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杂种

杂种

发表时间:2021-04-30 16:10

由作者西桥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杂种》,主人公是林落林染笙,杂种小说主要讲述了:林落他失忆了,他不记得他是谁,他也不记得他之前竟然是喜欢他的哥哥,也不知道原来之前竟然发生过那样的故事。

属性:腹黑年下攻演技超强强到连自己都叹为观止的地步(弟弟)×重度洁癖毒舌表里特不一拄着拐也能敲人的钢琴家受(哥哥)

杂种小说
杂种
更新时间:2021-04-30
小编评语:我竟然喜欢上了我的哥哥。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杂种》精选

我他妈。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这世上怎么能有这种人?!

我拿手指着刚刚被他狠狠摔上的大门,气得直哆嗦。

“林染笙,你——你给脸不要脸!”

之后的几天里我都气得不想出门,他也是早出晚归,我俩一个屋檐下竟然都没怎么见着面。每次不小心碰到了,他还对我凉着脸。我也憋着一肚子的不痛快,半点不想再费劲讨好他了。

倒是丁沐哲没事会经常发微信跟我聊上几句。一来二去没多久,我俩就称兄道弟地熟络了起来。

约好做催眠治疗的时间是周三上午。一大早,丁沐哲便穿着一身运动服出现在了我家客厅里。

我揉着一头的乱发,打着哈欠下楼看到他的时候,恍然间明白了这人什么地方跟我哥看起来不像是一卦的了。

和林染笙的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阴冷截然不同,丁沐哲身上散发着一股永远都用不完的男性荷尔蒙,温暖,肆意,炽烈。他就只是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就能把我家从上到下,从人到狗都衬得丧里丧气的。

那精神抖擞的劲儿,说得好听些就像是刚扔完铁饼子拿了世界冠军一样的光彩。

在这一次的交谈中我才知道,原来丁家和林家是世交,我们两家的老宅以前离得也很近。所以在我刚出生的时候丁沐哲就见过我。

“别看你哥现在长得人模狗样的,小时候你可比他好看多了,白白净净像个瓷娃娃一样,你哥恨不得天天把你捂在兜里,生怕一不小心被我们带坏了。”丁沐哲笑着调侃道:“那个时候我们都管你叫林妹妹,一叫你就哭,你一哭,你哥就追着我们打,我可因为这个吃了他不少拳头呢。”

“幸好……现在长开了些。”我尬尴地挠着头,说实话没几个大小伙子会愿意听到自己小时候娘不兮兮的过往。

好在丁沐哲虽然是个嘴碎的话唠子,但察言观色的情商倒是一流,在我感到难堪之前就及时地换了个话题。

关于他上次提过一嘴的工作环境,我也是这次才了解到,原来他并不是个普通的医生,他的职业说来有点酷,竟然是个战地医师。

因为在战场上总是要面对各种不可预知的情况,所以从头疼脑热到骨科杂症,甚至连开颅手术和替人接生他都做过,心理治疗当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吧。怪不得他会懂那么多呢。

冒险和成为英雄大概是男孩子们一生都会向往的主题,想象着那些热血激昂枪林弹雨的战争场面,我的兴致一下子就来了,忍不住就拉着他问东问西的。

林染笙下楼的时候,正好赶上丁沐哲在跟我讲自己是如何为了追一只鸡误入了地雷区,结果被困了三天三夜动弹不得的经历。

这故事惊险又搞笑,他又特别会讲,把每一个画面都描绘地栩栩如生。我听得入迷,扯着他的袖子笑得停不下来。

林染笙停住脚步转过身,颦眉看着我们的时候,面色颇有些复杂。

“你怎么又来了?”话是对着丁沐哲说的,语调里的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如果说丁沐哲情商高得能有100分,我哥大概只能是负250那一阶梯的。

他就像是72级强冷台风一般,出现的瞬间便能将一屋子的欢声笑语都卷跑了。

“落落叫我来的呗。”丁沐哲仰着脑袋,翘着二郎腿,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副来得光明正大,拽得有头有脸的架势。

我悄咪咪地缩回了身子,撇了他一眼,大哥,不好意思您叫错人了,这腰我可撑不动。

林染笙冷眼打量着我们,从齿缝间恶狠狠地吐出了几个字:“把脚缩回去!你马上就要蹭到我的茶几了。”

啧!

