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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公主和他的木头小狗

月亮公主和他的木头小狗

发表时间:2021-05-10 15:48

现代都市纯爱小说《溪鱼游渊》的主角是林秀之风月,是作者溪鱼游渊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月亮公主和他的木头小狗小说主要讲述了:林秀之他一只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一个人,但其实他一个心理很叛逆的人。

属性:酒吧乐队主唱天然渣美人攻x平平无奇一朝为爱疯狂受。

月亮公主和他的木头小狗小说
月亮公主和他的木头小狗
更新时间:2021-05-10
小编评语:爱将林秀之逼进绝路,最终却成为他唯一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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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公主和他的木头小狗》精选

林秀之回得飞快。

林秀之:“什么时候?”

风月还没有打完字,对面似乎又意识到了自己的急切,描补了一句。

林秀之:“我周末都有时间的,不会给你添麻烦就好啦。”

风月看着屏幕笑了一下,回道:“下午就可以。”

林秀之火速翻开自己和表弟聊天记录,现偷了一套少女专用可爱猫猫表情包,又切回与离得聊天界面,回了离一个小猫咪wink,甜腻腻地回道:“好哦!”

下午林秀之去宠物店里挑了几个猫罐头,又买了几个猫玩具,带着礼物去了离给他的地址。

进小区,找楼栋,上电梯,按门铃。

风月过来开门,就看见林秀之拎着一包东西,眼睛亮闪闪地站在外面看着他,开开心心地对他道:“打扰了!”

这种快乐这样纯净,几乎要从他的眼睛里满溢出来,像一双温柔素手,抱住风月瘦削双肩。

风月向旁边让了让,说道:“进来吧。”

林秀之从风月打开的门缝里侧身走进了离的家。

风月关上门,一只黑猫躲在他的脚腕后面,歪着头,仰头看向林秀之这只陌生人。在主人走开后,它矜持地凑过来,嗅了嗅林秀之提着的袋子,用爪子去扒塑料袋。

“咪咪。”风月唤了一声,它就抛弃了林秀之,颠着小猫步,翘着尾巴,跑到了风月的身上,卧在他的膝上,翻身露出自己粉色的肚皮,长长猫毛毛毯一样铺开,让它看上去瘫成了一只猫饼。风月随意将手放在了咪咪的肚皮上,轻轻挠了挠。

林秀之注意到他用的是没有留指甲的那只手,他看见离对自己招了招手,也跟着走了过去,在离身边一拳的地方坐下,目光看向那只瘫在离身上的猫,一时不知道该羡慕谁。不过,他的注意力确实更多的在那双长腿上,离在家只穿了件宽松衬衫和运动短裤,露出的小腿笔直而苍白,脚腕处踝骨起伏的轮廓清晰如起伏山峦。他的魅力像烟又像雾,若有似无,无处不在。林秀之与他同处在一个空间,心跳就会悄悄加快。

“不摸吗?”离问他。

这声音也是低的,是很正常的说话语气,可从这把嗓子里说出来,每个字都像簌簌白沙,被水洗过千百遍,干净得在阳光下反着光,摩挲在指尖,却糙厉得生出一丝痛,让他再也无法泯然众人。

林秀之试探性地伸了手,咪咪大睁着圆圆的黑色眼瞳,抬起头看了看他,尾巴甩动了一下,却没有动,于是林秀之也摸到了小猫咪软软的肚皮,像是摸到一团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棉花,触感柔软得林秀之整个人都要化了,瘫成一汪水,黏黏腻腻地将这只小猫咪包裹,什么男人和爱情,在这一刻都被他忘到脑后。

小猫咪赛——高!

