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如何制服年下偏执攻》的主角是任越宋海言,是作者卷柴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宋海言他一直都在学校勤工俭学,但是却不知道哪里挡了谁的眼,总是有人针对他,然后富二代任越表示他会保护他的。
网友热议:我们之间认识吗?
《如何制服年下偏执攻》精选:
“病人中度脑震荡,加上右脚脚踝崴伤,至少要休养半个月。”
医生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如实道。
任越回头看了眼病房里的宋海言,沉声道:“知道了,谢谢医生。”
医生说了声客气,带着护士走了。
任越回到病房,宋海言还在昏迷中,脸色苍白得几乎和床单融在一起。
护士已经替宋海言处理了脸上的伤口,伤口不深,只要按时上药,过段时间就能痊愈。
任越伸手,抚摸宋海言熟睡的脸,他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在梦中都很不安稳。
任越修长的手指缓缓下移,停留在他白皙的后脖颈上。
那里有一道很深的青紫痕迹。
明显是被人用硬物打的。
他眼里涌动着暴风骤雨般的情绪,对身旁的助理冷冷道:“去查一下今天乐创在场的员工,我要知道是谁对他动的手。”
“是,任总。”
助理走后,任越脱掉皮鞋,躺上床,把宋海言抱进怀里。
以往清醒着会挣动的人,此刻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任越轻轻拨开宋海言的头发,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黏成一团,他阴沉沉地喃喃:“为什么要乱跑?”
“如果你今天乖乖跟在我的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宋海言做了个很长的梦,他梦到以前在学校工作的日子,
醒来时他很久都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象,他怔怔地望着面前的白色天花板,身上传来一阵剧痛。
病床边的秘书听到动静抬头,正好发现宋海言醒过来,急忙放下手里的杂志,“呀,宋先生,你醒了。”
“我......我怎么在这里?”宋海言开口的嗓音太嘶哑,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秘书扶着宋海言坐起来,贴心地把枕头放在他身后,“你晕过去了,是任总把你送来的医院。”
宋海言怔了一下,脑中突然响起任越说的那些话,心脏浮起难以言说的疼痛,他看了看四周,发现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秘书像是看出宋海言的想法,解释道:“任总他回公司处理事情了。”
宋海言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失落。
秘书递了杯水过来,“宋先生,喝点水吧。”
宋海言回过神,接过水杯,勉强笑了笑,“谢谢。”
趁他喝水的时候,秘书出去走廊打了个电话,“任总,宋先生醒了。”
那头任越嗯了声,“知道了,让医生给他做个详细检查,看看他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的。”
挂断电话,任越把手机扔在桌上,看向面前的电脑屏幕。
那是一段正在播放的监控录像,时间是宋海言出事那天,因为旅游区还处在待开放阶段,所以只有几个地方装了监控,而当时宋海言出事的区域恰巧是盲区,下手的人估计也是看中这一点,才会挑在瀑布附近对宋海言下手。
不过幸运的是,当时集合的地方在山下,那里林木葱郁,恰好有个隐藏监控。
任越反复观看这段监控,伤害宋海言的人一定就藏在这里面。
等他揪出这个人,这个人好日子也到头了。
下午的时候,陈老板来了医院。
陈老板放下水果篮,关怀地说:“小宋啊,你没事吧?”
宋海言靠在床头,手放在被子上面,笑了笑,“谢谢老板关心,我没事。”
陈老板看宋海言的样子的确没什么大碍,心想幸好没事,否则乐创就要惹上麻烦了。
他面上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你放心,这次的事,我一定给你做主,你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不用着急来上班,我给你批带薪休假。”
“谢谢老板。”
其实宋海言对找出幕后黑手不抱什么期望,他没看见那个打他的人长什么样子,而且当时周围没有人,要找出来可能比登天还难。
宋海言以前在学校工作时,也常常给人欺负,他已经习惯了受这些委屈。
陈老板走了以后,宋海言躺回病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这时候的他特别想夏夏,可惜他伤的有些严重,不能给夏夏打电话。
否则夏夏看见了一定会哭鼻子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皮鞋踩地的脚步声,宋海言回过头,正好和进门的任越四目相对。
秘书站起来,喊了一声任总。
任越看也不看她一眼,“你回去吧。”
秘书看了看两人,放下手里的杂志,拿上挎包,“好的。”
秘书走后,任越坐到病床前,不动声色打量宋海言的伤。
病房里一片寂静。
宋海言先开口打破僵局,小声说:“谢谢你救了我。”
任越双腿交叠,靠在椅背上,“我只是不想你死了,给巨辉带来什么麻烦。”
宋海言脸上仅有的那点血色消失殆尽,细瘦的双手抓紧被子。
任越表情有几分讥讽,“不过你要庆幸,只是伤了右手,这张脸还安然无恙,毕竟你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副皮囊能看了,要是毁容了,以后还有什么资本拉业务?”
