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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伤心星球

不伤心星球

发表时间:2021-05-12 14:02

由作者许湖倾心创作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现代纯爱小说《不伤心星球》,主人公是梁树喻岭,小说主要讲述了:梁树他觉得自己就真的是大家眼中的碌碌无为的人吧!他已经25岁了,但还是没有存款也没有事业,只有一个忘不掉的前男友。

属性:狗逼前男友真的变成狗了!

不伤心星球小说
不伤心星球
更新时间:2021-05-12
小编评语:带他去很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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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伤心星球》精选

“这里就是你的高中吗?”梁树跃跃欲试地看向窗外。

这次房子的降落地点毫无意外的是学校,而且降落在了学校里面。

他有些好奇,不知道等下出去之后,这栋房子飞走了,余下的空地会变成什么建筑。

不过这次梁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站在楼下束手无策了,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他现在知道喻岭所在的尖子班在哪栋楼哪个教室,打算一出去就直奔那里。

不过更具体的信息他就不清楚了,例如班里有多少人,班主任叫什么名字。

因为这些对于喻岭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回忆,他早就忘记了。

小狗四只脚稳稳地站在窗边椅子上,盯着不远处的刷了层红漆的教学楼,有点困惑地说:“不是,这好像是我的初中。”

“什么?”梁树怔了怔,升起一种又被欺骗的愤怒:“骗子!你不是说初中的时候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吗?”

“没骗你啊,”喻岭也不知道房子为什么会降落在这里,声音低低地替自己叫屈,“……我记得是没有的。”

“你的记忆力还真不可信啊!”

“是啊,”对于梁树的质疑,喻岭全然不在意,他漫不经心地说:“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加油。”

“大哥,我也不是啥靠得住的人啊,总得告诉我一些基本信息吧,不然我怎么找你?”梁树不乐意了。

他接着问:“你在哪个班?”

喻岭思考了片刻,说:“我不知道我现在读几年级,所以不能确定。我们学校每年期末考试都会重新打乱分班。”

梁树:“哈?任务难度提升了吗?”

“而且,我想不起来我初一初二是在哪个班了,”喻岭又补充道:“只记得初三的时候在一班。”

“这你都能忘,”梁树险些抓狂,“记性还能再差一点吗!”

“那你再跟我说一下你现在的人际关系。”致使人不开心的因素太多,得抓紧时间找到重点。

梁树问这个是想知道喻岭在这个阶段是否和同学闹过矛盾,有没有产生过什么恶劣的影响。

万一像高中时那样严重可就糟了。

喻岭把高中时发生的那件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了梁树。

听完之后,梁树好半天都没能缓回神。

他只捡了最重要的事来说,但梁树多少能猜到,他有意或无意地省略了其中一部分细节。

“来不及了。”喻岭忽然说。

“啊?”梁树没理解他的意思。

“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倒计时。”喻岭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一句堪称惊悚的话。

“你说——”什么呢?

尚未来得及细细询问,梁树就感觉到周围一片天旋地转,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

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挣脱出来,再次睁开眼时,梁树发现他站在学校的操场上。

房子消失不见了,空地上只有一片绿得发亮的人工草坪。太阳光强烈,整片草地仿佛泛着一层淡淡的金光。

操场与教学楼之间的区域由一道高高的铁丝网隔离开,放眼望去,操场上空无一人,整个校园里也安静异常。

为什么和上次的穿越流程不一样了?梁树觉得很古怪,这次他连房门都没走出去就来到了这里。

而且目前最关键的问题是,他连现在喻岭读几年级了在哪个班都不知道,学校这么大,要怎么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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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梁老师嘛,怎么大热天的站操场上呢,不嫌晒啊?”一个穿着灰色运动装的男人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走近来看,梁树发现他脖子上挂着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属哨子。

“啊……”低下头,自己的脖子上也挂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梁树顿时明白过来,“我?散散步、散散步,哈哈。”

