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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陈相与

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陈相与

发表时间:2021-01-18 10:15

纯爱小说《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的主角是陈相与江西泽,是作者相与步于中庭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陈相与没想到他和江西泽两个人之间竟然会有今天这样和谐相处的时候,也更加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缘分这样深。

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陈相与小说
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陈相与
更新时间:2021-01-18
小编评语:我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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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陈相与》精选

“剑?”陈相与不解。“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江西泽松开手,压了压身侧干将。“我们走吧。”

陈相与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出了酒楼,街上依旧熙熙攘攘,有个姑娘故意上来撞了江西泽一下,陈相与竞没打趣。走到长街尽头的一个拐角处,江西泽停下。

“你在这里等我。”

心不在焉点了点头,也不问他去哪,只是转到路边,抱着手臂轻轻靠在墙上,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加瘦削,挺立僵硬,像一个绷紧了的提线木偶。

江西泽走了。

陈相与脑中还想着汾冷翠的话。以前就有这种传言,他知道的,但那时无人敢让他听到只言片语。前世今生第一次有人当面将那块遮羞布撕开,把真相扔在面前逼他直视。

而他却无可辩驳。

闭上双目,画面一张张浮现眼前。往事不堪回首,拼命想要忘记却在脑海中愈发清晰,就像昨天刚经历过的事,今天又循环往复,不论走出去多远,即使隔着一个前世依旧逃不掉,他始终逃不出,不管重生多少次都逃不出,心中有个声音一遍遍重复

回不去了,你是个罪人。

眉头深深搅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控制不住的要哭出来。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尽管外表修炼的坚不可破,一旦触动伤口顷刻溃不成军。

“拿着。”江西泽把一个油麻纸包塞到他怀里。

陈相与睁开眼睛,下意识接住正往下掉的东西。

“什么?”食指沿缝隙拆开一角,一颗金黄蜜饯滚了出来。他不解。“什么意思?”

江西泽拿着塞到他嘴里,答非所问:“甜的。”

陈相与不明。“糖自然是甜的。”

二人提前到达白帝城,江西泽不愿去叶家落脚,在酒楼时少爷病又犯了,执意要让小厮重新将客房打扫了一遍。老板拍着胸脯指天指地的保证,他家客房绝对干净,江西泽不肯,把一片金叶子拿在手里。

“赶紧赶紧!”老板立刻揪了两个大堂伙计,让二人扛着水桶上去重新给洗一遍,动作之快犹如面对再生父母。

陈相与扭了扭酸疼的脖子,所有骨节都跟着响,现在这壳子就是不行,才走了两天浑身便疲乏的很。对着老板道:“我的房间不用再打扫,你先带我去。”

老板奇怪的看着他,默默伸出一根手指。“那位公子只定了一间房。”

“一间?你弄错了吧。”

老板笃定:“是一间。”目光颇有深意。“年轻人,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许多,我理解。”

“不是……”

“哎呀,小伙子,跟我就别不好意思了。我都理解。你说你们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穿一身锦缎也不差这点银钱,非要开一间房住一起,不是那种关系是什么?”

“我……”

“哎哎,你要是不想承认就不承认,大叔都懂,挺好的。你们俩模样都不差,在一快也少霍霍俩姑娘,挺好的。我理解。”老板挤眉弄眼。

陈相与呵呵干笑两声:你理解个屁。

“剑尊,你们江家是没钱了吗?我们至于两人挤一间房?”陈相与过去质问。

江西泽点着饭菜,头也不抬。“已至白帝城,两个人在一起安全些。”

的确,陈相与了然,他们一路安然到达白帝城,那人一直没有出现,今晚怕是最后的机会。江西泽不通蛊术,还是住在一起放心些,他是这么想的。而江西泽也是为了他的安全才屈尊降贵。

这小子还有点良心。

吃过饭天色还早,陈相与道:“我出去走走,你先上去吧。”

“你方才不是说疲乏想要休息吗。”江西泽放下茶盏,擦了擦嘴角。

饭后一盏茶,小少爷就是讲究。

陈相与侧身,露出柜台后从方才就殷殷关注二人动向的老板。

“如果我们两个就这么上了楼闷在房里,你说这老板晚上会不会敲门送补汤?”

“哎~”他凑近江西泽,胳膊肘抵了抵他坚实的小腹。“你想喝吗?”

江西泽推开他的手。“不想”

“那就是喽。”陈相与道:“我去街上逛逛,晚些回来,你先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

江西泽看了他眼, 淡漠目光扫过,有种无所遁形被看穿的错觉。

“我同你一起。”

陈相与:“……”

是的,他要跑,按照预先计划,把江西泽送到白帝城以后,他便离开。

江西泽随他上街,安静行在身侧也不说话。陈相与摩挲鼻梁,想着怎么才能把他甩掉。

前方人头攒动,远远见有高耸入云的木台,由横木穿三角搭建,自下而上逐渐变窄,其中横梁的空隙也变得紧凑起来,上边系了不少五颜六色带子,随风摆动甚为美观。

陈相与眼中一亮:“是登云台,不知以何为筹?”

