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高岭之花被妖帝摘了》的主角是沉溪莲殊,是作者某只小二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纯爱小说,天界高岭之花被妖帝摘了小说主要讲述了:沉溪是天界的高岭之花,没有人敢靠近,可是谁知道现在竟然被妖帝给盯上了,还说月老给他们牵了红线。
《天界高岭之花被妖帝摘了》精选:
“老子撒个尿还能碰上不要命的。”黑衣人扯下面上的黑布,露出一张赤红的,毫无皮肤光泽的脸,“长得怪好看,怎么,跟爷爷回去当个娈童啊。”
黑衣人说话间,口中的信子不断***,如若无骨的手缠上了来霜的剑刃。
沉溪面色微惊,剑锋一挑。黑衣人却像失去骨骼一般,双腿盘旋扭曲着攀上他的后腰。
“小美人,腰好细啊。”
黑衣人尖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沉溪咬了牙,看到腰间攀上的双腿不由微微作呕,掌中一抹蓝光明灭几次,突然乍起,轰然一声将黑衣人震退三尺。
“你们是什么东西。”沉溪冷冷道,来霜光华流转,锋利异常。
“什么东西?”黑衣人伏在地上,柔软的身子正悄然后退,“当然是人了,我当然是人啊。”
黑衣人退到一半,突然如脱弦之箭再度缠上沉溪。
沉溪面无表情,指尖蓝光又起,正要一击而去,身形却忽地一顿,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将三尺长剑染的猩红。
“小美人,灵力空虚就不要乱用,被反噬了我可是心疼的。”
黑衣人速度奇快,狞笑着闪到沉溪身后,猩红信子勾上沉溪白皙的脖颈。
沉溪身形晃了晃,正欲提剑,脖颈间信子不断收紧,第二口鲜血又毫无征兆的喷出来。
他一手持剑撑地,一手死死扣住颈间信子,似空中飞絮,摇摇欲坠。
濒临窒息间,忽闻一阵异香,在清冷的夜里格外撩人,继而是莲殊不可一世的嗓音。
“哥哥是不是告诉过你,有哥哥在,不要逞强。”莲殊抱着手,斜斜靠在墙上,一朵鲜红花蕊穿梭指尖。
下一刻,鲜红花蕊散做漫天花雨,伴着异香,袭了满身。
颈间骤然一松,那绞缠的信子突然脱了力,沉溪回首,只见黑衣人身上竟布满了火烧一般的灼痕。那花瓣每每落下便犹如一枚火折,在噼啪火光中将黑衣人灼的无处躲闪。
黑衣人仓皇躲避,看清莲殊的面目时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你、你……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是我?”莲殊轻笑一声,“我可不记得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东西,多说一句话都脏了我的舌头。”,他指尖一挑,千百花瓣再度卷落,而满天红瓣中,一枚小小的蝶状花幽幽飘至沉溪身侧。
“沉溪,小美人,你又欠了我的。”
清亮的声线在耳畔响起,沉溪抬头,莲殊俊美不可逼视的脸庞在视线中放大,此刻正居高临下的睨着自己。
“别这样叫我。”沉溪淡淡道,“问他,是何人,白脸是何物,有什么目的。”
莲殊歪着身子,抬高了下巴:“我说过,求我帮忙,得拿出点态度。”
沉溪蹙眉对上他的眼神,僵持间,身后倏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沉溪的视线被莲殊挡住大半,他抹掉唇边血迹,一把推开莲殊。
莲殊嘴里“啧”了一声,不悦的回过头,却在看清眼前景象时微微怔愣了一下。
地上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挣扎,他的脖颈和身体正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扭曲着。
“莲殊,风曲楼里的那个女子。”沉溪敏锐的捕捉到什么,初见莲殊的那日,风曲楼中突然发了狂的女子也是这般扭曲的身体!
莲殊抬手打断他,腰间银链光芒大亮,蓄势待发。
二人的视线紧紧锁在黑衣人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黑衣人撕碎。
黑衣人的身体还在扭曲变形,他的神志没有完全丧失,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正极力的要说什么:“他、他们杀……我……救、救……我……”
黑衣人语不成句,脊柱几乎弯成弧形,整个躯体犹如一枚巨大的茧,正在孕育某种妖物。
躯体越胀越大,终于噗嗤一声,像漏了气的水囊。
黑衣人脖颈处从内向外破出一道小口,小口随着挣扎的动作越撕越大,直至脖子完全断裂。
面前的景象太过血腥诡异,沉溪面上仍看不出颜色,但手指已经紧握成拳。
断了脖子的黑衣人本应该死绝,和身体完全分离的赤红色头颅却忽然扭动起来。猩红信子***几次,头颅竟缓缓向前游动。
沉溪这才发现,黑衣人身体中本应是脊柱的部分已经完全掏空,变作一个空洞的血窟窿,而本应苍白的脊柱已经化作如赤蛇一般的柔软构造,脖颈处鲜血淋漓的裂口下赫然是半个赤红蛇身!
“占头蛇……”沉溪嘴唇紧抿。
这是从无底深渊逃出来的低阶邪灵!
眸中锋芒尽显,沉溪压抑着情绪:“我早该认得这东西……”
话音未落,剑光森寒,满地红瓣被剑气带起,来霜甩出鲜红血珠,眨眼间头颅已被斩为两半。
寒夜的风吹散了浓重血气,沉溪的脸庞在无边寂静中苍白的有些透明,单薄的身姿犹如空中纸鸢。
“莲殊,我们……”话说一半,眼前蓦地一黑,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他本就旧伤未愈,先前强行运转法力又造成反噬,现下只觉灵海晦涩,浑身经脉紧的厉害,周身都脱了力。
沉溪站立不稳,斜斜向后倒去,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小美人,投怀送抱可不是这样的,我对你这种单薄身子没兴趣。”莲殊嘴上说得轻佻,胳膊却稳稳将沉溪带进怀中,“你若是想主动陪我睡,欠我的钱也还是要还。”
沉溪嘴唇微动,骂了个“滚”字。
莲殊挑了挑眉:“哥哥带你回客栈。”
沉溪咽下又要涌出的鲜血,手指死死攥住莲殊的领子,狠声道:“你若是敢做什么!”
莲殊不屑地笑了笑:“由不得你,就你现在这般,我想做什么都成。”
话音未落,二人四周泛起微光,光影重重中,身影渐隐,倏忽散做绚烂花雨。
客栈卧房内。
又是不止不休的乱梦,沉溪在极度压抑杂乱中浑浑噩噩的清醒片刻。
烛灯俱灭,月盈满窗。
刚回来的一线清明被鼻尖萦绕的似有似无的暗香搅得混乱,香气催人入梦。
半梦半醒间,沉溪觉得自己身侧似乎躺着一个人。
那人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将自己扣在怀里,嘴里还低低吟唱着什么。
沉溪顺着声音抬头望去,他视线模糊,面前景象时隐时现,只觉得那人贪恋的目光不停在自己脸上流连。
“谁……”他发不出声音,仅能勉强做出一个口型。
那人停下哼唱的曲子,转而用手一下一下拍打自己的后背,动作小心翼翼又眷恋不已。
沉溪昏昏涨涨,手指微动了一下,指尖触到那人腰间一个冰凉锋利的锁链。
那人似乎笑了,眉眼间一丝狂情野气。
“竟然醒了吗?”莲殊低声耳语道,修长的双指轻轻打了个响指,一股无法抗拒的困倦让沉溪再度陷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