这个世界还真贴心啊,给他安排了一个体育老师的设定。梁树想,以他的文化水平,也就只能教教体育了,换成数学物理之类的课那肯定会误人子弟。

“第二节是你的课吧?”男老师大大咧咧地搂着他的肩膀问。

“……是吧,”梁树顿了顿,急中生智道:“哪个班的课来着?我给忘了。”

“初三一班,你上午还跟我说着呢。”

初三一班?梁树把脑中乱糟糟的思绪重新捋了一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世界的喻岭一定正在读初三。

即使喻岭没来得及告诉他这个世界相关的细节,也会有NPC跑过来专程给他提示,这大概就是主角光环了。

“嗨,是啊,想起来了,”梁树笑着挠挠头,“看我这记性。”

他的表演欲被激发了出来,于是决定把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都当成陪他对戏的NPC。

“你说这都初三了还上什么体育课,怎么没个主科老师把课给占了呢?这样我们就轻松了啊。”

“那可不是嘛。”

打上学那会儿梁树就一直这样认为,体育老师是最轻松的职业。经常有各科老师把体育课占为己有,而体育老师就坐办公室里喝喝茶聊聊天,不用上课就可以领工资,清闲又悠哉。

“走走走,去凉快的地方待着!”男老师拉着梁树来到铁丝网外面的一大片浓绿的树荫下。

这位中年男老师挺能聊,从学校中午的伙食聊到国际局势,什么都能聊上两句,从草坪中央走到操场外面,嘴全程没停过。梁树生怕露馅,没怎么主动说话,大多数时候只是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叮铃铃铃……”

清脆的铃声响彻在整个校园里,悠长的铃声结束,原本寂静的校园也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学生下课了,”男老师伸了个懒腰,原地活动了几下,把筋骨舒展开,“梁老师,我们也该上课咯。”

“是啊。”梁树也有样学样,跟着扭了扭手腕和脚腕。

他和这位老师刚巧是同一节课。

体育课通常是好几个班一起上,但任课老师不同。上体育课的学生先在铁丝网外面集合整队,然后由体委带队进来。

下午很容易犯困,尤其是第一节课,学生们普遍提不起精神,一个个耷拉着眉眼,好像还没睡醒。

然而一到下课,就仿佛吃了兴奋剂,突然间生龙活虎起来。

人头陆陆续续地从教室里涌出,下楼,前往厕所、小卖部、操场等各个场所。

没过一会儿,操场外的那块集合区域便被学生占满了。

上课铃声刚敲响,各个班的体委便有序带着班级队伍依次走进操场。

初三一班的体委是个人高马大的男生,这才初三,就已经比梁树还要高一头了,“报告老师,初三一班集合完毕,应到45人,实到45人!”他的声音洪亮有力。

“好,归队!”

望着一排排嫩得能掐出水似的面孔,时隔多年,梁树仿佛又找回了学生时代的蓬勃生气。

悄咪咪看了两眼不远处别的老师在干什么,他也照着葫芦画瓢,先带着学生们做热身运动,然后再让他们围着操场跑两圈。

拥挤的队列呈前后左右散开的时候,梁树在队伍最末尾搜寻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十四五岁的少年,身高骨架都日渐挺拔,眉眼轮廓间虽难掩青涩,却也开始变得棱角分明,英气逼人。

喻岭没有像某些进入青春期的男生那样叛逆耍帅,故意不穿校服和老师对着干,而是和大多数人一样身穿样式单调的校服,外套里面的短袖制服纽扣也规规矩矩地扣着。

尽管如此,他依然是特立独行的,和周围的人似乎不在同一频道上。梁树注意到,他旁边的同学或多或少都有在和身侧的人小声说话或者用眼神交流,唯独他一个人从始至终都没和别人交谈过,连眼神也未偏移半分。

他的目光呈失焦状态,看似在认真地盯着某处,实则什么也没看。

这样的男生放到哪里都很惹眼,也很容易被人孤立。

梁树隐隐有些担心,照喻岭那种性格,很难和别人相处得来。

更让他心惊的是,目光落在喻岭脸上时,他注意到喻岭的左脸颧骨处有块淤青。

那块淤青原本并不显眼,却因为他过分白皙的肤色而显得有些骇人。

这是被同学打了?!梁树差点要直接把喻岭从队伍中叫出来,还好及时克制住了。

看起来下手不轻,总不可能是女同学吧?

