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义父不可以》是作者渠鱼苗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叶云旗任璋是小说义父不可以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叶云旗他觉得任璋这个人实在是太小气了,怎么就因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吃醋呢!
属性: 猛男总裁X机灵猫猫。
《义父不可以》精选:
以往每学期,学校都会举办大型的文艺活动,音乐剧算是他们音乐生的专属项目。
这次老师特地问他,是因为这次恰好是五十年校庆,有很多曾经的学生会到场,那里面有不少导演和歌手。
叶云旗不知道这一茬,但老师问他,他也就答应了。
女老师眉目舒展,不再多说,赶他去练琴,等其他同学陆续到了,他们便开始上乐理和音乐史。
前两年的时候以专业训练为主,叶云旗基本不跟课,因为其他人和他的进度不同。
高三下学期开始教一些额外的知识应对艺考,他才来跟课了。
这都是寒假就通知了他的,其他学生却不知道他要来,上课期间总有人偷看他,被女老师骂了一次不专心,然后才收敛了。
叶云旗也不是完全专心的,讲到他熟悉的知识了,他就开了小差。
在笔记本上随手勾了Q版的女老师,又勾了几个同学,把自己也勾了之后,笔尖稍顿,在旁边勾了一个任璋。
这个任璋戴一个章鱼帽,特别骄傲的样子。
他又画了几个不同的Q版任璋,直到女老师在他旁边旁边重重咳了一声。
他一惊,立刻翻过一页,把那一整页的Q版藏起来了。
女老师倒没发现他画了一整页他爹,她以为叶云旗画漫画呢,瞪他一眼,倒没说他什么,之后叶云旗也就老老实实听课了。
他这个人,白长一张乖乖的面皮,老实不过半天。
他们艺体生放课通常放的比其他学生早十几分钟,他快快地回宿舍了,就从行李箱里翻出偷渡来的小电煮锅,煮了一袋酸辣粉。
李锵锵哐啷啷跑回来的时候,一进门闻那味儿就“嚯”一声,“你不管体重了啊?”
“给你煮的。”叶云旗说。
李锵锵立刻一脸幸福,“好兄弟!”
他往外看了一眼,确定宿管在追连续剧,就反锁了门,过来直接端起小电锅就唏哩呼噜嗦粉。
叶云旗去冲了澡出来,跟他说,“借一下你的老人机。”
李锵锵咬着粉模模糊糊地跟他说,“袜子里面,你自个摸。”
“……”看得出来这位为了躲避搜查有多尽心尽力了。
他们学校管的挺严,大多数手机都能用感应机器搜出来。
只有李锵锵这款十几年前的老人机没有检测反应,是他藏起来跟他女朋友每晚发短信的。
李锵锵一边嗦粉,一边就看着叶云旗摸出了手机,就拿在手里,什么都不干,站了足有三分钟,最后就给放回去了。
“诶,你干啥呢?”李锵锵纳闷,“要给任璋打电话就打啊。”
“……算了。”叶云旗说,“不打。”
他今天才出来,晚上就打电话过去,好像是有点太粘人了。
李锵锵瞅他表情,乐了。
“打呗打呗。”他一脸怂恿,“你爹那恨不得把你拴裤腰带上的,这会儿说不定怎么后悔让你住校呢。”
最后叶云旗还是没打电话,他用老人机拍了一张他晚四的时候画的Q版章鱼璋,然后发给了任璋。
任璋那边倒是回的很快,“谁的手机?”
老人机没法做表情包,叶云旗就打字回他,“室友的老人机。”
任璋在庙里面呆闷了,那烛火味儿熏人,出来抽根烟的功夫就收到他消息,一边抽就边回他,“好学生不怕被查了?”
“查不到的:)”
任璋看着那个括弧笑,手心有点痒痒,要是这小子没住校,他今晚肯定是回去的,这会儿还能揉搓两把叶云旗。
“难办。”任璋说,“你才去一天,我就想接你回来了。”
他跟叶云旗说话直,就差说我想你了,叶云旗看的脸热,“那你周六早点回来。”
“成。”任璋很干脆,“想吃什么?”
