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纯爱小说《装穷总裁用厨艺骗我上钩》的主角是党咏歌樊珍馐,是作者明堂将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装穷总裁用厨艺骗我上钩小说主要讲述了:党咏歌他现在觉得他最大的奔头,就是每天都可以吃到樊珍馐给他做的饭菜。
属性:【花式做菜低调装逼吃穿讲究】攻·樊珍馐X【爱吃零食嘴犟心软满嘴骚话】受·党咏歌。
《装穷总裁用厨艺骗我上钩》精选:
健身房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胶皮地板潮湿的气味,有些黏腻,很像老樊的目光。
他微微侧头,试图从墨镜下面看党咏歌的眼睛。
党咏歌的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他低头,扶了扶眼镜腿,“眼睛里有星光,怕妹子看了入迷,就买了个墨镜遮起来。也对,你这种厨子当然是不知道美貌火辣性感上司住对门的感觉了。”
樊珍馐眯起眼睛,微微皱起眉靠近他,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不遗余力的握住了党咏歌另一只手腕,纤细的手腕被叠合在胸前,脸上的墨镜被轻轻摘下,党咏歌当场下跪。
把脑袋埋在地里,说什么也不抬头。
门后的健身房门被员工卡刷开,“滴——”。
樊珍馐转头就看见几个女职员换好了健身服,款款的走了进来,然后,顿在当地。
从她们的视角看过去,党咏歌跪在樊珍馐前面,在给他磕头。樊珍馐还一脸好笑的样子,转过来看她们的时候,嘴角的笑还淡淡的挂着,没有消逝。
樊珍馐不悦的皱起眉头。底下的党咏歌也迅速的站起来,背对着几人,往镜子区跑深了。一面墙的瑜伽球整齐的摆在墙角,党咏歌打开门,没来得及清洗的密闭房间还残留着少女的体香汗味儿,党咏歌深深地嗅了一口气,在房间里翻翻找找。
女职员里年龄较大的是美工部的副部长——苗苗,她带着手底下的新入职不久的女孩们来减肥,看见了樊珍馐,礼貌的问了一声:“樊总好,也来健身啊。”
“没看总群公告?”樊珍馐转过了身,手摸着裤缝寻找到裤兜慢慢摸索进去,有条不紊的教育员工,“虽然国家号召不微信办公,但是邮箱还是要设置提示音的。”
女职员慌乱的摸出手表,看了看被屏蔽的群消息,红了脸的道歉。
总群里范范正在疯狂阿特所有部长,三个小助理正在给员工一个个打电话通知:60楼急修,今天不开放。
尚辰各个小群里也都炸开了锅,纷纷抱怨坐的腰都直了,破健身房天天修什么修啊。
不过公司二百多员工总有漏网之鱼,苗苗脑瓜子嗡嗡的,这也没修啥器材,而且,总裁为什么在这里······刚才那个是······
“这层通风不好,空间也小,我请了设计师把空着的58,59打通,盖个大的健身房,男女员工可以一起健身。”樊珍馐正中下怀,侃侃而谈,面对员工时,眸子里有暖意。
苗苗心里乐开了花,原本60楼的男女健身区域是隔开的,就是为了防止员工谈恋爱,这下可好了,她们可以天天看见肌肉男,绝绝子。于是带着姐妹们欢喜的走下了电梯,甚至忘记了党咏歌的存在。
樊珍馐拿出手机操作了一阵,他在钻石一样的大理石门等了一会儿,用一张黑色的卡刷了刷门,没刷开,又换了一张银色的把门刷开,才放心了进了健身房。
在有氧区找到党咏歌的时候,他卧在空中瑜伽带里,像一只快要破茧的蚕,重力集中在核心部位,弯曲的臀部接近地面,突出一个圆圆的球体,薄荷绿的彩带把他包裹的严实,还是看不见任何脸色。
樊珍馐伸手,解开缠着他腿的带子,把墨镜递了进去,偏开头说:“你戴着吧,我不看。”
瑜伽带里的人挣扎了一阵才站稳到地下,他背过身子,从背后摸着樊珍馐的手腕,摸到他凸起的腕骨,然后是修长坚实的手指,饿虎扑食一样的夺过了墨镜,抬头时,才看到,面前的镜子里有樊珍馐不悦的眼神。
有氧区四面都是镜子,他肿红的双眼被镜子里的镜子看的一清二楚,真是······丢人大发也······
樊珍馐倒没说什么,自顾自的想了想,走到一边开始疯狂练胸肌。
“我说,你练这么挺,也没人摸,也没人看,孤芳自赏差不多就行了,怪吓人的看着。”党咏歌靠在一边,也不举铁,还嘲笑带着墨绿色发带的男人。
“我个子高。”樊珍馐稳稳地呼出一口气,他斜眼看跟神经病一样带着墨镜在健身房打秋风的党咏歌,“试试?”
