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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军阀渣攻后裴宥珩

穿成军阀渣攻后裴宥珩

发表时间:2021-05-15 10:51

主角是裴宥珩傅逍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穿成军阀渣攻后》,作者:星屑,穿成军阀渣攻后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裴宥珩他穿越之后他才发现原主可不是一个一般人呀,身边竟然有这么多的媳妇,难道是个渣男?

属性:伪·邪魅狂狷霸道种马军阀,真·沙雕社会主义接班人VS温文尔雅清冷贵公子/正直坦率进步青年/美貌腹黑京剧名伶/黑莲花美少年间谍/阳刚糙汉忠犬副官。

穿成军阀渣攻后裴宥珩小说
穿成军阀渣攻后裴宥珩
更新时间:2021-05-15
小编评语:没错,他就是个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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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军阀渣攻后裴宥珩》精选

傅大帅虽不喜欢女人,不捧舞小姐,却也好热闹、爱玩乐,上海滩十里洋场,消遣的去处他都熟门熟路。

傅逍从记忆里挑拣了个环境不错的,领着傅子义便真去喝酒了。

虽然不懂这男人来舞厅不找小姐光喝酒能有什么乐子,但架不住那位爷点了半打人头马XO,那可是大把的钞票,送上门来的财神爷——百丽门的妈妈桑退出包厢,徐娘半老的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财神爷傅逍给自己和傅子义一人倒了杯酒,举杯和对方的碰了碰:“子义,这一杯我敬你。”

他仰头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辛辣的酒液顺着食道滑进胃里,很快便散出一股热意,驱散了冬日的寒气。

见他喝得这样爽快,傅子义忙也跟着一口闷了杯中酒,因为喝得太急而呛咳了两声,一张俊脸微微涨红。

傅逍笑着看他,眼睛慢慢眯起,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十分善解人意道:“别勉强。我干杯,你随意。”

说罢就又喝下去一整杯洋酒,姿态洒脱,颇有几分豪爽的味道。

傅大帅这壳子看起来就不像好人,却实实在在是一副好皮囊,他不似傅子义这般粗线条的硬朗,也不同于裴宥珩那样的端整清俊,而是在俊美中另有一股邪气,极富有侵略性与攻击性,一抬眉、一勾唇,便令人有些脸红心跳,喘不过气来。

傅逍没有这种自觉性,对着傅子义一脸笑眯眯的表情,还在奇怪为什么对方明明没喝多少,却像上头了一样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上好的洋酒不要钱似的往下灌,饶是傅逍酒量再好,也开始有些醺然。

他今天就是来买醉的,因为高兴,也因为不高兴。

高兴在于猜对了沈玉楼的身份,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组织,可以继续开展下一步计划,还收获了好兄弟傅子义。

不高兴则在于,他说着既来之则安之,其实还是有些想念现代社会,想念他的父母亲人、同学朋友,想念安稳和平的生活。

“子义,你不知道,其实我心里苦啊。”傅逍脸上带了醉意,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声音低哑:“我回不去了……”

他被酒气蒸腾得有些燥热,随手扯开了军装的衣领,露出大片精壮结实的胸膛,一边嘟囔着,一边还要倾身去倒酒来喝。

傅子义还记着要保护他的安全,没敢喝太多,此时还保持着清醒,见状连忙去扶住他:“大帅,您醉了。”

傅逍确实醉了,还醉得厉害,已经开始胡言乱语,抓住搀扶自己的傅子义便眼神灼灼地问:“我想做一只蝴蝶,煽动翅膀、改变世界……你说我能成功吗?”

傅子义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还是耐心地哄他:“大帅想做的事,一定都能做成。”

傅逍认真地盯着傅子义,仿佛又有些清醒:“你叫我什么?”