我和丁沐哲同时有点怂地缩回了脚。

你看看,就是这样。

似乎所有人都已经默认了他的臭脾气,连被他嫌弃都像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一口无名之火堵在胸口,我也不知道脑子怎么就抽了一下,突然转过身笑脸盈盈地对着丁沐哲说道:“沐哲哥,聊了半天都忘了给你拿喝的了,黎叔出门买菜了,我给你泡个红茶吧。”

那“沐哲哥”三个字被我捏得嗲声嗲气的,只差个媚眼就可以去拿奥斯卡了。

这下不单是我哥一脑门子的黑线,连丁沐哲都一副受用不起的样子。

现场的效果似乎和我想象中的有所不同,但其实我也没想明白自己脑子一热整这么一出到底是想达到个什么效果。

说出去的话正如泼出去的水,别说收不回来了,现在我连盆都不想要了,臊得捂住脸就赶忙往厨房跑去。

穿过屏风,我一个转身,就躲在了转角处,支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丁沐哲,你给他下什么药了?”

“嘿,这话怎么说的,以前我和落落是一直没机会培养感情,现在他这是明白他沐哲哥的好了。”

“落落?一把年纪了你也不怕塞牙?我警告你,他是我弟弟,管好你自己的臭毛病!离他远点!庸医!”

哎哟,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呢,我有些好笑地窝在墙角,期盼着丁沐哲再怼他几句。

可惜人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染笙就几步走到了门口,打开门停顿了片刻,冲着躲在厨房里的我吼道:“没事就上楼看看书!下周回学校复课!”

啪!紧接着就是重重的摔门声。

我他妈。

得,我他妈都习惯了。

我一脸淡然地端着茶水走回客厅,给还在掩嘴轻笑的丁沐哲递过去一杯。

“行,那我们就开始吧。”丁沐哲轻抿了口茶,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我说道。

“我需要做什么吗?”

“躺下,放松就行。”

我点点头,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一会儿看着我的手指,我会读出几个数字,在我读到3的时候,你就会进入沉睡状态。直到我再次喊出落落,你就会醒过来。”

“嗯。”

“好,现在放松身体,试着让自己走向记忆的深处,落落,你要相信,总有一些事情是你不甘心忘怀的,它就在那里,去找到它。”

“1、2......”

我甚至没能听到他喊出3,便觉得耳边的声音一瞬间全都消失了。

白色。

从天到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记得我似乎是来寻找什么的。

它在等我。

四周的一切都被笼罩在雾气当中,没有路,空无一物。低头看下去,也瞧不见自己的手和身体。

我只能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却又好像是一步都没有移动过。我四处奔跑着,却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到。

它还在等我。

可我有些害怕了,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很久了,除了眼前这片透不过气的白,我什么都没看到过,也从没遇上过任何一个人。

它一定在某个地方,它一定在等着我。

鼻尖传来了一阵阵熟悉的味道。咸咸的,似乎是海水,却比海水还要清冽一分,伴着淡淡的幽香,却又没有枝头花那般缠绵。

我循着那香味向前走去,渐渐便听到了水声。

眼前浓厚的雾气竟然散开了一些,我看到在我面前的地上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那味道和声音都是从这盒子里传出来的。

我俯下身子,掀开了盒子的一个角,偷偷地向里面探望过去。

这一看可不要紧,里面可比这盒子要大得多了。

我将那个角扯开了一些,蹑手蹑脚地爬了进去,抬头发现果然别有洞天。

这是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只有一处光亮,泛着暖黄色,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那里,站着一个人,背对着我,在一面镜子前。

水源也是从那人的头顶洒落下来的。

我慢慢靠过去,惊讶地发现这人竟赤裸着身体,只罩着一件白纱的外袍。那缦纱薄如蝉翼,被水打湿了贴裹在玉瓷般的肌肤上。随着那勾勾弯弯的胴体,编织出了数不清的旖旎。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我,身体慢慢地贴伏在镜面上,殷红的唇边吐出了一层一层的白雾,将镜子中的眼神映得朦胧而又迷离。

我心潮翻滚,胸口又热又疼,面前的人就像是对我下了蛊一样,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终于,我伏在了他的耳边,轻声低喃:

“哥......”

