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的作者是梵低,该书主要人物是花累花辞,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小说讲述了:花辞他一直都觉得他和他弟弟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兄友弟恭的关系,但是谁知道他的弟弟其实早就缓缓变态了。
网友热议:我的弟弟竟然喜欢上我了?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精选:
从花累上了初中后,花辞就已经很少很少再叫他小鱼了,这个他们之间的亲昵称呼像是被刻意遗忘在了时间的沙漠长河。
现在花累情急之下喊出这一句,两人在雨幕之下遥遥相看一眼,百感交集略过心头。
“我是一个人来的,没有任何人同往,身上也没有带手机没有带工具,你们可以来检查搜身。”
花辞翻开裤子的两个口袋,举着手臂转了一圈,示意自己没有任何威胁:“两个亿赎金准备好了,已经打进了你们要求的账户。车辆和直升机也全部都备好,按照你们的要求停在外面,可以随便用,一直到境外都不会有人拦你们,保证畅通无阻。”
“只要你们放了他。”
漫天轻薄雨幕下,花辞的眼睛漆黑镇定,按照耳朵里的隐形对讲耳麦中谈判专家所指导,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明白。
“不论你们是什么原因绑架他,他的存在不会更多增加你们能获得的价值。如果你们是为钱,那一切都好说,大家可以慢慢谈,没有必要做这么绝,自己手上沾上人命。”
光头劫匪和平头劫匪互相对视一眼,不屑地嗤笑一声,光头转着刀,刀刃上还沾着陈血。
花累摸索着身后捆绑的绳结,漫延在鼻尖的全是血腥气和雨后的土腥,盯着花辞的身影粗重喘息着。
花辞心头一跳,仔细看着劫匪的神色,慢慢道:“但如果你们是受人之拖,想要整垮花家,那绑他就更没有意义了。花家现在是我掌权,花累他在我这就是个吉祥物而已,你们想用他威胁花家,那我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花老板这是怎么说啊?”光头哼笑一声,掂着把刀,往前走了两步,“这么一说,我们还是绑错了人?”
一瞬间静默,花辞突然松弛下身体,好像一下子放下身上重担。
“两位兄弟,您看这事儿闹的,原来是自己人哪。”花辞面上慢慢露出点笑意,一边说一边往前走了两步,“兄弟有所不知,我是花家的养子,霸占着花家这么多年,名不正言不顺,这小子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要是早知道您两位要动他,我肯定是得跟您合作啊。”
“嗯?”光头用刀剑对着他点了点,眯起眼,“站那儿别动。”
花辞讪笑两声,站住继续道:“可现在弄出这么大个动静,整个市里都知道了,新闻铺天盖地,大家都还以为是我绑的这小子呢!那群老匹夫在后头盯着,外头一堆人指指点点,我今天来这一趟,实在是心不甘情不愿。所以我说,兄弟俩要是早跟我通个气儿,做掉这小子不是轻而易举?你们拿钱,我也安心,何必闹成现在这样呢?大家都不好收场。”
耳麦里众人听着他这番话安静了长达二十秒,大家都没想到花辞会说出这番话,怀疑是他绑架花累的人像是被一下子戳破的气球,噗嗤漏了气,面色各异,剩余的人则不知道他接下来到底想怎么做。
只有风樘在这一瞬间脑中闪过一刹那灵光,意识到了花辞是什么意思,他大喊:“花辞你别——”
花累听到这,目眦欲裂地盯着花辞,也隐隐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微微地冲他摇头。
“兄弟,事儿干到这一步,你们紧张,怕收不了尾巴,我被怀疑得一身臭名声,我也怕呀,花家那么大家产我还没享受够呢。你说你们到现在骑虎难下,指使你们的人怕是没给你们留后路吧?”
光头和平头对视一眼。
花辞气定神闲地立在那儿,一幅从从容容的样子,满脸温和笑意:“不如跟我合作?”
光头盯了他几秒,用刀尖狠狠点了他一下,转头跟平头低声交谈,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他立刻意识到什么,破口大骂,把手机猛地摔出去。
“我草他妈的!”
他们也是按照吩咐办事儿,绑了这么个巨富两天,自己本就又兴奋又慌,心里那根线绷紧了许多天。现在关键时刻联系不上了,他们立刻认为事情搞大后,自己沦为弃子。
手机被摔在地上发出巨大一声响,四分五裂。
花辞的心却渐渐稳下来,赌对了。
他现在无比庆幸来之前让公安人员通过定位屏蔽了这部分区域的通话信号,让绑匪以为自己已经被指使他们的人放弃。
“花先生,您别冲动!您别乱来!”