“葱油面。”叶云旗想都不想,“你做的。”
要说任璋厨艺特别好,那也没有,但他下面特别拿得出手。
做的碱水面烫熟,虾皮芝麻葱花淋勺滚油,喷香,谁都能做,但谁都拿捏不出那个糖油酱醋的比例和面的劲道,叶云旗打小就喜欢吃。
“馋猫。”任璋低声说一句,笑着回他,“给你做。”
叶云旗那边很快要熄灯了,任璋也就把烟捻了,旁边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含笑的。
“你还真是宠他。”
“我不宠他宠谁?”任璋头也不回,“跟你似的天天换女人?”
“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好?”那人从暗处走出来,好个潇洒的模样,任璋发小冯荔。
任璋心说哪个女孩比我儿子好,但他每次炫叶云旗的时候冯荔都是一副“咦惹”的表情,他就不乐意炫。
“说正事。”任璋说,“知识舱已经推出,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你也知道不多了哦?”冯荔瞅他,“你要是肯把你儿子给我做试验,天赋针的进程能快一大截。”
“不行。”任璋斩钉截铁。
“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乐意呢?”冯荔劝他,“要说天赋这件事,你儿子当之无愧,重要的是他还愿意帮你,你也信任他,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做个试验罢了,还能伤了他?”
“有天赋的人那么多,就缺他一个小孩?”任璋凉凉讽刺,“我们养那么多科学家干什么的?”
每次一说到叶云旗,他就是这个护崽子的德行,冯荔不以为意,就问他,“你知道叶云旗的脾气,或许他不愿意,但你该问问他的。”
他稍顿一下,又说,“当年的事情,也不该总是瞒着他。”
任璋没说话,皱眉深思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说,“等他考完了我问问。”
他口风难得松动,冯荔眉开眼笑,“行,等你消息。”
他们又说了会儿别的,任璋突然想起来,问他。
“那个WIN品牌,是你家旗下的吧?”
“是,怎么了?”
任璋把给叶云旗戴戒指时拍的照片给冯荔看了,“和这款差不多的,都给我儿子一套,就说是我送的。”
冯荔:“……倒是没问题,不过你还真不怕人说闲话啊?”
任璋不以为然,“我是他爹,送点东西怎么了?”
冯荔看一眼照片,那戒指不大不小,刚好套在少年人的无名指上,他露出牙疼的表情。
“行,知道你们父子情深了,闭嘴吧你。”
知识灌溉技术正式发售后,短短一周销量过万,这还是因为产品刚刚推出,又涉及神经系统,很多人还持观望态度。
周五有一则新闻发出,是一个从未学过围棋的孩子接受了相关知识灌溉后,战胜了一位国手,那位国手当晚就去世了,一时间舆论哗然。
“进步”和“公平”孰轻孰重的争议变得随处可见,同时知识灌溉的销量剧增,只要是有知识舱门店的地方,排队都已经排到了三个月后。
外面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叶云旗,他按部就班地上课、训练,如果说有什么意外,那就是他总是在丢东西。
笔、水杯、试卷、书本,丢掉后有些能在垃圾桶里找到,有些则是消失了。
叶云旗和李锵锵去问了一次监控,结监控室的老师不仅不给他调监控,还凉凉地说,“看有些人不在的时候什么都好,一回来就有这么多事,还不如别回来呢。”
李锵锵气的够呛,叶云旗倒是没说什么,把他拉走了。
“嗝!”李锵锵气的打嗝,“你拉我做什么!嗝!我要去投诉他!”
“再等等。”叶云旗说,“如果只是恶作剧就算了。”
“什么叫‘只是’?”李锵锵不满,“老这样你不烦啊?”
