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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开电梯

我在地府开电梯

发表时间:2021-05-18 17:11

现代都市纯爱小说《我在地府开电梯》的主角是纵林边弘,是作者瓦罐羊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我在地府开电梯小说主要讲述了:纵林他从开始当人类开始他就是个手脚冰冷的人,谁知道当他变成鬼了之后他还是一个手脚冰冷的人。

属性:自卑胆小丧气鬼 × 话少温柔大佬鬼电梯驾驶员。

我在地府开电梯小说
我在地府开电梯
更新时间:2021-05-18
小编评语:你怎么这么暖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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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开电梯》精选

地府十八层说的是有十八大层。每个大层里还有十八中层,每个中层里还有十八个小层。每个小层有一百八十八米高。

鬼总得上上下下。总不能叫他们走楼梯吧。

所以地府里有上千个电梯。

每个电梯都是鬼工驾驶的。地狱不同的层,模样和规矩各个不同。有的楼层贼冷。有的楼层贼热。有的楼层只许鬼进不许鬼出。有的楼层必须递申请才能进去。

最上面的楼层好走,电梯很多。越下面的楼层,能去的电梯越少。

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2020年十二月末,黑白无常到人间来找了我。准确的说,是黑白无常底下的鬼差。我想要装死,但是没用。鬼差把我的魂从我的遗体上扯了下来,带我下了地府。

鬼差把我押到了地府第一大层第一中层第一小层,离人间最近的一层。这一层是白茫茫的一片湖水,水面上是一片雾霾白的天空。我猜想天空上面是人间。

我和黑压压的一大群人 - 鬼 - 站在湖中央的空地上面。背后是一片白色的矮房子。鬼差叫唤着让我们去排队,叫我们一个个进到矮房子里去,在里面银行一样的窗口前面登记。

登记完了,窗口的鬼给了我们一张孟婆茶的票,还有一张电梯票,叫我们去坐电梯到第一大层第一中层第三小层,孟婆的楼层,去领茶喝。

“是必须要喝的吗?” 轮到我的时候,我小声问窗口后面的鬼。

“是的。不能因为不想喝不喝。不喝的话,你没法进入其他楼层,只能呆在前三层,不得踏入其他楼层。”鬼说。“如果你对茶过敏,那么请到窗口七十三号去开证明书,开完之后可以领永久有效票买孟婆胶囊。”

“那我可不可以就呆在前三层?”

“不行,在前三层呆太久了,会魄散魂飞。”

“哦。对不起。”

鬼白了我一眼。“你自已的事情,干嘛跟我道歉?”

“啊对不起。” 我又本能地说了一遍。说完我也想白我自己一眼。

“把你的孟婆茶票还有电梯乘坐票收好。”鬼说,然后侧了侧身子。“下一位!”

我大概妨碍他工作了,在窗口耽搁了他这么久。我脸上有点发热,匆忙地抓起来我的两张票。有一张票从我手里滑了出去。我在后面那个满脸黑血的鬼边上尴尬地蹲下去捡那两张票。

唉。

捡了票之后,我在大厅里转了几圈,想让我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更烦躁了。

我本来还想问一声那个窗口的鬼要呆多久才会魄散魂飞的。但是我太匆忙地离开了。

不过问了又有什么用?我最多只能拖延一下喝孟婆茶,时间到了,还是得去喝。既然结局是这样,那我还不如现在就去。破罐摔罐算了。

我顺着大厅上方的指示牌子找到了电梯区。电梯区很大,有很多电梯。有的有十几米宽,有的就正常人双臂展开那么宽。

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些其实是电梯停泊位 - 每扇铁门背后可以停泊不同的电梯。地府的电梯不是垂直的上上下下的,它还可以平移,还可以来个七百二十度的后空翻,只要他脚下有路。

鬼电梯的路是地府两层之间的空隙,或者说裂缝,大概是自然原因造成的。比较发达的楼层会把这些楼层之间的缝隙给再次加工一下,把它做成通顺的大路。没有那么发达的楼层可能就不管了,得靠驾驶电梯的鬼自己仔细的探路。这些楼层之间的路算是野路。

鬼电梯顺着路来到了一个楼层,就会找一个空的,跟它体型相近的电梯停泊位停下来。有一点像在机场外拉客的出租车,到了机场,会找一个空的停车位停下来。

不过当时我是不知道的。当时我找了一个排队的鬼不算太多的电梯门。等了大约十分钟,电梯到了。我狠狠心带着一种自虐的心理走了进去。

鬼电梯很大,从内部看不像是电驱动的。电梯里有各种巨大的齿轮和管道暴露在视线中。电梯后方一个高高的齿轮上坐着一个黑头发的高个子鬼。我排得比较靠前。随着更多更多的鬼涌进了电梯里,我被挤到了电梯的角落。