耳麦里传来急促的劝阻声,花辞全都不入耳,他看着抵在花累脑门上的那把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有什么比子弹更快呢?
我的弟弟在他们手里,命悬一线,只要能让他离开这个险境,我什么都能做。
花辞看着暴怒地低声交谈的两个人,手指一点点握成拳,掌心湿润。他从不迷信,如果苍天真的有眼不会造就那么多阴差阳错,不会有那么多无法挽回的意外,可是在这一瞬间花辞还是没忍住在心底卑微乞求。
花累眼底猩红,盯着花辞拼命摇头。
花辞的目光与他对视,温和微笑,只是做了个口型。
你乖。
两个绑匪好像短暂地达成了一致,光头往前走了两步,满脸阴郁暴躁:“花老板,你想怎么谈合作?兄弟两个现在可听不了废话。”
“简单。”花辞看了看他,浅笑,“我跟他交换。”
花累瞬间目眦欲裂。
绑匪一听这话,嘴角抽动着狞笑一声,把枪在花累额头上狠狠一撞。
“他妈耍老子玩呢!”
花辞紧盯着那把枪,心口随之被猛撞一下似的,面上强绷着不疾不徐。
“你们绑我,做得逼真点,帮我洗掉嫌疑。至于他,啧,有点麻烦。当年他老子死的时候留下来个遗嘱,说是要是他成年前意外身亡,我一个子儿也拿不到,这份儿遗嘱董事会那帮老匹夫都知道,我可糊弄不过去,得让我的秘书先把合同文书拿来,让这小子把他名下的财产转移手续过完,你们再弄死他。”
光头和平头看着花辞,愣住了,恍若天方夜谭,他们本以为这个人也是在跟他虚与委蛇,没想到这个长相好看的年轻男子比他们想象得要狠毒得多。
“哈哈哈哈,这就是豪门啊?你们可真是够狠的!”
“是啊。”花辞从善如流,眼睛一眨,活脱脱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这可不就是豪门,心不狠一点,守不住金山银山啊!”
平头绑匪抬手拍了拍花累的脸,大笑:“看看,这就是你哥!豪门的兄弟情多感人!”
花累抬起眼,两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他的双眼皮压得很低,人显得非常凶,犹如恶狼般冷冷看了绑匪一眼,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你个小狼崽子看你妈呢!”
那平头被花累盯得颈后猛一寒战,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一巴掌甩在花累脸上,猛啐了他一口。
花辞心里怒极,也只能当没看到。
光头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挑眉:“花老板,你反正要杀他,废那么大劲儿干嘛,我帮你办了就成了嘛,杀了他之后再假装把你绑了,咱们皆大欢喜。”
花辞嗤笑了一声:“杀他的人手我不缺,咱们谁动手都无所谓,但怎么保证你是真绑我假绑我,咱们半路搭上的伙,可没这个信任基础啊!”
“你他妈傻逼跟他废话!赶紧把人换过来,拿了钱快跑——”
平头话没说完,被光头眼都不眨地狠狠扇了个耳光,半张脸偏过去,平头骂骂咧咧地却不敢还手,没拿枪的那只手扒下面罩,嘴角已经裂出了血,半张脸迅速地通红肿胀。
“警察可是在外头疯了似的找我们呢,我现在诚心诚意跟你们谈合作,你们可别搁我这儿演双簧。”花辞面上笑意如常,一幅占尽上风的模样,完全没被威胁到。
两人恶狠狠地盯着他。
花辞道:“所以还是听我的,外头还有一个直升机司机,是我的人,你们把这小子放过来,我的司机会逮住他,让他签完合同再悄悄地死。毕竟我手里得有这么个筹码才能安心,咱们这桩生意才能谈的下去。”
平头一脸焦躁,光头阴沉着脸沉默了半晌,开口:“花老板,不是兄弟不给你这个诚意,您也说了,我们没这个信任基础,我把人放了你也跑了怎么办,我们不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花辞像是有些满意地笑了笑,摊开手:“那你怎么说?”
锋利刀刃在光头手里快速地转了几圈,暮色早已渐渐浓郁了,他半张脸沉在灰暗里,突然一笑,将手里的刀子猛一掷,翻出寒光。
刀子落在花辞面前的软泥杂草上,悄无声息地躺着。
“捅你自己一刀。”光头高声,“我把他放了。”
包括对讲耳麦那头的人,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句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花累沉默一瞬,而后暴起,被平头猛地摁下,疯狂地挣动着身体,他的脖颈通红地爆裂出青筋,沉闷地发出“呜呜”声。
哥哥……不要……
花辞低头扫了一眼那柄刀,慢慢笑了:“我这幅身体,看着就不怎么健康,你让我捅自己一刀?你当我要钱不要命?”
