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病娇的绣花枕头》的主角是京丘鹤黎,作者:富桃花,小说主要讲述了:京丘一直以为鹤黎是个好人,是个单纯天真的小孩,可是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个人就是一个白切黑!
《我成了病娇的绣花枕头》精选:
翌日。
扣扣扣。
“左使大人,奴才清扫房间的。”
“进来。”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鹤黎正在打坐,此刻他缓缓睁开了双眼,目光凌厉的扫过眼前的男人。
男人低垂着头,行为却极其可疑。
只见他手里拿着抹布,不仅擦着根本没有灰尘的烛台,还对脚边的木屑视而不见,身子更是不自觉的哆嗦着。
“慢点抖,花瓶要掉了。”鹤黎冷不丁来了一句。
嘭!
花瓶直接跌落,摔得四分五裂。
清脆的声音响起,在偌大的寝殿中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男人立刻吓的脸色惨白,惶恐不已,悄悄看向鹤黎,“左使大人,实在是抱歉,奴才…奴才有病。”
京丘眨了眨不存在的眼睛,是有病,病得不轻,竟然还敢撞上鹤黎,甚至还摔他东西,这不是存心要自杀吗?
男人咽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抬起头瞧着鹤黎,补充说道:“奴才…家族性手抖。”
鹤黎随意扫了他惨白的脸一眼,突然,神色微微一变,压抑着震惊道:“抬起头来。”
男人后背一紧,赶紧仰头。
只见他鼻梁高挺,一双深蓝色眸子如大海般璀璨,然而最夺人心魄的却是他额间那一颗黑色的痣,为他平添了几分撩人色彩。
这眼眸,这黑痣…
京丘心头更是惊讶万分,这胆小鬼竟然和自己长得七分相似!
可自己虽活了五千年但是没有祸害过女人啊,也不能生出这么大的孩子啊,那他怎么就继承了自己的绝世容颜?!
“叫什么名字?”话音刚落,鹤黎瞬间便到了他的面前,目光如炬,让人胆寒。
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森冷气息包裹,男人险些摔倒在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颤声道:“奴才…名为月平安。”
“月平安?月月平安,倒是个不错的名字。”鹤黎勾唇,极富侵蚀性的目光停留在他的面上。
“多谢大人夸奖,大人莫急,奴才这就把这些清理干净!”月平安被鹤黎看的心头猛跳,赶紧继续低头拿着抹布准备处理废碎渣。
“不用了。”鹤黎突然出声道。
紧接着他指甲微勾,这花瓶碎渣立刻齐齐聚合,转眼间就又变成了一个崭新的花瓶,立刻自己回到了原位。
“啊这…那奴才…奴才…”月平安支支吾吾,他看着眼前这一切,手足无措极了,一时之间都想不起来该干什么了。
“你既然长了那张脸,就要做那张脸该做的事。”鹤黎似乎看透了他内心所想,睁眼间,他便又斜倚在了软榻之上。
微微一动,就露出了苍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鹤黎喜黑,无时无刻都是一袭黑色长袍。但是他也极爱奢靡,每件衣裳上都绣着金色的蔷薇,还用各色宝石镶嵌其中,微微一动,便是流光溢彩,贵气逼人。
看着华丽如同雕塑的鹤黎,月平安艰难上前,“大人,奴才…”
“不要怕。”鹤黎勾起殷红如血的唇。
京丘莫名感觉现在气氛有点不太对劲,鹤黎这臭小子躺的那么妖娆给一个臭男人看什么?看着这臭男人顶着一直和自己差不多的脸,“含情脉脉”看着鹤黎,京丘莫名感觉毛骨悚然。
月平安故作镇定,伸出手慢慢靠近鹤黎。
他就是被白香香选中的幸运儿,临走之前,白香香叮嘱过他,要色诱鹤黎,所以…这就要开始了吗?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貌似是他色诱他呀。
第一次干这种事,月平安好怕。
眼看他就要碰上鹤黎的衣角了。
突然,月平安感觉怀里一沉,低头一看,竟然多了一坨针线。
再抬眼,鹤黎已经不在榻上了。
“顶着这张脸,就饶你一命,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这是你该做的事。”顿了顿,鹤黎扫了一眼他怀里的针线,“一个时辰内,做个绣花枕头出来。”
“啊?绣花枕头?”
不仅仅是月平安,京丘也惊讶了。
为什么要做个绣花枕头出来?
莫非是嫌弃自己旧了,打算换个新的?
诶,男人啊果然都是喜新厌旧,前些日子还非得每天晚上抱着自己睡觉,别人碰一下就不行。现在转眼就拔吊无情,唉罢了罢了。
京丘满心戚戚然。
“你只有一个时辰。”鹤黎眯眼强调。
月平安后背发凉,不敢再耽误,撸起袖子就开始坐在地上穿针引线。
可是他一个天天只会打打杀杀的小魔哪里会什么针线活?一时之间十个手指头立刻被戳的全是针眼。
而鹤黎就这样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月平安被盯的头皮发麻,心头欲哭无泪。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
月平安手里的枕头终于有了模样,看着那绣的歪歪扭扭的纹路,他小心翼翼瞅了一眼鹤黎,双手将枕头奉上。
“大人,奴才做好了。”
鹤黎淡淡扫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枕头,“甚丑。”
月平安额头冷汗滴落,干笑两声,“奴才能力实在有限。”
“越看越丑。”鹤黎毫不客气。
京丘无语扶额,这小子也忒会伤人自尊了。虽然是丑,是比不得自己千万分之一。可那也不能直接了当说啊,要是自己的话,只会说拿去给狗做窝狗都不一定高兴这样委婉的话。
“扔了吧。”
“啊?”月平安目瞪口呆,这可是自己在他的命令下,花了一个时辰学习苦苦做出来的。怎么就不要了呢?
鹤黎揉了揉酸涩的眉间,“你出去吧,自己拿出去扔了,我乏了,困了,要休息。”说完,便朝着自己床榻走去。
月平安觉得这鹤黎就像九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大人好生休息,奴才这就告退。”月平安点头哈腰,赶紧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将门给带上了。
然而在关门的一瞬间,月平安使用灵力,飞速往旁边的茶杯里加了一把白色的粉末,粉末无色无味,遇水即溶。
他速度极快,鹤黎刚好转过身去,而这一幕却被京丘看到。
他前脚刚走,鹤黎就转过了身,神色平淡无比,显然是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
紧接着他踱步到梨花木雕的桌子旁,随手就拿起了那一杯掺了药的茶水,就靠近了嘴边。
莫要喝呀,那玩意儿喝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