他的手与离的手碰到一起,在从落地窗里洒进来的大片阳光下,彼此轻轻地勾住了对方的小尾指。他们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牵着手瘫在沙发里,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咪咪对他们停止伺候不满地喵了一声,一个翻身,从风月的大腿上跳了下去,抛弃了这两只不知好歹的人类。

“咪咪的毛好长,是挪威森林吗?”林秀之的声音也变得懒散,拉长了每个字的气音,像一只泡在阳光里吐泡泡的鱼,慢悠悠地念出来,随意问道。

“不知道,是捡回来的,医生说是串串。”风月答道。

他这么一说,林秀之却来了精神,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心疼起来,想起了自己给这只小猫咪带的罐头。他拿出袋子里的罐头,先给离看过,确认咪咪能吃以后,才拉开了拉环。

咪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听见了声音,连跑带跳地冲了过来,还在转弯时在地板上打了个滑,原地迈了几步,终于顺利达到了林秀之身边,直起身子,两只软软肉垫扒住了林秀之大腿,从他侧边仰着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像奶猫一样喵喵叫唤。

猫罐头里面是上好的生肉,一股腥气。

林秀之也没有逗弄猫的意思,直接将罐头放在了大理石茶几上。咪咪跳上几面,埋头进罐头,伸出带着倒刺的粉色小舌头,吃得起劲,毛茸茸的大尾巴都翘了起来。林秀之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背脊,光滑长毛在他手底下乖顺伏倒,林秀之幸福得要自己的喉咙里也发出咕噜声音了。

他看猫,风月就在看他。

他撸猫,风月就也伸手过来,逗猫一样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

林秀之顺着他动作仰起头,竖起的衣领下就露出了一点淡红痕迹。

这一刻二人都心情愉悦。

“为什么叫咪咪啊?”林秀之问道。他掌心下的小猫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咻的一下从肉罐头里面抬起头,睁着圆通通的眼睛看向他,嘴边的胡子上还沾着肉屑。

林秀之又在笑,伸手轻轻揉捏了一下咪咪竖起的尖耳朵,继续道:“我不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好,只是有些好奇。”

风月接话道:“因为太普通了?”

林秀之点了点头,如果只是常见也就算了,偏偏是咪咪,无论认不认识的小猫咪,在小区的灌木丛前这样喊一声都能喊出五六只来。

风月看着咪咪,说道:“原本没想养它,随便叫的。后来送不出去,也就算了。”

“至于常见不常见的,我只会有这一只猫。”

无关名字与品种,它是风月唯一的一只猫,从此就是世上最特别。

林秀之沉迷撸猫,觉得埋在这柔软的黑色长毛中可以忘却一切烦恼,他不问,风月却主动问道:“你不问吗?”

不问我们的关系?不问以后和将来?

林秀之不摸猫了,向后一躺,重新陷入了沙发里。

他想了想,才说道:“我当然想问,不过,太快了,不是吗?”

露水情缘,一眼便够,长相厮守,才要徐徐图之。

风月不接话,林秀之侧脸过去看他,继续道:“而且我已经问过一次了啊。”

他说过一次一见钟情,被拒绝得彻底。

“既然你决定不问,那就先这样吧。”风月平淡道。

他这句话说得真是狡猾,仿佛只要林秀之问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有所改变,而他期盼着这种改变。

林秀之神情一肃,按住了他的手,倾身过来,见他只是静静看着自己,并没有躲避,才又挨得近了一些,像分享一个秘密那样,认真又谨慎地对风月低语:“不过你确实提醒了我,我今天还有一件事没做。”

风月接住了他的话茬,配合问道:“是什么?”

