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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她不着四六

师妹她不着四六

发表时间:2025-08-15 14:40

《师妹她不着四六》by辣子猫正在连载中。茅峤是道盟臭名昭著的女魔头,传闻百年前她在道盟盛会斩杀师尊,手段残忍;师姐江承尧匡扶正道,夺其字辈将她逐出师门,宣称割袍断义。可如今竟有人见二人携手交谈,言语间却满是犀利阴损 —— 茅峤说对师姐牵肠挂肚,江承尧却想挖她心肝称重,茅峤竟直接解开衣襟让她试,二人关系暗藏玄机。

师妹她不着四六小说
师妹她不着四六
更新时间:2025-08-15
小编评语:毒辣绿茶小戏精×毒舌高冷白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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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她不着四六》精选

“这是你自己一个人的意思还是你兄长的意思?”

“我兄长并不知道我私自找来,他与我平常不住在一起。我实话实说,早从我兄长告诉我他在为嫂嫂洗魂开始,我就一直这般打算了,可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有道行的仙人相助……你们这封拜帖着实让我见到了希望,我不求我自己和兄长能全身而退,我只想让嫂嫂能得善终。”谢净竺顿了片刻,“道长,若我没猜错,你方才是从城墙那里赶来的吧?”

杨修华沉声问道:“……那城墙是作何用处?”

“虽然兄长从未告诉过我那城墙有什么用处,可是结合洗魂所需,我估猜隐藏在城墙上了最终引百名幼孩魂魄祭阵的法阵。他需要启用百名幼儿的魂魄,城墙能包围全城,顺势取用并非不可。”

杨修华追问道:“你能确定?”

谢净竺又摇头:“此事我不敢作保,但是我己经将我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全数告知。如果我没有记错,今日是兄长为嫂嫂再度洗魂的日子,每到这时,城墙上都会隐隐产生异光,偶有夜归者见到会当这是佛光异象。之前也有巡夜兵上城墙上查探过,什么都查不出来。我私以为,这是洗魂法阵之间的奇特的感应。”

洗魂不是小事,杨修华此行前来本不为此,却因杨琼玉引来了一个大麻烦,着实令人头疼。他沉吟片刻,还是无法将全部内容一时间消化完毕。他转眼看向赵建金,眼中有了送客之意,却在赵建金即将开口时抬手制止。

“你说的意思我都知晓了,就算有很多巧合,许多事我也闻所未闻,单拎一件出来便是惊世骇俗,可自始至终全靠你一张嘴,那也不足为信,无法立证。”杨修华让他站起身,“谢公子,你的说辞和想法我都会细细斟酌。不过你要保证,你今日进城西柳东客栈只是正巧路过,进门喝了两碗酒,别的什么人什么事一改没见过、不清楚,知道没有?”

听到杨修华这句话,谢净竺知道他这趟没有白走。他于是躬身拜礼:“多谢道长如此耐心地听我发酒疯。”

杨修华点头:“建金,好生送谢公子出门。”

赵建金也拜礼:“是。”

“洗魂……”杨修华定神望着谢净竺出门的身影,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已是强忍心头震撼——自他记事之日起,就从未听说过洗魂有什么具体的文字记述,从来只有只言片语。

他知道这邪术凶邪,所以鲜少有人修习,如今竟有人能重现此阵法?惊叹之余,心中还带着敬畏——谢流芳,一介举人,为一人入道,没有正经学道便已能自创钻研洗魂禁术,若是经过正当途经入道修习,那不得一举成为整个道门相继争抢的人才?

杨修华嘴上说着此时“不足为信”,其实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从御剑落地那一刻开始至现在,他早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种种有疑之处,谢净竺都给出了答案,逻辑自洽,有因有果——如果谢净竺是在撒谎,那可真是瞎编的奇人了。

杨修华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头皮发麻,两腿发软,后退两步撑住了桌面。跟在赵建金身边的师弟一直从旁候着,见杨修华面色难看,急忙上前两部想要扶住他,却被杨修华抬手拦住。

杨修华盯了他一会儿,面熟,但是名字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在那弟子被盯得手足无措时,他突然开口问道:“你叫什么来着?”