“哥……”

贴在镜面上的肩膀随着我的声音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似乎是终于察觉到了身后有人,他半垂着眼,偏过头,两片殷红的唇畔微微开启。

我依旧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心中隐隐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或许有些冒犯到了他,便略微退后了一步,等着他接下来的质问。

半空中的水滴缓慢地洒落着,笼罩在他的四周,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

我不知道这水滴从何处而来,但每一颗看起来都像是精心修饰过的珍珠,晶莹剔透,浑圆饱满,只为了能靠近他的身体,奋不顾身地坠落着,最终都化作了一滩滩不成形的水渍,贪婪地在他的肌肤上爬行,滚动,流进了那些让人不敢轻易窥视的隐秘之地。

这场景有一种诡异的诱惑力,让我无法移开视线,他也没有说话,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直到那片薄纱从他的肩头滑落了下来。

我觉得喉头有些发紧,忍不住吞咽了下唾液,慢慢伸出手,想帮他将那片多余的布料再重新拢好。

手指不经意地滑过了他的肩头,那肌肤滚烫燎人,惊得我一颗心狂跳不止,几欲撞破胸膛。

我一直以为,这人从里到外都该是凉的,原来,也会如此灼烫如火。

体内的那股燥热不安冲得我耳廓发烫,可我觉得自己依然是清醒的,我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他是谁,我或许应该问问他怎么了,但是我试着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这种热潮涌动的感觉,让人喉咙干渴,呼吸急促。而手指便这样久久地悬在了他的肩头,离他的肌肤不过分毫之距,抽也抽不回放也放不下,单单是这副身躯上翻滚的热流便将我缠绕地动弹不得。

他突然又颤动了一下,转过了身子,似乎是看向了我。

那眼神有些迷离,有些无措,完全不似我平时认识的他。我也不能确定他此时是不是认出了我。

过了很久,他缓缓地眨动了下眼睛,将一只手勾上了我的肩头,有些虚弱地喃喃道:“落……”

呼吸在这一瞬间就停下来了。

不只是呼吸,甚至是心跳,甚至是生命,甚至是灵魂和我在的整个宇宙。

我动也不敢动,唯恐理智在这一刻决堤。可面前灼热的身体却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

“好热……”他伏在我耳畔低声喘息着。

只这一下,浑身的血气瞬间都汇聚在了我下体的那处,热得钻心,胀得发疼。

可这份难耐和我怀里的这个人比起来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甚至分不出半点的思绪去理会。

他额间的碎发凌乱地贴在有些泛红的皮肤上,我看着他轻轻地咬着下唇,似乎是真的热得难受,而我胸口的血液也像是被他的灼热烤干了一般,空洞洞地,不知该拿什么去填满。

“哥......你是不是……难受?”

“唔。”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想再让他这么难受,可又忍不住希望能让他更难受一些。

想要取悦他,想要让他欢愉。这想法越来越强烈,渐渐占据了我所有的心思。

“哥……我......我帮你,好不好?”

他垂下了眼,略微顰起了眉,似乎是并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但不一会儿那眉头舒展开了,他便又蹭了蹭我的胸口。

我小心翼翼地贴近了他的耳垂,将那枚粉红的圆球含进了唇间。柔软细腻的质感就像一剂毒药,瞬间麻痹了我舌尖上的每一根神经。

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血液狂奔像是要在体内炸开了一般,我越来越疯狂地舔吻着他,从脖颈到肩头,顺着锁骨一路滑向了他的胸口。

