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纯爱小说《大佬掌心宠》的主角是温言裴钰,是作者废文网的咸鱼一号惹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大佬掌心宠小说主要讲述了:温言他成为了裴钰现在最宠爱的人,现在大家都知道裴钰的身边多了一个他宠爱的人。
属性:你是我的掌心宠。
《大佬掌心宠》精选:
薛琳琳顿时梗在了原地,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不能怪她,都怪裴老师说话水平太高,让她相接都接不住。
但是薛琳琳毕竟是京大中文系高材生,很快脸上就又重新堆满了笑:“那成,我给您带了一块老班章,知道您喜欢茶,您去找猫,我来给您泡。”
裴钰已经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口,闻言微微回头,挑了挑眉:“……老班章?”
薛琳琳一看有戏,热情似火地介绍:“是我爸珍藏的,11年份,我好不容易从他手里撬过来……”
裴钰打断她:“11年份我柜子里有七八块,不如冰可乐好喝。毕竟好不容易从你爸手里撬出来,还是还给他的好。”
薛琳琳:“……”
——这让人怎么接啊裴老师!
索性裴老师没有让她尴尬很久,裴老师上楼找猫了。临走前还跟她说:“你要是坐着无聊就去我的茶柜翻翻,自己泡着玩吧。”
薛琳琳坐在沙发上忸怩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挪去了裴钰的茶柜边。打开一看,顿时震惊了,各种珍品茶琳琅满目,甚至还有孤品,那一块云南金瓜贡茶她爸在拍卖会上见过,当时的成交价是二十五万一百克,她爸回家后唉声叹气了许久,没想到今儿让她在这儿见到了。薛琳琳愣愣地瞧了一会儿,听见一阵脚步声。回过头,看见裴老师拎着他家发财下楼了,裴老师看了看,懒洋洋地说:“这块茶饼是别人送的,想泡就泡。”
“不不不不不不用了——”
薛琳琳慌慌忙忙地摆手拒绝,她心想这哪儿是喝茶啊,这分明是喝黄金!
裴老师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明亮的雪光从金黄色的窗帘透进来,顿时成了一种暖光,照在裴钰的下巴上,像是给他的整张脸刷上了一层浅淡的釉,盈润如玉。他换了一身家居服,黑色的中领毛衣衬得他皮肤更白了。他懒洋洋地给温言喂猫粮,头也不抬地问她:“有事?”
薛琳琳啊了一声,反应过来:“……您昨天跟我说研究要扩展到国际……我查了很多资料,也可能是我对外文研究比较少的缘故……您能不能给我一些推荐呢?”
裴钰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孩来的最主要目的不是因为论文,而是因为他本人。
裴钰说:“Crime and Punishment。”
他说英文的口语既端正又流利,薛琳琳听出来那是正宗的伦敦口音,她喃喃道:“……罪与罚。”
“Poverty is not a vice,drunkenness is not a virtue. But beggary, beggary is a vice. As much as in beggary I am ready to be the first to humiliate myself. Hence the pot-house!”
裴钰漫不经心地逗温言,跟他说:“是不是呀,发财。”
被迫换了名字的温言顿时就懵了,他还没从裴钰刚才的一大串英语中反应过来,眨了眨可怜又无辜的猫眼睛,慢慢地回头看裴钰,战战兢兢地喵了一声。
——你叫我啥?
裴钰漂亮的丹凤眼里蓄满笑意,温温和和地说:“我们发财真聪明。”
——喵喵喵?
薛琳琳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罪与罚》的英文原版。马尔梅拉多夫与拉斯科利尼科夫碰面的时候,马尔梅拉多夫说,贫穷不是罪恶,酗酒不是美德。可是赤贫是,在赤贫的情况下,他自己首先就准备凌辱自己,于是他找到了酒。
裴钰淡淡道:“——酒精对人意味着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对马尔梅拉多夫来说,它是最后的救赎还是堕落?最后他在酒精的洗涤下走向死亡。”
他看向薛琳琳,眉毛轻轻地挑起来:“作为一个京大的研究生,你没看过这本书吗?哪怕是在百度百科上搜索你论文的关键字贫穷和酒精的互相关系也是能找到的,所以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来问我呢?”
薛琳琳说:“只是一时间没想起来……”
她来之前没想过裴老师会跟她真的进行学术交流,心中顿时暗暗责怪裴钰的不解风情,并且连忙转换话题:“裴老师这么熟练,是有这本书的英文原版吗?如果有的话可不可以让我借阅一下……”
裴钰轻轻揉着温言的后颈,头也不抬一下:“一个月前,我送给薛教授了一本罪与罚的英文原版。”
薛琳琳的脸色彻底变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女生连番碰壁,简直灰头土脸:“啊……是我没注意到……”
裴怼怼继续道:“你研三了吧……作为一个研三的学生,你写论文身边还不放外文名著吗?你的专业素养呢?”