林秀之的面容上有一种兴奋又紧张的神色,他看着风月,脸颊红红地对他道:“我好喜欢你。”他说完这句话,羞涩与喜悦同时在他的身体里冲撞,将他变成了一片被蒸到发软的面包,在升腾的热气里软乎乎地膨胀成一团白花花的云朵,全然沉醉在爱情的美妙里。

他这样喜欢他,只是倾诉自己的感情也能感到许多许多的快乐,这双快乐潮水一样漫过他的眼睛,又从眼睫下湿漉漉地满溢出来,海浪一样扑向坐在原地的风月。爱情在这一刻让林秀之变得像个理想家!像位传道者!像个疯子!他向他唯一的听众尽情倾诉他的幻想,随意挥洒他因对自己梦想的确信不疑而生出的魅力,试图用自己的荒唐理论将风月蛊惑成他的信徒。

他没有继续出声,眼睛却在说话:“快来爱我。”

风月摸了摸他的发丝,手掌顺着颈骨滑下摸过他的背脊,停留在腰部上方,反复几次,林秀之就软在了他怀里。

或者说,林秀之一直想这么做。

他抚摸林秀之背脊的动作与抚摸猫咪的动作大同小异,表现得绅士而温情脉脉。可这种回应让林秀之的告白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里,他心中的激情平复下来,把自己的脸埋在风月的肩上,双手抱住了风月的腰,和他贴在一起。

无论人类是否觉得自己需要爱情,他总是需要拥抱的,肌肤相贴时传递的温度就像糖分一样令人上瘾,而物理距离上的亲密无间,也总是能给予人类一种心意相通的温情错觉。

“喵呜——”

咪咪吃完罐头,跑了过来,挤进林秀之与风月之间,用前爪踩住风月的大腿,伸手去够林秀之的衬衫,喵喵叫唤。

风月摸了摸咪咪,说道:“知道了,陪你玩。”他声音在这一刻很是温柔,既惑猫,又惑人。

林秀之只能从风月身上移开,去拆开了自己买的猫玩具,把那只里面装着猫薄荷的小老鼠在咪咪面前晃了晃,就成功抓到了一只投怀送抱的小猫咪。他将老鼠丢出去,又被咪咪用后腿当胸蹬了一脚,看着这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矫健得像团乌云一样朝老鼠卷去。

林秀之揉了揉胸口,刚刚那一脚可真不轻。

风月见他狼狈,却低笑了一声,对他道:“以后不要这样逗它,它可不轻。”

林秀之看向风月,唔了一声,说道:“可能这就是甜蜜的痛苦吧。”

一语双关。

林秀之在晚饭时分主动提出了告辞,风月没有挽留他。

在将要离开的时候,林秀之与风月对面而站,风月的脚边站着咪咪。

“我下次还能来打扰吗?”林秀之问道。

风月道:“你可以问问咪咪。”

林秀之于是蹲下身去,向咪咪认真问道:“我下次还可以来看你吗,咪咪?”

咪咪长长地喵了一声。

“她答应了。”风月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好可爱哦。林秀之晕陶陶地想到。

“那么……下次再见。”林秀之站起身,依依不舍地看着风月。

“不想走吗?”风月问他。

林秀之的眼睛是这样说的,可他摇了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要回家收拾好还晾在外面的旗袍与高跟鞋,一会儿还要去机场接龚梅心女士,必须要走了。

“那你闭上眼睛吧。”风月道,“送你一个临别礼物。”

林秀之被这句话说得有点紧张,他看了眼离,却很难从这张堪称美艳的脸上看出什么,离的神情似乎永远冷淡,带着一股厌世的味道,尤其是当他有意掩饰自己心情的时候,几乎就像一樽玻璃美人,让人怀疑他雕刻精致的胸膛里空无一物。

林秀之只好闭上眼睛,他一颗心都已经写上他人姓名,除了顺从本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闭上眼睛时,眼睫会因为眼睑的颤动而颤抖。风月低下头端详他,林秀之的长相其实并不显得稚弱,非要说的话,他甚至称不上好看,只是停留在清秀的程度,但这是一张非常适合化妆的面容,五官和谐,没有明显的缺点,肌肤细腻得不像男孩子,一颗痣也没有。他这样白、干净,纵然不惊艳,看起来也总是舒心的。

闭上眼睛的时候,听觉会变得更敏感,林秀之能听见离的呼吸声,平缓的,就处在离他极近的地方,他因为这缓慢的呼吸声更紧张,眼睫颤得更厉害。

很快,林秀之感到唇上一软,温热触感一触即离。他眼睫快速地颤动了一下,没忍住偷偷撩开了一条缝。

咪咪睁圆了眼瞳看着他,被它的主人双手抱着前肢下方提在空中,拉长成一条憨乎乎的猫猫抱枕。

林秀之:……

虽然咪咪也很可爱啦,但是他不想跟猫猫接吻啊!