目光逡巡一周,梁树果然发现了另一个站在最后排的男生。

他和喻岭的站位一个在最左,一个在最右,遥遥两端,井水不犯河水,就好像是故意有人把他们隔开一样。

男生眼神阴郁,脸上同样挂了彩,似乎比喻岭的还要严重一些。

这个年龄段的学生正处在青春期,激素分泌旺盛,不擅长周旋,处理问题的方式通常简单粗暴,能动手就绝不吵吵。

不过既然两个人都来上课了,可能问题也没那么严重,没准只是一些小摩擦。梁树心里这么想着,准备等下了课再旁敲侧击地问一问别的同学。

热身加锻炼一共用了不到半节课,剩下的时候留给学生们自由活动。

梁树说完解散之后,学生们便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在运动场的各个角落玩起来。女生多半围坐在草坪上晒太阳聊天,或者去小卖部买零食,而男生则去了旁边的篮球场、排球场打球。

喻岭呢???

一个没注意,梁树竟然把喻岭看丢了。

不过还记得刚才他离开的方向,梁树顺着看过去。

喻岭好像去了……厕所?

梁树慢步踱到厕所外面的一棵大树下,打算在这里蹲喻岭出来。

“打架了打架了!!”男厕所里突然传来一阵哄乱声。

“谁啊谁啊?”躲在厕所后面抽烟的几个男生闻声,烟都忘了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跑进厕所。

梁树:“……”

该来的还是来了。

熊孩子惹什么事呢,不好好学习学人打架,你现在那副小身板打得过谁呀。

他仿佛早有预料般叹了口气,大步流星地冲进了厕所。

除了解决生理问题之外,厕所的用途还有很多。学校里的厕所更是如此,因地点隐蔽不容易被老师发现,这里经常发生打架斗殴或者校园霸凌事件。

中间的过道乌泱乌泱地围了一大群男生,有拉架的,有闲着没事干进来看热闹的,也有单纯解了裤子来放水的,听到有人打架,连裤链都没来得及拉上就着急忙慌地凑过来了。

梁树费了好大力气才挤进人堆里。

“别打了!梁老师来了!!”混乱之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干什么呢这是!”梁树冷着脸厉声道。他模仿不出体育老师那种独有的气势,只能把声音提到最高,试图看上去更有威严一点。

被围在最中间的两位当事人已经被几个同学拉开了,正是喻岭和他先前注意到的那个男生。

被众人拉开的男生见老师进来,仍未罢休,指着喻岭的脸,喘着粗气,一脸凶相地威胁道:“你他妈给我等着!”

这个男生和喻岭差不多高,但体格却比他壮硕得多,喻岭和他干架,明显讨不到什么好处。

心念及此,梁树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拍下去:“你指什么指?给我老实点儿!”

男生被打得一愣,立刻把手收了回去,装腔作势地嗷嗷叫:“好疼啊老师!有话好好说啊,您怎么打我呢?”

还没来得及放狠话的喻岭也怔了怔,有些奇怪地望向梁树。

“咳……敢在学校打架,反了你了,”梁树故意不看他,开始赶人,“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围观的人一会儿便散了个干净,只剩他们三个。

喻岭低着头,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成拳,因为握得太用力而指节发白,始终没作声。

梁树看了他一眼,转而问另一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男生不情不愿地开口,声若蚊呐:“游维。”

“游维是吧?我记住了,”梁树说,“不守校规打架斗殴欺负同学,可真行啊。”

名叫游维的男生一脸不平,争辩道:“冤枉啊老师!是他先打我的,我正当防卫还有错了?”

“他、先、打、你、的?”梁树一字一顿地反问。

“对啊!”