“逍哥。”傅子义叹了口气,勉强为傅逍拉好衣襟,“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傅逍听见他喊逍哥,终于心满意足似的,而后放心地往他身上一倒,便像是不省人事了。

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沉甸甸的,又有些滚烫,傅子义忽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紧张。

他小心翼翼地半扶半抱着只比自己高出一点的傅逍,仿佛抱着什么易碎的宝贝,生怕磕着碰着,一路艰难地挪上了早就等在百丽门外的轿车。

途中傅逍又短暂地醒过几次,带着醉酒的兴奋念念有词,好像还唱了几首歌,是傅子义从没听过的旋律,歌词有什么“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云云。

末了又笑又哭,说什么“回不去了”,“子义”、“阿珩”、“老婆”的一通乱叫,总之是毫无形象地折腾了一路,吓得前面开车的司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会因为看到这一切而被灭口。

万幸到傅公馆时傅逍便已睡熟了,傅子义把他背回卧室,裴宥珩还没睡下,正戴着单边眼镜在床头灯下看一本法文书。

见傅子义背着傅逍进来,裴宥珩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还是放下书,上前去搭手扶着傅逍躺到了床上。

傅逍半梦半醒间恍惚看见裴宥珩的脸,无意识地傻里傻气地笑起来,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掌心干燥灼热:“阿珩……”

他声线低沉,此时带了些含混的醉意和朦胧的鼻音,反倒更听得人耳根发软。

裴宥珩耳根泛红,抽了几次都没能把手从傅逍掌中抽出来,遂只能无奈又认命地任他拉着,姿势别扭地替他解起武装带和军装外套。

傅子义默默地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多余,终于自觉地悄然退出了房间。

傅逍在床上安稳地睡着,裴宥珩坐在床边,静静地垂眼看他。

男人总是习惯性微蹙的眉头在睡梦中难得舒展开来,眉宇间积郁的戾气也仿佛消散了,优越的眉骨线条连着高挺的鼻梁,湿润的薄唇微张,平日里杀伐果断、心机深沉的模样褪去,看起来竟莫名有些孩子气。

他呼吸平稳、面色红润,胸膛规律地上下起伏,偶尔梦呓,含糊地唤一声“阿珩”,又沉沉地睡过去,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笑意。

傅逍啊傅逍,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裴宥珩盯着对方的睡颜看了许久,仍旧想不出一个答案,最终拉开一角被子,躺在傅逍身侧,勉强自己睡了过去。

翌日傅逍醒来,已把昨夜的一切忘了个干净。

记忆只停留在敬傅子义第一杯酒时,此后的所有就统统断了片,傅逍隐隐头疼,暗自祈祷自己昨晚没做什么丢人的事,而后便睁眼看见了睡在自己枕边的裴宥珩。

傅逍的一颗心顿时就软化了下来。

穿越一遭,其实也还是有那么点好处的。

他不忍吵醒对方,小心地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一吸鼻子闻到自己一身浓重的酒气,差点倒吸了口凉气,又忙蹑手蹑脚地去浴室洗漱沐浴。

那浴池他已用得熟练,除了浪费水之外就没有别的坏处,还带保温功能,冬天里泡着就像温泉一样,让人通体舒泰。

傅逍正闭眼享受着人造温泉,浴室门忽然开了一道小缝。

裴宥珩赤着脚,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

热水氤氲的雾气中,傅逍睁开眼,正看见他解开睡袍,露出光裸颀长的躯体。

他一身骨肉匀亭,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紧实流畅,腰身瘦削、双腿修长,胸前两点淡红被白皙的皮肤衬得愈发显眼,整个人在水雾中仿佛发着光,令人挪不开视线。

傅逍几乎是立刻就立正敬礼了。

“阿珩,过来……”他哑着嗓子唤了一声,总觉得自己好像还宿醉未醒,仍在做着一场美梦。

裴宥珩朝他笑了一下,竟是十分顺从地下到浴池中,凑到他身侧,主动吻了吻他的嘴角。

“我想好了。”

裴宥珩半跪在水中,略退开了一点距离,却仍同傅逍离得极近,近到傅逍几乎能数清他垂下的眼睫,连他稍有紊乱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而后傅逍听见他接着道:“我不和你离婚。”

“你把他们都送走吧,送去美利坚,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裴宥珩眼底似有隐约的湿意,声线依旧平稳,承诺似的道:“从今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是生是死,我都再也不和你分开了,好么?”

傅逍盯着裴宥珩近在咫尺的俊秀面容,目光扫过对方挺直的鼻梁与淡色的薄唇,又落到修长的颈项与瘦削的锁骨间,再往下是平坦紧实的胸腹,随着人鱼线没入水中……

傅逍忽而感到喉咙干渴,心跳也骤然加速,一下一下重重地在胸腔中鼓动。

那仿佛是这具身体残存的本能,也是他此生第一次的心动。

傅逍眯了眯眼睛,无比认真地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强自抑制下那一股由内而外的冲动,忽然低声问:“阿珩,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喜欢现在的我?”

