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段如许温越泽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谎》,作者:沉棠,谎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段如许他是一个喜欢钱的人,然后温越泽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竟然可以为了钱,否认他和他之前的恋情?
属性:合同不签了,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谎》精选:
段如许有些头疼,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温越泽。
他看了看身旁的颜棠,也不管心里的那点怀疑了,只想快点把人支走:“既然你有事就先走吧,我们下次再谈。”
颜棠正有此意:光跟段如许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的愧疚就几乎要把她淹没,现在又遇上一个不知怎么了的男人,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
她刚要走,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侧身拦在她身前,露出一个让她胆寒的笑:“你是?”
“我的同行。”段如许不动声色把颜棠拦在身后,“之前合作过的,这次因为有点事要商量就碰了个面。”
温越泽挑眉:“只是同行?”
如果真的只是同行,那段如许怕什么?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胆小到开始颤抖的女人,心里是不屑的。
也是,这种女人,段如许怎么会看得上。
温越泽大发慈悲地让出一条路来,颜棠如释重负般匆匆离开,连跟段如许道别都忘了。
温越泽嫌恶地轻嗤一声,他回头看着其他几个跟他一起的男人,吩咐道:“这件事就按着原来的计划做,务必快点解决。”
那几个男人中为首的一个说了声是,他知道现在没自己什么事了,带着其他人先走了。
于是幽长的走廊就只剩下段如许跟温越泽两个人。
温越泽今天是自己开车出来的,他带着段如许往地下停车场走去,一边问:“今天怎么出来了?”
“处理点事情。”段如许如实回答,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就是了。
好在温越泽并不追究,他点了点头,打开了车里的音乐。最近势头正好的当红歌手婉转的歌声出来的时候,他透过后视镜看到坐在旁边的人神情不自在了一下。
温越泽瞥了眼这首歌歌手一栏的名字,问:“你认识林存?”
“不认识。”段如许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不过这首歌是我写的。
毕竟他之前一直在圈子的十八线开外活跃,如果单指望着那点微薄的工资,是不可能在养活自己的同时还有余钱给外婆看病的。
所谓艺多不压身,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个理。
见他否认,温越泽也不多问,只是换了一首轻快的歌,好让车内的气氛不那么压抑。
“饿了吗?”他看了眼时间,“中午饭在家里吃还是在外面?”
段如许愣了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温越泽嘴里的“家”指的是他们目前正在同居的那栋别墅。
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跟温越泽有同一个家,一时有些新奇。
“家里吧。”
段如许瘫坐在车座上,倒不是他想回别墅了,只不过他现在有了热度,在外面吃饭的时候避免被认出来,还要戴口罩和帽子,这让他很不舒服。
温越泽点了点头,他车开得不快,等他平稳地把自己那辆不起眼的宾利开进车库的时候,刚好到午饭时间。
吃完饭,两个人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温越泽忙碌几天,好不容易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跟段如许相处的机会。
他把人圈在怀里,下巴抵着人的头顶,整个人看上去舒心又惬意。段如许只在他一开始抱住自己的时候僵了一下,但很快就适应了。
虽然说他现在跟温越泽是包养跟被包养的关系,但两个人除了住在一起、每天一起吃饭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其他接触。
更多时候不像金主跟情人,而像是普通的朋友――他们只是同住一屋檐,且大多数时候都会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一个让两个人都舒服的距离。
但却不能改变段如许被包养的事实。
他乖顺地倚在温越泽怀里,任凭对方从自己身上汲取温暖,直到温越泽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他才松了口气。
他不敢挣脱温越泽的怀抱,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轻声说:“电话。”
温越泽看上去心情很好,他脸埋在段如许胸前深吸了口气,却不见动作:“你帮我拿过来。”
段如许被他这可以说得上是撒娇的举动恶寒得寒毛竖起,他强忍住心里的不适,把温越泽的手机递给他。
刚接电话的时候温越泽兴致还很高,但随着几声应声,段如许渐渐察觉到旁边的人声音逐渐冷淡;到最后,温越泽阴沉着脸挂了电话,突然扣过他的下巴,仿佛要用视线把他灼出一个洞来。
段如许不明所以,但已经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忍不住往后一缩:“怎么了?”
