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病娇太子又装小可爱了》的主角是沈梦楠柳忱,是作者歪梨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在沈梦楠的意识里面太子殿下柳忱还是当初的那个奶娃娃,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成长变成了这样的危险人物。
《穿书病娇太子又装小可爱了》精选:
沈家兄弟俩感情好,沈二公子一有什么情况,当兄长的立马就发现了。
沈梦楠笑道:“哪有大哥说得那么夸张,太子殿下是君,小弟是臣,臣子尊君亘古有之,而称呼一说贵在内心,心里尊敬了,怎么称呼又有什么干系?”
沈梦松面上不显,蓦了暗暗摇头,心说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怕是又吵架了。
沈相国反倒老怀大慰,哈哈笑道:“早该如此。”
“天色不早了,我送阿爹回房。”沈梦松摸了摸眉毛,站起身,看向沈梦楠,“阿弟奔走一天,也早点回去歇息罢。”
沈梦楠点头,目送他父兄二人离开,才叫上沈伯安回屋。
沈伯安一个文弱书生,连续赶路,现在沾了枕头几乎能睡死过去,只是屋内辗转反侧的声响实在扰人,他不得不抱着被子坐起来,苦着脸劝说:“二公子,再不睡,天将亮了。”
沈梦楠没有回音,也没了动静,他便当人睡了,头一歪,倒向床榻,盖好被子,准备呼呼大睡,结果这个时候里面来了一句:“沈伯安,你喜欢过男人吗?”
什么?!
沈伯安小腿一抽,整个人清醒了,踩了靴子,直接冲进去,对着幽暗的烛光,死死盯着床上躺尸的沈梦楠,惊骇道:“方才莫不是我听错了?二公子喜欢男人?”
这要是被老爷知晓了,沈府又得鸡飞狗跳一阵了。
“谁喜欢男人了?”沈梦楠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心说真是榆木脑袋。
沈伯安:“那为何平白无故这么问?”
沈梦楠侧身,面向墙壁,难以启齿道:“我有一好友,他……最近似乎被另一个男人惦记上了,他只喜欢女儿家,对这断袖之好,从没想过,但又不忍心见那男人难过。他来问我办法,我怎会知道?你呢?有什么好办法?”
“这……”沈伯安沉吟片刻,突然右手握拳一打左掌,“我知道了,是不是陶小将军惦记宁远侯世子?我就知道这俩人有猫腻!整日黏黏糊糊的!”
“……”沈梦楠无力捂脸:“跪安罢。”
“二公子……”沈伯安委屈地看着他。
沈梦楠直接扯高被子,蒙住脸。
沈伯安悻悻走了。
次日,主仆二人顶着同款黑眼圈起来,沈相国持着象笏,神清气爽,凛然呵斥道:“晚间不好好休息,做贼去了?!”
沈梦松走过来理了理弟弟的衣襟,温声道:“好了,不必再送了,且回去好好歇着,补补觉罢。”
沈二公子顺势弯腰,举起宽袖遮去哈欠,“阿爹、兄长慢走。”
沈家父子上了轿子。
沈凯诚训道:“看你把他惯的,简直无法无天。”
沈梦松微笑:“儿子就这一个弟弟,若真要论起谁更惯着,怕是还不及阿爹。”
沈相国一噎,随后闭上眼睛,装聋作哑。
沈梦松轻轻笑着,眼睛正视前方,忽然感觉轿身晃动了一下,赶忙伸手扶住旁边的老爹,出声问道:“怎么了?”
“回大公子,过小路时,与另外一顶轿子相碰了。明明是我们先行的,那轿夫却野蛮得很,不肯退让分毫。”
沈梦松与沈凯诚对视一眼,拢起眉毛,轻轻地说:“谁家的?”
“小人瞧着那轿子像是王太尉府上的。”
王太尉?沈凯诚冷哼一声。
沈梦松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轿子辗转几条街,终于在宫门前停下,沈家父子正衣冠后下轿,随其他同时到达的官员入正宣殿。
正宣殿雕梁画栋,远眺着一股升腾龙气扑面而至。
朝官陆续到来,一一站定,国相太尉立于两列群臣前,大皇子柳真和太子柳忱则位居百官之首。
待时间一到,有太监高声唱和:“恭迎陛下!”
天子头戴九龙冠冕款款走来,柳忱携百官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柳贺震袖坐下。
群臣哗啦啦起身。
柳贺:“有奏章者出班。”
“臣有奏。”站于王太尉下首的长定侯出列,手捧象笏,对着柳贺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柳贺:“爱卿请讲。”
“是,臣所奏之事关乎南疆战况。臣接到前方战报,前些日子,莫约是立秋节后,我军将士与南疆贼军于永汉关起了摩擦,我军险胜。”
“哦?”柳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倒是好事。”
他话落,眼神从柳忱身上掠过。
柳忱目视前方,恭谦有礼。
“只是,”长定侯话锋一转,遗憾道:“这一战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由齐小将军率领的千余精锐兵众几乎死伤殆尽,南疆则因散军出战,战损相较我军还是轻了。”
柳忱手指一紧,因为这场对战他闻所未闻。
“太子可知?”
怕什么来什么,柳贺冷冷地看向他。
柳忱立时陷入两难境地,若答早已知晓,便是欺君罔上,知情不报;若说不知,便是御下不力,有失太子职责。
“请父皇降罪。”柳忱最后深吸一口气,跪地叩首,“儿臣御下不周,未曾听闻此事。”
两害相较取其轻,天子多疑,这时候承认自己愚笨总好过卖弄心机。
糟了,沈凯诚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下一刻柳贺大怒,拍案而起:“既如此,朕便称你心意,治你的罪!罢去你这太子之位!”
殿下众臣内心立时暗潮汹涌。
柳真连忙跪倒:“父皇息怒!太子仅是一时不察,何至于此!”
他身后的王太尉也跟着跪拜:“大皇子所言极是!太子尚幼,一时遭人蒙蔽双眼,也是情有可原!臣恳请陛下息怒!”
“臣等恳请陛下息怒!”
又有官员出列,接连求情。
柳贺冷眼旁观,不置一词,蓦了坐回龙椅,转头问沈凯诚,“相国大人怎么不跟着他们一起求情?”
“回陛下。”沈凯诚低眉垂眼道:“微臣赞同陛下废太子之举。”
什么?!
大殿之内,无论是跪地求情的,还是站立不动的,此时都刷拉拉看过来。
大皇子一派的大臣不约而同升起一个念头:这小老儿莫不是疯了吧?
太子一派想的则是:相爷昨儿个又被夫人罚去睡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