梁树:“我不信。”

游维难以置信:……?

他有气无力地说:“老师,不带您这样的啊……”

盲目护短未免有失偏颇,梁树想了想,也觉得作为一个老师,这样做不太合适,只好又问:“你们为什么打架?人家怎么着你了?”

这老师该不会是喻岭的哪门子亲戚吧,怎么老向着他说话?

游维暗自琢磨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迂回道:“反正就是喻岭先打我的,你看他敢不敢承认。”

“喻岭,”梁树转头,盯着少年过分苍白的脸,“你先动的手?”

“对,他欠揍。”喻岭没否认。

“操.你妈!你才欠揍!老师你听到他放的什么狗屁没有?”游维趁机大声指控道:“偷我东西还不承认,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傻.逼!”

喻岭面无表情地看着游维,突然上前一步,猛地拽住他的衣领,眼神像淬了冰,声音也显得冷冽非常:“放你妈的屁,再给我说一遍?”

“我再说十遍也一样,”游维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把拧住他的手腕,“小偷!穷逼!不要脸……”

眼看着两人又扭打在一起,梁树连忙头痛地上去拉架:“有话好好说,别骂人啊。”

正值青春期的小孩真难管,他算是领教到了老师的难处。

“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梁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止住他们的不文明行为,瞅着依然随时准备冲上来干架的两人,颇为无可奈何,“这样吧,有什么事放学找你们班主任去说吧,该写检讨写检讨,该请家长请家长。”

一听到请家长,两人都熄了火。

游维率先急道:“请家长也轮不到我请啊!我这属于正当防卫。”他成绩不好,又经常在学校惹是生非,每次请家长回家都要挨上好一顿揍。

喻岭冷笑一声,“随便。”

怎么?现在不害怕你妈了?梁树内心暗暗惊奇。

梁树把两人生拉硬拽地弄出厕所,让他们冷静冷静。游维跑到外面的水龙头底下,掬起一捧冷水往脸上泼。

喻岭站在树下,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梁树眉头一蹙,警觉道:“你不会还想跟他打架吧?”

目光错到另一边,喻岭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瞥到他颧骨上的淤青,梁树犹豫了一下,问道:“用不用去医务室?”

“不用。”喻岭礼貌地拒绝道,“谢谢老师,快下课了,我先回教室了。”

后两节课,外面忽然下起了雨,原本要上体育课的班级不得不取消体育课,改上自习,梁树也乐得轻松,回到办公室泡茶喝。

他捧着热乎乎的陶瓷杯子,有些惆怅地望向窗外。

窗外雨丝细密,雨水落在油绿的阔叶上,滴滴答答地响。

他确信喻岭绝对不会偷东西。

可是那个游维同学,义愤填膺、言之凿凿地指责喻岭,看上去头脑简单又冲动,直来直去的一根筋,也不像是会栽赃诬陷的人。

还是得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行。

喻岭的班主任后两节没课,但两人不约而同,谁都没有主动去找班主任说明情况。

梁树从班主任那里问了喻岭的家庭住址。

班主任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严谨刻板,问及原因,梁树便信口胡诌,喻岭同学骨骼惊奇,很有天赋,是练体育的好苗子,他想去拜访一下喻岭的家长,问问他们有没有意愿让孩子走体育特长考个好高中。

班主任对此将信将疑,不过思忖片刻,还是把喻岭的家庭住址告知了他。

“小县城里人才不多,既然喻岭有体育天赋,就应该从现在抓起,好好培养他。”

梁树连连称是,止不住地称赞班主任有远见,心里却差点笑死,他有个鬼的体育天赋。

临近放学,梁树来到喻岭班级门口,等着他出来和他一起回家。

第一声放学铃刚响起时,梁树就看到游维拎着书包忙不迭地冲出了教室,想跟他打个招呼来着,结果游维以为梁树守在门口是要找他说请家长的事,吓得连招呼都不敢打,撒丫子就跑,溜得飞快,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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