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西渡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狐狸不吃酸葡萄》,主人公是容楚孟逾,狐狸不吃酸葡萄小说主要讲述了:容楚他重生之后他总是觉得孟逾就是一颗泡在醋坛子里的酸葡萄,他十分不喜欢,尤其是孟逾。
属性:狡猾狐狸人臣受×闷骚酸包帝王攻。
《狐狸不吃酸葡萄》精选:
全身温热释然感袭来,他才开口问:“七皇子,我好像记得,若提城里人皆赞叹徐家夫妻伉俪情深情比金坚,徐大将军也是常将徐柳氏这爱妻挂于嘴边,怎么现在看着……”
孟逾沉默。
“怎么现在的情况看着有点不对劲儿啊?”
孟逾依旧不语。
“孟逾,你……”
容楚还疑惑着,偏头对上容楚已然黑岑岑的脸,赶紧闭了嘴。
“嗯……”容楚咂咂着嘴。
世风日下,风水轮流转啊,曾经最是恩爱的表哥嫂如今竟是各怀鬼胎。
咋就这么刺激呢?
容楚赶紧拍了拍自己,不能幸灾乐祸!
不过这柳之微倒是真的厉害。
容楚想着上辈子,只因自己“爱慕”而撞她一事出了后容候府便是不与徐家有什么来往交集,原以为就是那般老死不相往来,却是在不久后闻言徐家人死了个干净只余个寡妻柳之微了,在那之后,若提城就有闲言碎语道是容楚背地里下蛊咒死的……
荒唐言,辛酸泪。
说都说不清楚,容楚便就懒得说了。毕竟这些话实属荒谬,有点脑子的人也只当戏话讲,更何况柳之微亲自出面澄清徐嘉是病死的,倒也没多影响“权势滔天”的容候之子他容楚了。
害,想那么多呢!这会儿可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切可都说不准。
容楚眨了眨眼睛,不禁心疼起孟逾这傻乎乎的家伙来,只压着声音道:“七皇子,这事儿要不还是同徐大将军说说吧,不然这……”
孟逾道:“我知道了,散了吧。”
“散啦?”
容楚一愣,转头去看那边果真就没人了,再回头,这头孟逾也失魂落魄走了。
啧啧,宛如是被欺骗了感情般,整个人都颓了。
也是,搁谁也难接受。
活该!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了能看清孟逾的苦瓜表情,容楚脚底抹油般追了上去:“七皇子!七皇子!孟逾!”
那边孟逾已经穿上了外衣,容楚低头寻思了一下了自己这光溜溜的,却还是顾不得这些,忙去堵住他:“你去哪儿?”
“回去了。”
“回哪儿去啊?”容楚追问。
孟逾脸沉得厉害,不言。
容楚啧啧两声,只道:“不是我说啊七皇子,你这既然都听到了这些话,也该有所行动才是,你可保不准那徐柳氏能做出些什么来。”
“她一弱女子,能做出什么来?这偌大的徐家,还能被她搞垮不成?”
你不说,还真能。
不过孟逾这想法容楚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柳之微那弱柳扶风的纤柔模样,谁又能想到她能把这堂堂大将军府的一众魁梧猛汉给弄死呢?
若不是容楚知晓上辈子的结果下场,他也不会信。
真就是惊天大逆转。
其实容楚是真想告诉孟逾若这事不了,这柳之微还真能把这徐家之人给统统暗杀个干净的,并且还能做到把嫌疑都洗脱干净全身而退,再坐拥徐家的一切,最后还得个圣上钦赐的贞洁牌坊,人人称道。
厉害厉害,真厉害,现在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厉害。
但他不能把这些告诉孟逾,因为这些是上辈子的事,如今一切重置,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况且就算他说了,孟逾也必然把他当傻子看,还得给他扣个罪名帽子什么的。
容楚只道:“反正你不能装作若无其事吧?徐柳氏再是柔弱,也不容小觑,既然心里埋了怨根儿,便要连根拔起说清楚的。”
“你不用管这么多。”孟逾朝外走。
容楚追上,还是要为自己争取番:“不是我也不想管,主要是我现在身上背着人命呢!”
孟逾很气,止了脚步,仰视着他,只道:“本皇子现在清楚了,你没有撞她,所谓背人命一事便就不存在了。”
“你清楚有什么用?要徐家人清楚,要我爹清楚!”
孟逾捏紧了拳头,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把你表嫂带到徐大将军面前去说清楚,我是被诬陷的,我没撞她,给我个清白。”
“不行。”
“为什么?”
“表嫂才失了孩子,受不了这些刺激,她这样做,必然是有原因的。”
“他妈什么原因啊?”容楚暴躁,“合着我就该受这冤枉?你不知道徐家世代都是杀在战场上的?他徐嘉见我还不拿他那大屠刀宰了我?我爹又是什么个脾气?我这小命还要不要了?”