裴宥珩也正看着他,沾着水汽的眼睫颤了颤,回答道:“……当然是现在。”

实则无论怎样,还不都是你傅逍?裴宥珩心中暗哂,脸上却还保持着体面的表情,他再次贴近傅逍,水面下的手摸向了对方腿间。

傅逍的眼神陡然变得幽深起来,他闷哼了一声,伸手揽过裴宥珩的肩膀。

两人在浴池中相拥,赤裸的胸膛相贴,急促的心跳与呼吸纠缠相融,傅逍捧着裴宥珩的后脑,终于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并不算熟练,甚至还显得有些青涩,傅逍急切地撬开裴宥珩的齿关,与他唇舌相接,磕磕绊绊中连牙齿都用上了,生涩的动作仿若第一次亲吻恋人的毛头小子。

裴宥珩被傅逍连啃带咬地吻了一阵,恍惚有一种自己要被对方拆吃入腹的错觉。他只以为是傅逍心情激动,并没有过多怀疑,配合地张开双唇,迎合起傅逍近乎凶猛的深吻。

傅逍紧紧抱着裴宥珩,一直换着角度吻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放开了他。

裴宥珩眼尾微红,唇瓣也被亲得红肿。傅逍喘了口气,又重新吻住他,推着他在水中转了个方向,将对方压到了浴池边上。

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更遑论傅逍直接在傅大帅脑子里看过无数活春/宫,当然知道下一步要怎样做。

裴宥珩全无抵抗,闭着眼睛,几乎是驯服地朝他打开了双腿,将一双长腿盘在了傅逍腰间,双臂亦环住了他的脖颈。

傅逍爱惜地啄吻裴宥珩的眼角、眉梢,心里郑重地想,他一定会在这个乱世中好好活下去,努力打拼出一片天地。

……

……

外间仍是冬日,浴室内却温暖如春,甚至还有些燥热。

傅逍见他红了眼睛,只以为是他害羞,忙又凑过去吻他的眼角,一路吻到唇边,安慰似的低声道:“阿珩那么好看,能遇见阿珩,真是我最大的幸运。” 裴宥珩终于还是又哭了出来,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抑或是二者兼有。

他泪流满面,哽咽般呻吟出声,心里模糊地想——可是傅逍,遇见你,或许是我此生最大的不幸。

但是无论幸或不幸,都已经没关系了,裴宥珩想了一夜,终究是做出了弃车保帅的选择。

他留下,换黎安走。

黎安是那样的有才华、有满腔报国的壮志,若不是因为他的带累,又怎会受傅逍的折辱?黎安生来就应当做一个清白磊落的君子,去实现他更远大的前程与梦想,不应该与他一起被困在这潭泥淖中,不得解脱。

等傅逍最后发泄出来时,裴宥珩已累得有些意识不清。

傅逍吃得餍足,心情舒畅,神清气爽,体贴地帮他做了清理,方才施施然横抱着裹上浴巾的裴宥珩出了浴室。

将对方小心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傅逍端详着裴宥珩的睡颜,没忍住又低头在他额头上烙下一个轻吻。

黎安一直在等傅逍来兴师问罪。

他一早便穿戴整齐,一身极有书卷气的驼色西装三件套,衣料熨得平整挺括,连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仿佛下一刻便要走上演讲台。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黎安是在法兰西留学时认识裴宥珩的。

那时他是靠勤工俭学留法的普通学生,裴宥珩却是随手就能给出他一个月生活费做小费的富家大少,他们原本不该有什么交集,是他对在坐草地上读诗的少年裴宥珩一见钟情,主动上前去搭讪结识了对方。

裴宥珩性子慢热,所以一直都是他主动追求,他们才从朋友逐渐变得暧昧,最后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便能修成正果。

他们一起漫步过巴黎的大街小巷,在圣母院广场上喂过白鸽,在塞纳河上泛舟放歌,一起做过无数浪漫的事。

黎安还给裴宥珩写过一首法文情诗,将裴宥珩比做了他的缪斯与红玫瑰,从此玫瑰便成了他们的信物。

后来裴宥珩比他先毕业归国,他们便用书信往来,信封中每次都有会夹上一瓣玫瑰花瓣,彼此心照不宣,只等着黎安回国,便能再续前缘。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没有等到黎安回国,裴宥珩遇上了傅逍,这个少年时便总爱作弄他的煞星。

