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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毛病

有毛病

发表时间:2021-06-11 16:26

现代都市纯爱小说《有毛病》的主角是罗斌,是作者妤芋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有毛病小说主要讲述了:他以为自己的丈夫罗斌很喜欢自己,但是他谁知道他竟然背着自己在外面当0?他出于反击,把老公和老公的初恋男友太阳了个爽。

属性:他的男友竟然在外面当0。

有毛病小说
有毛病
更新时间:2021-06-11
小编评语:我以为我是幸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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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毛病》精选

在和罗斌结婚以前,我的生活可以用离经叛道来形容。

和他的婚姻属于我从没体验过的平凡安乐的那种类型,我曾经很好奇——非常非常好奇,尤其是在我玩到精疲力,打吗啡都觉得平平无奇之后。

我听在后面组成了一个幸福家庭的前男友说,这样平淡温馨的生活才让他真正地感受到了幸福。

随后,他和我上了床。

我喜欢床上摄影,基本上和我前男友们在doi前,我都会在最佳角度上放上摄像机。这次也不例外。

我精心挑选了很多不错的照片,修图处理后,发给了他的妻子。现在,他的妻子拿着他出轨的证据,成功地分走了他三分之二的财产,还带走了他们的孩子。

订婚之后,罗斌带我去了他的老家,见了他的外公外婆。老人家很客气,端出来装满了花生、开心果、芝麻糖、冬瓜糖的果盘。

我和他的外婆在屋子里,老婆婆抓着我的手,眼泪婆娑看着我,一直说好好好。他的外公拉着他在屋外说着什么,他们蹲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抽烟。

晚上罗斌和我说起他的家事,他说他爸是个混的,年轻的时候搞大了他妈的肚子就跑了。他从小就是妈妈和外公外婆拉扯大。

他说,但是他以前也跟他爸一样混账,把他妈气死了。

我和他躺在他老家那个竹片铺的凉席上,天很热,没有空调,旁边沾满黄色老油垢的风扇呜呜呜地吹,风扇叶上还挂着长长的灰。

后来他问我家里的事。

我笑了一下。

我告诉他我没有家,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我们结婚,也不会有任何我的亲人出席。

“如果你不介意我在结婚典礼上邀请我的前男友们的话。”我说,“他们有相当一部分人愿意漂洋过海来看看。”

和罗斌结婚以后的生活很平淡的。

他工作,我买菜,他赚钱,我理财。

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娱乐活动都是那么的高雅得体,想要放松心情就周末去逛街、看电影、去公园野餐。

我那个家庭一不小心被我整破碎的前男友之一,对这种生活的形容是“温馨”。

“温馨”这个词的确恰当。这种生活就像是沸不起来的水,永远那么咕噜咕噜地冒着泡,直到把锅里的水完全耗干为至。

三年的时间,让我大概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会选择这样的生活,主要还是源于一种安全感。

这种生活非常安全,它好不到哪里去,也坏到哪里去,始终不温不火。除了帮人类浪费彼此的时间以外,它没有任何意义。

这种生活完全就是社会产物,社会创造了大众的生活等式:人给出时间、精力和生命力,生活回馈人类安全感。所谓幸福就是这个等式的名称。所以,不妨叫这种生活为幸福等式。

三年的时间也已经满足了我的绝大部分好奇心。我对这种一成不变的日子快失去耐心了。

最近一个月里,我都在怀念过去的日子。当然不是在英国,也不是在任何发达地区,我怀念的是在非洲做国际志愿者,和当独立摄影师的日子。

我二十岁读大学的时候,就参加了位于埃塞俄比亚西部的国际救援志愿者项目。

原本我没有任何想去救援别人的想法,只是想去摄影的,但是不曾想那里成为了我这辈子良知唯一的孕育地。

在我待在那个没有电、没有热水的地方的第一个月,旁边的传教士敲响了我的门,他希望我能协助他救治浑身是血的玛哈苞巴。

他带我进他的房间,那时玛哈苞巴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趴在地上,满地都是血迹。她仰头望着我和那位传教士,黑色的眼睛里全是祈求。

