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纯爱小说《大佬他非我不可》的主角是林知若霍仁风,是作者舞文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大佬他非我不可小说主要讲述了:林知若他觉得他不知道霍仁风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所以他一直都想要确定霍仁风对他的心。
属性:忠犬攻&傲娇小少爷诱受。
《大佬他非我不可》精选:
说话的声音就在耳畔,我专心致志地疼。
直到扶我的人将我打横抱起,视线天旋地转了一翻,我只能用手紧紧抓住那近在咫尺的宽阔肩膀。
那隔着衣料那触感熟悉的大手贴在了我的膝弯上,我抬眼就一个不小心地撞进了霍仁风的眸海里,可我什么都没有顾上,就只有委屈巴巴地吟了一句,“疼,好疼。”
他的大手本来在我的膝弯向上的一片衣料上摩挲着,听到我的哭腔后,突然就紧了紧。
他的脚步忽地加快,冲一旁跟着我的两个随从道,“来不及了,快跟上!”
时隔大半年了,他再一次抱着我,风驰电掣地狂奔,我的双手只抓紧了自己受伤的脚,而他会稍微停顿一下把我整个身子向上抬一抬。
就这样,我的随从们仍是没有能够追得上他。
脚背上火烧火烤得疼,我快在他的怀抱里晃得晕死过去前,他喘着气对别人说了些什么,跟着,他抱着我上了一辆黄包车。
黄包车夫的脚力很好,我们到达医院时,也不知我的随从们跟上没,我已快失去意识,只记得在被推进一个医务间后,是霍仁风的大手帮我脱下了脚上的布鞋。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洋人大夫问道,“你说是鞋跟踩到的,但我明明能肉眼看到有钉子卡在了骨头里。”
“妈的,贱人。”
“先给他打一针麻醉剂吧,不然得生生疼死在我们的手术台上……”
我因失血过多而渐渐没了意识,再醒来时,只听到有人压着声说话。
“……活得不耐烦了,她以为帮过我就……是真要逼我出手。”
嘶——
好疼!我试图叫出来,引起说话人的注意,因为,我感觉那是我大哥在跟人说话。
“……你想待这儿?……也好,跟儿子小聚一下吧,我先解决了那个女人……”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房间回归静谧,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还有…
还有谁将我的被角掀开了一点,像是…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像是感觉到一条蛇钻了进来。
“蛇”身上的鳞片比想象中粗糙,它用那粗糙的皮肤刮擦在我的肉体上。
“嗯—”
我难耐的呻语,努力想把眼睛睁开,确认一下是不是真有条蛇…
竟被它猛地缠上了小腿,不,它的身体难道还会伸展…
我感觉到的更像是一种包裹,比蛇的缠绕更震撼,令我从骨肉里窜出了抑制不住的些许颤抖。
它的摩挲并没有停止,皮肤上停留的更多是被惹上的星星火火。
蛇的身体怎么可能这么炽热?
肆无忌惮的热!
延伸到被纱布层层包裹的脚尖,每根脚趾都渴望被疼爱一般,却激起了我痛苦地抽痛。
“疼疼疼—”
我听到自己委屈地求救声,手指里紧紧把床单拽成了团,揉在掌心快要搓烂掉。
“救命啊!”
太疼了。
我想喊出来,希望有人来帮我一下,可,越是努力越是能分辨得出,我并没有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
正在我的意识开始被那股抽痛击打得快涣散开时,我感觉到了一股湿热从纱布外层开始一层又一层地浸润进来,将我的伤口抚慰。
“嘶—”
每个毛孔都在尖叫,像是有人把自己炽热的情怀都喷洒进了我干渴的深处,为了救我,更为了灌溉我的饥|渴而来。
我抬起手想抓住什么东西,却像是在虚空中胡乱抓了一把,“啊——”好烫,我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但指尖上都泛滥着痒意。
当我再次从昏睡中醒来,看到的是医院里白茫茫的一片,霍然正在拧一根湿毛巾,他帮我擦脸,继而像以前无数次那样为我慢慢解着盘扣。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他就扶着我并往我背后垫上一个枕头,这样,我舒服了很多。
“我大哥呢?”
说得没有什么力气,话一出口就能感觉到气若游丝。
“大少爷说是有事要办?”
我的长衫有好几件都是在大浦一家成衣店订做的,每个盘扣都是别俱一格的两个福字结,霍然的小手好半天才解下一颗。
“真是的!他都不等我!”
说实话,一个人在医院醒来,我心里还挺难过的。
“他派人来留了话了,晚点儿老爷、老夫人都会过来……”
“啊~我母亲她最近身体不好,怎么都惊动到她老人家了?你去跟我大哥说,我要出院!”
说着,我抬了抬那只被沙布包地严实的脚,道:“看嘛!都好多了,回家也可以养伤的。”
霍然的手一顿,我看他脸上的表情有异,歪着脑袋问道:“怎么啦?”
“跟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舅爷家的人。”
“啊——”
我脑袋要炸开了,“不会是银牙儿那丫头也要过来吧?”
