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素食君子倾心打造的《傲娇的江同学》是一本纯爱小说,简令江池檐是小说的两位主要人物,疯傲娇的江同学主要讲述了:简令他发现他的这个江池檐同学实在是太傲娇了,明明就是想要和他交朋友,但是还嘴硬。
属性:这么傲娇可没有人喜欢的。
《傲娇的江同学》精选:
“你要睡觉了吗?一来就看书啊?”
简令注视着漂亮的单词,嗯了一声。
张海焯又开始唱着歌收拾。
十点半,简令合上书本,戴上眼罩,睡觉。
张海焯从洗手间出来:“简令,你说这俩家伙什么时候到?”
没人应声。
“我去,这也太规律了吧?睡了?”张海焯自觉地放轻手脚。
在校住的第一天,简令像在自己家一样,十点半休息,五点四十五分起床。
好眠的一夜。
不知道张海焯什么时候睡的,此刻正睡得香。
简令小心地从床上爬下来,洗漱完,换上运动衣裤和鞋子,戴上手表,手机压在枕头底下,拿了空顶帽,出门。
这个时刻,简令深深吸了口气,清爽。
秋天的味道就都在这一口气里了,清凉的警醒感进入肺腑。
海城温差小,早晨和中午没差几度,早起并没有这种清爽的凉意,简令又深吸了几口,真舒服。
他昨天已经对着校园布局图研究过,没去宿舍前,拖着行李箱先确定了操场位置。
绿草如茵,塑胶跑道。
无论城市是哪座,学校是哪所,只要跑道还在,一切都好。
简令深深闭眼吸气,城市和城市,学校和学校确实是不同的。
想在海城感受到这种凉意,要等到十二月份了。
操场上已经有人,简令做了少量的热身,戴好帽子,踏入跑道,奔跑。
操场的布局不同,简令边跑边注意四周,等熟悉之后,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一直跑了四十分钟,又慢走了半圈,拉伸。
等他运动完毕回到宿舍,张海焯还没醒。
简令看了十分钟英语,洗了澡,换上衣服重新出门。
路过109,刚好和出门的江池檐照面。
江池檐似很意外,不过很快说:“这么早?”
像已经习惯了他不回答,江池檐又说,“去吃早饭吗?一起。”
简令手上拿着饭盒。
江池檐说:“你门口等我下,我去拿我的。”
简令无奈地放慢了脚步。
他和这人很熟吗?
周日,老生也开了学,毕竟没开课,大家都还沉浸在暑假的狂欢余韵里,趁着最后一天的假期可劲儿挽留假期的尾巴,吃饭的并没几个。
新生几乎没有。
要说怎么知道新老生呢?证据可有一堆。
比如:新生穿的衣服,簇新不说,还带着从严谨刻板而懵懂的高中向时尚的大学转变的痕迹。
另外是好奇和天真的眼神。
对大学校园里的一切都充满新奇,宿舍门口的橱窗手抄报都能让他们看上半天。
晃荡了最少一年的老油条,自然能从这些细节中嗅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味道来,他们也打这个阶段走过。
进入食堂的简令和江池檐,很明显吸引了这些人的注意。
两人的脸上确实还带着高中题海中磨出的青涩,却又和其他的新生不太一样。
比如偏白偏瘦的那位:面无表情却又温润如玉,多矛盾的气质。
而旁边的青年就像一位学长了,一度让老油条觉得是不是哪位同级生,可又不像他们那么油滑。
何况太抢眼,眉目俊朗不说,举手投足间的停顿都让人过目不忘。
他们仔细搜索记忆,确实没在校园里见过这么一号人物。
再看手上的新饭盒,可不是,也是位新生。
不禁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
简令在打饭的窗前从头溜达到尾。
一大早又是新开学,师傅们个个喜笑颜开,尤其是看到端饭盒的新生,更是热情得很。
简令模样又招人喜欢,白T恤干干净净,以至于他每走到一个窗口前,打饭师傅都朗声招呼。
“来,来,小伙子,西蓝花要不?补充维生素xi。”
“C”愣是让方言普通话给凹成了“xi”。
“粥,大米小米金银米粥。”师傅说着还用大勺子扬了扬,“早上喝粥对胃好。”
“三角饼,止饿,别看现在还剩这么多,明儿要是一开学军训,我这卖得好呢。”
……
简令默不作声,从头看到尾,又回来,要了份西蓝花、两个茶叶蛋和一份粥。
西蓝花和粥占了手,简令皱了皱眉,回头找座位。
恰好江池檐过来,直接端过他的茶叶蛋碟子:“这边。”
江池檐似早有先见之明地买好了自己那份,找了位置。
简令从来没住过校,没和同学这么亲近过,对于自动侵入的江池檐,不知道怎么拒绝。
关键是,江池檐做得恰到好处,不过分接近也不陌生,让人挑不出毛病,何况是不太会与人相处的简令。
“这么多够吗?”江池檐问。
简令点了点头,面食类他还是不太喜欢。
江池檐面前就比他多了块三角饼,男生腰板挺得极直,斯文而俊朗。
在外人看来俩人一柔一刚,甚是赏心悦目,经过的都会多看两眼。
江池檐习惯了这种带着欣赏或打量的眼神,而简令的表现让江池檐意外,却又觉得合情合理。
简令好像没注意到这些,安静吃自己的。
他吃饭时极规矩,基本不太说话,眼睛不会乱看,长长的眼睫低垂,咀嚼速度很慢。
江池檐盯着他不断开合的下颌骨。
一口饭下去,简令几乎要嚼动二十次以上,每一口都是如此。
他吃得不紧不慢,白米饭都像山珍海味。
由于几乎不开口说话,吃饭速度却不算慢。
当然比着江池檐是落后的,江池檐习惯了大口大口地吃,却在面对简令时,他下意识跟着放慢了速度,在吃几口之后喝粥,放碗等一会儿。
“我们宿舍的人都到齐了,一个桂城的,其他两个是省内的,不过不是北市人。”
“都说桂城风景好,山水甲天下,我还是小时候去过,都忘了差不多了。”
简令点了点头。
江池檐这个时候的话题通常都不需要他怎么回答。
吃了饭,两人去洗碗,门口有水池以及清洗用品。
简令将鸡蛋壳倒入剩饭处,又用擦过嘴角的纸巾拭了西蓝花碟子上的油渍,而后丢入另外一个垃圾桶。
江池檐回头刚好看到这一切,眯了眯眼,他的新同学有好多令人费解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