玛哈苞巴十四岁,被邻居欺骗介绍工作,用差不多70元的价格卖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做二太太,老头和大太太对她非打即骂,用铁链把她栓在后院。直到她怀孕了,他们放松了警惕,玛哈苞巴这才逃了出来。她回到家乡,然而亲人都已经去世,只有隔村的叔叔收留。

生育时,她的盆骨还没有发育完全,产道太小,孩子的头卡在了那儿。她痛得昏迷了,七天后,孩子已经死了并且开始腐烂。村民这才帮她请来产婆,产婆帮她将这个发臭的孩子拽出来,而她的神经受损,无法控制排泄,甚至无法挪动下半身。

叔叔村里的人认为她的遭遇是私自逃离丈夫身边,招到了神的惩罚。他们把她搬到村庄外面,让野兽吃掉她。叔叔百般纠结后最终还是放弃了她,但他给玛哈苞巴留下了水。

夜晚,一群土狼围着玛哈苞巴转,它们嗅到她身上和腐肉与血腥味。玛哈苞巴大喊大叫,舞着棍子驱赶土狼。

她搏斗了一晚上,最终曙光乍现,狼走了,玛哈苞巴胜利了。她依稀记得她听人说过这附近有传教士,于是她拖着不能动的下体,向那个方向爬。

最后,她敲响了传教士的门。

我给传教士打下手,最终玛哈苞巴活了下来,她被传教士带到亚的斯亚贝巴,送入了位于城市边缘的萎管医院。

我离开前去看望了她,尽管还有失禁的现象,但在那儿玛哈苞巴认识了很多同样病状的女性,她会完全康复。她告诉我说她打算留在这儿,做一个护士助手。

后来大学毕业了,我又去了埃塞俄比亚,但这次不是以志愿者的身份,而是独立摄影师。

“在看什么?”

罗斌问我,他端着热好的牛奶,放在我那边的床头柜上。

“在看以前拍的照片。”

我举起相册给他看。

他坐上床,凑过来,“是你以前在非洲拍的?”

“对。”

我们坐在床头,穿着情侣睡衣,他是短袖和长裤,我则是一条睡裙,我们之间摊着一本厚厚的相册。我端起牛奶抿了几口。

罗斌看照片看得很仔细,他来回翻了好几次。这是他认为的对我的作品表达尊重的体现。

“你最近都在看非洲的照片,今年我们去非洲度假吗?”罗斌问我。

每年秋天我们都会去度为期两周的假,通常都是我来安排计划,罗斌一向是听我的。在工作以外的生活,他几乎毫无主见,包括床上的活动。他习惯性地对他信任的人言听计从。

我捧着马克杯笑了笑。

“再看吧。”我说。

我可没计划今年我和他的夫妻活动。

我的计划是等到我曾经参与的国际志愿者组织给我回复邮件,我就今年结束和他的夫妻关系,随后马不停蹄地赶往非洲。

但这个计划要稍做暂停,毕竟罗斌给我送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时至今日,我始终认为罗斌的出轨对象,是上天派送给我的礼物。这份礼物缓解了乏味无聊的生活,帮我重新找回兴趣与新鲜感。

我所居住的社区里有一群和我一样的家庭主妇。

这个社区里的家庭基本上都是属于中产阶级以上。

有的是不差钱但差那么一点儿地位,比如王太太,他们家是做山西煤矿生意起家的。

有的是差那么点儿钱但不差地位,比如郭太太,她和她的丈夫都是书香门第,她丈夫是大学教授。她以前是艺术学院的钢琴老师,现在身体不好,在家带带孩子,而她的父亲是市里重点高中的校长。

