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陆观潮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

陆观潮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

发表时间:2021-05-05 09:44

主角是阮优陆观潮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是作者等登等灯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阮优和暗恋许久的alpha陆观潮结婚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和自己的暗恋对象结婚。

属性:为爱走钢索alpha×外柔内刚omega。

陆观潮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小说
陆观潮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
更新时间:2021-05-05
小编评语:竟然和暗恋对象结婚了?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陆观潮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精选

那是陆观潮二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社交圈足够广,二十八岁的生日硬生生让亲戚、朋友、下属轮番庆贺了好几次,阮优在姨妈家里时,陆观潮亲自登门,为沈良送上生日聚会请柬。

沈良没有邀请陆观潮进门,只拿着请柬,笑容有些玩味:“不是都祝了好几轮了吗,怎么还有?”

沈良便道:“先前那都算是外人,这回是我自己攒的局,都是咱们熟识的一圈朋友。”

沈良家里和陆观潮家里算是世交,长辈间关系一直不错,沈良没有拒绝的道理,他也不想拒绝,闻言只促狭地道:“可是我跟优优两个人在这里,你怎么只送了一份请柬来。”

阮优识趣,立刻便红着脸摆摆手说:“没关系,我跟大家都不熟,就不去了。”

陆观潮和阮优也见过许多面了,阮优总是在沈良的要求下跟他待在一起,自然也认识陆观潮,陆观潮的目光落在阮优身上,笑了笑,道:“哪有这样的道理,我猜你就和阿良在一起,所以只送了一份来,不然你看看请柬上,不是写了两个人的名字吗?”

沈良故意似的,似笑非笑地打开请柬,果然上面写着沈良和阮优两个人的名字,这才有让陆观潮进门的意思,可陆观潮却道:“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阿良和阮优都来,我还要去送下一份。请柬都是我亲自送,这回来的真的都是自己人,放心吧。”

到了陆观潮约定那一天,阮优和沈良一同出发,地点定在一个开阔的独栋别墅,是陆家的产业,两人到场时已经有不少朋友到达了,阮优跟在沈良身后入场,不少alpha都主动上前同沈良打招呼,沈良一一含笑应下,阮优则尽心尽力在他身边扮演好绿叶的身份。

阮优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沈良,自己是没资格来陆观潮的生日宴会的,即便陆观潮说着邀请了两个人,可阮优自己清楚,陆观潮和沈良是家世相当的朋友,自己只是捎带上的那个而已。能跟着沈良一起为陆观潮庆生,阮优已经心满意足,也不敢再过多渴求什么。

除了在阮优面前会显得跋扈张扬,沈良在任何人身旁都显得温和亲切,颇为善解人意,再加上他又能言善道,因此格外讨人喜欢。

其实阮优在这样的场合,除了跟着沈良也没有别的去处,沈良就像一株发育过分好的植物,将身边所有生物的营养都吸收干净,阮优完全被隐在沈良的光辉下,没有任何发光的机会。

沈良如同交际花一般,跟到场的宾客言笑晏晏,阮优沉默地陪了他一天,到了聚会要散的时候,陆观潮喊住了沈良。

“阿良,先别急着走。”

沈良转身,以一种恰到好处的暧昧和困惑问陆观潮:“阿潮哥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这是沈良惯常的表情,通常没有什么alpha能抵御这样的表情,陆观潮也停顿一瞬,才温和道:“我爸妈打电话过来了,在国外时你常和他们聊天,你回国后他们好久没见你,想跟你聊聊天呢。”

沈良抱歉地回头看了一眼阮优,说:“可是阿潮哥哥,我跟优优是一起来的,不好叫他自己回去……”

陆观潮看了阮优一眼,说:“没关系,不用很久,只要一会儿就好,让优优等一会儿吧。优优,可以吗?”

后半句话是朝着阮优问的,陆观潮这么问了,阮优当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他在沈良那里向来只有言听计从的份,哪里轮得到他来反对。阮优知道刚才沈良看似关切地提到阮优不能单独回家的事情,其实也只是想要婉拒陆观潮的请求。可是阮优又怎么会拒绝陆观潮呢?

