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替身渣受逃跑后》的主角是江念陈知寒,是作者牧羊人山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江念他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竟然是一个替身,本来两个人已经分手了,但是谁知道现在的他们竟然再次见面了。
属性:第一人称间歇性发疯的傲娇攻X满肚子坏水的绿茶小辣椒受。
《替身渣受逃跑后》精选:
“江念,过来。”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抱着我,马上。”
这是陈知寒对我说过最多的几句话,就像现在一样。
“江念,滚过来。”他声音不大。
我就得屁颠屁颠得像狗一样滚过去,因为我有求于他——求他的钱。
我迈步向他走去,彼时他正站在茶水间门口,我一走到他面前,他就把我拉了进去。
吧嗒一声,门被反锁了。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和任岳有任何来往。”陈知寒把我抵在门板上厉声道。
他又开始了,我心想。
我没有说话。
他随即一把扣住我的下颔,头刚好磕在上面,很响一声,倒是不疼。
但是我看见陈知寒的眼神明显一滞,他估计以为把我磕疼了,我就立马皱眉,装作疼的样子,他可能是拉不下脸,继续寒声说:“问你话呢!”
我挑了个我自认为可怜的样子,看着陈知寒眼睛解释道:“我是来给任川做家教的,我不知道他是任岳的弟弟。”
果然下一秒陈知寒手放下了,就在我以为他不再追问时,他扣着我下颔的手转而覆上我的眼睛,“别装可怜,我就不信他俩兄弟名字这么像,你想不到!”
他又开始不讲理。
“我真没想——啊!”话没说完,锁骨那就是一痛,他丫的不讲理还咬人。
我忍着痛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陈知寒,委屈道:“我下次不会再来了。”
“真的?”陈知寒嘴停下来,还埋在我身上,声音闷闷地传来。
我环着他腰的手安抚似得拍了拍他的背,在他手掌里点点头。
陈知寒松开了手,在我的腰上掐了把,“再让我逮着你和他接触,我就淦死你!”
我是丝毫不怀疑陈知寒这句话的,他可能真的会。
我乖乖地点点头。
“疼吗?”
我反应了下,他是指我被他刚刚怼门板上的那一磕。
我低下头,说:“疼。”还没你咬的疼。
“疼就记着,看你还敢不敢!”
他呼啦一下了我后脑勺,然后把咬我锁骨地儿上的衣襟扯了上去,确认我完好之后,拉着我的手腕走了出去。
边走边和我说:“任岳那货就是一变态,就喜欢你这样大学生,老牛吃嫩草。”
我心想:你明明比人家还大。
音落,陈知寒话里老牛任岳就迎着他们走过来,看了我俩牵着的手,笑说:“知寒,要走啦?这场子才刚开始呢!”
“不了,还有事。”陈知寒语气冷硬。
今天是任岳弟弟任川的十二岁生日宴,任老爷子把业界的朋友都请了过来,我这天刚好给任川补习,被留了下来,然后就正好遇见了同来参加宴会的我的老板——陈知寒。
本来这也没什么事,但是谁让之前陈知寒和任岳有梁子,据说任岳追过陈知寒,而陈知寒刚好看上去就比任岳体型小,是清瘦型那款,就被人嘲讽是下面的。
这口气陈总好不容易忍了下去,结果任岳踏马的又招惹到他的小情儿——我身上。
日,梁子算是结下了。
回到家,车还没有停稳,陈知寒就把我的头拉过去深吻,不一会我俩都热了。
“别,别在这……”我拉住陈知寒在我身下肆意的手。
“我不,”陈知寒眼里带欲,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就要在这。”
我被他咬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最后我等待着他进一步动作,装笑说:“继续啊。”
这时我才发现,陈知寒在发抖。
明明被做的人是我,他抖什么,但我知道他发病了。
千万别误会,我有义务为我的老板澄清,这病可不是说陈知寒不行啊。
“没事的,”我忍着痛,把陈知寒环住,摸摸他的后脑勺,“不看就好了,我没事的,快动动。”
陈知寒看了看我,也把我抱紧了。
等陈知寒抱住双腿发软的我从车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到家后,陈知寒把我搂进卫生间又来了两次,睡在床上时我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强打着精神问陈知寒:“又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吃药?”