“跟个子有啥关系?”党咏歌摇头,他下定决心晚上不睡觉去夜跑,跑十公里!
“因为我很高,如果肩不宽,会像一根筷子。”樊珍馐突然眼神旖旎的瞟过来,“我怕你吃饭前,习惯性的把我含在嘴里舔一下。”
这是党咏歌吃饭的恶习,由于小时候爸妈经常回家晚,他总是饿,看见饭会习惯性地期待一下,老樊给他做了那么多菜,观察到了他这个陋习,还拿来取笑他。
面对这种暗戳戳的话题,党咏歌如鱼得水,“舔筷子头还是从舔筷子尾?”
“看你命运。”樊珍馐提起上衣下摆擦了擦汗,露出了白皙的腹部,四块错落有致的腹肌排列整齐,紧致的沟壑延伸到裤子里,“我爷爷告诉过我,爱舔筷子头的孩子,以后的配偶会很远,爱舔筷子尖的孩子会找个对门的伴侣。你是哪一种?”
党咏歌看呆了他的身材,他发带上的黑色发丝浓密垂落,尾端连接着一滴一滴晶莹的汗珠,两个G图案的裤子边缘被一根带子抽紧系在腰间,灰色的纯棉裤子宽宽松松的垂着,显示不出腿的样子,但是就是让人觉得很直。
“我以后要娶洋妞儿,最好是澳洲的,知根知底,光耀我们老党家。”
党咏歌恢复了眼神中的垂涎,透过墨镜继续有意无意的瞧着。
樊珍馐在每个器材都游刃有余的练200下,结束的时候,党咏歌都看累了。
趁着他去洗澡,党咏歌急忙在地下做了几个俯卧撑,也算安慰了自己。
走出尚辰的旋转门,天都黑了,魔都的夜最是绚烂不过。
满街的车水马龙,亮如白昼的彩灯点点,豪车的轰鸣声,高级名媛的香水,红色的高跟鞋,细细的吊带勾在纤瘦的锁骨,高光抹在膝盖和眉梢,吻的忘乎所以的情侣,和熙熙攘攘的夜市。
樊珍馐从角落里推出一辆自行车,后座上还悉心的缠了一个软包。
“我说老樊,你可真够节俭,你跟姜总说说呗,你也是大厨,给你好歹涨点工资,这自行车也太简朴了。”党咏歌摸了摸自行车嫩滑的质地,却没看见车把手内侧的几个英文字母。
“不过——”党咏歌调皮的跳上后座,“吹夜风也太舒服了吧。”
樊珍馐像老干部一样的上车,长腿支在地下,党咏歌的淡蓝色牛仔裤和他的灰裤子一样青春活泼,他很开心,察觉不到的涟漪在心底里荡漾开。
一用力,耳边清风呼啸,党咏歌本来放开的双手突然揽住樊珍馐的腰,“再快点!老樊!哈哈哈哈,呼——”
党咏歌像个傻子,笑醉在上海的第一个夜。
“老樊,你骑车好稳啊,好像我爷爷。”党咏歌在夜上海的灯红酒绿里,忽然心酸,“我爷爷小时候就是这样载我和党咏贞,只有一辆车,他就做了两个框,左边框里是我,右边是党咏贞。我年纪大又是男孩,总把党咏贞压翻,爷爷就在党咏贞的脚边放几个瓜。”
樊珍馐无比欣喜,他喜欢这样别人对他主动打开心扉,像是在欢迎和慰问。
“我跟你说,党咏贞小时候就嘴馋,她生吃瓜皮你敢信?她那个龅牙你见过吧,就是啃瓜皮啃的,现在还翘着呢。笑死,也不知道以后谁敢娶她,龅牙珍,龅牙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党咏歌因为一个笑话笑的差点自己翻了过去,他决定今晚回家就给党咏贞讲这个笑话听。
“阿贞多可爱,性子又活泼,小丫头长得鬼精灵鬼精灵的。”樊珍馐中肯的说,“你以后妹夫的候选人可不少。”