阮优心里其实是很羡慕沈良的,陆观潮年纪轻轻就自己创业做起一把手,跟同样的二世祖之间有着天壤之别,社会地位算起来也不低了,又是信息素也达到顶级的alpha,暗恋他的omega不少,就连刚才的宴会上也有好些omega艳羡地谈论着陆观潮。这么优秀的人,阮优只敢小心翼翼地仰望,可沈良想找借口便找借口推拒,这种底气是阮优没有的。

沈良跟着陆观潮上楼去了,阮优独自在楼下坐着,宴席已经结束,陆家的佣人们来来往往地忙着收拾残局,阮优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望着窗外的夜色。

变故便是这时发生的,院子里人来人往很是嘈杂,不知何时混进了外人,等阮优反应过来时,正是房门被猛然踹开的那一刻。

一个高大的alpha醉醺醺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酒瓶,大声嚷嚷着:“沈良!你个小贱人!给我出来!沈良!别他妈躲了,出来!你又在外边勾三搭四了是吧!看我不肏死你!”

alpha的话不堪入耳,阮优被惊得立刻坐直了身子,惊恐地望向他。这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alpha,生得极高,眉目凶狠,侧脸有一道伤疤,更显得他狰狞凶恶。此刻醉醺醺的,眼眶通红,喊话间停顿时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可以看到胸膛坚实的胸肌不断起伏。

几乎是同一时刻,沈良惊慌地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看到门前的alpha时,他眼里闪过一阵绝望和疯狂。沈良几步从二楼奔到门前,站在alpha面前时,他顺了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别那么紧张。

“张晟,你怎么来了?”

那个名叫张晟的alpha闻言将酒瓶指着沈良的脑门,又盯着跟在沈良身后的陆观潮,眼神像是能杀死人一般:“我怎么来了?沈良,我为什么来,你心里不清楚吗?”酒瓶的瓶口怼在沈良的额头上,沈良全身都僵硬着,阮优惶恐地站在一旁,第一次在沈良身上看到了一种能称之为惧怕的情绪。

“沈良,一会儿不看着你,你就要在外边勾三搭四,你是不是不发点骚就活不下去?”张晟恶狠狠地说。

大约是他说话实在是太难听,陆观潮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把将沈良拉到自己身后,恼怒道:“你说什么呢,讲话放尊重点!”陆观潮冲着周围的人怒道:“都傻站在这里看什么热闹!保安呢!保安!把这人拖出去!”

张晟看了眼陆观潮,咯咯笑起来,说:“哟,姘头也这么护着你,沈良,你可真是不简单。你怎么勾引他的,也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吗?你这么装清纯的骚样给多少人看过了?”

陆观潮气愤不已,一拳挥上去,张晟便跟他扭打在一起,陆家帮佣的佣人们早已停下了手中的活,见主人跟突然闯进来的醉汉打起来了,连忙冲上前去拉架,一时间场面格外混乱,而阮优和沈良却被排在外边,没能挤进这场风暴的中心。

阮优的目光落在沈良身上,他那如同高岭之花一般骄傲又得意的哥哥,一生或许都没有什么忧愁烦恼,阮优不知道他竟何时与张晟这样的alpha搅在一起。而听张晟的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不仅仅是简单的熟识。

一个恐惧的想法爬上阮优的心头:张晟很有可能就是沈良的alpha。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沈良过去一直瞒着张晟的存在,阮优望向下手毫不留情的张晟,如果一个全国omega的精神偶像,居然找了这样一个街头混混一般粗鲁的alpha,那不仅沈良的口碑要完蛋,或许连心安都要完蛋。

沈良的面色是一种如死一般的沉寂,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道一直被他哄得服帖温顺的张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在外人面前也如此疯狂。沈良什么都想不通,他只一个人站着,连动弹一下都僵硬得不能实现。

就在阮优思考的时候,战火已经烧到他们身边。陆观潮和张晟扭打着靠近了沈良和阮优,张晟举起手上的酒瓶,那酒瓶不知何时已经碎了一半了,大约是刚才同陆观潮打架时弄的。

阮优望着张晟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张晟手上那剩下的半个酒瓶已经落在了他的后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阮优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倒在地上,失去意识前看见屋顶华丽繁复的水晶灯,切割的角度如同落在他后颈的玻璃碴一样锋利。

阮优醒来时已经是白天,他的整个脖颈都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父母陪在他身边,乔苒连眼睛都哭肿了,见着阮优醒过来,连忙问他:“优优,你怎么样?能说话吗?认得妈妈吗?”