最后他在叶云旗的坚持下没去投诉,而是陪叶云旗去小卖部买了一把铜锁。
只要他们俩人都不在座位上的时候,叶云旗就会把所有东西收起来上锁,麻烦是麻烦了些,倒也没有再丢过东西。
如此到了周六,上午是这学期素质拓展的体验课。
叶云旗因为训练的时候错过了选课,被分去上了一门“动物羽毛护理”的课,整个班被老师带着去看鹅。
结果那群鹅凶猛至极,突破了棚区,为把它们捉回去,花了整整两个小时。
叶云旗被啄了一口不说,上车的时候还在从头发里摘鹅毛。
司机接到他的时候,对他看了又看,他就对司机说,“别和义父说。”
他才不想被任璋笑。
司机棺材板似的脸动了一下,好像在忍笑,然后点了点头,把他送回家了。
叶云旗在家里写了半天作业,等任璋回来后,第一句话就是:“你被鹅啄了?”
叶云旗:“……你怎么知道的?”
任璋看着叶云旗表情,嗤地笑出声,给他看了一段视频,正是他们上午被鹅撵的记录,老师发在了学校的班级群里。
叶云旗一脸社死。
任璋逗完他,给他手上了点药,就陪他一块在书房待着。
他看文件,叶云旗写作业,叶云旗本坐在办公桌那边,被任璋提到了沙发里,两个人就窝一块儿。
叶云旗做事是全神贯注,但任璋全身心干什么的时候总有些小动作,就像有的学生写作业爱转笔,他是爱捏叶云旗,不挑。
手挨得近他就捏手指,慢慢地磨蹭,要么就搭在叶云旗后脖子那,轻轻重重地捏,有时候捏舒服了,叶云旗一激灵,但都不走神,继续写。
他打小给任璋捏习惯了。
他写完后,伸个懒腰,腰从校服下露出来一截,任璋扫一眼,眼神一凝,严肃地问他,“怎么不把保暖内衣穿上?”
“……”
任璋,无论身价几个亿,也不影响他对内衣秋裤的热爱。
叶云旗本来想说不冷,结果话到嘴边,他却说,“不想穿。”
任璋一脸不满意,“不冷?”
“本来是有点冷。”
叶云旗说完,任璋就要去给他拿毯子和内衣,结果却听这崽儿说,“挨着你就不冷了。”
任璋想想,就把他抱腿上来了,语重心长跟他说不要觉得自己年轻,就可劲儿地造。
不管他说什么,叶云旗都说好,乖乖地窝他身上,悄悄蹭了一下任璋脖子。
他心里喜欢任璋,没打算叫他知道,但也不准备憋着。
在他看来堵不如疏,双方都觉得可以的范围内,他要一些肢体接触,也不是什么大事。
任璋在那说着说着,忽然低下头闻了一下叶云旗头发,险些又亲到他额头。
叶云旗一僵,不敢动了,听他问,“洗发水换了?”
“学校发的。”
“原来的好闻。”任璋挑剔,“明天你带过去,我拿新的回来。”
原来的当然好闻,那是任璋公司下面的实验室专门给配的,有一味要从深水里捞,过十几道工艺的香料。
不过他这么说了,叶云旗也就说好。
任璋说是说原来的好,倒也没见他少嗅会儿现在的,嗅完也不放手,就抱着叶云旗看文件。
叶云旗卷他身上刷了会儿手机,眼角余光瞥到他文件上的一张示意图,问他,“这是什么?”
那张图太奇怪了,像一张蛛网裹着一个人,细看是无数根细密的针扎进了人体,有些恐怖。
任璋回答他,“天赋针系统。”
他既然当着叶云旗的面看,叶云旗也就不顾忌地去看完了,然后问他,“是为了与禾氏竞争吗?”