他开始有些挣扎了,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舒服。

那扭动的身躯摩擦着我的身体,让我越发地不能忍耐。

我狠狠地将他压在了镜面上,深吸了口气,握住了他下身那处早已坚挺的地方。

“不要……不……”他低声求饶,两只手无措的抖动着。

那微张的唇畔就像两片摇曳的小红帆,在我的心尖飞舞,让我忍不住怜惜地将它们含裹了起来。

像是得到了安抚,亦或者是已无力再抗拒什么了,他顺从地迎合了我的亲吻。

镜面被他的身体熏出了一圈一圈朦胧的光晕,像花瓣一样钻进了镜子的最深处,一层一层地,盛开着,舞动着。

纯白的液体洒落在这无穷无尽的花瓣之中,污浊而又妖艳,便是最美的玫瑰也比不得。

这是第一次,我觉得白色也是好看的。

头顶的水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那纱幔也早已不知所踪,我和他紧紧地贴合着,粘腻地缠绕在一起。在镜子中堆叠出了无数个世界。

我被困在了这迷乱的深渊中,目之所及,都是他。我知道,我走不出去了。

他不停地抖动着,渐渐地便有些撑不住身体向下滑落,我伸手箍住了他的腰枝,将他彻底地揽进了怀里。

太瘦了,他的身体比我平时看到的还要单薄,似乎轻轻一扭便能折断,却又蕴含着让人癫狂的力量。

那么高贵的一个人,平日里就像是住在月尖上的城堡中,俯视着世间的一切,万般不屑。

而现在,他就在我的手掌下,柔软而又脆弱,勾动着我心底最深层的破坏欲。

想要将这高傲都折断,都撕碎,想将他的身躯都熔进骨血,想将他的渣骨都揉进肺腑。

他倚靠在我的肩上,还在低声地呻吟,让我越发地不能自已。

净白而纤细的脖颈绕在我的唇边,我知道在那薄薄的血管里,汹涌澎湃地奔流着和我一样灼烫的血液,也许下一刻就会冲破皮囊泛滥成灾。

想触碰,想依偎,想靠得再紧一点。

我用力地将他揉进身体里,再近一些,再近一些。让他臣服于我,让他属于我,让这副身体永远永远地和我在一起。

“啊......”他低呼了一声,吃痛地缩起了身子,却并没打算收起那高傲的脖颈。

不够,不够啊......

越是离得近,越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望。终于,我向着那柔软的白色狠狠地咬了下去,淡淡的血腥味从齿间蔓延开来,竟然让我感到了愉悦的香甜,连胸口的那份空洞都得到了满足。

还想要啊……还想要得到更多……

得到,得到,得到他——脑海里就只剩下这样的想法。

“落落!”

随着这声呼唤,我猛然惊醒了过来。

心跳得太快了,我无法抑制地猛烈地喘息着,耳边回荡的还是林染笙的呻吟。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听到了丁沐哲的声音。

“落落,你还好吧?”他似乎是有些担忧地看了我很久。

缓了半晌,这才慢慢想起他在为我做催眠治疗。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冲他点了下头。

“咳......”他掩嘴轻咳了一下,眼睛却飘向了我的下身。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下,一瞬间便涨红了脸。

只见我两腿之间,雄赳赳气昂昂地支起了一顶颇为壮观的小帐篷。

丁沐哲看着它,我也看着它。

可这玩意儿竟然完全没有半点要降落的意思。

尴尬,此刻的尴尬几乎让我活不下去了。

除了尴尬,还有羞愧,还有莫名其妙,匪夷所思,无比震撼,万般不解,种种复杂的感受在我脑子里要炸成了一锅粥。

“这......其实很正常的,人印象深刻的记忆点无可避免地会与性爱有关。你如果想聊聊的话......”

“不!不想聊!”我蜷着身子捂住了脸,一口就拒绝了他。

丁沐哲只是笑着,也并没有再追问我什么。

我却连寒暄的心思都没有了,草草地将他送出了门,狼狈地逃回了卧室。

没想到的是,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我都没能再次走出房间。

倒不是我脸皮薄,而是

——他妈的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到底还要支楞到什么时候?!

杂种小说
杂种
由作者西桥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杂种》,主人公是林落林染笙,杂种小说主要讲述了:林落他失忆了,他不记得他是谁,他也不记得他之前竟然是喜欢他的哥哥,也不知道原来之前竟然发生过那样的故事。

属性:腹黑年下攻演技超强强到连自己都叹为观止的地步(弟弟)×重度洁癖毒舌表里特不一拄着拐也能敲人的钢琴家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