“怎么了?”温越泽轻笑,他用审视犯人一样的目光将段如许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一番,声音突然沉了下来,“我才要问问你怎么了。你平常都在房间里待着,今天却突然出去了,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段如许莫名其妙:“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去谈事情的。”
温越泽轻嗤一声:“谈事情的,那你倒是说说,你谈了什么事情。”
段如许沉默了,他自己到现在都还有些莫名其妙。今天早上颜棠一通电话约他出去,又什么事都没说就走了,他怎么知道有什么事情?
段如许心烦意乱,既为今天白白出去了一趟,也为现在温越泽乱发脾气。
然而他的沉默落在温越泽眼里就是另一番意思了。温越泽猩红着眼,一只手扣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后脑勺,一个用力,把人往前一带,段如许一个猝不及防,他的唇就撞上了温越泽的。
他突然就变成了一块好肉,被饿了不知道多久的猛兽盯上,而后一片风卷残云、狂风骤雨,那只猛兽狼吞虎咽,终于将自己惦念多时的食物拆吃入腹。
疼――这是段如许唯一能感觉到的。
他的唇舌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冲撞,只知道知觉已然麻木,麻木到连挣扎反抗都忘了。
不知过了多久,温越泽才肯放过他,一个用力,两个人就改变了刚才亲密无间的姿势。
段如许狼狈地仰跌在沙发上,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甚至来不及问,温越泽抽出两张纸,用力反复地擦拭他的唇。
他神情淡漠,冰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感情,仿佛段如许只是一个死物。
段如许不断后退挣扎,但还是抵不过脑后制止他动作的那只手。直到他的唇角已经红肿,温越泽才肯放过他。
段如许戒备地看着他,等他退到沙发边缘,又被温越泽一只手拉回去。
这回温越泽的手放在了段如许的西装扣子上,他几乎是用蛮力,粗鲁地想要把段如许身上崭新的衣服扯下来,段如许用全力都没办法护住衣服分毫,这才感觉到害怕。
“你干什么!”他看起来跟平常那个总保持着绅士风度的男人判若两人,他一边嘶吼一边往后退,“温越泽你疯了,你要做什么?”
温越泽不因为他的挣扎受到丝毫撼动,剥了最外面的西装,又开始剥他里面的衬衣。
“温越泽!”段如许是真的慌了,从签下协议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会面对怎样的境遇,但眼下温越泽的情况分明不对,他不能让温越泽由着性子来。
温越泽一只手将他按在沙发上,一只手又去解他的裤子。段如许躯干动弹不得,只有手脚不断挣动,一个不察,只听一声沉闷的巨响,段如许的拳头招呼到了温越泽脸上。
两个人皆是一怔,段如许看着温越泽肿起的一边脸,这下脸动都不敢动,小声询问:“我……你痛不痛?”
怎么可能不痛?温越泽力气本来就大,段如许挣扎的时候也没收力,刚才那一声他光听着声音就觉得疼,何况温越泽是实打实挨了那一下子。
温越泽看上去清醒了些,他终于放开钳制着段如许的手,段如许松了口气,还没从沙发上坐起来,就又听到他说:“你把衣服脱了。”
段如许一怔:“什么?”
“把你这身衣服脱了。”温越泽的声音不容置喙,“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
他的眼睛仍掺连着暴虐与愤怒,段如许知道他是认真的,笑着:“凭什么?”
他虽然是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真实的情感。
温越泽眸子漆黑,深沉到叫人看不清其中的内容。
半晌,他漠然开口:“段如许,别忘了你的身份。”
段如许愣了一会儿,好半天突然大笑起来。是了,他只不过是温越泽的情人,吃温越泽的住温越泽的,甚至他外婆的病也要倚靠温越泽,他又有什么资格跟金主叫板?
段如许收了笑容,冷着脸把身上的衣服一一褪下,直到仅剩下最后一层遮羞布的时候,他木着脸,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询问:“温总,这最后一件,我是脱还是不脱?”
他四肢修长,身上的皮肤光洁瓷白,哪里有温越泽以为的半点痕迹?温越泽身体里燃着的血液因为真相渐渐冷却下来,又因为段如许没有丝毫遮掩的胴体重新燃烧,许久,他别过头:“把衣服穿上吧。”
段如许冷着脸又要做出乖顺的样子,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直直地立在温越泽面前:“温总,还有什么吩咐?”
