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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白月光?

你要什么白月光?

发表时间:2021-08-19 13:49

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你要什么白月光?》的主人公是宫译漠穆唇,作者:夜夏泉希,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穆唇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他的先生喜欢上他了,他只觉得一切都是个错误。

网友热议:我们不应该开始的。

你要什么白月光?小说
你要什么白月光?
更新时间:2021-08-19
小编评语:先生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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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白月光?》精选

“到了。”

龙懿轩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又把他带来了金羊大道。时过境迁,四年前那个臭名昭著的销金窟出了太多乱子,终于关门大吉。

而穆唇的昏迷和受伤仍然是当地的一桩悬案,他现在却不得不和罪魁祸首赴一场鸿门宴。

他的手因为应激反应再次颤抖,连解安全带的动作都磕磕绊绊。龙懿轩将一切尽收眼底:“穆唇,你怕我啊?”

穆唇用手死死掐住掌心:“龙懿轩,你这次把我带出来有目击证人,我也给张伯留了口信。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四年前你未遂我负伤,今天我同样敢鱼死网破,让你自食恶果。”

龙懿轩哈哈大笑,抬手摩挲着自己下巴的胡茬:“有点意思,不错,你这几年倒是有长进。不过龙哥不是告诉你了吗,今天就是带我们穆唇来见一下阿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最好是。”

回忆涌上心头,穆唇心里苦痛交杂,脚步因为害怕有些虚浮。他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掌心,警醒自己镇定。龙懿轩滑腻的目光好像黏在了他脸上,几乎令他作呕。

龙懿轩带他见汪宜年,是不是可以证明四年前也是汪宜年一手操控的?

他们一起走到走廊尽头的包间,龙懿轩一把将门推开。

“懿轩。”房内的男人闲适地靠在沙发上,右手执杯,笑得游刃有余。

是汪宜年。

穆唇冷不防地被龙懿轩用力一推,跌跌撞撞地跪倒在汪宜年面前。他狼狈地刚想起身,肩膀却被人再次施力摁下。

穆唇抬头,直视着高高在上的汪宜年。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穆唇仍然被踩在了汪宜年脚底。

汪宜年今晚肯定没有喝醉,他看向穆唇的目光清醒地像在看一只下水道的死老鼠。

如此厌恶、不屑。

“汪先生。”穆唇不卑不亢道,“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三番五次的羞辱。

汪宜年捏起他的下巴,微微上挑的眼角染了几分薄红。他突然冷笑一声:“穆唇,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我?”

“你嘴唇上这道疤,不会是整容留下的后遗症吧?”

穆唇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拍开了他的手,这个动作更加激怒了汪宜年。他反手一个耳光,裹挟着疾风狠狠地扇在了穆唇脸上。

他的手上同样带着镂空的立体金属戒指。初见的那晚穆唇侥幸逃过一劫,今天终于还是还债了。

穆唇的右脸被剐蹭出一条血迹,绯红密密的渗出来。他的头偏向一边,如同一朵颓靡的玫瑰,鲜血淋漓却又如此美丽。

一旁的龙懿轩有些恍惚的咽了咽嗓子,仿佛重温了四年前他为什么会对穆唇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不,确切的说是通过凌辱来征服。

“四年前龙懿轩的出现也是你一手安排的。”穆唇突然道。

他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从他知道汪宜年和龙懿轩是多年好友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四年前的那一夜谁才是幕后推手。

汪宜年毫无加害者的悔过之心,反而笑得格外得意:“不错,看来那次教训给的不够,才让你这个贱人又苟活了四年。”

四年前他还在国外,听说宫译漠结婚的消息后,他窝在公寓把一段结婚录像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随即,汪宜年想到了自己在国内的狐朋狗友,也许可以教训一下宫译漠的“爱人”。

“既然这么恶心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穆唇说,“还要劳烦龙少亲自动手羞辱......”

他话还没说完,龙懿轩突然横踢在他背上。

“唔!”穆唇的话被打断,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龙懿轩心虚地看了一眼穆唇和汪宜年。他可不能让汪宜年知道四年前发生了什么。当年他和汪宜年约好的只是痛打一顿穆唇,而他强上穆唇未遂的事情无人知晓。开玩笑,他堂堂龙家大少爷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爬床的小三硬了。

可刚刚穆唇就差点把事情透露给汪宜年!