因为这种人脉资源上的互补,大家经常会约着出来晒晒太阳,打打麻将。有孩子的带孩子一起出去踏踏青,没孩子约着一块去逛逛街。

也算是主妇社交。

为此我们社区里的太太都拉了很多个小群。

周末时,她们约着去王太太家的院子里烧烤。王太太家的院子是整个社区最大的,她也一直颇为得意这件事。

这次午后烧烤里,王太太特地邀请了新搬到C幢2户的林小姐。

听说她跟着浙江那边一个老板,说俗气点儿,就是小老婆。她生了个儿子,认祖归宗了。那个老板本来是想给她和她的儿子在香港那儿买房安置的,但林小姐更喜欢川渝这边,所以就到了这儿。

“浙江那边的男人都喜欢搞这些,找四五个老婆生儿子,真以为自己是真龙天子,一辈子得来个龙生九子才过了登基的瘾。啧啧啧,播种机,不得了啦!”

旁边的薛太太和我说,“没一个好东西。”

薛太太的名字是薛珍,丈夫是搞房地产的,她以前是销售。

她人缘好,什么都知道,我还挺喜欢听她说八卦的。而她觉得我性格柔和单纯,不乱说话,和我关系还不错。

“林小姐看上去身材窈窕,气质也不错。”我说。

“她啊?她以前是个模特,那身材当然好了。”

薛珍又瞅了不远处的林小姐几眼,略带挑剔地和我说,“不过胸太小了,鼻子也做得假了点。”

她说完又打量打量我,“还是你的胸好看,又大又挺,也不知道你是吃了什么。”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V领长裙,胸那一块儿偏小麦色的肌肤凸显。

我笑了笑,“那能是什么?不都是什么木瓜、猪蹄之类的,怎么,你想丰胸啊?”

“丰胸?”薛珍哂笑一声,“丰给谁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那口子能值得我丰胸?他在外面不知道啥波涛汹涌的没见过,我还上赶着为他丰胸,掉不掉价?”

薛珍和她老公是二婚,她老公以前还是她老板。原配老婆去世还不到半年,他就对当时年纪轻轻的薛珍展开猛烈追求。

后面薛珍想想,觉得这个男人有孩子还都长大了,也不需要她生。而且老婆死了半年就出来找别的女人结婚,估计是个没有心的。

她就喜欢这种没有心的,过不了多久,这男的保管就会花天酒地,他们俩到时候互不相干。她老公完全是和她这种结婚就为了谋财享福,且不想在丈夫神色浪费多少时间的女人一拍即合,于是她欲迎还拒了几次,就答应了。

不过她老公现在都以为薛珍爱他爱得死心塌地的,连他出轨都忍着。殊不知薛珍恨不得他哪天暴毙在某个女人的床上,最好能尽快嗝屁。她就想等着把她老公熬死了,过神仙似的美日子。

“我们这种夫妻,到了这个年龄,都多少有毛病。男的有毛病,就爱出轨,女的也有毛病,就盼望着丈夫早点死。”

薛珍是这么和我说的。

我和她坐在王太太庭院底下磕着瓜子聊天,其他些太太也都三三两两一群一群地在屋檐下唠嗑。屋檐下凉快,室内的空调也吹得出来。

草坪上只有几个保姆顶着烈日在烧烤,油烟轰轰地向上熏,我看着那些岁数不比我大几岁的保姆被闷的脸颊绯红,额头直滴汗。有一位稍胖些的保姆,热得衣服背后都湿了一大块儿。

但完全没有人在意她们,她们围着快被烟熏黑的围裙,哼哧哼哧地烤着烧烤,旁边的太太们穿着长裙短裙,拿着果汁和点心嬉笑不停。

等她们烤好了,我们就上去拍几张照。然后让保姆把烤串收拾好,端到餐桌上。我们会在餐桌上吃饭,保姆则是在地下室的保姆区域再忙忙碌碌地给自己做饭。

王太太家有四个孩子,因此也配了四个保姆,一个孩子一个。她家地下室很大,划分了两个房间给保姆居住。

我去看过,那两个房间就挨在洗衣房的左右,房间不大,没有窗户,没有阳光,也听不见下雨声,地下室的屋顶低矮,会有一种压抑感。

我做建筑设计的朋友曾经和我说过,看一个人在他所处的环境中究竟是不是体面有尊严地生活,就是看他居住的房间里是不是有窗户。

在这个社区生活的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我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人类社会中,阶级这个东西就像是无形的台阶,无处不在,仅是一个社区,里面也到处是它的缩影。

我和薛珍坐得很偏,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位林小姐却找了过来。

“你就是林太太吧,好巧喏!我们俩一样的姓噢!”