薛琳琳溃不成军,简直都快哭了:“对不起裴老师……”
裴钰收起来猫粮,懒洋洋地起身:“你为什么会对不起我,要不是薛成军极力让我指导你,你以为我会认识你?”温言跳下沙发,卧在温暖的地毯上。他漂亮的绿色眼睛眨呀眨的,好奇地看着这个漂亮的人类女孩。他大概明白了裴钰在说什么,他也被迫把发财这个令猫崩溃的名字暂时抛开,身为猫的那种恶意暂时占据了上风,他乐得看见衣冠楚楚的人衣不蔽体,乐得看见谈吐得体的人磕磕巴巴,乐得看见胜券在握的人崩溃哭泣。
裴钰接了一杯咖啡,然后听见女孩压抑不住的哭声。
女孩慌慌张张地收拾好东西,简直看也不敢看一眼裴钰,她拼命压抑哭腔:“对不起裴老师,对不起耽误您的时间了,我这就走,真的对不起……”
裴钰接了一杯咖啡的功夫,小姑娘就夺门而出了。过了一小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回来,眼皮子哭肿着,眼线晕染了,眼影更是乱七八糟,双眼皮贴翘了一个角,她匆匆忙忙地换回自己原来的鞋,逃也似地走了。
裴钰喝了一口咖啡,脸上带着笑意。
他去了二楼,坐在软软的懒人沙发上,吹了声口哨:“过来裴发财。”
温言:“……”
他是一只好脾气的猫咪。
他不生气的。
……越想越气怎么办!
温言委委屈屈地蹭过去,缩在沙发脚,眨了眨眼睛。
……不行的。
……不能再被抛弃了。
……他要有一个家。
裴钰外出活动的时间在晚上。平日里也就看看书,浇浇花,对着键盘敲敲打打。温言猜想他的职业是作家或者教授。傍晚的时候,他出门了,换了一身衣服,再回来已经是深夜,身上弥漫着一股酒味。
温言委委屈屈地缩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往旁边躲了躲。
他还记得裴钰不喜欢有人靠太近的。
裴钰的衬衫被他扯开了,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莹润的皮肉。他轻轻皱着眉,食指中指并拢,压着自己的眉心。许多纷纷扰扰的事从他的脑海中掠过,最后那些事都消失了,脑中突兀地出现了一只猫。
软绵绵的,黑漆漆的,有一双碧绿色的眼睛,总是怯生生地看着他,仿佛他下一秒就能吃了它。
他说:“发财啊……”
无边的黑暗中,他听到一个少年音,怯生生的,让他想起了他的猫。
“叫、言言。”
“温言。”
裴钰霍然睁开眼。
那点醉意一扫而光,他坐直了身体,面无表情地打开了灯。
暖黄色的灯亮起,外面的雪还在纷纷扬扬地往下飘。屋子里却暖洋洋的。那只漂亮的黑猫藏在沙发脚边,只露出了半个脑袋,一双漂亮的湛绿色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像是只要他一动,它就会赶忙逃窜走,像是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裴钰说:“你在说话?”
温言不答。
他其实很害怕这个时候的裴钰,把他扔进水里的那个人总爱喝酒,一喝酒就打老婆,打孩子,打猫狗。温言度过很多个被男孩抱紧怀里的晚上,那个漂亮的叫做纪以余的孩子,在需要被人保护的年纪里还是尽最大努力护着他,像是小蘑菇在狂风骤雨里咬着牙保护小小的花。但是纯真似乎是被适合被践踏的,那个男人总是会打得更重,在男孩身上留下青紫的印子,在温言身上留下一片流淌的血。
那是温言一辈子难以走脱的阴影。哪怕是裴钰待他极好,他也始终对喝醉的他留有一百分的警惕。
温言想,要是这个人过来打他,他就赶快逃走。
但是男人只是看着他。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都有种懒散的好看,皮肤像是玉一样。醉意似乎又上来了,他面无表情地靠着沙发:“叫言言啊……”
“似乎比发财好听。”
温言想,废话。
裴钰窝在了沙发里,两条长腿简直无处安放。他就着那样的姿势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的呼吸温和又绵长,格外有规律。温言歪着猫头想了一会儿,学着裴钰往时的模样,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又用牙齿叼来一块小毛毯,费力地盖在了裴钰身上。他用爪子踩了一下中央大灯的遥控器,大灯灭掉,墙上的小灯慢慢地亮起,是秋香色的,隐隐约约,最适合睡觉。温言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用牙齿叼着落地窗的窗帘,彻底将这一片天地与外面的灯红酒绿隔绝开。
温言卧在了温暖的地毯上。
他说。
“晚安。”
喵。
裴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倒是不痛。肚子被什么东西压着,他猜想是那只小猫。他闭上眼,哭笑不得地往下摸去,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但是意料之外地没有温热的触感。
……不是发财?