龙懿轩回过神来,浑身冷汗直流:穆唇还记得?宫家不是诊断他脑震荡失忆了吗?如果他没有失忆,那他有没有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宫译漠?不,不对,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如果穆唇已经将真相告诉宫家,他龙懿轩恐怕还不能逍遥地活到今天。

何况,宫译漠根本不在乎穆唇,知道了也不会为他寻仇。

龙懿轩笃定,穆唇不会拿自己被强上未遂的事情做文章,毕竟这丢的可是宫译漠的脸。这个贱人可是要仰仗宫译漠吃饭的,如果让宫译漠知道自己差点被人强上,还不得被一脚踹开。

所幸的是汪宜年并没有过多在意穆唇戛然而止的话语。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匍匐在地的穆唇,微微笑道:“你知道我查出了什么吗?”

“你四年前设计宫译漠,给他xia药后爬上他的床,事后用录像来威胁他和你结婚,对吗?”

龙懿轩在一旁配合鼓掌道:“穆先生真是好手段。”

穆唇一瞬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汪宜年,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宫译漠告诉他的?不,不可能......

他很快恢复了镇定道:“我不知道汪先生是从哪儿听到的谣传。”

汪宜年气极反笑:“不,你不需要知道我从哪儿得知。”

“而且我知道这是真相。”他把一叠照片扔在桌上,上面是交叠缠绵的两具身体:“这只是部分录像的截图。穆唇,你果然很恶心。”

最上面的一张照片,是宫译漠赤裸的背对着镜头,他趴在宫译漠肩头,像濒死的人紧紧抓住甲板。清晰的照片里只看得见穆唇意乱情迷的眼和滑落的泪痕。

穆唇有两处伤,一处在唇上,一处在心头。这段录像于他而言,无疑是噩梦般的存在。四年来,穆唇从来没有看过关于这段录像的任何东西,可他现在血淋淋地摆在穆唇面前——提醒他是如此不堪,如此卑劣。

四年前,在宫家老宅,穆唇和被xia了药的宫译漠共处一室。

紧闭的门窗、哭喊、求饶、咒骂......在那个混乱的夜晚,他们终于发生了关系。

事后穆唇用这段录像要挟,如愿以偿和宫译漠结婚。

汪宜年见他把头垂下,很久都没有反应,心里更是厌恶:“你做出这副死狗样干什么?穆唇,你在我这儿装什么,你看译漠哥哥有多看你一眼吗?”

哪里敢奢望他多看我一眼呢,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入过他的眼啊。

穆唇苦笑了一下。大概是最后的血痂被撕裂,他好像已经无所顾忌了。

“汪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现在我才是宫先生的合法伴侣。”

“操。”不等汪宜年亲自动手,一旁的龙懿轩就抬脚踩在他背上,逼得他整张脸都快贴在地上。

这次龙懿轩的力气有所收敛,大概是害怕事故重演。

汪宜年的确比穆唇在宫译漠见过的大部分情人都要聪明。不愧是高知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说话做事都是那么游刃有余。

“穆唇,貌合神离的伴侣有什么意思吗?你一个倒贴赔钱货,不觉得自己像条癞皮狗吗?”

看来初次见面时穆唇误会汪宜年了,富家公子清醒的时候还是挺能骂的。

可惜穆唇不在乎这些。

“现在站在他身边的是我。”

“只是暂时。”汪宜年点燃了一支香烟,缓缓地吞云吐雾:“穆唇,我才是他唯一且正确的选择。”

汪宜年话音刚落,就把香烟狠狠地抵在穆唇领口处,被灼烧的皮肤马上就传出了一阵焦糊。

穆唇使劲挣扎了几下,烟灰抖落在汪宜年手上,他终于松开了手。

没有燃尽的香烟落在地毯上,溅落起一点火星。

汪宜年用脚碾熄,继续道:“在你身上留了一点小纪念,下次有机会......”

他微眯着眼,用手指抵在穆唇锁骨处刚刚被烫坏的地方,威胁道:“我会换个更醒目的地方。”

“礼尚往来,我也要一件纪念品。”汪宜年的视线下移,用手指勾起穆唇刚刚挣扎时露出的项链。

项链末端系着一枚戒指,汪宜年用手在内圈摩挲,迟疑道:“Jesse?”

那是宫译漠的英文名。

穆唇的手上空无一物,汪宜年了然:“这不会是你和译漠的婚戒吧?”

“宫家是很注重传统的家庭,据我所知,他们家的婚戒往往由长辈准备,篆刻上宫家族徽。穆唇,你这戒指怎么连个印记都没有?是宫伯母没有准备,还是译漠不愿意给你?”

满心以为他和宫译漠真心相爱的宫夫人当然准备了,只是宫译漠憎恶地说他不配。

穆唇的确不配。

这枚被他珍而重之的戒指,是宫译漠为他准备的赝品。而真正的宫家婚戒被宫译漠束之高阁,他一直想要摆脱穆唇,能将戒指托付给真正值得的人。

“原来这枚婚戒是个赝品。”汪宜年用力将他颈上的项链扯断:“而你在这段婚姻中,也不过是个赝品。”

“穆唇。”司徒烨在穆唇的眼底打了个响指:“回神,芋圆好像有事找你。”

“哦,好,谢谢你。”穆唇如梦初醒般合上了酒类入库的记录本,大步朝芋圆所在的地方走去。

“老板娘,有什么吩咐?”