要去喝孟婆茶,我心情好不起来。我靠着背后一个生锈的,半人高的齿轮。我前面还挤着好几个人高马大的鬼。电梯里很嘈杂。

“满了。” 我听见坐在齿轮上的鬼站了起来说。他的声音不大,淡淡的,但是电梯里五十几只鬼一下子都安静下来了。

“其余的鬼等下一班。”

电梯门关上了。

电梯里只有一个光源,一盏挂在电梯顶上的油灯。随着电梯开始移动,油灯晃来晃去,黄色的灯光在鬼头上闪着。电梯里的几个齿轮开始嘎吱嘎吱地转动起来。

我站了一会儿,努力不碰到我边上那堆鬼。过了一会儿,我的腿开始发麻了。我换了一个姿势,发现我背后的齿轮后面有点空间,便顺着齿轮中间的缝隙挤了进去,然后背靠着另一个齿轮坐了下来。

大概五分钟后电梯就停了下来。叮地一声。门开了,外面的光洒了进来没。我想着等我前面的人移开了,我就爬起来走出去,但是突然又没有这个意念。如果我就坐在这里不出去,会怎么样?

我还没有想出来,又是叮地一声,电梯的门关了。我听见那个黑头发的鬼的脚步声从电梯门走到了这一边,然后停了下来。

他没有看见我。我用手臂环住了我的膝盖,闭上了眼睛。

油灯又闪了起来 - 我感到电梯又开始下沉了。

之前的鬼跟我说没有喝孟婆茶,不能踏入前三层以外的地府楼层。现在电梯已经不再前三层了。我不知道我是会被抓起来,还是会魄散魂飞。我不想管了。被抓起来也好,被魄散魂飞也好,跟喝孟婆茶不也差不多吗?

我的脑子昏昏沉沉的。

我突然醒来了。电梯没有在动了。

那个黑色头发的鬼蹲在我前面,正在用指节敲我头边上的齿轮。他的头发有点长,被橡皮筋有点杂乱的扎在了脑后。

“醒了?”

“啊?” 我说,楞住了。我不知道看哪里好,一不小心对上了他的眼睛,赶紧又往别处看了。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作用,他眼睛的棕色显得有点浅。

“我得出去一趟,你别走出去。” 他说。

“啊?” 我又重复了一边,声音有点轻。我清了清嗓子。“...为什么?”

他本来已经转身要走了,又转回来说了一声,“你没喝孟婆茶,没法踏入这一层地府。”

“啊?” 我说。我觉得我像个傻子。“等一下... 啊,所以呆在电梯里不算是踏入了一层地府?”

“是的,” 他说。

“啊,” 我又说。我想抽我自己一下 - 怎么老是在“啊”,又不是医生监察我咽喉,我“啊”个头啊。

但是,但是,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呆在电梯里,我就可以不喝孟婆茶也可以不魄散魂飞?我不踏出电梯,也不去前三层,好像就不会魄散魂散。

“那个,对不起,” 我说,“我能不能呆在你的电梯里?”

“你不是已经呆着了吗?”

“啊。”

啊个屁啊,我想骂我自己。

但是那个鬼笑了一下。

我得寸进尺地问,“我能不能帮你在电梯里打杂之类的?”

“行,” 他说。

后来我就住在电梯里了。每天上上下下的,幸好我不晕车。电梯后面其实有扇门,门里面有好几间房间,我占了其中一间。房间里有一扇窗户。

我在窗户里望出去,看见过地府第一大层第一中层第十三小层里永远不熄灭的大火 (幸好电梯防火),看见过地府第五大层第三中层第九小层里繁华的唐朝小鬼城,看见过地府第九大层第五中层第十一小层那一整楼的温泉。

乘电梯的鬼也是各式各样的。有的是鬼差,有的是普通的鬼,有的还是厉鬼。他们要乘电梯,得给边弘付钱,或者出示电梯票。

我乘坐电梯就不用。

边弘说是因为我没有下电梯,而乘客是下电梯的时候才结算付钱的。

但是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性是因为我也是电梯的半个主人了。边弘在教我如何驾驶电梯 - 开鬼电梯还真的挺难,操作起来比开车难。而且还没有导航。没有路标。只有破烂的地图。

4)

“今天我们去血海拉客吧?” 我问边弘。我有点想念上次边弘在血海买的海鲜。我喜欢吃鬼龙虾,边弘喜欢吃鬼螃蟹。

“北血海?” 边弘问,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其实我觉得我的头发不好揉,有点扎人,没有他的头发顺。

“可以吗?”

“你说呢?”