“我知道。”孟逾依旧语气淡漠,“不过这事重大,便就这样说破了去,表嫂落不得个好下场,所以,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你是打定主意要袖手旁观了?”容楚气得不行。
“我没有。”孟逾道。
“这还没有?那是不是非要徐嘉把刀架我脖子上才算?”
孟逾抬眸无言应话。
他眸光浅淡,却深蕴盈盈秋水。
不知为何,容楚竟有一股心虚之感。
他避开这目光,心里闷闷的,转念便突然意识到,当年的自己不也是最爱袖手旁观的吗?哪怕孟逾压低了姿态把那从不肯放下的高傲与与生俱来要强的自尊都踩在脚底求到容楚面前,他也毫不上心。
甚至是观戏姿态想看看堂堂帝王会如何收场。
这是一场赌注,要的是下注时信心满满的一时爽乐,观的是场面上来回迂转的局势走向,赌的,却是别人的人生。
真就是人心如此。
原来是这么个心情。
容楚便是在这一瞬间平复了下来。他道:“若提城百姓皆知徐柳夫妻伉俪情深,徐大将军更是对徐柳氏爱护有加,这事是有蹊跷隐瞒,但以徐大将军爱妻至深的性子,必然不会苛责于她,只要事情说开,一切都还能如始有终。”
再是结果不济,也不该与上辈子一样,整个徐家落得个人死灯灭的结果。
原以为自己说得够清楚了,孟逾也该听懂自己的意思,容楚已然心累得不行,只期待着。
可孟逾就像是自动过滤般,也不给个反应,依旧只是看了容楚两眼,再绕过他。
走了。
“……”
容楚挠了挠头,一时不知所措。
那边孟逾衣物整装好便是不疾不徐走出了碧泓院,可还真是任由他嘴皮子说破都留不住……
这会儿可就留容楚一个人了,静谧之中,人也沉了下来。
行吧,走了也好,反正容楚也不愿和他多有交集。
难不成是上辈子的教训还不够吗?
孟逾这人多奸啊,这一遭看瞎下来,他显然是偏袒那柳之微的,若是让他去说,只要他想,还能给容楚的罪名颠倒出别的花样儿来。
容楚移着脚步向外去,啐了两口,心里只道,既然这家伙不愿意去徐嘉面前替他说清楚,他楚大爷便自己去!
唉,真就这一天天的什么事儿啊……
容楚行到泉岸边,弯腰去捡拾起自己的衣物,他皱着眉,看着上面的污渍,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拿于手上凑近脸去轻嗅了两下。
呕呕呕。
真就是那巡夜的说的什么猪屎成精了。
这可怎么办,穿这身去找徐大将军,是不是就明摆着告诉他自己是翻墙进来的还在猪圈里摔了一跟头。
容楚真就抓耳挠腮。
只得去那更衣间屋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备用的衣物了。
容楚决定好,便就把自己的这几件捆成了球,只提着系带拉出距离一处都不愿多碰。
这边刚走进间屋,容楚便又撞上人了。
还是孟逾。
不知是没走还是又折回来等在这间屋里的,人依旧板着脸。
“怎么了七皇子,又想通了要替我申冤?”容楚道。
“不。”
“不就给本大爷爬开,别挡道儿。”
只见容楚说着便是去扒开他越过去,谁知身后孟逾再次一把揪住他给拎了回来。
“……”容楚身心俱疲欲哭无泪,“七皇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放心。”孟逾答道。
容楚一脸问号,转头又朝泉院那边瞅了瞅,却又实在想不出什么不放心。
孟逾道:“我不放心你。”
操?
容楚愣了。
“留你一人在徐家,必然要搅个天翻地覆,表嫂未必是那等人,本皇子尚未想到对策,不能留你在这儿。”
容楚依旧问号:“他妈我就是那种人不成?现在我是受害者!我最冤枉!我不在这儿把事情说清楚,我去哪儿?回容家挨打吗?”
孟逾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毕竟容候风采举国皆知,便道:“那你跟我走。”
“什……什么?”
“跟我走,我护着你。”
倒是不等容楚反应过来,孟逾已然拉着他出了碧泓院。
“他妈别急啊!我衣服还没穿!”
“不穿了。”
“要!要!”