宋海言心如刀绞,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知道,在任越心里,他只是一个靠出卖肉体赚钱的人,就算他再怎么解释没做过,任越也不会相信的。
任越突然伸手捏住宋海言下巴,恶意地用拇指擦过他的伤口,看宋海言露出疼痛的表情,他心里得到极大的报复感,“别在我面前露出这种伤心的表情,我不是以前那个看你掉两滴眼泪就会心疼的任越,你也不配。”
从宋海言抛弃他悄无声息离开学校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配。
宋海言不敢再露出半点情绪,他不知道任越为什么这么恨他,每次都故意用恶劣的语言伤害他。
明明当初说不喜欢他的人是任越,要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过的人也是任越。
这时医生来查房,打破了凝重的氛围。
任越抽回手,面无表情起身,出了病房。
医生循例问了一下宋海言的身体状况,记在报告上。
就在医生准备离开时,宋海言却悄悄拉住了他的袖子,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医生,可以给我一盒避孕药吗?”
医生没有答应。
检查的时候他们已经发现了,面前的病人是个双性人,如果吃药出了什么事,医院脱不了干系。
但宋海言苦苦哀求,医生实在狠不下心拒绝,最后还是给他弄来了一盒避孕药。
医生面色凝重,“宋先生,您体质和常人不一样,建议不要乱吃这些药,免得出什么问题。”
宋海言很感激医生的贴心,轻声说:“我以前吃过的,没出什么问题。”
其实宋海言撒了谎,这是他第一次吃避孕药。
因为那六年来,他从来没被人碰过,也用不上做这种安全措施,所以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
但是他不能再怀上任越的孩子了。
医生松了口气,没怀疑什么,“那就好,不过避孕药还是少吃吧,尽量在床上做好安全措施。”
宋海言脸上有些滚烫,他点了点头,又说:“医生,这件事可以帮我保密吗?”
这毕竟是病人隐私,医生爽快答应了。
医生走后,宋海言看了眼门外,确认没人在,他按照包装里的说明书,拆开两粒避孕药,就往嘴里送。
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了,不知道吃避孕药还有没有效,就当求个心安吧。
宋海言刚把药咽下去,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他急忙把避孕药的盒子塞进枕头里,下一秒任越走进了病房。
宋海言被子下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心脏扑通直跳,生怕任越看出什么。
幸好任越没有察觉,自从两人重逢以后,宋海言见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任越对他这个反应已经习惯了。
反正在学校工作那会儿,宋海言的性格一直都是软弱可欺。
气氛有些沉默,宋海言先开口问:“任总,我可以出院吗?”
任越双手插兜站在床边,视线落在宋海言的腿上,“右腿不想要了?”
宋海言声音越来越低,“我可以回家养伤。”
住院费用太贵了,他付不起,而且他也想快点回家照顾夏夏,总不能一直麻烦班主任看管,太耽误别人的生活了。
任越挑了挑眉,“那你说个理由,为什么着急回去?”
宋海言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任越冷冷一笑,讥讽道:“既然没有回去的理由,那你就好好待在医院养病,别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变成瘸子,以后连路都不会走了。”
他说到后面几乎面无表情,光是站在那里的气场都足以压迫人的心脏,宋海言低下头,不敢再提出院的事。
任越离开后,宋海言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都是夏夏。
第二天一早,宋海言跟一个值班护士借了手机,给夏夏打视频通话。
很快屏幕里出现了夏夏的小脸,她穿着校服,鲜红的红领巾衬得她的皮肤白皙滑嫩,像剥了壳的鸡蛋。
夏夏一见到宋海言,就嘟起小嘴,抱怨道:“爸爸,你不是说三天就回来吗?”