光头笑了:“花老板这一看就是没经验,一刀而已,死不了的。”
花辞蹲下,慢慢捡起刀,在手中抛了抛,半晌没说话,好像有几分犹豫。
耳麦里风樘似乎是要急哭了:“花辞!花辞!你听得到吗!你听我说!警察已经在赶过去了,在准备突围了,你别冲动!”
花辞抬起眼,再次扫视了一圈周围环境。
烂尾工程的产业园区大楼,不可能从后面突围,再多的武警官兵过来,也只能跟他站在同一个位置和绑匪对峙,他们手里的枪和现在抵在花累头上的那把枪,哪个更快?
六年前那场车祸,瞬息之间巨大的碰撞轰鸣,覆盖在身体上的温暖沉重气息,冲天的黑烟烈火让人睁不开眼睛,满鼻满口的血腥气,手指间粘腻湿热的鲜血,六年挥之不去。
我这孑然一身,必须还要再失去什么吗?
白皙修长的手指猛地握紧刀柄,缓慢而坚定地逆转了刀锋的方向。
光头见他好像还在犹豫,也不耐烦了:“花老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再不动,就别怪我动手快了!”
“你说得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花辞举起刀示意了一下,语气平平缓缓的,他抬起眼,目光和花累一错而过,下一秒刀锋狠狠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隐秘地噗嗤一声,刀锋***血肉,伴随着强抑的闷哼。
血液并没有快速涌动而出,但血腥气却瞬间凝滞蔓延在空气里。
“我操……”绑匪被眼前这一幕震慑,他们再怎么威胁也没想到花辞话都没说完,刀就已经捅进去了。
而就在这晃神的一瞬间,电光火石,花累刹那挣开身后半脱的绑绳,一肘狠狠击向光头后脑,反手同时夺下平头手里的枪支。
“砰砰!”两声,开枪毫不手软,他抬手撕下嘴上的胶带,拖着还在往下淌血的残腿,疯了似的像花辞奔去。
花累真正清醒过来没几个小时,腿上被扎上那一刀后,浑身才能渐渐使上力气。他手表中暗藏刀片,在花辞对话拖延的时间里一直持续磨损着绑住双手的捆绳,只是因为被砍断一根手指,鲜血汗液泥泞,剧痛之下越急越慢。
两个人相依为命十数年,彼此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所思所想,尽管花累满眼都是阻拦恳求,他也在哥哥眼里看清了他想做什么。
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灰黄暮色从天边一点点爬下来,像是想拖拽谁的脚踝。
短短不到二十米,刀锋插进身体的瞬间在花累眼前放大,放大,一遍一遍重现。白色衬衫上突兀地出现一点血迹,只停滞了短短几秒,大片大片的扩大,演变为刺眼的鲜红色,而后顺着刀柄从白玉指缝间斑驳地蔓延开,滴落下,在脚边凝聚出小小的血洼。
花辞看着花累踉跄着朝自己奔跑,雨幕里居然显得有些滑稽,他的世界被疼痛和寒冷占据,看到花累安全后瞬间落下心来,他感到有些被冲击的眩晕,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再撑一会儿,别吓着他。
残阳似血,花累跪扑在花辞脚边,接住了这片单薄的落叶,带着血腥味的风扑了满怀,刀柄冰凉地搁在他胸口,涌动的血液显得愈发滚烫,几乎要灼伤他。
这都是哥哥流的血。
花辞指尖白皙秀致,晶莹得像是玉雕而成,冰凉湿润地滑落在花累肩头,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颤抖。
“哥!”