温越泽这会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段如许那句毫无感情的“温总”有多伤人,但今天这件事是他没做对,总不能再继续挑段如许的错。
他在生意场上向来强势惯了,大部分时候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但此时,看着段如许明明难堪又委屈,却偏偏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他又觉得有几分心疼。
温越泽到底是温越泽,他最后还是没能像段如许低头认错。
不过大概是心存愧疚,他也没再为难段如许,只是借口自己有事,又要出去一趟。
任是段如许忍耐力再好,此时也忍不住开口:“温总,您平白无故羞辱我一番,最起码也要让我知道缘由吧?”
说完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被包养的情人,只是因为前几天跟金主温存的假象,竟然也敢出声质问?
不过想是这么想,段如许撑在沙发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温越泽,丝毫没有要把那句质问收回去的意思。
提起这个,温越泽又有了要躁动的先兆。不过这回他强行忍着,才没有让这怒气波及到段如许:“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
段如许觉得有些好笑,这话说得,好像被温越泽无故羞辱,还是他的错一样。
他寒着声音:“温总还是跟我说一下比较好,毕竟现在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万一以后再犯,只会让两个人脸上都不好看。”
温越泽知道段如许说的有道理,他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圈在自己身边,是想跟他好好过日子的,而不是想跟人争吵。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仅仅是看到几张不明真相的照片和几句空穴来风的话,自己的理智就会被迅速淹没。
又或者原因很简单,只因为这个人是段如许。
他并不是一个会让外力因素轻易影响自己判断的人,但是段如许……
这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牵引到自己情绪的人了。
温越泽沉默良久,才说:“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照片被人拍下来发到了网上……你自己去看看吧。”
不是普通的恋情帖,里面说了更过分的话,不然他也不会轻易失控。
温越泽说完这句话就走了,或许是因为误会了段如许,又或者是因为想起那篇帖子的内容,于是就算知道是假的,他仍然觉得心里一片烦躁。
而段如许打开手机看了一会儿,就知道了温越泽生气的原因。
根本不需要他特意去找,段如许一上v博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是他在热搜榜上最前面的一次。
一共是三张图,第一张是他进颜棠定的包厢,第二张是他跟颜棠一起从包厢里走出来,两个人挨得极近,颜棠的手似乎还挂在他的手臂上――连段如许都忍不住要为这个摄影师高超的拍照技术喝彩,因为他跟颜棠出来的时候,两个人根本没碰到一起。
最后一张图,则是他唇角的特写――他进去的时候,唇角还是正常的样子,出来的时候却已经红肿,稍微有点想象力的都能猜出来两个人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尤其段如许出来的时候还换了一身衣服。
尽管段如许知道,他嘴之所以变成了那个样子,只是因为颜棠点的菜都是辣的。
他心里既气又有些哭笑不得,为对方为了拉踩他的低劣手段,也为了不知道是否参与其中的颜棠。
他跟颜棠不熟,但一直对她很有好感,如果这件事颜棠也参与其中,那只能说是他看错人了。
并且现在看来,这个概率还很大。
段如许黑沉着脸,把那三张图配的文案粗略过了一遍,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之前跟颜棠合作的那部剧――《锦绣》。
一般来说,一部大火的爱情剧必然会带出一大片磕cp的受众,而且这个时候两个正主也会积极发糖互cue,不仅满足粉丝的愿望,也能给自己升热度。
但段如许因为自己的原因,演完《锦绣》以后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内,因为少了一个人,哪怕颜棠时不时接粉丝的梗,一些为爱产糖的粉丝也不能体会到磕cp的真正快乐。
本来这个时候cp粉已经渐渐沉寂下去,大家都觉得段如许跟颜棠只是合作关系了。结果突然曝出来两个人同处一室一个多小时,而且段如许还换了一身衣服,嘴唇也红肿不堪,算是将之前那句“他们只是合作关系”打脸到彻底。
事发到现在没几个小时,段如许的粉丝数量却已经涨了两百多万,并且还有要持续上升的趋势。
看着文案最后那句“果然大大方方是友情,遮遮掩掩是爱情”的时候,段如许嘴角抽了一下。
他不怎么上网,对很多梗都不知道,但那句话的意思太直白,他怎么也不可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就感觉……那些粉丝挺有才能的。
这么一会子功夫超话已经建立起来了,段如许在里面逛了一会儿,正打算发帖澄清,突然又一个电话打过来――还是颜棠的。
段如许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话筒那边传来女人哭啼的声音:“段哥……”
段如许最听不得别人哭,如果是平常他心情好或许还愿意哄哄,但现在v博上的消息极有可能是颜棠放出去的,他光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就觉得脑仁疼,何况还要他去哄颜棠?
