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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吾妻

娇娇吾妻

发表时间:2021-08-20 15:17

《娇娇吾妻》是由作者苏恩倾情打造的小说,秦艽箫暮云是小说的主角,小说娇娇吾妻讲述了:秦艽他一开始的时候他就觉得箫暮云不简单,却没有想到箫暮云竟然就是自己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个人。

网友热议:原来那个人就是你。

娇娇吾妻小说
娇娇吾妻
更新时间:2021-08-20
小编评语:他怎么就这样固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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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吾妻》精选

箫暮云没想到秦艽竟有这般离奇的身世,更没想到他出去确实想破了黎南瘟疫的困局,却也同时是一心求死。不知道为什么,箫暮云听了这些之后心里头没有因为解开疑惑而明朗,反倒是更喘不上气了。

有些难受。

这个秦艽怎么那么执拗又固执。

“那个二爷……”箫暮云小心翼翼的开口问:“是神医秦如栀吗?”

文元没想到箫暮云竟是猜出来了,不过也是,那年配出能医治鸡瘟的药方之人,也只有被天下之人尊称一声神医的秦如栀了。而文元不知道的是,箫暮云少时受过秦如栀的恩,此时知道了秦艽是他的徒弟,这忙是如论如何都得帮了。

文元点点头,没再出声。

屋里安静了好一会,箫暮云也没胃口吃饭了,心里头烧得厉害,坐立难安。

想帮他。箫暮云烦躁的挠头,可他不知道怎么帮他。

单单带他去黎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要是黎南真被青椒妙手回春给救了,这不等于是我亲手送他去死的吗?

这样对救命恩人的徒弟也太不仗义了!

箫暮云很烦躁,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烦躁。他只是本能的觉得这样不对,不能这样。不单单是因为秦艽是秦如栀的徒弟,更多的是,他认为秦艽不能抱着轻生的想法去黎南。

不管是那天逼自己喝汤,或者是拿着鞋子往自己头上扔,他的眼里明明是有跳动的光和生气的。不应该像完成使命一样,去治病救人,再孤独死去。

可箫暮云什么也做不到,很焦躁,又很无力,还有点生气。

文元瞧着箫暮云很不耐烦的样子,心里头很疑惑。

“那你,是帮还是不帮。”文元瞧他一直没答复,催了一句。

“帮!”箫暮云猛喝了一大口汤,喘着气,抬眸瞧文元的时候,眼里竟带着怒意。“但是我带不了你们,我只能带一个人。”

先带青椒离开这里再说,箫暮云心想。

“不行!我们必须和先生一起离开!”文元立马出声反对。“先生他需要人照顾……”

“那不然怎么办?我只能偷一个。”箫暮云的伤才刚拆线,如果还要再闯一次山下的迷阵,别说带一个人,就是自己一人轻装上阵也不一定能出去。

文元琢磨了一下,广白其实只会拦秦艽一人,其他人他不会管。箫暮云带着秦艽先走一步,之后他们在追上,也是可以的。

“那你带先生先走,之后我再和半夏和白苏跟上。”文元知道箫暮云有来去无踪的本事,不然也不可能那天悄无声息闯到秦艽房间还无人知,此事若他不肯出手,秦艽大概就只能一直被困在山上了。

文元拱手弯腰行了大礼,第一次尊称了一声,真心实意的道:“有劳箫先生,多谢。”

箫暮云不习惯这些虚礼,平日里也没个正行,被这一礼吓得一激灵,急忙也起身,瞎比划着也抬手弓腰回礼,嘴里梦游似的念叨着:“不客气不客气。”

听习惯了骂骂咧咧,一下子客气起来还真是不习惯。

刚入夜,箫暮云也没东西要收拾,便躺在床上一遍遍的回忆起院内的格局,等一下要怎么把人偷出来比较快,要怎么出去比较近,然后要上哪个驿站雇马车,或者是去哪个码头雇只小船……琢磨着琢磨着,还真琢磨出了点偷人的滋味来。