他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一点失望神色,咪咪却蹬了蹬腿,从风月手中挣脱出去。林秀之看见离松开了手,听见了一声没有忍住的低笑,紧接着就被人捧起脸颊,眼前一暗,唇上印上了两片柔软唇瓣。他眼睛诧异地睁了睁,却很快就无空再想其他,他被迫着向后退了几步,被一只手护住后脑,撞在了门板上。他像只冬眠初醒的兔子,尚且懵懂,就被灰狼捉了又捉,不取性命,却被按在爪下把玩干净长长耳朵与圆圆尾巴。

离的身体是热的,舌尖是软的,牙齿是硬的,这些信息像杂乱线条一样林秀之的脑海里绕来绕去,最后变成一群相互缠绕的发情蛇。他攀附着离的身体,软成一株菟丝,恨不得永生永世地依着他,从他的唇舌里吸取自己赖以生存的津液,热情到不知羞耻。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风月的脸甚至也红了,他注视着林秀之,对他又乖又得意地笑了一下,唇下露出一点犬齿的尖尖,他与林秀之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缠着呼吸,哑着嗓子低低说道:“这才是礼物……是你送我的礼物。”他说着,忍不住用舌尖舔了下嘴唇,才继续道,“我欠你的,下次再给你。”

林秀之简直对他毫无招架之力,出门时还晕乎乎得像一瓶刚刚被剧烈摇晃过的快乐水,谁拉开他,都要承受这满溢的快乐和热情。

他开了车,去机场接龚梅心女士,一路上被龚梅心女士打量了许多眼,都没有注意到。

知子莫若母,龚梅心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这样压不住外露的开心,连开着车的时候都要哼歌,曲调欢快得像是小狗乱摇的尾巴。

“乖仔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啊?”龚梅心坐在后座问道。

林秀之哼着的曲调一顿,答道:“没什么,妈。”

孩子大了,不愿与家长交心本也是常事,龚梅心并没有在意这一点,很快转了话题,开始说起自己旅游过程中的经历。

林秀之隐蔽地舒了一口气,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紧了紧,指尖泛了白,胸腔里郁气翻涌,又被他强压了下去。他对自己说了好几遍的没关系,妈还不知道,才算是重新恢复了平静心绪,却再没有之前的开心。

他回家后,帮着龚梅心女士收拾好行李,将她的衣服分门别类的在衣柜里放好,收好行李箱,又先调好了水温,催促龚梅心女士洗过澡,早些上床睡觉,等他看着龚梅心女士盖好被子,关上灯,黑暗吞没了他的母亲,他又关上门,锁舌咔哒一声,门板将他与龚梅心女士彻彻底底地隔离开,林秀之心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才终于松了下来。

林秀之虽然姓林,并没有跟龚女士的姓,但他爹死得早,他与他妈相依为命,说他是林家人,不如说是龚梅心自己一个人的孩子。在他所剩不多的,他爹还活着的时候的印象里,龚梅心女士永远是家长会中最漂亮的妈妈,出门永远穿着剪裁得体的旗袍,抹了发油的发髻盘得乌黑发亮,像是上好的缎子,挑不出一丝褶皱。后来他爹变成了一块冷冰冰的烈士家属牌,挂在他家的门上,他就再也没看见过龚梅心女士穿那些漂亮的旗袍。