陈知寒的回答是搂紧我的腰不说话。
见他不放在心上,我就说:“行吧,那晚上做噩梦时别吵我。”
陈知寒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
我嘶了一声。
“江念,我发现你到晚上,尤其是做完以后,胆子就变大了。”我听见陈知寒的声音。
我心里沉了一下,随即笑了几声,然后转身凑过去吻他下巴,找到他的手臂抱着,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在黑暗中说:“看在我刚刚伺候尽心尽力的份上。”
然后身上一凉,被子被陈知寒掀开了,他伸手去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找出药来,连灯都没开想直接干嚼吃了。
我太了解陈知寒德性了,一会苦了肯定又要来亲我,带着我一起苦。
连忙拖着累体,打开灯到客厅去给他倒水。
把水递给他后,我就跳上去掀开被子钻进去了,陈知寒把水杯放下后,拽着我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
我哀怨的看着他,心里骂他太不是人了,嘴上却说,“我好累,还疼……”
“嚎什么,我又不干什么。”陈知寒也躺下,把我抱在他身上,不在乎的说。
我嘟囔:“那你不让我睡。”
“江念,你还很缺钱吗?”他摸了摸我的头顶,突然问。
我知道他是指我去给任川做辅导这件事。
“缺啊。”我闭着眼说,不缺我怎么在这伺候你。
果然下一秒,“那你要不是碰上我,当时不管是任岳还是哪个人,只要给你钱,你就跟他走?”
这不是废话吗,卖身的只挑价不挑人。
可我却笑,抬头看陈知寒说:“我这不是遇见我们器大活好的陈总了吗?”
笑不过三秒,陈知寒一巴掌把我的脸推到一边,我直接从他身上滚下去,这还没完,临了还一脚把我踹出被窝。
得,死傲娇又生气了。
我没皮没脸地喊:“大老板,知寒,哥,别这样,我只给你一个人睡——”
陈知寒背着我不说话。
我慢慢爬进被窝,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肩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催命的手机铃声吵醒的,陈知寒也醒了圈着我的胳膊动了动,支使我:“去关。”
我尝试好几次,眼睛还是睁不开,只抱怨:“谁定的闹钟。”
我一下子清醒了,才想起我今天有事,瞬间坐了起来,昨天被陈知寒一缠就忘了,还跟他胡搞到大半夜。
陈知寒还闭着眼还未醒,刚刚搭在我肩膀的胳膊也滑落到我的腰,抱怨问:“起这么早干嘛?”
“我今天有早课。”我边说边爬起来跑进卫生间洗漱。
等我洗漱完把早饭做好,跟陈知寒说:“我先回学校了,早饭已经做好了,记得吃。”
陈知寒对我招了下手:“过来。”
我走到床边。
他捞着我说:“晚上早点回,我这几天都没事。”
我干笑两声,在他侧脸吻了几下,他似乎很受用,刚要抬手加深,被我察觉及时退开了,“嘿嘿,哥,可我这几天晚上也有课——”
话没说完,一个枕头就飞了过来。
我继续谄媚笑:“等我有时间好好伺候您,做它个昏天地暗。”
这话说的好像陈知寒是个幽怨的妃子,等待着我的临幸,然而事实上,我才是那个嗷嗷待操的人,我是他明码标价保养的,我们就是单纯的老板与情儿的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只不过我们住在一起罢了,只不过他允许我逞脸罢了。
我没有回到学校,而是先去看了梅姨。
她还是那样,被护士推出来晒太阳,久久地看着个东西不说话。
一直到我走近,她才反应过来,扯了个笑出来,“小念过来了啊,今天没课吗?”
“嗯,最近课不多,就来看看你。”我在她身边蹲下。
梅姨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不用总是来的,我一个人在这挺好。”
我抓住她的手,看着她说:“做手术吧,我刚刚问过医生了,现在时机很好。”
“不用!”梅姨一下子把手抽走了。
“怎么不用,梅姨真想撇下小念一个人吗?”
听到我这话,梅姨显然触动了,嘴唇颤抖了几下,然后强忍住,转过头对我说:“小念,这钱你留着好好上大学吧,不用浪费在我身上。”
“用你身上不是浪费,”我拽着她的手,“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好好生活不好吗?”
梅姨把我的手打掉,冷言:“你找他要点钱不容易。”
“我这钱不是找江振国要的,”我也冷声说,手被梅姨推掉的同时我的心也在往下掉,我知道她不会轻易接受的,所以我说:“我找到那个女人了。”
“我找她要的。”
“你……”
“我求她,说你得病了,很重,她给了。”
“那个女人是你亲妈!”梅姨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地说:“她都不要你了,你怎么能去求她!”