还挺刺激。

今早空青才来,没想到这会又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是箫暮云一直随身带着的那个,黑纹虎豹,帅气逼人。只是那天被擒时也被缴了。

空青来了没出声,把匕首放下就走了,只抬眸深深瞧了懒洋洋的箫暮云一眼,便扭头走了。

“……”箫暮云嘴边还荡漾着没来得及收回的笑,他就走了。

箫暮云摸摸嘴角,应该没流口水吧?心里头嘀咕道:“这真是一院子怪人,不过人都挺好。”。

三更一过,箫暮云三两步上了房顶,顺着房顶悄悄便摸到了秦艽房间。之前已经在脑子里走过很多次了,熟得很。箫暮云轻巧的勾着屋檐便倒挂着悬在了窗边。

屋内熄灯了,屋内很安静,看样子晚上秦艽屋里是没人的,只在各个出入口守了人而已。广白怎么也想不到是箫暮云来偷人,院内的看守松得很,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守备都很松散。

窗户没落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箫暮云轻车熟路的越过桌台,脚尖轻轻落地,没再被小凳子绊倒,也没碰响花瓶。

许是窗台打开漏了风,秦艽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整个脸都埋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圆乎乎的后脑勺。

“青椒。”箫暮云轻轻唤了秦艽一声,见人没动静,便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瓜,结果他的头发竟是汗湿的。

“你怎么了?你……”箫暮云头大,自己的伤还没好全,再带个生病的秦艽,这能闯下山才有鬼。

秦艽睡得迷糊,不知道有人来,依旧被困在梦魇里,无意识的呢喃道:“师伯……师伯……艽儿不想喝……艽儿没病……”

“……”箫暮云听不清秦艽含含糊糊的在说什么,只是听着他低声呜咽的声音没来由的觉得心疼。

许是梦到了那些陈年旧事了吧。箫暮云心想,小可怜儿。

“青椒!醒醒!”箫暮云狠了心,用力的捏了一下秦艽的耳垂,把他从无尽黑暗泥泞的噩梦中唤醒。

“来,喝点水。”箫暮云轻轻把秦艽从床上捞起来,把茶杯抵在了他的唇边。箫暮云瞧他微微张开了眼睛,却还在恍恍失神。

秦艽的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平日里冰冷的眸子此时湿漉漉的,少了几分生分疏离,倒是显得有些许可怜。

“听话,喝点水会好些的。”箫暮云知道他还没有醒过神来,便软了声音,低声哄着。

秦艽微微抬眸,瞧见了箫暮云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还有那双在黑夜里宛如星晨的眼睛,里面正模糊的倒映着自己的样子。

他顺从的张嘴,把茶杯里的水都喝了。

箫暮云和他对了一眼,恍惚一瞬,还以为他的眼睛里真有光。瞧着他低着脑袋,小口小口喝水的模样,忍不住想:“还挺乖。”。

“文元让我来偷你,现在我要带你离开仙陵。”箫暮云替他拢了拢衣襟,瞧他神色厌厌的,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秦艽很快的理清楚了来龙去脉,低声的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发哑。

“你帮我把拿套干净的衣服,我衣服湿了。”秦艽才醒,又做了噩梦,身子还有些发懒,便指挥着箫暮云干活。“雪莲放在镜台左边第二个格子里的暗格,开关在边上。”

箫暮云瞎摸了一件衣服过去,想了想又重新拿了套干净的柔软里衣,然后就去拿雪莲。

“台上的左边小柜子里有几百金和一些细软,右边的是银票、房契和地契,还有几间铺子,盘缠和佣金你看着拿。”

小财迷箫暮云没有犹豫的把金银细软和所有票据都打包背上,然后就要过来带秦艽走。

结果他看到了秦艽解了里衣却还没换上新的。

“我瞧不见,你帮我穿。”秦艽只是犯懒。

“……”箫暮云气得笑出了声。他在一边争分夺秒的收拾东西,秦艽居然坐着等着他收拾好了过来伺候他。

果然是小少爷。

结果里衣才换好,秦艽就抗拒的推开了萧暮云的手,皱着眉头说道:“我不想穿这一件,他的颜色太沉,扣子还松。”

“???”萧暮云愣住了,现在这关头是纠结穿什么衣服的时候吗!