然后我们就去血海吃海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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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我有我的一间房,最近我老是窝在边弘床上。说来惭愧,主要是为了蹭他的被子和凉席。其实我房间的橱柜里也有凉席,但是刚拿出来的时候有灰,所以得擦一遍,消毒一下,免得上面生了虫子,然后再等待它晾干。等待他晾干是得花时间的。

我总是到了地府很热的一层的时候才开始倒腾凉席,而边弘比较有计划,通常是前一天或者前两天就开始清理凉席,所以到达的时候席子已经是干净的了。

跑到他卧室里蹭席子听上去特别尴尬,不像是我做的出来的事情,但是我居然做习惯了。大概是因为边弘的房间没有那么私密。他的卧室/书房/杂物间是在一起的,他喜欢常年把房间的门开着。

边弘在教我驾驶鬼电梯的时候十有八九要从他的书架里找出地府不同楼层的地图,找到了就摊在地板上或者书桌上。地板和书桌满了,就改摊在床上。

我们只有一把椅子,如果他坐着,我就得站着。所以我们经常把他的床当作椅子用,然后并排坐在床沿对着从书架里抽出来的各种资料和地图头疼。

边弘有的时候也会被地图难到 - 地图上的注释是他自己写的,但是他自己的字丑得他自己也认不出来。被他自己的字逼疯了之后他就会生无可恋地瘫倒在床上,沉默地用地图把他的脸给盖住。

我看到他没有好好地在床沿边上坐着,就感觉我也可以不好好坐着,可以歪歪扭扭地坐着,或者干脆躺倒用地图给我自己扇风。

边弘的床还挺大,待得了两个人。白天的时候边弘会把毯子枕头之类的堆在床的一角。我喜欢背靠着这一团毯子上,但是经常靠着靠着毯子山就被我压塌了,然后我变成躺在一团被子里。

边弘看见了要么会给我身上扔几个枕头,把我彻底埋起来,要么会把我叫起来,然后把毯子重新叠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墩,然后再让我靠回去。

白天的时候床上通常还会凌乱地扔着几把扇子,一条表,一两盒餐巾纸,几只笔。总之,白天的时候边弘的床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学习加上偷懒的地方,跟我自己的床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那什么的地方。

...我是什么时候堕落到晚上也要蹭边弘的席子睡的呢...? 回想起来,第一次好像是个意外。我们停在了地府血海上空。那天下雨了,天阴沉沉的,屋子里也有点黑,但是我和边弘都懒得起来去开灯。

边弘盘腿坐着,拿了一只秃头铅笔,正在写一份报告-前两天接了一个公务,送一个鬼使到地府一个特别偏僻的地方去,刚刚完成了任务,得汇报一下-铅笔刮在纸上沙沙沙沙沙...

而我躺尸在被我压扁的一坨毯子上面,手里无力地拿着一本关于地府历史的书(还是繁体字的...我不太会读繁体字)。外面雷声隆隆地在响。

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屋子里还是黑的,外面还是有雨声。我楞了半天没有意识到过了多久。我还是侧躺在席子上,但是被我压在身子底下的那坨有点硌人的毯子不见了,而我身上盖了另外一条毯子。我头底下也被塞了一个枕头。我缩在被窝里 - 虽然说血海这个时间是熟透了的夏天,但是下了一场雷阵雨,突然变得有点冷 - 攒着毯子里的热气,开始思考几点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之过了几个小时,是晚上。可是外面不像是晚上的样子,更像是阴天的黄昏或者清晨。而且边弘在我边上,隔了一个枕头,眼睛闭着,头发散在枕头上,扎头发的橡皮圈搁在枕头边上。我可以听见他沉缓的呼吸声。

我轻轻地动了一下,不想吵醒边弘。我的脚碰到了边弘放在床上的那个表 - 我很慢很慢地把手伸了下去,把表捞了出来。然后就着从窗帘和窗户的缝隙中透出来的一点光看了一下表。

四点十七。

所以说,昨天下午五点我睡着了之后,直接在边弘的床上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我睡过晚饭了... 我有点饿...

我记得厨房里还有我昨天中午吃剩的米饭。也许我可以去炒一个蛋炒饭。可是我又舍不得毯子里的热乎气,也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把边弘吵醒。我在床上思考了半天,思考了半个小时,终于决定起来先上个厕所。尿急。

我上完厕所看了一眼厨房,琢磨了一下,觉得炒饭动静还是太大了。得开水龙头,而厨房那个水龙头出水特别凶猛,到时候哗啦啦啦啦啦边弘肯定没得睡了。

结果等我蹑手蹑脚地走回边弘的房间时,我发现我白操心了,边弘已经起来了。我的肚子正好咕噜了一声。然后边弘就说我们去弄点吃的吧。

于是我烧了两个菜,他烧了一个菜,我们在凌晨五点吃了一餐。(后来在十点有饿了,于是又吃了一次早饭。)