林小姐穿了一条淡蓝色的无袖裙,她说话细声细气的,面容温婉柔和。

其实薛珍对林小姐的评价有失偏颇,林小姐的胸还挺大的,她的腰也细,皮肤白皙,保养得不错,按照男人的眼光,是非常美的。

我和她握握手,对她笑了笑。

“我全名叫林梦莲,听其他太太都称呼你为梦竹,我们真是连名字也超像,简直就是孪生姐妹的名字!真是太有缘分了,让我超级想见林太太一面!”

林小姐高兴地和我说,“现在见到了,林太太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漂亮!”

我也笑着说是吗,那可真是太有缘分了。

“以后大家都是邻居了,我就住C幢那儿,欢迎常来串门噢!”林小姐说着,又和薛珍握了握手。

薛珍也笑起来,她一扫前面那副不屑的模样,“林小姐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吧!”她说着亲昵地用手肘捅了捅我,“小竹,你看她这小腰又细又长,一手就能掐得过来。”

我跟着点头。

林小姐不好意思地捂嘴笑。

她掩住嘴的手上戴着颗闪闪发亮的钻戒。

等林小姐走了,薛珍脸色一变,皱着眉问我和这个林小姐怎么熟的。

“我和她还是第一次见面呢,怎么可能熟。”

我摊了摊手。

“那她怎么知道你姓林的?”

“这我哪儿知道。”

薛珍想了好一会儿,她翘着腿,噗噗噗地吐了一手心的瓜子皮。

突然,她想明白了,一拍手,对我说,“我估计是那群太太,整天说你是这儿最幸福的女人,没孩子没老人,老公挣钱又疼你听你的话啥的。”

这倒是真的,这个社区里的太太都喜欢这么说。这是她们的习惯,逢人就夸,以此表达自己的友善。

“小竹啊,我可是把你当自家姐妹才说这些的,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别乱给别人说,自个儿心里扪得清楚就行了。”

薛珍语变得语重心长起来,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向她,反问,“你说说,我什么时候把咱俩聊的这些事儿告诉过别人?”

薛珍笑着又抓了把瓜子。

她才做了指甲,被做成宝石一样的长指甲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这样的手根本不适合做事,包括剥瓜子,因此她只得用嘴嗑。

“我给你说,那个林梦莲,一看就不是啥好货。那眼睛,水汪汪的,骚得像把弯钩子,就爱勾男人。”薛珍哼笑,“你最好防着点儿她,我估计她是盯上你老公了。”

“我老公?”

我做出惊讶的表情,我兴致勃勃地想听薛珍的分析。

咔擦一声,手上的瓜子开壳了,薛珍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对我说:

“你瞅瞅你俩那名字,你林梦竹,她林梦莲,不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可惜同名不同命,你有个幸福家庭,老公爱你信任你,他家里人都待见你,还不用生孩子,她呢?靠着生了个儿子给人当小老婆,一个月就巴巴地等那么点儿钱,我估计买的这些房子写的还都不是她的名字。你说她看到这样子会不会酸?怕是想把你弄得家破人亡的心都有了。”

薛珍说得头头是道,我听得津津有味。

说完,薛珍又嗑上一颗瓜子。

“这种女的,我见的多了,真他妈的是有毛病。”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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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纯爱小说《有毛病》的主角是罗斌,是作者妤芋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有毛病小说主要讲述了:他以为自己的丈夫罗斌很喜欢自己,但是他谁知道他竟然背着自己在外面当0?他出于反击,把老公和老公的初恋男友太阳了个爽。

属性:他的男友竟然在外面当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