心里头嫌弃,但还是认命的重新去衣柜里拿衣服,一边拿一边问。

“月白色的这件可以吗?或者是这件竹青的?”

秦艽琢磨了一下,嘴角勾了笑,道:“今夜是个好日子,你拿海棠红那件吧。”

“……”海棠红又是什么红?这真是为难我江南第一大盗。

萧暮云挑挑拣拣了半天,最后瞎摸了一件,心里琢磨着反正小瞎子秦艽夜里看不真切,然后再把刚刚拿出来的几件塞进了小包袱里。

秦艽瞧萧暮云拿了件逢年过节才会穿的石榴红色的衣服过来时,心里一阵无语。

原来海棠在他眼里竟是这样红。

“抬手。”萧暮云走到床边来,有些不耐烦的命令。

算了。秦艽配合的抬手,让萧暮云给自己穿衣服。今日也确实是个好日子。

萧暮云见秦艽温顺的低着脑袋,被使唤的怨气莫名其妙就散了,甚至还弯腰帮秦艽穿上了鞋。走前还细心的多帮秦艽披上了件对襟长衫,用簪子盘了发。

秦艽看箫暮云忙前忙后的,原本心里头那股郁结竟一点点的开始消散。瞧着箫暮云正帮自己系系带的脑瓜,秦艽心想:“还挺听话。”。

箫暮云带着秦艽上了屋顶,正想顺着屋顶悄悄离开北院时,才意识到秦艽他看不太见,肯定跟不上自己的速度,还可能从屋顶上掉下去。

箫暮云轻轻叹了口气,想了一下自己已经拆线的伤口,感觉背一个没几斤的秦艽应该还是吃得消的。于是低下了身子,又顾忌到秦艽看不见,便牵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上来,我背你。”

秦艽借着清冷的月光,看着那个宽厚的肩膀,掌心下透过衣裳传来温热的暖意,秦艽不由得一愣。

“?”箫暮云等不到回应,秦艽也没出声,便催促了一声:“发什么呆,快上来。”

秦艽不出声,听话的趴到了箫暮云背上,把脸埋在了箫暮云的肩膀上。他的衣服上带着香,应该也是空青配来安神的,闻着和自己房里的很像,却又有些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秦艽想不出来,但是这味道熨帖在心口,很温暖。

箫暮云轻功很好,背着秦艽,脚尖起落却分外的轻盈,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秦艽把埋在他肩膀上的脑袋抬了起来,夜里的冷风佛过脸,吹散身上余热,很舒服。

秦艽看到东院,百花花的“冥”字和满院子的白段在夜里很骇人,但秦艽却浅浅笑了。眼瞧着就绕过中庭要出天间,秦艽才真正的对离开天间有了实感,心底生出了一丝自由的愉悦。

“我终于要离开这里了。”秦艽轻声开口,声音消失在呼呼的山风里,没有人听见。

箫暮云感觉到秦艽把脑袋抬起来了,便侧目偷偷瞧他,结果瞧见了他嘴角不经意的漏了笑意,便也不自觉的跟着上扬了嘴角。

天间守备很松也是有道理的。秦艽不会武功,又看不见,根本就逃不出来,而尽管真侥幸靠着文元和半夏闯了出来,也过不了曲曲绕绕千回百转的迷阵。可这回不同,尽管箫暮云武功不行,轻功却是一流,悄无声息的就把人给偷了。而迷阵之前被箫暮云破了,除了三爷没人再会摆。

箫暮云松了一口气,这种状态再闯一次不一定能破阵。还好还好。

于是箫暮云带着秦艽,异常顺利的便达到了山脚下。正好天要破晓,层层朦胧的金黄色光芒晕开在东方地平线上。而不一会,橙红的光云便浸染了半边天,大地笼罩在一片金黄温暖的光辉之下。