当年的小魔王已变成了大魔王,还彻底没了长辈管束,简直是无法无天,待到黎安终于赶回国内时,得到就已经是裴宥珩与傅逍的婚讯。

如今都已经是民国年间,大清早就亡了,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黎安对此愤愤不平,恼怒几乎要冲破胸腔。

同他一样对各路军阀不满的还有许多同学,他们印传单、写文章、办杂志,组织游行示威,抗议军阀乱政,却被暴力镇压,全都抓进了牢里。

黎安那时去京城傅公馆,本是想找法子营救裴宥珩,谁知好巧不巧,竟正撞上了傅逍酒醉归来。

也不知怎的,傅逍似对才第一次见面的他怀有咬牙切齿的恨意,说是醉酒,不如说是拿喝了酒当借口,强行在他身上发泄无端的怒火罢了。

黎安不过是一介书生,根本打不过在军营里厮混长大的傅大帅,被对方强行拖到屋子里一番酷刑般的凌辱,几乎去了半条命。

再后来,黎安就明白了为什么裴宥珩会答应嫁给傅逍。

因为人总会有自己在乎的东西,这些东西便是他的软肋,只要软肋被拿捏住,无论胁迫他做什么,他都只能屈服。

为了那些被抓捕的同学,更多是为了裴宥珩,黎安成了傅大帅的“二姨太”,同自己昔日的恋人成了同一个恶魔的房中人。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傅逍变本加厉的折磨,让他与裴宥珩终于忍到了极限。

他们开始计划逃走,一切原本都很顺利,可偏偏最关键的那一夜,本应该在百丽门应酬的傅逍提前回了傅公馆。裴宥珩被傅逍迎面撞上,脱身不得,黎安只好被迫启用了备用计划。

黎安躲在隔壁房间,在裴宥珩出来唤佣人备酒菜时叫住他,将安眠药交到了他的手中。

而后还怕剂量不够,又多加了一些。

傅逍没有发现他们动的手脚,他喝了酒、吃了菜,却没有立刻昏睡,还非要搂着裴宥珩去床上。

黎安又是恶心又是愤怒,简直想直接冲进去一刀捅死傅逍一了百了,裴宥珩却给隔着门目睹一切的他打手势,让他千万不要冲动。

只要忍过这一会儿,他们就能走了。轮船大约已经到了渡口,自由就在彼岸,黎安死死咬着牙,等着傅逍药效发作。

然而傅逍却死了。

裴宥珩没能冷静地面对这出意外,失声惊呼,引动了傅公馆森严的警卫。

黎安只能装作刚回来听到声音破门而入的样子,在警卫们赶来前从傅逍身下拯救出惊魂甫定的裴宥珩,没让他太难堪地被旁人发现。

这事要是就此了结,倒也算阴差阳错,可偏生天不遂人愿,傅逍这种祸害就是要贻害万年,死也没死彻底,莫名其妙又活了过来。

而傅逍既然活了,他便大概率没什么活路了。

黎安心中坦然,他其实早猜到傅逍或许知道什么,知道他与裴宥珩过去的关系,傅逍只是一直在利用他,逼着裴宥珩低头。

他昨天说给裴宥珩听的那些话都是借口,他只是不想对方难过,也不希望对方冲动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若一定要有人牺牲,才能换来前途的光明,黎安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傅逍要是真的怒而杀了他,裴宥珩便又没有了一个软肋,还又多了一层憎恨傅逍的盔甲。

黎安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却没有等来傅逍,只等来了两个傅逍手下的小喽啰。

“黎先生,大帅让我们来送您离开。”

那两个大兵还颇有礼貌的样子,对他敬礼道:“这是去美利坚的船票,出发时间就在今天傍晚,请您收拾好行李。如果有任何需要,请随时吩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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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军阀渣攻后裴宥珩
主角是裴宥珩傅逍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穿成军阀渣攻后》,作者:星屑,穿成军阀渣攻后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裴宥珩他穿越之后他才发现原主可不是一个一般人呀,身边竟然有这么多的媳妇,难道是个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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