登云台是修真界的一种极受欢迎的游戏,逢酒楼开张,家族聚会,生辰祝贺等喜庆之事好爱行此来增添乐趣彩头。高耸如云的塔架称为云台,云台之上的最顶端置有八面绣球。登云台者互相角逐,抢这绣球,最终持绣球安全落地者便能得到一份奖品。这次是一个叫聚宝斋的玉器首饰店引的首。

云台的高低由主人自己决定,可眼前这个……陈相与右手搭在眉梢仰头往上看,木架间穿插的三角逐渐变得小,变得模糊,最终连上方的彩色绣球都看不到。“这黑心店家,弄这么高怕是奖品不菲。”

旁边一人搭腔道:“可不是嘛,这老板娶了娇妻心里高兴,拿出了一对玉龙双色玦做彩。你瞧那边,乌压压的一群,凡是会飞的都参加了。”那人搓了搓手,看着那群人有些羡慕道:“真好。”

“哦。”陈相与应着,随意瞥了眼参赛的人,的确不少,又问道:“值钱吗?”

“当然了。”

陈相与还要问什么,一阵喧嚣的锣鼓声起,大腹便便中年男人搂着一位身段婀娜娇俏可人的女子出现在云台前,这便是那老板和他新娶的娇妻了。

陈相与见这猪拱白菜的一幕抿了抿嘴:果然,是该庆祝。

那男人上前,张嘴便露一口金牙,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客套过后请出那对玉龙双色玦,龙玦被四个大汉围着端出,老板拿起一块举起向众人展示,龙玦上系着黑色挂绳,样式平常普通,但玉的光泽倒是很柔,虽是双色却是缠缠绵绵互不相沁,黄色如蜜,白色如脂。

陈相与看着那玉。“的确不错。”

江西泽漠视周遭一切,闻言抬起眼皮朝那边看了眼。“你喜欢?”

陈相与咋舌:“值钱的东西谁不喜欢。”

那老板是个生意人,知道怎样能打动人心,就着介绍了它的成色后抛出了一个双龙化玉的美丽爱情传说。“若夫妻一人一枚持此玉玦,便会生生世世的相爱,永不分离。”

江西泽听完故事后轻道:“我也喜欢。”

陈相与笑:“你别被他骗了,这种奸商就会编故事,你看他店里的玉十块里九块半有故事,这会让它更美吗?不会,只会更贵。什么生生世世相爱,若真这么灵他为何不留着自己用,老夫少妻,我看他挺需要。”

老板将玉玦放回架上,最后问道:“还有人要参加吗?”登云台这种娱乐,当然是人越多越好,越多越热闹。

果然,经过他方才的一番话,人群中又三三两两的出了几人。

陈相与难以置信的看着江西泽拉低帽檐出了人群往参赛队里走去。

“西……”欲言又止。

难道江家已经这么穷了?都沦落到他堂堂一个少爷抛头露面同人抢东西。

犹记小时候拉他围观,后者满脸鄙薄的批评奖品不值一文,讽刺高雅修士都不该为这种黄白之物动心,有辱门楣……可曾想过今日,堂堂剑尊竟也会做这有辱门楣之事,不知心中是何感想?

“咣!”锣鼓声起!参赛者脚下蓝色灵力闪动,借力一蹬,霎时跳上云台,足下轻踏借力又是往上跃去,登云台比赛不得御剑借助法器,全靠灵力往上蹿升。其中有人身轻如燕,足尖一点便升上几丈远。有些人身上好似有千斤重,坠着架子一节一节的往上爬,像是只吊在树上的熊。

不过这等滑稽的光景看的人却不多,大多数目光都被那道修长身影引去,一身白衣,衣袂随着飞踏飘动,宛若游龙,翩如惊鸿,别人一跃几丈远,他一跃十几丈远,三两步便将众人甩至身后。

围观中有人开始聒噪:“那人是谁?穿的好像是江家的衣服。”

旁边人搭起眉梢,仰头捕捉着空中的身影:“看起来像是……剑尊。”最后二字说的即不确定又不敢相信。

“剑尊怎么可能参加登云台!”是啊,那可是凌驾于剑道极致的剑尊,无数剑修瞻仰崇敬的人,怎会出现在市井中,参加登云台。

方才说话的那人摸着头讪讪笑:“可能是江家的门生吧。”

陈相与大概明白江西泽为何出门总戴兜帽了,若非这个习惯,江家的脸今日便丢尽了。

目视空中的江西泽,心念一转,暗暗往后退了两步,混入人群。

现在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啊——”人群突起惊呼起来,陈相与回头。江西泽突然在空中转了方向,偏离了原先云台搭建的踏板,凌空朝人群这边飞过来。

登云台不得借助外力,江西泽离开踏板,相当于直接从空中跳下来。

中途御剑是作弊,他不会。

陈相与呵责“胡闹!”此等高度摔下来不死也要断腿。又忙回过身,挤到人前去接他。

江西泽迎面扑到他身上,劲力冲的二人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止住。

陈相与一愣,感觉勒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意识到自己上当。

厌恶油然而生,分不清是懊恼还是后悔,重重将他推开。“你疯了,如果我不接你你要摔死吗?”

江西泽被他推的后退了一步,听出语气中的怒意,垂下眼眸看向别处。“不会。”

兜帽已经掉下来了,他端正站在那里,白衣墨发,衣袂随着微风摇曳,袖子上缓带轻飘。

陈相与的视线模糊了一瞬,眼前的人跟记忆中那道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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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陈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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