“她不是,你才是,”我跪在地上,想去拉梅姨,“只要有钱给你治病,我什么都不在乎。”
“她把你丢了,丢了!”梅姨声音都颤了,边冲我喊着边甩开我伸过去的手,“这么多年对你不管不问,小念你怎么可以去求她……”
梅姨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她好体面要强,但为了江振国吞了多少年怨气,她要是知道这钱不是我找何映要的,而是拿身子跪在陈知寒面前换的,她会怎么样。
我不敢想。我闭了闭眼,努力扯起嘴角笑,“我不在乎,只要梅姨你好好治病。”
我不在乎跪在任何人面前摇尾乞怜,求别人施与我救命钱,可唯独不会是何映,她该死!
“喂?”我捡起手机,接通在地上响起已久的电话,这时梅姨已经被护士推走了。
对面半天没有说话。
我笑两声,装作平常的语调:“陈老板有事吗?”
对面干巴巴声音传来:“你在哪?”
我环顾医院四周,一脸平静地扯谎,“我在学校上课呢。”
“什么课?”
“查我呢?”我笑着,打趣说:“陈总日理万机要来找我啊?”
“我在你学校门口。”
听到这,我心里颤了下,“那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打车中途我发消息问陈知寒他在哪个门,他回复个照片,我让司机停在学校另一个门,然后再跑到南门去。
出来时正好看见陈知寒的车停在对面路边,人倚在车边看手机,生怕我找不到他似的。
我跑过去,喘着气问他:“你怎么来了?”
陈知寒放下手机,看着我道:“上车。”
“干嘛呀,”我撩了撩前额有点汗湿的头发,“我今天有课,不能陪你胡闹。”
“那什么时候没课?”陈知寒语气不悦,“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今天有空?”
我有空你还敢不翘课陪我?!
我几乎都能猜到陈知寒的后半句,即使他是不会说出来。
我看着他,突然伸手去拉他胳膊,看了看四周说:“快上车。”
“不是说有课吗?”陈知寒不爽,可能感觉我在骗他。
我笑着靠近他耳边,小声催他:“我想亲亲陈老板,现在没人,快点。”
然后我拉开驾驶座门把他推进去,自己也在副驾驶坐下,刚一坐下,陈知寒就把我拉了过去,拽着我胳膊的手逐渐扶上我的头,在我唇间啃咬,我小心翼翼伸出舌头安抚他,换来的是更加发狠的肆虐,我不叫疼,也去咬他,血液在我们齿间打转,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这可能就是我和陈知寒两年来之间的默契,他要疯我就陪他疯,他想要从我这里索取的一切我都如数奉上,谁叫我是这么一个尽职尽责的情人呢。
好久,陈知寒贴在我的脖间手还在我的尾骨打转,气息不稳地说:“我今天有空……”
我抓住住他肆意的手,“不行,我没空,这课不能翘。”
“我不管。”他不讲理地把问题丢给了我。
我拿出手机,下巴搭在他肩上看课程表:“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上课?”
陈知寒思考一会同意了,但我突然想起这厮是出门西装不离身的大总裁,这身行头去了人还以为招商行走错地方了。
我就说要不然不去了。
他又把我压下来,把我抵在车窗上,说你昨晚在这儿表现的很好。
最后我不得不把陈知寒带回寝室,把穿在我身上偏大的白T套他身上,裤子大的没有,就将就他黑色西装裤,然后把他背梳的头发扒拉下来,一套搞下来,只能显得稍稍没有那么正经。
陈知寒本身年纪就不大,被我用水湿过的刘海,少年的质感就出来了,窗外操场上砰砰拍在地上的篮球响声是我努力按耐住的心跳。
陈知寒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好像还挺满意,转身牵起我的手:“
走?”
我带陈知寒在教室角落最后一排坐下,老师已经来了在调弄课件,陈知寒煞有介事地贴过来在我耳边说:“怎么,坐这么偏,你要跟我偷情啊?”
我翻了个白眼:“我是怕老师喊人回答问题,你被抽到答不出来。”
陈知寒抿抿嘴,也不知道想到了啥,脸对我侧侧说:“我不管。”
我立马明白了,他让我亲他。
“现在?你疯了?”
“快点!”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想我当时为什么脑壳发昏到车里去撩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最后无奈我在掌心吻了下,然后贴在他脸上,“亲了,我要听课了!”