龚梅心带着他和那块牌子一起回了自己娘家,在他姥姥姥爷住的小区里新买了一间二手房,自己找了一份工厂做工的工作,白天就把他放在姥姥家。好多次,他都在半夜起夜时,撞见妈妈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着他父亲的照片哭。对已经逝去的丈夫的爱和生活的压力让龚梅心将林秀之看作了自己的命根子,在他的身上倾泻了自己所有的期望。她总是将鱼肉里最嫩的一块挑给林秀之,买了排骨,自己却一块也不碰,即使林秀之特意夹给她,这块排骨也总是会在筷子的来去之间最后落在林秀之的碗里,而林秀之不能拒绝。

他必须接受然后感恩,在吃完饭后主动去洗碗,站在凳子上端起沉重的铁锅,放在水池里冲洗干净,然后回到房间乖乖地做好作业,做完作业自己烧水洗澡,上床睡觉。

林秀之从他母亲那里学到的最熟练的一件事,是顺从。

顺从能让他的妈妈多露出一些笑容,能让林秀之多得到一些夸奖,而不是令他愧疚的眼泪。他知道,妈妈工作都是为了自己,而他的姥姥姥爷也总是对他说:你妈妈一个人带你很苦,你要体谅。

他曾经有过一个很喜欢的玩具,是一件小小的彩色算盘,拨弄起来很容易就能算出三位数的加减法,声音清脆又好听。他抱着它,几乎将这件小小的算盘当成他的弟弟,他的小孩子,他的宠物与朋友,甚至给算盘起了名字,叫作碧波,因为它的珠子是绿色,框架是红色,而当时林秀之刚刚背完骆宾王的《咏鹅》。他好喜欢它,觉得这个算盘是完全属于他的小精灵,帮他解决算数问题却不求任何回报,不会对他哭,还会听他说许许多多藏在心里的话,这些话他在心中想过一遍,就觉得碧波一定已经听过。小孩子的喜欢啊,赤忱又简单,夹杂着许许多多天真幻想,总是一股脑地倾泻给任何在大人眼里不能理解的死物。

可那喜欢仍然是真的。

后来那个算盘被他送给了他的表弟,他当时也有哭闹着不肯,可是他哭,表弟也哭。舅妈好声好气地跟他说,他不听,舅妈打了他一巴掌,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拧他的胳膊,骂他林家的小逼崽子凭什么天天吃她龚家的东西,骂他跟他娘一样是个贱人!赔钱货!扫把星!

七岁的林秀之哭得更狠,可他的身边没有他的母亲,以后也不会再有他的碧波了!

晚上他回到自己家,在吃饭时期期艾艾,想将这件事告诉他的母亲,可他的妈妈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说自己已经很累了,问他有事情明天再说可不可以?

林秀之还想再说,就看见他的妈妈皱了眉,眼眶有些泛红,带着骤然崩溃的哭腔对他说妈妈今天真的好累,在车间里被组长骂了……林秀之只能去拥抱他的母亲,哄着她自己以后长大了会有出息,没事的。

龚梅心抱着他,一边哭一边说:“乖仔,我的乖仔,这么好,怎么就没了爸爸啊?妈妈不苦,妈妈想到能为你挣钱,就不苦……我的乖仔只要好好念书,不要让你爸爸失望就行了……”她说自己不苦,却哭得这样伤心。

林秀之当然也像绝大部分的中国小孩一样,曾经被用扫帚抽过,鸡毛掸子打过,可他现在长大了,回头想自己童年,想起来觉得最痛的,却永远是他母亲的眼泪。

他躺在床上,又觉得胸闷,在黑暗里睁着眼,眼睛里有了湿意,却始终没有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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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纯爱小说《溪鱼游渊》的主角是林秀之风月,是作者溪鱼游渊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月亮公主和他的木头小狗小说主要讲述了:林秀之他一只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一个人,但其实他一个心理很叛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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