宋海言看了眼受伤的脚踝,强装微笑地说:“公司有点事情耽误了,可能还要几天,夏夏再等等好不好?”
夏夏眼眶红红的,委屈地说:“可是爸爸,我好想你啊。”
宋海言眼眶有些发酸,哑声道:“爸爸也想你,很快爸爸就能见到夏夏了。”
安抚了夏夏以后,宋海言又让夏夏把手机给班主任,他告诉班主任,自己脚踝扭伤了,可能还要麻烦班主任再照顾夏夏一段时间,自己会尽快赶回去的。
班主任让宋海言好好休息,夏夏那边她会照顾好的。
宋海言连连道谢。
另一边,任越正在处理文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秘书走了进来,“任总,人带来了。”
任越头也不抬地说:“带进来。”
很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面前传来,停在办公桌前。
任越放下钢笔,抬头,面前站着的正是乐创的项目经理:向波。
向波脸上挡不住的兴奋,春光满面地说:“任总,您找我有事?”
他今天到公司上班,椅子还没坐热,巨辉这边就来了人,说任总找他。
陈老板说,很可能是任总有什么新的项目要和他谈,让他好好干。
任越双手交扣,搭在桌面上,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叫向波?”
向波以最快的速度回答:“是。”
任越淡淡道:“这次首发团你也参加了吧?“
向波心里咯噔一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声音低了下去,迟疑道:“是。”
任越修长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叩,脸上看不清情绪,“所以宋海言出事那天,你也在场。”
向波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
任越露出意味不明地笑容,“当时自由活动,你看见幕后黑手了吗?”
向波急忙摇头,“没有,我们在场的人都没看见。”
任越又问:“那点名的时候呢?”
向波顿了顿,表情有些僵硬,“也没有。”
任越轻笑一声,“是吗,我很好奇,他明明不在现场,到底是谁替他报道?”
向波盯着地面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下,双手猛地抓紧裤子。
任越把他的反应收入眼底,饶有趣味地问:“你觉得谁会做出这种事?”
向波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不知道。”
任越微微一笑,宽容地说:“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把面前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屏幕对着向波,在空格键上按了一下。
一段嘈杂的声音从音响里传了出来,向波抬起头,瞬间瞪大了眼。
只见屏幕里正在播放一段监控录像,从角度和方向看来像是在某棵树上,隐约可见叶子的遮挡,而监控下方,乐创所有员工挤在一起,负责人正在进行点名。
当点到宋海言的名字时,拥挤的人群中缓缓举起了一只手。
任越按下暂停键,逐渐放大录像,只见包裹在遮阳袖子里的手腕露出的一小截手表,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无法察觉。
而那只手表,此刻正戴在向波的手腕上。
向波后背被冷汗浸透,双腿瞬间软了。
任越眼神如死水般幽深,沉声道:“是你把宋海言打晕扔到山上。”
见事情瞒不住,向波索性不装了,他握紧拳头,眼里拉满了血丝,表情有些恶毒的狰狞,“是,谁让他抢了我的功劳,本来那项目是我负责的,后面都被他占尽了风头!”
任越嗤笑一声,“你不知道是我指名让他负责项目的吗?”
向波不甘心地说:“那也是他出卖身体换来的,像他那种人,活该倒霉!”
任越双手撑着桌面,懒懒站起身,身高和体格的优势在此时显露无疑,扑面而来的危险犹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四面八方包围了向波。
向波有些慌了,面对朝他走来的任越,刚才的侥幸和愤怒荡然无存,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可是我......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没想真的弄死他。”
任越眼里迸发出阴冷的光芒,“但是你害他从山坡上滚下来,摔断了腿,要住院半个月,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
向波还想辩解,“那是他自己........”
话没说完,向波被一脚踹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半天爬不起来。
任越抬起腿,一尘不染的皮鞋踩住了想从地上爬起来的向波的脸,居高临下的眼神透出深不见底的寒意,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