阮优虚弱地点头,只动了动,就感到颈后如刀剜肉一般的痛。乔苒连忙制止了他,说:“别乱动,优优,你受伤了,现在刚刚止住血,是不能随便动的。”

于是阮优便不再乱动了,他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由母亲给他喂饭,父亲在一旁替他擦拭嘴角。阮优艰难地笑了笑,说:“爸爸妈妈一起照顾我,像小时候一样。”

乔苒不高兴起来,阮优怕她又说自己的伤,便问:“表哥呢?陆先生呢?”

乔苒冷声道:“还提他们做什么,我看到他们就烦就生气,让他们都走了。”忍了又忍,乔苒到底忍不住,道:“优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妈妈说清楚。你表哥说你是不小心摔的,这话我可不信,我只听你说的。”

阮优沉默一会儿,他自小从没有什么事瞒着乔苒,现在更是,刚想开口扯谎就被乔苒识破,乔苒道:“你可别想着唬我,不然你就自己在医院里吃苦吧。”

阮优也无法替沈良隐瞒,便言简意赅地将晚上的事情说给乔苒听了,果然乔苒听完大为震惊,她似乎比阮优想的还要更惊讶一些,阮优甚至在母亲的表情里读出一些愤怒痛恨的情绪,乔苒死死抓着阮优的手,直到阮石安开口。

“乔苒,轻点,优优还伤着呢。”阮石安说。

而更让乔苒震惊的是随后由护士送来的伤口检验结果,报告上白纸黑字,清楚明白地写着:“患者伤及腺体,信息素分泌功能受损,标记功能受损,具体伤情仍需进一步检查。”

乔苒拿着检验报告看了好一会儿,阮优看见她细白的手指剧烈颤抖,而后狠狠将报告单掷在地上:“沈良自己胡搞,却害得你受伤!优优,这事没这么容易结束!我今天一定要找他们沈家人理论!”

阮优不知道母亲是如何与姨妈一家人理论的,他的伤势严重,伤口很深,剜出一片模糊的血肉,可见张晟下手时毫不留情。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阮优一直在住院,因为伤及腺体,伤口总是稍有好转就又出现各种并发症。唯一让阮优感到有些安慰的是,腺体受伤以后,他就再也分泌不出他那平凡到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信息素了。

是了,虽然阮优总是表现得自己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在一个信息素算是第二张通行证的时代,阮优的信息素总是不招人待见。现在无法分泌了,阮优就可以假装它根本不存在。

阮优在医院里住了四十五天,出院时反复溃烂伤口终于开始结痂。回到家后乔苒找了机会小心翼翼地同阮优聊天:“优优,前些日子妈妈一直在跟你姨妈一家扯皮,你姨妈那边想保着你表哥,你表哥又要保着他的那个alpha不坐牢,所以妈妈跟他们大吵好几架。”

阮优倒没什么奇怪的,姨妈一向溺爱沈良,母亲又要替他讨个公道,当然会有争执,乔苒继续说:“他们说了好些混账话,妈妈不想让你生气,就不跟你说了,只是后来我说如果他们继续这么做,我就把你表哥和张晟的事情抖出去,你姨妈便害怕了。”

阮优笑了笑,问:“然后呢?”

乔苒的面色变得复杂,既有愧疚,也有欣慰,还夹杂着许多犹豫:“你姨妈去找了陆观潮,说这事他也得负责,现在你受伤了,难免没有他打架的原因,所以让他负责。”说到这里,乔苒顿了一下,说:“然后陆观潮说愿意娶你,他要跟你结婚。”

阮优只觉得心口剧烈地跳动一下,犹如飞机起飞前的失重感,而后他进入一片真空,只讷讷道:“娶我?”

乔苒叹了口气,说:“是啊,娶你,而且是陆观潮主动提出来的。”乔苒跟阮优坐的近了些,拉着他的手同他说:“优优,其实在妈妈眼里,这倒也不算是一个坏主意,陆观潮年轻,家世不错,各方面都算出挑,我也认识他的父母,他的爸爸妈妈都是知书达理的人,家教家风想来都不错。”

说完陆观潮的好,乔苒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但这事最终还是看你个人的意愿,你姨妈说的也对,你受伤和陆观潮动手打人的事逃不开干系,妈妈原本只是想给你出口气,可没想到变成这样,你若不愿意,妈妈就去回了他们,再让你姨妈一家想别的法子补偿你。”