“……”
容楚估计自己以后应该是没脸见人了。
真就是几条扬扬长街一路嚎着光着膀子被揪着走的。
也就好在时候晚了,夜市也散了,人星零少,不然他这一世英名真就毁在这儿了。
孟逾的府邸在和宁街,圣上御笔钦赐的长南府,因当年送去赵国为质时身赴南国,以他回来了难免想念为由,于是这长南府内建筑陈设便是如南国风情,长青木参天,花叶常驻。
这也是容楚上辈子对长南府的印象。
其实按理说他不该有这印象的,原是姐姐容梦作为续弦嫁于孟逾时他已然成了一国之主,举家搬入宫闱内,这长南府也是该搁置了的。但就是这么赶巧,容梦不得宠,甚至被厌恶,孟逾觉得把他放冷宫都碍眼,纯粹让她搬了出去。
容楚不知道孟逾是怎么想的,他敢这样对容梦应该是知晓若是容候得知这事必是要翻天的下场,但他显然胆大,不是不惧怕容候,而是自信。
自信容梦会站在他那一侧,拿捏着容梦的一切,哪怕她受尽冷漠与白眼也会替他瞒着他的薄情寡义。
所以容楚每每来长南府时听得容梦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我很好,别乱说,问父亲安康。”
那便是吧,容楚应着姐姐的话,其实他向来喜欢跟容梦唱反调,唯有这一次,也真就是这一次,他以为会让容梦心安,结果却是害惨了她。
上辈子,上一辈子,真是可笑至极。
他都没见过孟逾见面,只有偌大空旷的长南府,水乡风情,女人落寞的身影。
想到这里,容楚心里叹了口气,此刻的他站在门前,高望着鎏金牌匾,真就是隔世之事了。
“进去坐?”孟逾开口来。
容楚本是不愿意的,就像一开始孟逾非拖着他来这会儿又有礼有节故作姿态地问他,也跟着转了态度,鬼使神差答应了。
刚一进门,便是迎面扑鼻香。
容楚有些许不适,他是挺喜欢胭脂水粉花叶果种的味道的,但只爱淡的,能让他深感红尘世间之味。
但这花香之味太浓太重,他受不了。
容楚觉得奇怪,以往他来这里,是没有嗅到过这味儿的,只道:“什么花这么香?”
孟逾指了指萧墙下摆得整齐的几盆绿植,道:“南国的植物,俗称七里香。”
容楚好奇,凑近了去看,便是能借着月色看清绿意盎然中几簇娇俏可爱的小白花儿。只是这味道浓郁,弄得他鼻子不舒服,正就这近距离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容楚退开了两步,吸了吸鼻子,摇头道:“这东西太香了,齁人。”
“没让你闻。”
孟逾说完便绕道走了,夜风寒凉,容楚还光着膀子,又是打了个喷嚏追了上去:“诶你慢点!”
“……”
容楚八成是受凉了,入了屋后整个人都是昏沉沉的,他鼻子堵着,鼻涕总是不争气地往下流,还都是流到嘴边才感到湿润才能意识到。
太丢脸了。
“你先穿这个。”孟逾在里屋里倒腾许久才拿出件单衣与鸦青色的衣物来。
容楚抬头望了望,多少能看出孟逾的不乐意,他深知孟逾“小气”,无论是什么东西,大小贵贱都碰不得,但这一套衣物着实不是容楚喜欢的款,颜色让他总觉得沉闷,便就扯了扯自己身上暂且披着的大氅,厚着脸皮道:“我可以不穿这个吗?”
孟逾不应话。
容楚又道:“我想穿你那个白的,白色那件儿,锦绸料子那件儿,里外都绣得有白玉兰的……”
“不穿就光着。”
容楚:“……”
孟逾见容楚不反应,便是觉得他嫌弃,心里多少不悦,真就是要收回去了,容楚眼疾手快起身来截住了。
“将就就将就吧。”容楚向来乐观,左右望了望,便就当着孟逾的面儿把衣物换上了。
孟逾已经坐到了火炉前,这是特意为容楚生的,暖手间抬头见到容楚身上拾掇好了,只道:“这样看着,倒还像个正经人。”
容楚嘴里咬着红发带,双手高举正重束着自己半湿未干的发,闻言,便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回应:“什么意思?我哪里不像正经人了?”