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不耐:“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
或许是没想到段如许会那么直白,颜棠愣了好一会儿,结结巴巴地:“段……段哥,我……”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段如许却明白过来,语气不自觉加重:“想清楚再说,颜棠,我不想误会你。”
他说的是实话,他之前对颜棠印象一直很好,如果误会了她,会很容易伤害到这个农村来的纯真热情的姑娘。
段如许不太希望这件事是她做的孽还是那句话,两个人虽然不熟,但颜棠给人的感觉率真热情,他不希望自己看走了眼。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
话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如果说颜棠一开始是强忍着慌张不让自己哭出来,那么现在,她就是真的忍不住了。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大哭的声音,颜棠粗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的:“段哥……对不起!我不想的,可是……可是他们说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我们办法了段哥,呜……”
段如许皱着眉,艰难地从她听不清字的话里找到关键词:“他们是谁?”
“是我的经纪人……还有老板。段哥,我……”她说到这里,似乎实在有些喘不上气来,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你知道我的,我家里那个情况,我需要钱、需要出名……我实在没有……没办法了段哥……”
段如许沉默了一会儿,他跟颜棠虽然不熟,但好歹是一个剧组的。他曾经从别人那里听说过颜棠的家庭,也对她家的情况有点了解。
如果说为什么他一直不希望颜棠参与到热搜的那件事中,其实有一个很矫情的原因――同病相怜。
段如许从小是外婆养大的,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也没见过自己早逝的外公。别人的童年都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换着照看,生怕磕着碰着了,但段如许自小到大所有关于亲人的了解中,只缘有一个外婆。
他被外婆拉扯着长大,后来好不容易大学要毕业了,可以工作报答外婆,可是外婆突然说要来学校看看他,路上出了一场车祸,自此再也没有醒过。
这些年来为了外婆的病,段如许自认为忍受了不少磨难,他以为自己是不幸的,但遇到颜棠以后,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颜棠有爸爸妈妈,有爷爷奶奶,有外公外婆,甚至还有一个在上小学的弟弟,按理说这是别人都羡慕的生活才对,可是……
可是,颜棠的父母在几年前的一场车祸中高位截肢,她爷爷患有老年痴呆,奶奶患有心脏病,外公瘫痪在床,而外婆患有乳腺癌,目前正在县城的小诊所接受治疗。
她还有一个正在上小学的弟弟,偌大一个家,七八个人的命运,全扛在了她一个人肩上。
但她在跟人相处的时候又经常带笑,热情且天真,丝毫看不出一点苦命人的影子。
段如许喜欢她身上那股纯真和冲劲,也心疼她这么小就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他一直尊敬每一个敢于同命运做拼搏的人,甚至有时候会因为跟颜棠有合作感到荣幸。
想起颜棠的遭遇,段如许软化了态度。其实他能理解颜棠的选择跟做法,毕竟他们这样的人,想要来钱快,只能拼热度。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跟音悦解了约,又跟温越泽签了合同,他也会选择炒cp,毕竟那是目前来说提高热度的最好方法。
那边颜棠还在哭,她没听见段如许的回应,以为他还在生气,颤抖着声音说:“要是……要是你实在不喜欢,我跟经纪人说,我不要热度了。我对不起你……段哥……对不起……”
段如许又想起上午在会所的时候,颜棠也一再跟他道过歉,不过当时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衣服,现在想来却是别有深意。
段如许听不得别人哭,尤其是女人。他终于肯出声安慰人:“别哭了,我没事。”
他知道颜棠这样的人最怕做出对不起别人的事来,不经由自己的同意就炒热度这件事恐怕已经违背她的良心,如果自己真的生气了,指不定她还要怎么自责。
“真的吗?”颜棠抽抽搭搭的,她的哭声沉寂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没绷住又放出来了,“那那条热搜……”
“先这么放着吧,到发澄清的时候我会跟你说的。”
段如许一阵头疼,他不是不愿意帮颜棠,只不过现在他自己都还身不由己,就算他有那份心,只怕温越泽也不会答应。
想到摔门而去的温越泽,段如许不自在地揉了揉头发,看来上午被那样对待了,晚上等人回来的时候,还需要自己去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