裴钰拎着那东西往下扔,这才看清那是一个特别沉的熊。那只熊被砸在了茶几的桌角,然后凄惨地摔了下去。于是那薄薄的毯子流畅地滑了下去,其顺畅程度让人不由得感觉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裴钰盯着地上的那块毯子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空调温度,检查了一下灯和窗帘,最后叫他的猫:“发财。”
温言其实早就醒了。
或者说,他这一晚上也就没怎么睡。
那块毯子一直掉下来,不知道是裴钰的睡姿太糟糕还是沙发太小。总之那个人睡得委委屈屈的,温言像一个老妈子一样在屋子里转了好半圈,最后才提着一只小熊下楼,那只熊死沉死沉的。温言只敢把这东西压在裴钰身上,他不敢自己上去。
温言眨了眨眼。
这只熊太惨了,他想,还好不是他。
还好他记清楚了裴钰不喜欢他太黏他。
裴钰坐了起来,把毯子拿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又道:“发财……”
他沉默了一会儿。
昨晚如梦似幻的情景又出现在了眼前,他轻轻啧了一声,心里刚被压下去的那种绝不可能的可能又升腾上来,那种念头格外强烈。裴钰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说道:“是叫言言吗?”
……啪!
温言脑海中过了电一样,他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一个名字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效果竟然这么不一样。他耳根子都是麻的,他想,他在叫他的名字。
叫言言。
漂亮的小黑猫从沙发侧面怯生生地探出了个头,畏畏缩缩地喵了一声。
……怎么啦?
裴钰宿醉后身上还带着酒气,漂亮的凤眼里有些迷蒙。他微微侧着头看温言,衬衫扣子掉了几颗,露出一大片雪色的肌肤,上面泛着朗润的玉一样的色泽。他的锁骨很嶙峋,里面应该能放好多一元硬币。他用两根手指支着头,轻声说:“……果然是叫温言啊。”
暖洋洋的手从光滑的皮毛上拂过,温言软软糯糯地叫着,在他面前团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团子。黑色的,像是小汤圆一样。温言总共也就成年男人两个手掌那么大,团起来的话甚至能把他牢牢靠靠地捧在手心里。他轻轻地呼吸着,于是光滑绵软的皮毛便跟着上下起伏。裴钰给他顺了一会儿毛,若有所思:“……果然是个很乖的猫呢。”
他把温言放下去,给他添了猫粮,自己上去洗漱了。
其实那只猫很不寻常。
裴钰擦着头发坐在椅子上,调出了监控录像。
……寻常的猫不会那么有杀伤力,不会下手那么狠,不会直接挠断同类的喉骨。
那只死去的野猫已经被送去验伤了,从种种角度看,那只猫都是被他家小黑弄死的,作案手段格外残忍,后果格外严重。
温言吃完饭后,就悄悄地跑到了窗帘后。那里有一小块毛茸茸的黑色鼠标垫,要是他团成一团,刚刚好能容纳他。温言开始闭着眼睡觉,没睡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下楼梯的声音。他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拿自己的脑袋拱开窗帘,悄悄地望着裴钰。
裴钰已经换了衣服了,拿着一个平板,戴着蓝牙耳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温言警惕地看着他,裴钰在厨房里忙活了一小会儿,就端着小托盘出来了。他的早饭是两片吐司,草莓酱,一个热狗,一杯热牛奶。温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吃完,看着他把盘子端进厨房,然后出来,把蓝牙耳机摘掉,关掉了平板。
裴钰好像有些犹疑。
在人类身上栽倒过这么多次,哪怕温言再愚笨,也学会了去揣摩他人的情绪。温言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裴钰,他想,裴钰有些不对劲。
就是这个时候,裴钰忽然抬头了,他的眼睛颜色浅,望着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他没什么感情似的。裴钰把窗帘拉开,外面的雪下了一宿,现在还没停,甚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他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雪,顺便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菜园子,白菜被厚厚的积雪盖住了,油麦菜和茼蒿倒是顽强地露出一点子绿芽。毛茸茸的黑团子卧在扔在那儿垫花瓶的鼠标垫儿,露出怯生生又无辜的绿眼睛,圆溜溜的,透着邪性。
裴钰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从自己的茶柜里拿了一饼冰岛,坐在茶岸上,侧面就是温言。温言好奇地看着他,听他说:“这是我15年的时候去云南临沧勐库的时候自己采的,我们在冰岛寨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五点起床,采的是最好的茶叶,杀青揉捻制饼,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一块饼。”
他的手指修长漂亮,执着大铁壶,把温水沿边注入到大盖碗里醒茶,然后提高温度。那场景是很漂亮的,温言默不作声地看着,然后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有点香。
裴钰把茶汤倒进一个钧窑小茶盘里,往桌子那边推了推:“你来尝尝看。”
温言:“……”
他左右看了看,漂亮精巧的小猫头扭来扭去,格外天真漂亮。
……没有人。
……所以裴钰是在跟他说话?