阮优在过了听闻这个消息最初的茫然后,很是狂喜了一瞬,那可是陆观潮,是他暗恋许久的alpha,但再度想了想这件事,阮优的心好像又跌入谷底。他轻飘飘地笑了,说:“我姨妈一家不会补偿我的,陆观潮跟我结婚,只是陆观潮在补偿我而已,从头到尾,姨妈一家半句也没提过他们要对我怎么样。”

乔苒闻言,便道:“那我明天就去回了陆观潮,不能就这么放过你表哥作的死了。”

但是乔苒最终也没有机会去回绝陆观潮了,阮优出院当天,报纸、电视、网络,所有媒体铺天盖地报道了陆观潮将要和阮优结婚的消息,阮优的名字和陆观潮的名字一同挂在财经版和娱乐版的头条,阮优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再无逃脱的可能。

陆观潮不乏追求者,婚讯一出,不少omega都颇感心碎,阮优如同被架在火炉上炙烤,怎样都是焦虑难堪。若是现在去退婚,别说陆家那边,即便是阮优自己也会被影响——社会对omega远没有那么宽容,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婚约,无故退婚只能是omega难再嫁,何况陆观潮本就是低娶,阮优若是退婚,以后就很难再找到不错的alpha婚配了。

事已至此,再加上陆家很快便真的走起订婚结婚的准备程序,两家开始往来,乔苒也只能安慰阮优,说陆观潮到底也算是个良配了,能和他结婚,也算是一门不错的对象。

阮优除开一开始的震惊,过后便又滋生出一点期待,混杂着紧张。阮优对结婚的事情感到陌生,步骤在一点点推进,而他还身处其中却懵然不知,乔苒便说他以后一定是享福的命,什么心都不用操。

阮优的婚礼定在来年春天,那时距离阮优受伤已经有四五个月,他的伤口结的痂已经脱落,新的皮肉正在生长,颜色粉嫩,和周遭皮肤格格不入,但这并不影响婚礼的举办。他的婚礼办得还算盛大热闹,宾客到得也齐全,无论是陆家那边的亲友还是阮优家的亲戚朋友都悉数到场,共同见证这场婚礼。

陆观潮的父母常年定居国外,陆观潮结婚时他们回国一个月,除却婚礼前后几天忙着照应,过后便动身走访多年没有走访的亲戚们,而后启程离开,过程十分利落,阮优没有跟他们长时间相处,连一向最难应付的长辈关系都没有遇到困难。

结婚以后,阮优其实也没有遇到过任何困难,跟陆观潮的父母一起离开阮优生活的世界的,还有陆观潮。刚结婚那几天,陆观潮以阮优受伤为由分开住,父母离开后,陆观潮仿佛终于不用再伪装,索性搬离陆家大宅,住到外边去了。

阮优原本并没有谈过恋爱,更不懂什么婚姻,他只偷偷摸摸暗恋过陆观潮,被推向婚姻时还以为婚姻都是像他父母那样,恩爱和睦,甜蜜美满。结婚前乔苒叮嘱阮优,说不管有没有感情基础,婚姻最重要的是能够平平淡淡过日子就够了,可是阮优没想到陆观潮连平淡度日的幻象也不愿给他看。

这看起来很像是陆观潮被逼着给阮优一个交待才娶了他,现在完成了任务,陆观潮便急不可耐地逃了,独留阮优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陆家大宅里。

阮优后知后觉地咂摸出这段婚姻中自己即将面对的苦楚。可他从未想过逼迫陆观潮,他并没有一定要让陆观潮补偿他什么。

一开始阮优不是没有挽留期待过陆观潮,陆观潮偶尔回家来取一些生活必需品或是文件,阮优都会冲了咖啡,带着甜点一起端到陆观潮所在的房间,小心翼翼地问他要不要尝尝自己亲手做的食物。

阮优跟乔苒学了不少这样精细的手艺,他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能力还算不错,至少成品看着也算精致可爱,闻着也算香气扑鼻。父亲一向对母亲的手艺赞许有加,阮优如法炮制,可陆观潮仿佛并不感兴趣,常常是看也不看一眼,只让阮优放在一旁,以自己还在忙为借口,下了隐晦的逐客令。

阮优一开始以为自己选错了方向,毕竟不是人人都嗜甜,万一陆观潮不爱喝咖啡,而是爱喝茶或果汁呢,过后他又尝试了几次,可陆观潮回来的次数有限,而且家搬得差不多以后,陆观潮几乎就不怎么回来了,阮优无计可施,倍感挫败。

