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厉少的黑化小娇夫》的主人公是宁言厉司漠,作者:公子苏砚,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宁言他没有想到他和厉司漠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竟然变成今天这样的,在明明知道他有未婚夫的情况下,还当众强吻他?
属性:纯良清冷后期黑化受vs斯文败类霸道攻。
《厉少的黑化小娇夫》精选:
宁言只觉晴天霹雳。
他恨不得立马上前去摘掉对方的面具,一睹对方的面容,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宁言的父亲宁振东是个商人,当初因为被人诬告经济犯罪,锒铛入狱,在狱中病死。
这一直是宁言心里的一道伤疤,他曾经花了不少时间与精力去查这其中的东西,但却屡屡被母亲拦下,每一次,都无疾而终。
现在,没有想到,真相竟离他如此之近。
眼前的男人,居然告诉自己,他就是那个把父亲送进监狱的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爸一直是个善人,他经商从不做贪赃枉法的事,他是被冤枉的。”
“那我的父亲就死得理所当然么。”
男人摘掉面具,很随意地扔到了一边。
昏暗的光线打落在他精致却透着邪气的脸庞上。
宁言终于看清楚了他。
虽然他的轮廓与外貌上的细节与从前有些出入,但五官依旧是没变的,尤其是眼睛,那双深邃的、摄人心魄的眼睛。
“小漠!”
宁言惊讶地叫了出声,他捂住嘴巴,怎么样也止不住自己的震惊。
听到宁言脱口而出的小漠二字,厉司漠的眼神沉了沉,但很快,又恢复了冷然。
厉司漠,是宁言父亲最好的朋友兼商业合作伙伴厉老先生的儿子,厉老去世之后,厉司漠曾在宁言家寄养了好些年。
当年宁家发生过火灾,整一栋别墅都被烧毁了,当时,唯一留在别墅里的人就是厉司漠。
所有人都以为,年少的厉司漠已然葬身火海。
可现在,厉司漠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宁言面前。他已经长大成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和当初那个寡言稚嫩的男孩截然不同。
“小漠,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宁言像失心疯一样,围在厉司漠身边转了又转,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将他打量了一个遍,“你没有死,那场大火你逃出来了,对不对?”
看到宁言激动的模样,厉司漠忍不住讥讽,“你在遗憾,那场火没有把我烧死,对么。”
“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当初发生火灾,我们所有人都很伤心难过。”
宁言还记得,那个时候,他正在念高三,正准备参加高考。厉司漠不仅是和他同住一屋檐的好哥们,同时也是和他一起被学校重点栽培的冲刺B大的对象。
当宁言收到厉司漠葬身火海的消息后,他一蹶不振,再也无心复习,成绩一落千丈,在大大小小的考试中一次又一次地失利,最后落得了个去普通二本院校的下场。
如今,知道厉司漠还活着,宁言就像做梦一般。他承认,他确实很激动,甚至是欣喜,一种前所未有的欣喜。
可当他想起厉司漠所说的那句亲手将他父亲检举送进监狱,以及厉司漠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他大跌眼镜。
从未想过,这个想方设法折磨自己的陌生人,竟是曾经最熟悉的老朋友。
也从未想过,那个让父亲蒙受牢狱之灾的人,竟然也是他。
“宁老师,你不应该去当大学老师,我看,演员这个职业更适合你。”厉司漠说,“我死了,最开心的是你们全家。你不必在我面前演戏。”
“小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我们宁家,从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所说的这些开心,根本就不存在!”
宁言大声地吼。
厉司漠置若罔闻。
他反手就将宁言的给钳制住,冷漠地把他压倒在墙壁上。
这一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
近到厉司漠的气息能将他所有的嗅觉席卷。
近到差点让宁言梦回高中那个懵懂又青涩的年代,他们一起上学,厉司漠骑自行车,宁言坐在后座,宁言怕摔跤,所以会紧靠着他。
还是那阵熟悉的淡香。
可是,宁言很快就回过神来,他深谙眼前这个和他只有咫尺之距的厉司漠,已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漠了。
厉司漠在不断地靠近,宁言下意识地靠后,然而身后是一堵结实无比的墙。
“在躲什么,你怕我,嗯?”