知识灌溉技术几乎消解了“努力”的存在意义。
但独有一线:知识灌溉效果的天花板,在部分领域低于人凭借天赋和努力所能达到的上线。
“算是。”任璋捏捏他的后颈,叶云旗舒服地一缩脖子,“最开始的灵感还是你给的。”
“我?”叶云旗问。
他很享受的样子,眼睛都眯起来了,任璋好笑,就继续给他按。
“禾氏推出过好几个虚拟歌手。”他说,“她们唱歌很有技巧,甚至比你更有技巧,但没有一个歌手的人气能超过你,在其他领域,也存在这种情况。”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那么幸运,能发现自己到底擅长什么、天赋何在,而天赋针系统的存在,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有希望公平被碾碎的人,也有希望公平如旧的人。
天赋针如果能研发成功,那就是在知识灌溉技术下为普通人保住一线生机。
“义父真好。”叶云旗轻声说。
任璋才不接这夸奖,他说,“我只是看中了市场。”
叶云旗弯弯眼睛,也不说什么,任璋给他按了一会儿,他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任璋就把他按在怀里,叫他睡会儿。
“学校很累?”任璋说,“有黑眼圈了。”
“还好。”叶云旗打了个哈欠。
“打个盹。”任璋把他眼睛遮住,“睡醒了就给你下面吃。”
他手指热乎乎的,叶云旗靠着他,一小会儿,也就真的开始迷糊。
他感觉到任璋亲了一下他的额角。
叶云旗是被热醒的。
他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发现自己被搁在绒面沙发里,身上盖着长毛毯子,空调三十度,开着热风,脚头还塞了个暖水袋。
他把长毛毯子踢掉,热得骨头都软了,陷在沙发里一会儿,慢吞吞爬起来,去找任璋。
他知道这个点任璋会做什么,就直接去了大阳台,站在玻璃门后看着任璋。
任璋又在撸铁。
这人一身的肉都是梆硬紧实的,带重屈伸时青筋跟蛇似的爆出来,他余光扫到叶云旗,这组练完后,便把哑铃哐地丢地毯上,赤脚朝他走过来。
“这么欠觉,”他踩进拖鞋里,伸手要捋叶云旗头,“学校没睡好?”
叶云旗一歪头躲开了,“汗。”
任璋啧道,“还嫌弃你老子。”
他说归说,扯下脖子上的毛巾,把顺着下巴淌的汗一擦,又擦了手,叶云旗才说,“有点认床,再过几天就好了。”
认床,而且要起很早去校后的小树林吊嗓,难免有点累。
“好学生。”任璋笑,“不吃个大餐补补?”
叶云旗眨眼看着他,任璋就妥协了,“行,不要别的,我给你下面。”
叶云旗高兴了。
任璋从他身边过去,顺手把先前没捋到的叶云旗头发捋了。
走过卫生间的时候,进去把毛巾丢进洗衣机,又把身上的背心直接撸了,一道丢进去洗。
叶云旗就默默无语地看着这人赤着上半身进厨房,抓起了家政阿姨留下的粉红碎花围裙。
其实任璋人前很讲究面子派头,但回来就是一副放飞德行。
这种猛/男围裙叶云旗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也亏得他性子比较淡,换其他青春期的弯崽,指不定怎么蠢蠢欲动。
他睡得有点蔫,任璋烧水的时候回头看他一眼,以为他怏怏的是冷,就把他留在沙发上的大毛毯子拿过来给他卷上。
叶云旗被他卷好,靠在门框上看他煮面。
任璋给他炸了点花生,然后将滚油浇到葱花虾皮上,瞬间的香味勾的叶云旗直吸鼻子。
任璋看他眼巴巴的样子笑,调好了味就直接端给他,“喏。”
叶云旗接过去吃了,任璋是纯肉食动物,对碳水无感,他把中午就焖上的牛肉端出来,自己一碗,分叶云旗一碗,再煎了四个蛋,一人俩。
于是叶云旗的食物越吃越多。
等任璋又从炉子里端出烤羊排试图给他一块的时候,他坚定地拒绝了。
就这样,他都被那一大碗厚实的尖椒牛肉撑到两眼无光,吃完后瘫在座位里好一会儿。
再美味的食物,当你论斤吃它们的时候,你都会生无可恋。
“猫都比你吃得多。”
任璋不满意,叶云旗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心想别碰瓷猫了,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有一个绞肉机消化系统的。
“你想说什么?”任璋若有所觉,挑眉看他。
叶云旗吐槽任璋都是在心里,从不说出来,闻言只当没听见,晃晃悠悠站起来,端着碗筷去洗了。
他吃的太撑,洗完了碗还是肚子溜圆,又慢吞吞地去了健身房,在跑步机上走了快个把小时,感觉才好过点。
他从跑步机下来的时候,任璋在后面做俯卧撑,一只手背在后腰,见他下来了,那手朝他一招,叶云旗警惕,“不要。”
“哦?”任璋喘了口气,笑他,“你不是喜欢骑马吗?”