后来几天我是睡在自己的床上的。过了大概一礼拜,有天晚上很晚了我们还在昏黄的灯光底下写报告。一点多了的时候边弘终于说不管了,我们睡觉,报告明天写。我歪了一下身子,直接瘫倒了,不想要动。我抱着枕头想要不我就不回我的房间了,就赖在这里。边弘轻轻地踢了我一下,叫我去刷牙。于是我去刷牙了,刷完牙又回来,瘫倒在了床上同一个位置。边弘分了一条毯子给我。我们关灯,睡觉。

一回生二回熟,后来我就经常窝在边弘床上睡觉了。我们中间隔了一个枕头; 每每夜里很热,我就会把手蹭到枕头底下(枕头底下的席子没有被我贴过,比较凉快)。伸得太远不小心碰到边弘温热的手臂的时候就嗖地把手重新缩回来。有的时候边弘不知道清不清醒的会动一下,然后轻轻地揪住我的手。然后我会挣开,因为我的手老出汗,黏糊糊的。冬天我冻得一批的时候我的手也是黏糊糊的。

早上有的时候是我醒的早,有的时候是边弘醒的早。有一天我们明明都醒了,但是心照不宣地不谈爬起来烧早饭,然后就躺在那里赖床。

最后还是边弘掀起被子,爬了起来。他的T恤被被子往上带了一下,露出了一截腰。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烧了起来。边弘看见了,凑过来用手指崩了一下我的脑门,有点诙谐地说: “想什么呢?”

我说: “我起来了我起来了。”

我看他散着头发在找他扎头发的皮筋,捞起了他的毯子抖了一抖,把皮筋给抖了出来。我大气地让边弘先去用洗手间,然后等他出了房间之后才揉了一下我的脑门。

过了几天,我们接了一个被贬职了的地府鬼差。鬼差原来住在从地府第二十几层,但是新职位在第一千三百多层,所以他得搬下去。他花了钱包了我们的电梯,要我们载他去第一千三百二十八层。

我是个地府的黑户,所以看到鬼差这种地府工作人员我总是特别低调,一声不吭地躲到电梯驾驶室里工作。吃饭也呆在驾驶室里。等晚上鬼差回了我们电梯里剩下来的一个客房,再偷偷摸摸地摸回我的房间。晚上也不去边弘房间串门了。

于是边弘老好人开始了一天吃六餐饭的生活。鬼差刚刚被贬了职,沉默的很。边弘沉默地陪他吃一餐饭。然后吃完又来驾驶室找我。可能是看我在驾驶室椅子上无聊的一边转圈一边吃冷饭有点可怜。然后再在驾驶室里跟我吃一餐饭。

后来边弘跟我说鬼差误以为他食量很小,有一次还打破了沉默跟他说, “你吃呀”,殊不知边弘待会还要再跟我一起吃一顿饭。

晚上的时候我不去边弘房间了,而他大概是不习惯,在了我房间门口出现然后晃荡了一会儿。又有点没事找事地从他房间里拿了我落在那里的毯子还给我。

从地府二十几层开到第一千三百多层花了我们六天。把鬼差送去我们电梯的门之后,我和边弘好像都松了一口气。好吧,主要是我松了一口气。

边弘最后几天还跟鬼差聊上了,虽然是挺生疏礼貌的聊天。边弘和鬼差两个人话都不多。

我有种到了周五下午或者到了小长假开始前一天的感觉。哈哈哈!我从电梯驾驶室里转着圈跑了出来。边弘又把他的房门打开了 - 之前鬼差在的时候他没开门 - 我冲了进去,扑到了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我们好不容易到了第一千三百多层,决定就先在这一层停一会,休息一两天。

地府第一千三百多层贼冷。边弘从柜子里搬出来了印着大红花的有点喜庆的厚棉被。这棉被盖着像是被压住了一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边弘床上铺着两条大棉被,被占得满满当当,都没有空隙给枕头了。于是我把几个枕头都扔到了现在空着的我自己的床上。只剩了用头枕着的枕头和一个晚上我用来抱的枕头。

我不知道为什么边弘是个鬼,还有体温。体温还挺高。我也是鬼,但是我就常年手脚冰凉的。不过我在世的时候也是手脚冰凉的体质。我用脚踢热水袋的时候踢到过边弘的脚,他的脚就是暖和的。

早上醒来,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发现我把边弘抱住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他也把我抱住了,我醒了的时候他也醒了。我把我的手臂抽了出来 - 边弘挺配合的让我做了 - 然后翻了身,直挺挺地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边弘轻轻地推了一下我,我顺势又翻了个身,咸鱼的躺着看天花板。

边弘说:“外面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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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纯爱小说《我在地府开电梯》的主角是纵林边弘,是作者瓦罐羊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我在地府开电梯小说主要讲述了:纵林他从开始当人类开始他就是个手脚冰冷的人,谁知道当他变成鬼了之后他还是一个手脚冰冷的人。

属性:自卑胆小丧气鬼 × 话少温柔大佬鬼电梯驾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