此时老师已经拿着扩音器开始回复上节课内容了,我把书摊开装作看,过了会,陈知寒嘘嘘溜溜地把手摸上我的腿。
我惊了下,刚要说他,只感觉到他正在我的腿上写字。
——不,算。
我才明白,他在说刚刚那个吻不算。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耳根有点热,我不理会他,努力把注意力转到老师那儿。
下课铃声响后,我把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陈知寒推醒了,他迷糊问:“下课了?”
上课时,某人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着徜徉着,直接伴随老师不急不缓的催眠曲睡趴了。
“没,”我把水递给他,“还有一节,然后再去吃午饭。”
吃完午饭,我带陈知寒回寝室换衣服,我让他去卫生间换,他不,摸着我的嘴唇说,“你刚才还欠我一个。”
我在他嘴上贴了下,“快去换吧,爷,我下午还有课。”
“不是第一节没有吗,”陈知寒按着我的脑袋不让我走,“中午你室友回来吗?”
我忍不住翻白眼,无奈说:“我不知道。”因为学校宿舍是两人间,陈知寒问这个,不用想就知道他想干啥。
“那现在问。”他命令,然后手抚上我的脖子。
我抵不住陈知寒的无理取闹,直接打电话问舍友,“喂,小川,你中午还回宿舍吗,哦没事,我就问问,好好,再见。”
“回吗?”陈知寒抬头问我。
我直接把他推到卫生间然后把门反锁,用行动回答他。
陈知寒还穿着我的白T恤,西装裤也半挎在腰上,我靠在镜子上捂着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害怕别人听见,毕竟这里的隔音不太好,好疼啊。看着他这样我突然有点生气,凭什么我一丝不挂,他还衣冠整齐,我们在做同样的事情,他理应和我同罪,我努力直起身,手去扯他的衣服。
陈知寒按住我的腰,声音低沉,眼睛已经蒙上了情欲,动作着说:“别动!”
我不动了,我承受着他的顶撞,攀上他的肩,不成句地说:“你,你轻点……”不等他回应就张口咬在他脖子上。
我疼,你也得疼。
做完了,我跟他躺在我的宽不到一米的小床上,我侧着身子把腿搭在墙上,陈知寒把我搂在怀里,听着宿舍楼外的吵闹声,空气里飘散沐浴露干净的味道,阳光穿过窗帘投在墙上,我的脚上。
如果此时我的舍友,突然打开门看见此景,我想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是的,我带着我的奸夫,在卫生间搞了一发,完事还悠闲自在地晒太阳。
我突然翻身问陈知寒:“如果我舍友突然回来会怎么样?”
陈知寒闭眼拍了拍我屁股:“看你了。”
“那我会说:‘太对不起了,我瞒着你在寝室偷人了!’”我低低笑了两声,然后低头对他说:“那陈总就是我的奸夫!然后灰溜溜地遁走啧啧……”
陈知寒睁开眼,抬手掐掐我的脸,我俩目光触在一起,这样一对眼,我毫不怀疑陈知寒会压着我再来一次,正当我打算求饶时,手机响了。
是陈知寒的,他接起了:“喂?”
然后拿着电话起来了,站在窗户前回头看我。
我对他眨眨眼。
等他挂掉电话,我站起来给他找衣服,“要走了?”
“嗯,公司突然有事,”他把手机放下,摸了摸我的脖子,说:“你好好呆在学校,不要乱跑,我周末回来。”
我帮他把领结打好,也摸着他的脖子说好啊。
临陈知寒走出去时,我对他说:“陈知寒,看在我尽力伺候的份上。”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估计不太理解我什么意思,但也没来及问。
我和陈知寒啊,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一个颇有阅历的公司负责人,怎么看都是他逼良为娼,谁曾想是我劝人嫖娼。
我把自己收拾好后,再把宿舍打扫了一遍,确定没有遗留下可疑的痕迹。
然后就跟老师发消息说我不舒服请假下午的课,随后拨通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直接问道:“你确定这个时间他就在那吗?”
“绝对没问题,我跟了两个月才找出的规律,要是出错了我拿我行业名誉担保!”对面信誓旦旦。
“最好是这样。”
我依照私家侦探给的地址,找到地点,面前的是个高级私人会所,我理了理事先准备好的行头,打算伪装成送餐的进去。
我推着餐车就往黎辉平包厢走,我尽量把头低下来,虽然是白天,但会所里也跟晚上一样,光线设置偏暗,此时,我的目的包厢门一下子打开了,黎辉平直接从里走了出来,我情急之下,直接转进了另一个走廊,然后就听见黎辉平声音——
“陈总,约您出来个真是不容易,终于舍得赏脸一见!”