“小唇,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同学。”芋圆大大方方地揽过了身边的女人:“阿薯。”

女人冲穆唇随和地笑了笑:“你好,穆唇。”

“啊,你好,阿薯小姐。”穆唇偷偷地在心里想,薯片的薯吗?怎么芋圆的朋友名字谐音也是食物。

“你叫我阿薯就好啦。”她拢了拢胸前披散的栗色卷发,“我还有事情要拜托你。”

“是这样的,小唇,阿薯下周三想在FOG办一个小型派对。这是FOG开业来第一次对外承包活动,不过我这个当老板的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

芋圆继续道:“一是因为你之前有在其它酒吧工作的经验,二是你细心,做事向来稳重,我很放心。如果应下来,派对当天的统筹和对接工作我可就全权交给你了。穆唇,你能胜任吗?”

穆唇稍稍思索的片刻,缓缓道:“老板娘,我也向您兜个底吧。我在承包派对方面的工作层次只是现场助理,并没有挑过大梁。不过,如果您和阿薯小姐愿意信任我,我也有信心将阿薯小姐的派对尽善尽美。”

阿薯说:“工作嘛,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穆唇要是有信心,就给他个机会让他放手去做吧。”

芋圆点了点头,眼神里闪烁着期待:“那就交给小唇啦。”

......

穆唇加了阿薯的微信,第二天是周末,他几乎一整天都泡在了房间里。

在和阿薯的沟通中,穆唇将策划书逐渐完善,从酒水品类开支到选择表演团队,几乎是面面俱到。

不过阿薯的工作很忙碌,穆唇只能抓住她午休前的时间询问。

“表演团队?”阿薯说,“你们酒吧不是已经有司徒烨和一支驻唱乐队了吗?”

穆唇耐心道:“因为您的派对邀请对象都是同事,所以可以再增加些节目活跃气氛。我目前只筛选了一些魔术团队和舞蹈表演,请问您有什么要求吗?”

阿薯说:“都行,你看着办吧。”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限制级的节目吧.....”

穆唇默默地把“脱衣舞”的备选项划掉了:“没有。”

“唉,那还挺可惜的,我就想看点刺激的。”阿薯遗憾道。

“不过可以有。”穆唇又加了几个项目。

确定了大概,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开始着手联系了。

穆唇有些疲倦地伸了个懒腰,走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穆唇,脸上还有一道醒目的划痕,看起来格外狼狈。

拜汪宜年所赐,穆唇的锁骨处被烙上了一块烫痕,从局部发红到创面肿起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好在穆唇处理及时,每天都要耐心地用碘伏消毒后抹上烫伤软膏。

穆唇叹了口气,开始给自己换药。

穆唇仰脸给自己擦药时,棉签戳到了痛处,他鼻子一酸,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突然,洗漱台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穆唇把手擦干净拿起电话。宫译漠的短信一如既往地简洁:晚8点,家宴,半小时后来接。

马上就能见到宫译漠了。

穆唇抬手抹去了眼泪,深呼吸,然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挤出了一个微笑。

这样最好,不会让宫译漠看出一点端倪。

只有半个小时来为宴会准备的确有点仓促。穆唇迅速地跑回房间翻出了化妆包,蘸着一点遮瑕细细地往脸上盖。好在伤口很浅,尚能遮住。

只是被化妆品碰到的一瞬,穆唇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的一条伤就像在被蚂蚁噬咬,疼痛的感觉太过密集。

等他掩盖好划痕,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婚戒被汪宜年拿走了,至于是丢了还是存着,穆唇一无所知。汪宜年只是想用拿走一个赝品来羞辱穆唇,可他不知道那不仅是穆唇唯一的寄托。

还是穆唇和宫译漠之间微弱可笑的联系。

在宫译漠身边的穆唇必须带上这枚戒指,以此证明他们忠诚的婚姻关系。

穆唇有些烦躁地掐了掐掌心,如果被宫译漠发现戒指不见了,自己还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狂风骤雨。

就算是赝品,那也是宫译漠亲自给他的赝品啊。

时钟指向7:50时,穆唇终于放弃了思考。与其揣测宫译漠的心思,还不如抓紧时间找个能糊弄的替代品。

他在衣帽间找到了一枚颜色相近的装饰戒替代,一路小跑着下了楼,尾号668的车已经停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表盘指向8:03,完蛋,迟到了三分钟。

向来都是他等宫先生,怎么能让宫先生等他呢?