那徒弟如释重负:“师父,您老人家已经问过我几十遍了,我叫李建明。”

杨修华指向门外站成一排的弟子:“好,建明啊,你让他们散了吧。等建金回来,你让他过来一趟,我有几句话要问。”

“是。”李建明拱手后退下了。

不多久,就听到房门叩响两声,是赵建金:“师父,您找我?”

“进来吧。”杨修华正端坐在桌前,面前摆了一杯茶水,冒着热气,应该是刚倒的。偌大一个房间,只燃了桌上一豆烛火,在杨修华眼前莹莹燃烧,杨修华眼中忧虑难以掩藏。

赵建金谨慎拜:“师父,敢问何事?”

“方才谢净竺所说你也听到了,你以为如何?”杨修华端起那一杯茶,烟气在眼底消散,但他不喝。

“这……弟子怎么敢妄作定夺?”

“随便说说吧,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茅峤从旁接话:“那肯定是直接亮出回春堂诸人身份,当众挑明谢流芳和杨琼玉的阴谋是为上策,根本不用多做犹豫。就算人们再怎么敬仰谢流芳,也不会堵上自家孩子的性命。”

“如果事情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江承尧微微摇头,“以杨修华曾经包庇自己夫人这事来看,他此番对杨琼玉说不准也存了死私心,不然他根本不会再找赵建金商量。”

“赵建金就是个看人脸色的怂货,根本没有自己主见。”茅峤睨他一眼,继而冷笑道,“若他能有半分杨琼玉的眼识,如今的回春堂早在仙门排上名号了。”

江承尧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回春堂到底没有你口中说的这般不堪。既然是守成之辈那就安分守成,能将回春堂运作下去那也是一种本事。”

“师父,我……”赵建金听到杨修华那句问话,当场淌出冷汗,他不敢抬头,只敢用眼睛盯着杨修华的鞋尖,“我深得师父器重,我始终感念。可是我对洗魂从无了解,也对那谢流芳的人品无从揣度。那些异象,若非谢净竺前来说明,我也没有头绪……”

听来听去,尽是些废话,杨修华冷声道:“所以呢?”

“所以,此事还是需要师父定夺。”赵建金说完这句,浑身抖了抖,一滴汗顺着下颚落到地上,“我们原本猜测谢流芳可能只是学艺不精,谁知道他在顺州所做之事与魔修无异,甚至更甚……弟子自问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场面,所以心生胆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杨修华安稳放下茶杯,温和了语气:“建金,我并非在考问你。因为为师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他叹气,手撑膝盖,作无奈状。

赵建金赶忙捋袖子擦了把汗:“师父……”

“琼玉是我亲女儿,洗魂一事皆因她而起,想要她清白地全身而退……很难。”杨修华站起身,在赵建金面前踱步,“我在想啊,如若当初我没将她逐出回春堂,是不是就没有这许多事?”

“师父,原谅徒弟胆大妄为,你刚才这话,不对。”赵建金语气突兀生硬,却将头埋得更低,“错不在你,你没做错,分明是师姐她自己修魔,你使出家法将她逐出家门,于情于理都该如此。师父你也料想不到这样的后果,这些变故与你无关。”

“唉,我何尝不知道啊……”说着,杨修华又转头坐回了凳子,“我何尝不知道啊……可琼玉她,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当年将她逐出家门,也是……迫于无奈!”

听到这话,赵建金骤然抬起头来:“师父,你不会真要让她回春堂继承堂主?从未有过将逐出门的弟子召回的先例不说,再让这样一个有污点的人奉为堂主,这不是打了长老们的脸么?”