裴钰啧了一声,起身,直接拎着温言的后颈。茶桌是沉香木做的,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清雅的香味。裴钰也是个不讲究的,直接把一只猫扔在桌子上了,他还按着毛茸茸的猫头,把他按进茶盘里,说:“让你喝你就喝。”
温言瞪大了眼睛,小舌头舔了舔,浓烈的苦香味袭来,苦得他整个猫都开始颤抖。他哆哆嗦嗦地喵了一声,声音小小的,细细软软的,直接把裴钰逗笑了:“是不是问我在干什么?”
他自问自答:“没干什么啊。”
那茶汤在嘴里滚了一圈,接下来就是绵长的甘甜了。这种甘甜并不特别霸道,只是淡淡的,逐渐侵袭整个口腔。温言犹豫片刻,又舔了舔面前的小茶盘。
……好像还挺好喝。
裴钰说:“重新认识一下吧。”
温言抬起头。
他的嘴边的绒毛上还有一些小水珠,还没来得及舔去,就被裴钰擦走了。这个男人散漫地捏了捏他的小爪子,那像是在握手。他说:“我叫裴钰。”
温言喵了一声。
裴钰皱起眉:“说人话。”
温言:“……”
……讲讲道理,他是猫!
裴钰说:“昨天晚上,你告诉我你叫温言。”
温言:“……喵?”
他叹了一口气,脸上却是带着淡淡的笑:“好吧……我姑且算你不会说。”
他饶有趣味:“是哪个温呢?温暖的温吗?点头。”
温言条件反射地点了点猫头。
裴钰:“……你果然能听懂人话。”
温言:“……”
裴钰、这个、人、段位、有点、高。
温言想,可能他刚才那段时间的犹豫是在考虑要不要把他送走。
……所以现在他要留下他了吗?
温言轻轻地喵了一声,慢慢地走过去,蹭了蹭裴钰的手臂。虽然这个人讨厌黏人的小宠物,但是不会抗拒他偶尔的撒娇,尤其是现在他的心情还挺好的。
裴钰伸手抚摸他柔软的皮毛,另一只手端着茶碗,茶香氤氲,外面大雪纷纷。他的声音很轻:“所以你是个猫呢?还是个人呢?”
“喵——”
……是猫。
温言小心地试探着往他的怀里钻,只要这个人有一点点厌恶的迹象,他就赶紧离开。
但是裴钰没有。
他懒懒散散地品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温言柔软的毛皮。
很柔软,很漂亮,很温暖的手。
在黑色的皮毛上慢慢游移,像是春天吹来的风,越过荒茫草原和一片花场,柔柔的,软软的,让人简直想要溺毙在他的手中。
裴钰把茶碗放在桌子上,懒懒散散地说:“我知道你挺厉害的,温言。”
“但是你的厉害劲儿要是用到我身上……”
裴钰轻轻点了点温言的脑袋,看着他碧绿色的眼睛,眼睛里满是笑意。
那种笑意简直令猫不寒而栗。
“……我就扒了你的皮,把你煮烂了喂狗。”
温言颤抖了一下,从他怀里跳出来,跳到了那张沉香木的桌子上。
“别怕呀小言言崽子。”
裴钰伸手点着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地,动作简直宠溺到了极点。他有些漫不经心:“但是你好好的呀……好好的……”
“好好的,我就好好疼你。”
温言软软地喵了一声,那种无来由的危机感让他整个猫都有些不好,那一番话有些激住他了,让他本能地觉得被这个男人带回家不一定是对的。他尽力才让炸起来的毛变得平软。温言是一只很聪明的猫,到了这种境地,他能敏锐地察觉到作出什么样的姿态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于是他迅速变得柔软下来,碧绿的猫瞳中流露出怯生生的神色,他软绵绵地靠了过去,蹭了蹭裴钰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