寥寥几笔,可眼下看着抱着自己浑身都抖的边故,展时潜只觉心疼。
为什么边故会成长成为一个有性格缺陷的病娇,说到底跟他母亲和成长经历脱不了干系。
所以说原身家庭带给一个孩子的影响可大可小,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对孩子的成长都起着决定性作用。
可最可笑的是,还有一群人,究极一生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就算想被影响,都无从言起,展时潜就属于这一类,院长说他出生不久就被扔在了孤儿院。
边故抱着他的姿态毫无防御充满依赖,抱着他腰的力度大得抠得他生疼,仿若展时潜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这样的边故实在太戳展时潜的心,曾几何时展时潜也经历过这样的夜晚,他伸手轻拍边故的后背,软下嗓音安抚道,“不怕,我在呢。”
此时此景仿佛与数十年前的夜晚重叠。
那时十一岁的展时潜抱着三岁的边故,现在三十岁的展时潜抱着二十二岁的边故,仿佛一切都没有变,仿佛一切都变了。
边故脸埋在展时潜腰侧,和他发抖的手不一样,那双眼里没有丝毫惧怕,反而是某种计划得逞的笑意。
他害怕闪电打雷不假,但边故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小孩才会将自己的情绪外放,而成年人会内藏,尤其是现在已经成为边家家主的他,更不会允许自己展露出一点懦弱。
只是展时潜于他而言是特殊的。
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既然展时潜还没准备好,那他不介意使用一些手段。
边故那浓稠得占有欲几乎要化为实质从眼里钻出来,而展时潜浑然不觉,只有真善美对发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它咽了口口水,心道,龟龟,这病娇越来越严重了,但愿他们小潜潜不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算了,为了世界和平,小潜潜你就委屈一下从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