“哪里都不像。”
“那为何现在又看着像?”容楚两截儿白乎乎的手臂还没放下,一手固定青丝,一手扯过发带去绑着,却是一只脚上来移着坐垫出去些坐了下来。
孟逾道:“因为你身上穿的衣物是我的。”
“……”
还挺骚。
容楚马尾束好,他全然是胡乱搞的,有几丝几缕束不上,便是吹了吹将就了去,随后又拍了拍自己这身衣物,倒是看着还不错,颜色也没叠放着时看着那般沉闷,缎子依旧是上好的锦绸,上面有金丝双面云纹绣。
不过容楚还是蛮觊觎孟逾那身白的,他上辈子本没见过他几次,却是三次有二注意到那身无尘白衣。
算了,容楚也不是那种喜欢夺人所好之人,况且如今身上这身搞上了也很不错,冷峻热烈,洒脱不羁。
甚至大小适宜,要是可以,他定要持剑潇洒恣意一番,才能把这身衣物的豪迈感挥发出来。
不过他现在不行。
容楚乖乖坐在火炉边儿,缩成一团,鼻子里还塞着纸堵着不争气的鼻涕流过河,时不时一个喷嚏又把纸给喷出来。
太难受了,还堵得慌。
孟逾觉得这画面实在好笑,道:“就你这样子,真还是不见其人难知也。”
容楚不愿意搭理他。
其实容楚心里清楚自己在若提城里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一说狡猾奸诈恣意妄为,闯祸惹事一样不落,一说聪慧机敏潇洒不羁,又是人人羡慕的高门深教子弟,两极化分严重,他倒不是多在意。
容楚本无什么大的过错,顶多是捉弄捉弄看不惯的,挑逗挑逗看上眼的,他脑子灵光,却是不爱受拘束,多时一通言论把师傅些都堵得哑口无言。
不过他确实无法无天胆大妄为。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贬义。
容楚最是出名一件事儿,必然是把太学府里最资深的高老先生给气得罢教。高老先生一生志学,壮年时便在朝堂之上任事,老后又开课授学,其门下弟子个个出众,朝堂上的老官儿甚至是皇家三代,都是他门下学生。他七十致仕退休不干了,但却还是会时而受太学府一众先生之邀来讲授一两堂课。
容楚就是这样一号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物。
在把高老先生气得扭头就走后,环顾四面黑了脸的先生师傅些,他还能当做无事儿人一样统领着一众学子上烟花街遛弯儿去了。
甚至事后他还能说得有理有据一太学的师傅都拿不住罚他的理由,把缓过来没多久的高老先生又气得背过气去。
原以为这样便就该奠基了容楚纨绔不学无术的名声,但他却又老奸巨猾得不行。不得不承认容楚聪明,甚至意志力坚定,他有他的思想,他想玩便是要玩得尽兴,他觉得该如何做便是要做得极致。
高老先生一事便是如此。
他反对高老先生的教学言论与方式,对他内容串掇甚至在学堂之上明言如何更能深谙其所教学之道,他觉得身临其境深感其悟才有收获。
“这烟柳之地正如先生所讲是认识百态之所,一说你我不可站在自身的角度评论,也不可以以怜悯或是轻浮厌恶之态去言说,论之言之,便是如此,错的不是你我,也不是国度,更不是世俗,错,本身就不可一概而论。”容楚半夜翻进高老先生的院子,规规矩矩跪在他门前摇头晃脑继续念着:“先生明言深论,必然是大道深悟之人,我等子弟尚小,然理解尚浅,亲身历之,方能有所得悟……”
这事儿传得开,开始时若提城凡是实诚人儿对容楚便是清一色的嫌,高门大户更是把他贬得一文不值。可事情反转直上,容楚向来毅力不凡,就是这样在老先生院里跪了一晚上又叨叨着一堆言论宛如和尚念经般把人老先生吵得整宿睡不着,却也因此,彻底与高老先生将心结解开。
高老先生说他是狐狸,却是狡猾伶俐得十分讨喜,一时拿他没辙,二时又喜欢他那无拘无束的性子。容楚在那后便是破天荒的成为了高老先生致仕后唯一再收教的弟子。正是如此深得高老先生厚爱,人们又开始转变态度。
容楚觉得好笑,不是笑他同样老奸巨猾的师傅高老先生,而是笑众人姿态。
但他看得明白,也不想多解释什么。
信则信,误则误,人心只信自心,任由旁人如何解释,误也解不开。倒不如等着让他们自己把误解开,反正来日方长。
他历来性格开朗乐观,也不怕这些流言蜚语,况且他觉得,若提城里应该是传他好的比不好的多。
回过头来,容楚便道:“我那老师傅要是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必然又要摸着他那白花花的山羊胡子夸我有本事了。”
他这是反话,孟逾便道:“高老先生德高望重,你能受他青睐,必然是天之骄子。”
“啧,本大爷还真不吃这套。”容楚不爱听人夸他,他总觉得是在弯酸,他宁愿听别人骂他阴险狡诈,便是从一定角度上去,容楚听着觉得这才是夸他的言论。
况且孟逾这么说,听着更是变扭:“你就是把本大爷夸上天去,这事儿也了不了,你既然把我扯你屋里来了,你不去徐家说清楚,我便跟你没完。”
孟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道:“既然城中盛传你机敏聪慧,人捏不住错处,此番事情你多加思索也该是能化险为夷,又有什么怕的呢?”
容楚冷哼一声,似不屑似无奈,应道:“别人是捏不住我的错处,拿我没辙,但我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打我从来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