党咏歌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可爱?她用竹篾子把我耳朵戳穿的时候,你还觉得她可爱吗?母老虎,母狮子,母豹子。”
“就当打了耳洞,不好吗?”樊珍馐刹车,等红绿灯,在风衣里掏着什么。
“对了,老樊你是独生子吗?没听你说过姐妹兄弟的事。”党咏歌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用一只脚支住了自行车,自己翘起两边脚居然都不能着地,这该死的身高差······
地下的影子高高大大,被拉扯的长长的,一团烟雾从影子里弥漫,把路灯的朦胧描重,手指夹着一点橘红色的光点,在红灯快跳过的前几秒,才丢进旁边的水洼里。
党咏歌觉得自己起飞了,他傲娇的翘起脚尖,回力的蓝白经典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幻影,他像划船一样用脚点空气,樊珍馐的背脊一翘一翘的。
“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党咏歌已经忘记了他刚才的问题,却听见樊珍馐淡淡的回他,语气不明。
“好香啊——”党咏歌觉得他每次抽烟都是有心事,自觉地没有追问下去,他也足够了解老樊,他这种语气,就是不会详细介绍下去的语气。
老樊停了车。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宿舍分明从街上直接过马路就到了,你非得带我绕这一圈,还刚好路过夜市。”党咏歌瞧见了充满夜市香气的一条街,说不流口水那是假的。
烤鱿鱼的师傅正把油亮的一大捆鱿鱼翻面,一边撒上白色的芝麻,鱿鱼个头很大,被炭火烤的卷曲起来,海鲜的味道混合烧烤粉末,微辣的汁水包裹着软嫩的口感,十串起卖。章鱼小丸子的小推车就在烤鱿鱼旁边,乳白色的混合了章鱼粉的面浆倾倒进一个个半圆的凹槽,八爪鱼被浸泡,切好的大把大把包菜被撒进去,烤的微焦时开始翻面,小钢针鬼魅一般的操作和速度把未凝结的面浆压在下面,一盒六个还要撒上木柴鱼,十块钱。
云吞馄饨和辣口的猪肉香葱锅贴一起卖套餐,沾汁麻辣烫的小牙签堆在地下像小山,烤面筋和烤年糕还有烤鸡蛋是西北的特色,魔都夜市居然也有,葱油拌面一碗十块,还送一杯果汁。
党咏歌看着这条巷子,心里感叹道:这他妈的才叫魔都。
樊珍馐的眼神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略带审视和疑问。
“右拐啊,还等什么,你这司机。”党咏歌搓手,明明不太冷,就是很期待烤鱿鱼的那点火炭。
樊珍馐把头偏过来看他,“确定?”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斯巴达——”党咏歌摆出冲锋的姿势和眼神,一个跳跃从车上下去,迈着间谍的步伐,直捣烤鱿鱼的黄龙。
樊珍馐把车停好,心道千算万算,忘了这条街。他颇有风度站在街口又抽了一只香烟,才款款走进去寻找党咏歌。