原来陆观潮不是不喜欢甜品和饮品,他只是不喜欢阮优。

阮优很委屈,既然不喜欢自己,为什么又要主动提出娶自己,当初自己并没有逼着陆观潮做出这个决定。

伴随着挫败感同时袭来的,还有陆家佣人对阮优的日渐排挤和鄙夷。陆家原本也算是日渐没落的老牌权贵,陆观潮家一脉原本只是陆家的旁支,陆家本家衰败,给旁支能帮衬的就更少。只是这一辈里出了陆观潮,他不仅陆家小辈里表现突出,在同代人里也十分出色。

尽管陆观潮并不将自己放在传统陆家人的身份上,更喜欢外人将他视为独立于陆家的新贵,但陆观潮家的佣人仍然保留着传统大家族的倨傲,他们瞧不上出身门第不高的阮优,又因为陆观潮的无视,而更加蔑视他。

结婚半年,到了快要入秋的时节,夏末的风吹着有些凉,阮优坐在车上回想着结婚这半年来的日子,许多细碎的委屈和伤心,阮优其实已经不记得了。如果说沈良给了阮优什么积极的影响,那就是让他不那么爱记着让自己不高兴的事情,他总能有法子排解。

而后阮优恍然发现,或许是婚后的落差太大,阮优对陆观潮的爱慕也随之变淡了——爱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情感,离陆观潮很远时,阮优从不会生出这么多莫名的期待,只会执拗地认定陆观潮在自己心里的样子。可他成为了堂堂正正的陆太太,面对陆观潮的冷待,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渐渐凉了下去,至少不再像刚结婚时那样火热了。

快到家了,阮优遥遥看见家中灯火通明,他付了钱下了车,进门看见陆观潮不悦地坐在客厅里,见他进来,扭头瞪他一眼。

阮优连忙将手里的食盒放在他面前,道:“我回我爸妈家里吃饭了,因为你没回去,所以给你带回来了一些,你吃饭了吗,如果吃过了就放在冰箱里吧,明天再尝尝。”

陆观潮斜眼朝餐厅的方向一瞥,阮优走过去一看,餐桌上还摆着一桌晚饭,看样子还没动过。阮优大感尴尬,连忙走到陆观潮面前,拎起食盒,道:“你先吃我带回来的吧,还是热的,我妈手艺很好的。”

陆观潮不情不愿地走到餐厅里,阮优帮他把餐具摆好,坐在一旁给陆观潮布菜。陆观潮皱着眉尝了一口菜,咀嚼几下,眉头舒展开,才说:“以后不回家,提前跟我说,家里的晚饭反复热了好几次。”

阮优连忙应下,陆观潮才又问:“你经常回娘家吗?”

怕陆观潮误会,阮优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没有很频繁,今天是跟我妈多聊了几句,没想到你在等我吃饭。”

陆观潮想了想,说:“下次什么时候回去,我陪你一起。”

阮优不知道陆观潮怎么突然转性了,没料到他有这一问,因此很是懵懂,不知如何回答,陆观潮便又说:“之前我工作忙,顾不上家里,现在工作上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也能顾得及家里了。结婚这么久,也没有回去看过你父母,总得去看看。”

到底是不是工作繁忙才无暇顾及,阮优并不清楚,但陆观潮能说这话,阮优没有理由拒绝。阮优想了想,说:“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回去吧,紧着你的时间来。”

陆观潮点了点头,翻出自己的日程表想看看时间,看了一眼,似乎又想到什么,抬起头对阮优说:“还有一件事,我跟你的医生商量好了,以后每个月去复查两次,日子定在每个月五号和二十号,时间我已经空出来了,以后我陪你一起去。”

阮优没料到还有这一茬,颇为惊诧,下意识地反问一声:“啊?”

陆观潮道:“啊什么啊,很奇怪吗,我是你的合法丈夫,等你伤好了以后我还是你的合法alpha,我陪你去复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这话说的颇有内涵,阮优听完面红耳赤,也不知回复了些什么,只哼哼唧唧如蚊子叫般回应了几句便落荒而逃。只听见坐在餐桌前的陆观潮似乎轻笑一声,心情颇好的样子。

陆观潮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小说
陆观潮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
主角是阮优陆观潮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是作者等登等灯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阮优和暗恋许久的alpha陆观潮结婚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和自己的暗恋对象结婚。

属性:为爱走钢索alpha×外柔内刚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