司机为穆唇拉开车门,后排的宫译漠正在接电话,声音听起来和平日无异,但戴着婚戒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动暴露了他的焦躁。

宫译漠抬眸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穆唇觉得自己心都凉了半截。

短短的几秒内,穆唇连火化还是水葬都考虑好了。不,还是苟活吧。

穆唇迅速进入营业状态,带笑向宫译漠做口型:先生。

宫译漠挂了电话后难得没有向他发难,穆唇大胆猜测可能是不久前滚的那个床单还留有余温。两人自从上次公寓一别,又是足足七天没有见过面。

穆唇似乎把之前屈辱窘迫的经历忘得一干二净,仍然笑眯眯地注视着宫译漠。

宫译漠有些烦躁地想,这人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无论尊严被如何践踏,他每一次都会对宫译漠笑脸相迎。

宫译漠看不起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厌恶的神情浮在脸上,他又多看了穆唇几眼,这才注意到穆唇衣领下盖着一小块方形纱布。

受伤了?宫译漠不悦地盯着那一处皱眉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穆唇讪讪地把领口往上带了点,确保遮住了纱布才欲盖弥彰道:“不小心碰到的。”

“你挡什么?”宫译漠不耐烦地抓住了穆唇的手:“揭开。”

“这有什么好看的......”穆唇一边撕开纱布,一边默默考虑待会儿宫译漠追问起来,自己该用什么理由解释。

他的皮肤偏白,一块铜币大小的烙印深红得刺眼。穆唇生怕被宫译漠看出多的细节,又飞快地用纱布盖住了,解释道:“只是小伤,因为穿衣服的时候磨起来不舒服我才用纱布挡上的。”

宫译漠的脸色有些阴沉:“要有多蠢才会碰到那儿?”

这个尴尬的位置被别人看见了免不了要被多问几句,除了昭告穆唇有多笨手笨脚以外毫无作用。

好像惹得宫译漠有些不快。穆唇的大脑飞速运转。

“要不......”穆唇小心翼翼地提议道:“今天您换个人陪您去宴会?”

这样的先河不是没有,有时候宫译漠实在不想带他,会对外宣传他生病,然后带上最近受宠的情人。

据穆唇对他的了解,宫译漠喜欢眉清目秀、知情识趣的,偏爱年纪稍小,肤白纤细的,一向都是越懂事的在身边留得越久。婚后四年,如果细数宫译漠养过的小男孩就跟走马灯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宫译漠近一年看上的人,质量直线下跌,有几个模样和个子相似的能排在一起拿来玩连连看,由此可见宫译漠的眼神越来越不行了。

“你觉得我带谁比较合适?”宫译漠反问。

穆唇迅速在心中排查了一遍宫译漠最近的新欢,汪宜年是宫家世交的孩子,宴会上认识他的人太多;上个月上热搜的小网红身材还行,就是整容过度长相有点摆不上台面......

只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无论那人是什么身份,起码很会讨宫译漠欢心。

“您觉得黎元驹怎么样?”穆唇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这不是在变相提醒宫译漠那天的事情吗?

宫先生我真没有这个意思啊,我只是刚好想到了他啊!穆唇在心中抓狂。

宫译漠似乎对他的回答感到有些吃惊,沉默了几秒,缓缓道:“今天是家宴。”

能和他一起出席家宴的只有结婚证上的另一半。

“噢。”穆唇讷讷地应了声,重复道:“对,今天是家宴。”

婚姻是枷锁,迫使宫译漠和他共处。穆唇出神地想,如果今天不是家宴呢?宫译漠一定会带黎元驹吧,年轻又聪明,不像他这样不解风情。

他咬着下唇,想得很专注,半晌没有声音。寂静的车内蔓延,就像一开始那样。

宫译漠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忘了吧。”

“什么?”

“忘了那天的事吧。”

穆唇的瞳孔微微放大,这几乎是宫译漠对他说过的可以称得上温存的话。

就像在抚慰一只受伤的猫咪。虽然还是语气冷冰冰的,内容却又带着难得的温柔:

忘记那个混乱难堪的傍晚,忘记我曾对你造成的伤害。

这算不算在道歉?起码宫译漠心里,对那天的所作所为有万分之一的歉意。

穆唇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我已经不记得了。”

如果穆唇的记忆是一片海,他一定会把宫译漠的好刻在礁石,把宫译漠的坏写在沙滩。这样风雨四年,沙滩上的字迹已经被海浪带走,只有礁石上的回忆愈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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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你要什么白月光?》的主人公是宫译漠穆唇,作者:夜夏泉希,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穆唇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他的先生喜欢上他了,他只觉得一切都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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