“哥哥……哥……”
花辞伸手摸索着自己的腹部,疼得直皱眉,耳边不断传来什么人叫他的声音,好像是很重要的人,睡梦中的花辞莫名心急,一脚踏空,惊醒过来,已经是满身的冷汗了。
“哥哥,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花累坐在床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伸手摩挲了一下他的额头,摸到一手的冷汗。
“是……做梦?”花辞有些没反应过来,目光顿了一下,落在花累脸上。面前的青年人眉骨挺直,双眼皮极窄,漆黑的眼睛深邃锋利,直直地盯着自己,略有些压迫感,跟记忆里那个十五岁的少年的确不一样了。
房间里还没有拉开窗帘,冬日的清晨还是黑蒙蒙的,花累探身打开床头的水晶灯,身影和花辞一错而过,好像是在拥抱。
花辞半躺在床上,睡衣的领口因为睡梦中无意识的翻动而微微卷起,露出半截纤细清瘦的锁骨,他脸上还带着一些慌张,眼睫湿漉漉的,紧跟着花累的动作,一双黑色琉璃一样的眼睛里只有他。
灯下看美人,不过如此了。
花累低垂着眼眸看着哥哥,被惊艳得一时语塞,喉头不由自主滚了滚:“是啊,哥哥还在做梦呢。”
花辞半个昏沉的脑子还是花累受伤的样子,自己的腹部也隐隐作痛,鼻尖好似还有血腥气未消,他看着花累俯身离自己那么近,就好像还在那个雨幕之下,不由伸手抱住他,喉头隐秘地哽咽。
“小鱼,哥哥不能再失去你了。”
眨眼之间,花累被抱了个满怀,花辞熟悉的气息盈满整个鼻尖,纤瘦的身体嵌进自己的怀抱里,那么用力那么热烈,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表达依赖,令他无比愉悦。
花累只僵硬了一瞬,随即立刻收拢臂膀,一手环住哥哥的腰,一手扣着哥哥的后脑,让他柔顺地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看出来花辞梦见了什么,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十五岁被绑架的少年了,他现在拥有强壮高大的体格,也拥有铁笼般牢不可摧的拥抱。
“不怕,我就在你身边呢。”他低声在花辞耳边安抚,手拢在背后一下下地顺。
花辞因为熟悉的怀抱而慢慢心安,直到几分钟以后才真正清醒过来,身体一点点僵硬了。
啊这。
他自从十七岁那年车祸重伤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五年前绑架案里为了救花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他当年也是个实诚人,捅起自己来一点不手软,恨不得就此捅个对穿。结果失血过多,他在床上休养了好久,自那以后,身体仿佛更脆弱了一些,单单是每天早上起床都要五六分钟缓缓,大脑才能真的清醒。
花辞感受到脊背上不断作乱的手掌,鸡皮疙瘩连起三层,反手“啪”一下拍掉花累的手,慢吞吞从他怀里坐起身,努力收敛起因刚才一系列无脑行为而产生的羞恼,义正言辞地骂。
“小兔崽子,占便宜没完了!”
花累见他那么快醒过神来,有些遗憾地在心里轻叹一声,规规矩矩地把手收回来,扶花辞坐好。
“做什么噩梦了?”他明知故问。
花辞看他一眼:“有你的噩梦。”
“……”
花累被噎了一下,失笑出声:“哥哥这就太伤我心了。”
花辞被他一看就是刻意装出来的心碎表情逗得也勾起唇,在他额上曲指弹了下:“多大人了,二十岁啦,还跟哥哥撒娇呢。”
花累躲都不躲,蹲下身帮花辞摆好被踢乱的拖鞋,看着花辞的笑颜,抬手握住他的指尖,道:“别害怕,我一直在你身边,你不会失去我,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他一脸正色,说的话非常认真,几乎是一字一顿,是在向花辞刻意强调,这样的他经常说,不止一次。
花辞摩挲了一下花累左手只剩一节的食指,心中暖意横流。他仰着脸,黑黝黝的眼神那么坚定,好像是一只忠诚乖顺的狼犬正眼巴巴望着自己。
这样想着,花辞忍不住揉揉花累的发顶,还像小时候一样亲昵。
“我知道,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你不会再被绑架,我也不会再失去任何人。我想我应该能看着你平安长大,幸福顺遂地过完这一生。
“那么现在,我倒想要问问你,又上我房间里干嘛!”
“……”花累语塞,心道哥哥变脸也太快了,实在不会调情,“我想叫你起床嘛。”
花辞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这一瞬间花累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看透了,怕花辞发现自己的心思,忍不住兴奋到了极点,下一秒却听花辞气笑。
“你自己要自律,还看不惯我睡懒觉,我是欠你的?”
“……”
笨蛋哥哥。
花累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一腔热血上头,又被猛地扑下盆凉水,他像一条心中还尚存善意的恶犬,站在毫不自知危险处境的宝物身边,忍了太久,涎水横流,馋得心痒难耐。
花辞自然仍旧什么都没意识到,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扬手:“你出去吧,我换衣服。”
花累沉浸幻想之中,近乎痴迷地仰头看着他线条柔和的面庞,心里刚有什么要鬼鬼祟祟要冒出点头,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一下子被打回原形。
他无奈到有点气愤了,不知如何泄愤,就抬手用力握住花辞的小腿。裤腿在磨蹭中被卷了上去,细腻光滑的小腿被一只手握住,稍稍使力,腿肉就微微溢出指缝。
“哥……”
“大早上的干什么,没大没小!”花辞小腿微凉,突然被滚烫掌心贴上,刺激得他猛一哆嗦,想也不想,抬脚就踹了一下花累半跪在地上的大腿,再度被气笑了,“少跟我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