“我、我也不知道!”霍然为难地答。
“啧啧啧,有那疯丫头在,非把我头都吵晕。我可不想天天陪着她东逛西逛的,好像我多闲似的。”
银牙儿是我大表哥的女儿,只比我小三岁,从小就喜欢跟着我屁股后面跑,可性格却泼辣得很,我们渐渐就产生了距离。
若不是她喜欢做糕点,一道板栗糕可以抓住我的胃,经常一起偷偷喝酒,我几乎是不跟她一起玩闹的,她也确实太闹了。
霍然附和,“是啊!少爷还要忙着帮老爷打理家里的生意呢?”
“可不是吗?”我愤愤不平,“家里除了我和大哥,另两个哥哥还在留洋呢?父亲是很需要我的。”
“嗯嗯嗯,少爷现在天天忙着帐房的工作,可辛苦了!”
看着霍然对我唯命是从的样子,我渐渐冷静了下来,勉强地笑了笑,问他,“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看着我那被纱布包裹的脚,一想到自己的狼狈不堪。
哎~一点小伤就让我难受得不得了。
霍然正在长身体,他的小手越发细长,终于帮我将盘扣都解开了,掀起我的月光白长衫,又开始帮我把里衣一起脱去。
听到我说的话,他明显地怔了一下并摇头道,“少爷很好,知书达礼,对我们下人也谦和。是个谦谦君子!”
一边说着,一边将我脱下的衣衫放到床头柜上,“少爷……我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但我也不识得太多字,我听别人都这样说你。”
“你识字少,但脑子却好使的很,拿腔学调的本事不止一点点高。”
温热的毛巾在我胸膛上擦过后,我感觉自己一身都舒爽了很多。
“噢,对了,学业怎么样了?”我端起了教书先生的架势,“三字经和百家姓你可有背熟。”
平常家的孩子三岁开始就要熟读的书,霍然10多岁了才开始在我的房里学起来,他手里一边动作,也一边朗朗上口的背诵着。
我笑着拿起他给我凉好的白开水,可当水一滑进肚子,却激起了一阵咕咕咕的叫唤。
我咽了咽口水,“霍然,我饿了!”
“少爷,我阿爹已经去给我们买吃食了,我跟他说你不喜欢医院里的味道,他就说他会走的远点儿,去找你喜欢的火烧。”
“他知道我喜欢吃火烧?”
“知道啊!”霍然埋着头继续道:“少爷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平时一想到都会告诉给阿爹。”
“啊!都告诉了你阿爹?”我不禁压低了声音问道。
“嗯!”这实诚的孩子,点了点头,又继续道:“阿爹还经常叮嘱我,少爷是我们的恩人,对少爷就要全心全意的,一心只为少爷着想。”
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你辛苦吗?照顾我!”
“不辛苦!我阿爹说过,我本是一条贱命,没有少爷就不会过上这好日子。”
他一边说一边天真地笑着。
“可我口味很叼的,要求也很多。”
说完我不自觉就笑了起来,这句话多像是对我人生的一次自省。
霍然笑道,“所以,每当我完成了少爷的吩咐,总觉得很开心,阿爹说,少爷是金贵又多福,能服侍好少爷,就是在给我们自己攒福气。”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从外面被推开,来人的模样我还没看清,可那非一般高的身量与壮硕身材,与我梦中那个男人的伟壮身形自动重合。
我的心房立即钻进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咚咚咚地敲打着我,让我从头到脚趾尖都像被敲打个透彻。
进来的人,与我的随从是相同的打扮,一身素黑长褂子配一条打了两、三个补丁的裤子,打理的还算整洁。
两只手臂上都挽起一截袖子,露出来那鼓鼓囊囊的粗壮力量,既结实、又时刻紧绷着,好一具勃发着野性魅力的身体。
已看不出在码头工作时的窘迫,连那络腮黑胡子都像被仔细修剪过,不长,贴着脸,令他紧致的下颌线条被勾勒出刀削斧凿的手笔来。
让此时的霍仁风多出了些迷人的傲骄与洒脱,我竟差点儿移不开眼。
“少爷、醒了?”
我还在愣神的工夫,霍然忙答道,“阿爹,快把门关上,我正在给少爷擦身呢?别漏了邪风进来。”
他不知道,此时霍仁风的视线已经嵌进了我的眼眸,面对霍然,我那坦坦荡荡的身体,怎么会在他阿爹的面前就如被羞|耻感给绑缚了一般?
“…喔!”
门在霍仁风的身后被关上,他一只大手还抱着用油纸袋装着的火烧,视线从进门开始一直没移开我和我的身体。
我也忍不住将床头柜上才换下的衣服拿来挡在胸前,霍然已经端着水盆准备去换一盆干净热水。
霍仁风朝我走来,把火烧放到床头柜上后,将他的手掌与手背在自己的黑褂子上反复搓了搓。
见霍然出去带上了门,他就敛起了那深眸中许多的颜色,捧起霍然放在我床边的干爽里衣,展开后在空中一甩。
“少爷,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