陈总?我心下一沉。
果然就见陈知寒踏着木质楼梯走上来,旁边跟着他的助手,身上还是从我那脱下了又穿上的西装,即使那上面已经有了几道褶,也挡不住陈知寒逼人的气场,这时我才发现会所已经被他们包场了。
哈!好啊!陈知寒走得这么急,就是去见这个老男人?!我突然有点生气。
陈知寒走上二楼就站定下来,手都不想握,直接不耐烦说:“黎总有什么事吗,直接说吧。”
黎辉平不动声色把手收了回去,笑说:“打扰到陈总了?”
陈知寒从上到下打量了下他,“你知道就好。”
“哈哈,也是没办法的事,实在是情急,希望陈总海涵。”黎辉平谄媚道:“陈总不如我们移步包厢,再详细商谈。”
“不了。”陈知寒直接抬手拒绝,看了身边助手一眼,“你直接打电话联系上了老爷子,又何必来找我。”
“哪里哪里,”黎辉平招来招待,把酒送到陈知寒面前,“陈老总推脱了,说现在海关那的都由您管着呢,我这不是联系不上您嘛,顺便让您老帮我接洽一下。”
“那你可是接洽错人了,”陈知寒拿起酒杯,干笑两声,“海关那块一直都是陈知行在管,跟我没关系。”
黎辉平端起酒杯要跟他碰杯,笃定说:“那也迟早是您的,陈老总的意思怎么会错!”
陈知寒眯起眼睛看他,然后把酒直接一饮而尽,“至少现在不是,黎总打错主意了。”
然后转身走了。
原来黎辉平是找陈知寒谈生意的。
海关……何映还有海关的生意?我按耐内心的困惑,推着餐车往偏门的货梯走去。
后来的几天我一直呆在学校,忙着补课以及去看梅姨,陈知寒也没给我发消息。我们又回到之前那样,他忙他的,我过我的,而且等他闲暇下来,想起来我这个人,我再随叫随到。
一直到周末,我才有时间回那个我和陈知寒的公寓,我一打开门就看见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客厅,沙发枕头被扔在地上,茶几上全是零食外卖垃圾。
陈知寒一直在!?
我有点不安,但是我转身又退出去,到最近的超市买了点菜,然后跑回来把饭做上,再趁着做饭之余把房间收拾好。
最后我端着做的香喷喷的饭菜去敲了敲书房的门,等了一会,没声,“陈总?你在里面吗?”
还是没人应,于是我直接把门推开了。
门才开一半,就传来陈知寒的声音,“滚。”
我厚着脸皮装作没听见,只见陈知寒坐在高脚凳上,面前支起个画板,而他拿着画盘正在上面涂着什么,臭着脸画着。
“画画呢,饿吗?我做了饭。”
“我不饿,滚出去。”
我把餐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笑说:“生气啦?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这几天都在啊,我又不是没说过学校课很多的。”
我感觉我这嘴脸十足渣男,正在哄骗哪个良家子上钩。
现在良家子也不好骗了,他直接:“听不懂我说话吗,滚!”
我嘴上答应着:“好好好。”脚上却直接朝他走去,然后手一伸,吊坠从我手上掉在陈知寒眼前。
“这什么?”陈知寒抬眼瞪我。
“给你的礼物。”我使出了渣男终终极绝招。
“一个破链子?”
“不不不,”我亮出了我手上带着的一个黑色珠线相连的手链,做工很精致,“一对的,我做了好久的。”
“我要这个做什么?”陈知寒不上钩。
“这个……”我想了一下,“就当是我俩的一个见证吧。”
“见证?”陈知寒疑惑。
我笑起来说:“见证我和陈大老板在一起二周年!”
我想我这个时候的笑应该八颗牙都露出来了,连牙龈都在对陈知寒示好。
陈知寒在我的笑中,嫌弃地接下了手链,还加了句:“别以为一个链子就能把我打发了。”
我连忙应下,弯下腰把链子带在陈知寒手上,侧眼瞥到他的画板,发现上面一团乱麻,各种颜料糊在一起。
陈知寒也察觉我在看他的“杰作”,吼我:“好好戴,看什么看!”
然后掐起我的脸,说:“继续笑,晚上我淦你时也要这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