宁言的反应不言而喻。
厉司漠捕捉到了宁言的恐惧,明明是在意料之中,但却让他有了些许的厌厉,这使他心中的恶不断发芽。
他们鼻尖互相抵着,宁言能感受到他的鼻息。
“不。不要靠近我。”
“这就足以让你恐惧了么,呵。”厉司漠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来,拿出你的二十万现金。就赌一把,赢了,我给你一百万,当作你的结婚基金和给你妈看病的钱。”
厉司漠话锋一转,“输了,你就归我。”
“小漠,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不要这样假惺惺的叫我,很恶心。”厉司漠冷道。
“小…厉司漠!厉司漠你疯够了没。”
下一秒,厉司漠狠狠地攫住了宁言的唇。
他疯狂地掠夺着宁言的唇腔,宁言瞪大了瞳孔,只觉得一万个不可思议。
“唔……厉……厉司漠。”
厉司漠,他真的是疯了。
他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吻了他,在明知道他是有未婚男友的情况下。
宁言重重地喘着气,他想把厉司漠推开,无奈厉司漠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任凭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厉司漠的桎梏。
这个吻一点也不甜蜜,更不像小说电视剧里故人重逢,反之,透着血腥,透着残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厉司漠才放开了他。
宁言咬破了厉司漠的唇角,两个人的口腔内都透着血腥味。
厉司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宁言感觉,他正在凝望着一个深渊。
厉司漠抬手,干脆地抹掉了唇角边的血渍,“宁老师,原来你还是那么青涩。我以为,一个有未婚夫的人,应该别有一番滋味才对。”
宁言愤怒地瞪着他。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快掐到肉里面去了。
“怎么,气得说不出话…还是说,想打我?唔,你堂堂一个大学老师,动手打人可不符合你的书香气质。”
“你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宁言说,“厉司漠,你对我们宁家,亦或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们大可坐下来说个清楚。”
宁言知道,和疯子讲道理是没用的。
但他还是想放手一搏。
厉司漠的唇角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藏不住的邪佞,让人下意识地生畏。
厉司漠说,“没有什么可讲的。你想做了断,我给了你机会。”
厉司漠走到赌桌面前,他将那一堆筹码全都推到了宁言前面,“这是你的二十万。”
他拿遥控器操控液晶电视,很快,电视上有一个真人在在线发牌。
“梭哈,庄、田、闲,比大小点数,你随意下注。”厉司漠说。
“我赌不起。”
“是么?你从你和你未婚夫的账户里取了二十万,”厉司漠挑眉,“怕输光了,他会怪你?”
混蛋。
难怪,他会说五十万这个数字。
恐怕,一直藏匿在背后的厉司漠,早已洞悉了宁言的一切。
宁言的所有信息资料,早已被他一览无余。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厉司漠说,“希望你不要拖时间,毕竟,时间对有的人来说,就是生命。”
他按了按遥控,液晶电视切换到了另一个页面,是医院里的普通病房。
宁言看到,此时此刻,自己的母亲正躺在普通病房里输液。
母亲的病需要一次又一次化疗、手术,本来,今天是她第五次手术的日子,然而厉司漠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她转到了普通病房,现在普通输液,等于是在死亡倒计时。
想起以前厉司漠住在宁家时,宁母对他的百般照顾,宁言只觉无比恶心。
就当他们宁家一家人都把真心喂了狗吧。
他不求厉司漠会报恩,但万万没想到,有这么一天,那个曾经寄养在他们家的男孩,现在反过手来,想要把他和母亲置于死地。
宁言没碰过赌,他不懂什么梭哈。
他满脑子都是躺在病床上嘴唇发乌的母亲。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把所有的筹码都放到庄家那一格中。
厉司漠秉持着微笑,“看好了,这里是一百万,我的筹码,我下闲家。”
他们站在赌桌的两边,电视屏幕回归到了发牌的页面。
屏幕里的荷官,洗牌、派牌一气呵成。
荷官逐一掀起格子里的牌,宁言压的是庄家,开出来的是三张牌,9,10, 5。
再轮到厉司漠,8,9…前面的两张牌,厉司漠都占了下风。
然而厉司漠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反观宁言,已经心惊肉跳。
最后的底牌,居然开出了一张K。
厉司漠的笑逐渐变得张扬,他揽过了宁言所有的筹码,“很抱歉,宁老师,看来这是天意,老天爷都在告诉你,冥冥中注定,你们宁家人欠我的一切,要你如数归还。”
“我输了?”宁言咬牙。
“如你所见。”厉司漠说,“现在,你和那个姓程的人的二十万结婚贮蓄,归我了。”
他拿过宁言的带来的装满现金的行李箱,打开,里面全是红灿灿的。
厉司漠拿起了行李箱,走向了窗边。
他打开窗户,星梦游轮停靠在码头旁,习习的海风吹进来,拍打着他精致的面庞。
没有一丝犹豫,厉司漠直接把那箱钱洒向了大海。
“厉司漠!”
宁言冲了过去,看着在空中飘扬的无数张纸币,他红了眼眶。
这一刻,他的内心已破防和崩溃。
这笔钱,对厉司漠来说可能只是冰山一角,但对他来说,承载着他所有的血汗和希望,那是他们的婚钱,那是他们的未来。
厉司漠站在一旁翘着双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很遗憾吧,你和那个姓程的不能结婚,不能买房,辛苦攒来的一切,还是要洒向大海。”厉司漠说,“现在开始死了这条心,对你来说也是好事。”
“不。我很爱程玉。”宁言说,“没有这二十万,我们还是会结婚。”
看到宁言坚定的眼神,厉司漠更是不屑一顾。
“结婚?”厉司漠嗤笑,“如果那个姓程的知道,他眼中单纯好骗的宁老师出轨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他拦腰把宁言打横抱起,迈着修长的腿走向了游轮里的另一个私人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