高大的身影和异样的穿着在烟火气里踱步,灿若流星的腕表被火焰的光焰照射的闪耀,樊珍馐在澳洲摆摊的时候,为了遇见党咏歌,跟大叔大婶们换了多少位置,才成功吸引到党咏歌的目光。
他弯起嘴角看着眼前捏着一大捆鱿鱼的少年,右边脸上蹭到了一点油渍,撸串的动作熟练细致,连木棍上的每一滴油汁都要舔干净。
“老樊,请你吃烤鱿鱼。”党咏歌热情的分了十串过来。
樊珍馐接过他手里的10串,还把他另一只手里的8串也拿了过来,在党咏歌不舍的眼神里给他解释:“我替你拿着,你吃一串,我给一串。”
党咏歌活动了一下手指,的确有些酸涩,“我以为你馋疯了,害得我心疼了一下下。哈哈。”
“我大学时候吃烤鱿鱼也很频繁,最后和那个大叔混熟,他就教给了我他的秘方,我在家自己做,吃腻了才停了几年。进尚辰之后,就再也没碰过,今天看着你吃,格外香。”
“不会吧······你不是澳洲什么蓝带厨师进修的嘛?你在家不研究甜点,研究这个?”党咏歌把签子拿的远一些,满足的不停点头。
“进修课程是选修的,而且是在假期。”樊珍馐趁热也吃了一串烤鱿鱼,满口香润的气味在味蕾绽放,他把嘴里的食物吞下去才说:“甜点和葡萄酒研究腻了,就觉得,中国菜真是天底下永远的巅峰。”
党咏歌吃完了自己手里的,樊珍馐掐着时间准确无误的递到他手里其余的,“那可不,中国菜传了多久了啊,这是包含在文化里头的,比不了。”
“给你讲个故事。”樊珍馐拉过一个小板凳,自顾自的坐下,他高大的个头在人群中才消失不见,“唐将樊文通的父亲是南边守将,和唐朝女名将樊梨花是隔了几代的表亲,他们家族世代镇守在边关苦寒的地方,将士们看天吃饭,时常饿肚子。樊文通虽不是军中之人,但心疼将士,又天生天赋过人,就随军给将士做汤泡饭的吃食。寒冬的时候,用干净的雪水煮沸成汤,将豆类混合其中,使之粘稠,又驱寒气,慢慢流传了下来。后来樊家入京,帝王专门设御厨一位,使之培养为皇室研究吃食。他可以算是第一位御厨。樊家三代御厨,传至晚宋才旁落他姓,但樊家子孙一直以御厨自诩,严格培养后人苦练外家功夫和内家涵养,直至清,被重新启用,那一位樊象仁就是发明烤鱿鱼的前辈,他据说伺候过慈禧用膳,到民国也是一脉单传的。新中国成立,他从皇宫出来,走遍天下,也把樊氏的名气传到了四方。”
不知不觉周围站着吃烤鱿鱼的人,都听樊珍馐讲故事讲的入迷,排队也不那么枯燥了,烤鱿鱼的师傅笑着说道:“这位老板看着像大人物,但是,我可不姓樊,我们这是阿亮鱿鱼的连锁店。多谢你讲的这故事,我也才知道是谁发明了烤鱿鱼,真不愧是大老板。”
党咏歌看樊珍馐的脸入了迷,他讲故事的语气虽然轻轻的,但是咬字准确,情感起伏大,让人离不开眼睛。
樊珍馐付了钱,从裤兜里神奇的掏出黑色的小纸巾和免洗洗手液,递到党咏歌手里,把手机摄像头打开支着让他擦脸擦手。
排队吃烤鱿鱼的几个女生看着两个帅哥这么家常的举动,偷偷地在拍照片。
“走吗?”樊珍馐自己也擦了擦手指。
“走。”党咏歌走向了小吃巷更深的地方。
樊珍馐在他相反的地方迈出一只脚,悬在空中一愣,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