新的一天到了。

秦艽从箫暮云的背上下来,又因为畏光而闭上了眼睛,可眼皮却还是没能阻隔得了那耀眼的光。箫暮云瞧他还是有些难受,便松了自己的发带,将他覆上了秦艽的眼睛。

“这样好受些。”

鼻尖似有若无的萦绕着箫暮云的味道,秦艽心情很好。

箫暮云帮他系好之后,杖着秦艽瞧不见,便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目光从黛蓝色发带下移到高挺的鼻梁,再到薄而粉嫩的嘴唇。然后看着那薄唇溢出了一个甜甜的笑,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箫暮云没来由的一阵心悸,耳根便红了。

怎么盖住了眼睛,还,还是那么好看。箫暮云没出息的想。

“怎么不走了?”秦艽的语气很轻快,听得出来他真的很开心。

和在天间那种捉弄人时的开心不一样,是更加轻松自由,更加发自内心的愉悦。

箫暮云心有些乱,急忙应了一声,便迈了步子向前走,把小瞎子秦艽落在了身后,等走了好几步了才想起来自己丢了人,又急急忙忙的转身回去。

秦艽傻傻的站着,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丢下,还在乖巧等着被领走。可箫暮云一直没再出声,也没什么动静,秦艽刚想开口问问,突然指间触碰到了一片温热。

是箫暮云的手。

还没等秦艽回过神来,箫暮云便红着耳朵,轻轻的牵住秦艽微微发凉的指尖,然后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

“走,走吧。”

“嗯……”秦艽乖乖的跟着箫暮云走,而心间还在微微发麻,脑子一团乱。

已经很久没人,像箫暮云这样牵着秦艽走路了。突如其来的心悸让秦艽脑子一片空白,而他不出声,箫暮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出声。两个人便沉默着,慢悠悠的走下山去。

朝阳当空,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印在了七高八低的山间小路上。

从近郊走到汴京时,已经到了出市的时间,街上正热闹。

“想吃点什么?”箫暮云出声打破了沉默,结果秦艽并没有听到。

“……”箫暮云轻轻捏了一下秦艽的手,还轻轻晃了一下,又问了一次:“我们吃点东西吧?你想吃什么?”

“嗯……”秦艽肚子也确实饿了,便随口挑了个:“馄饨吧。”

“要下马蹄碎的。”秦艽补充道。

“好。”

箫暮云牵着秦艽找了几家馄饨摊,才在一家面馆里问到,有下马蹄碎的馄饨,此时已经是饥肠辘辘,便要了两碗馄饨,外加一碗京酱面。

箫暮云说完,又问了秦艽一句:“你想吃京酱面吗?特别好吃。”

秦艽犹豫了一下,开口:“里头下了花生芝麻碎。”

意思就是不吃咯。箫暮云心想:还挺挑食。

等到老板把馄饨和面端了上来,箫暮云拌了拌面,大口大口的就往嘴里塞,然后再就一口店里的免费茶水,舒坦得要命。而秦艽却在一旁,拿着勺子,笨拙的从碗里头舀混沌。眼睛不好,混沌又滑,舀了好几下才舀到一个,太饿了便直接往嘴里送,烫得直接把嘴里的馄饨吐了出来,溅了一手的汤。

秦艽被烫愣住了。

“……”箫暮云默默的把嘴里的面咽下,屁股往秦艽旁边挪了挪,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帕子,帮秦艽擦了擦袖子,又擦了擦手,接过了勺子。

秦艽的嘴被烫红,又因汤汁润过而泛着水光。他轻轻抿着,耳根有些发红,不知道是觉得丢人还是觉得委屈,瞧着还挺可怜。

箫暮云忍不住笑了,舀了馄饨,吹了吹,递到秦艽嘴边。

“张嘴。”

吃完了饭,就要往黎南那边赶。箫暮云说,如果赶着去,走水路快一点。但是秦艽很抗拒,宁愿多走几天,也不愿意走水路。箫暮云便去买了辆马车,也顺带买了些干粮,被褥,衣物等等一些东西,然后带着小瞎子开始往南边赶路。