叶云旗一臊,他小时候想他爹妈,在被子里偷偷哭过,被任璋发现了,大男人拿他没辙,只能让他黏着。
那会儿任璋做俯卧撑他都坐他背上的。
“长大了。”任璋还在那装模作样,“都不跟我亲了。”
“胡说什么。”
叶云旗无奈,心里又窘,不想听他多说了,就过去坐他背上,开始还不敢压实。
任璋一颠他,叶云旗差点被他颠掉,才一屁股坐实了。
就爱显,叶云旗撇嘴,干脆把腿收上来一盘,实打实地坐他背上。
他那点体重任璋完全不在乎,就带着他继续俯卧撑,叶云旗帮他擦了一下脸颈的汗。
“学校有没有人欺负你?”任璋忽然问他,叶云旗有些意外,没马上回答,任璋也没有追问,而是等他回答。
于是叶云旗就知道他可能听人说了什么。
“不要紧的。”少年说,“我可以解决。”
“知道你主意大。”任璋侧过脸,看他一眼,“别忘了你是我家的人。”
他说着,头皮一痛,嘶出声,“干什么?”
“少担点心。”叶云旗说,手指拈着一根白发,“都有白头发了。”
“瞎说。”任璋不以为意,“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有白头发。”
都说了你太爱cao心了,叶云旗心想,又陪了他一会儿,就从他身上下来,任璋只当他去冲澡了,等他也洗完了进卧室,发现叶云旗给他留的牛奶变成了黑色。
闻一闻,是芝麻牛奶。
“……”
任璋懒得说他,一口干了,转过头的时候叶云旗也在看他,趴在床面上看书。
手撑着上半身,宽松的睡衣贴合着腰背那,那曲线美好柔韧的任璋都愣了一下。
的确是长大了,以后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
说不定现在就有。
他想到这,有点不是滋味。
上床揉搓叶云旗两把,揉的有点狠,他那手跟刮痧似的,叶云旗受不了,把他手打下去,给他糊了满手护手霜。
任璋一脸嫌弃地把那玩意儿匀开,一边说,“你可不要学人早恋。”
叶云旗表情不变,“以后再说吧,我不喜欢同龄人。”
任璋一顿。
什么意思?他怎么不知道这小子还是个熟、女控?
他正要细问,叶云旗却翻个身,眼睛一闭,给他一个“我睡着了”的背影,任璋不吃他这套,一巴掌拍他屁股上,“跟我装?说清——”
“干什么!”叶云旗却忽然恼了,弹起来瞪他,任璋一愣,发现他耳朵都是红的。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任璋好笑,“女大三,抱金砖,你喜欢什么样的还不能跟我说了?那你要跟谁说去?”
叶云旗瞪着他,屁股还火/辣辣的,他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傻啊。
“谁说我喜欢女孩子了。”他凉凉地说,把枕头往任璋脸上一扔,走了。
他丢的不是枕头,是个炸弹。
任璋在床上愣了半分钟,才想起去找他,结果这小子回了自己房间,门都锁了。
任璋在外面拍门无果,怪郁闷地“啧”了一声。
这小东西,他很不是滋味儿地想,你爹我都还没成家,你倒先为了个不存在的对象跟我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