白日里马不停蹄的跑,夜里便在马车内歇息,两人挤在小小的马车内,稍微一动便会碰到对方,一转身就会掉到对方怀里。这样的环境让箫暮云根本没有睡意,甚至因为挺着身子而腿脚有些发酸。

箫暮云能感觉到秦艽还没睡,但是很明显秦艽并不想理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丢人,那天吃完馄饨之后,秦艽便不怎么开口讲话,吃东西也只吃包子烧饼这种,不用人喂的吃食。

可这又有什么好丢人的?箫暮云又想起来那天喂秦艽吃馄饨时,他红润的薄唇微微张开,一口一口的吃下馄饨的样子。心想:明明还瞧着还挺乖的。

“青椒,你睡了吗?”箫暮云压低着嗓子,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动听,甚至还有点撩人。

秦艽对于他死活不改口的“青椒”已经无可奈何了,但此时听着心里头还是有些不爽,于是凶巴巴的开口:“闭嘴。”

“你既然没睡,咱两聊聊呗。”箫暮云讨好道:“我们去黎南最少也要七八天,你总不理我,那路上多无聊,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我出来打工也不容易。”

“……”秦艽沉默了一会,别别扭扭的开口:“那你想聊什么?”

这倒是把箫暮云问住了,秦艽之前过得那么苦,肯定不想告诉别人,而去黎南就又更苦了,那更没那么好聊的了。小财迷箫暮云灵机一动,自己不是还有债没收吗?那就讨个债好了!

“之前雇主说,红雪莲那单子三千金,给了定金五百,说剩下的两千五找天间要。”箫暮云赔了个笑,问道:“你什么时候把剩下的两千五给结了?”

“……”秦艽一听就恼了,反正雪莲也到手了,立马翻脸不认人,翻身过去,对着萧暮云说道:“找天间要去啊,我又不叫天间。我哪有那么多金子给你!”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箫暮云急了,辛辛苦苦的跑一趟,还差一点丢了一条命,这么这账还能不给结呢!“那你是天间的主子总没错吧?这钱不找你要,我找谁要啊!”

“我这么就是天间的主子了?我明明就是被囚禁在天间的!谁雇的你,你找谁要钱去啊!”

平日里的瞧着倒是安静乖巧,怎么赖起账来那么凶!箫暮云气结,瞧着秦艽瞪圆了眼睛却又觉得新奇又可爱,便翻了个身,不再看他。

“你……我……我根本不知道谁雇的我,我找谁要去啊!我就只知道你拿了雪莲,你就要给钱!”

“你……你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又不是我雇的你,你张口闭口就是别人欠你钱,一欠还要上千金,您可真能赖!你找我要什么钱,是我雇的你吗?那么会讹人你还做什么小偷!”

秦艽盯着箫暮云的后脑勺,控制不住的开始骂骂咧咧。心里头积压着的,不仅是因为那天被投喂觉得丢人,还有面对萧暮云时莫名其妙的无措和心悸,但更多的这么多年一直被压抑着的消极情绪,林林总总的加在一起,堆积在心头一直化解不去,便通通化为凶巴巴的言语,全部倒了出来。

箫暮云被念叨得头疼,本来只是想好好聊个天,没想到还把人惹毛了。这小瞎子实在是太叨叨了!

“本事没有,讹人倒是厉害!我现在哪有钱?我屋里的金银细软不是全被你收了去!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上哪找……唔……”

箫暮云转身抬手便把秦艽不停叭叭的嘴巴给捂上了。

“我不要了行吗?别念了。”箫暮云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声音低沉:“祖宗。”

秦艽的心更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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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吾妻》是由作者苏恩倾情打造的小说,秦艽箫暮云是小说的主角,小说娇娇吾妻讲述了:秦艽他一开始的时候他就觉得箫暮云不简单,却没有想到箫暮云竟然就是自己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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