杨修华却不回话,没有肯定,但也没有否认,欲言又止多时,眼中闪过无数复杂神色,最终只是端起茶杯,饮了口微凉的茶水。

“师父!”赵建金进了一步,“你糊涂啊!那谢流芳所做之事伤天害理,师姐那般聪明的人怎会不知?他们二人相辅而行,我不信师姐能全身而退。”

“方才问你,你还推脱不说,怕成什么样子,现在又有主意了。”杨修华长叹一口气,“你继续说下去,我听着。”

“我不敢有自己的意思,师父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赵建金顺势顺了口气,“谢净竺将谢流芳所做之事全盘托出,他合作之心有之,可我总觉得他并非表面上那般拳拳为民。他今日如果不来告知,就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此事,岂不是更好?”

“谢净竺说了,就算没人知道,也会有修道者看出端倪。”杨修华垂眼,“他想做这个叛徒,谢流芳一旦败露,他便能以此邀功,少判些罚也未尝不可,他这是识时务者。”

赵建金点头,沉思片刻后说:“既然如此,那我们与他就有合作的空间。可是正如谢净竺所说,难点便是如何让师姐全身而退。”

“我熟知修魔之人的命门。”杨修华“当”一声扣上茶盖,“魔修需要时时进补灵力,道行越高对灵气需求越大,直至魔心与自身合二为一,再往后进补的就是人魂。没有灵气,琼玉会死;拔除魔心,琼玉的命也不保,再多的灵丹妙药都无济于事……”

杨修华抬手揉眉,“如果我们现在将谢流芳杀了,那么阵法不破,千万百姓会因洗魂阵法丧命,琼玉也命不久矣;可是如果不除谢流芳,此人便会暗中杀害百名幼儿,几乎整个顺州城下一代的风水就全变了,至少五十年的生计就全毁了……”

半晌过后,杨修华泄气说:“五十步笑百步尔,难呐!”

茅峤鼻嗤:“杨修华这厮,表面上看着公正无私,实则脑子里全装着的是徇私的事。”

“只可惜修魔的是他妻女,于理,他这趟本就不该找来,让杨琼玉放任自流,不管她死活便是。只叹一句‘于情’,于情,杨琼玉终归是他女儿。”

“我曾听过一个传闻,说杨琼玉与她母亲生得极其相似,眉眼鼻梁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想其中未尝没有孔夫人的原因。再者,杨修华的儿子全是些不成器的东西。”茅峤接,“都是及时行乐、吃喝嫖赌之徒,别说是杨琼玉,就连赵建金的十之一二也不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教养他的儿子的。”

江承尧若有所思:“你之前说过,杨家对这位孔夫人意见颇多,她三个儿子说不准并没有放在孔夫人身边教养。”

“谁知道呢,还是之前那些话,如果杨修华当初能多体谅他夫人,就没有之后许多事。万事皆有因果报应,你我本是局外人,又因为谢清发搅入局中,却能从旁见得清明,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江承尧冷笑:“当下也就你能从中品出一番趣味。这虚像迷阵的破阵之法我们尚不得知,自然也无从得知现实中谢净竺的安危……我差点忘了,当时是你说这竹林大阵中有一扇门,而我也是因你被引入虚像。你知道的比我多,所以才会有如此雅兴看戏,可我却像个无知小儿似的走一步看一步,事事推敲件件斟酌,好没意思呐茅峤。”

茅峤做出一副委屈小媳妇样:“道长,明明你我是同一时间入阵的,你见到的我也见到了,我见到的你也见到不少,当时还是我要与你一起走的,怎么反倒是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你明明知道我要问些什么。”江承尧侧身看向她,“你来顺州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到底在查些什么东西?你对这种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何曾有过像如今这样的兴致,居然还情愿花费这么长的时间看戏?”

“此话说的像什么样子。”茅峤嗔怪,“道长,什么叫我对家长里短没有兴致,你瞧我如今在此,兴致多高!你不知道,我阁中还藏有戏文数卷,诸如畅音阁、悬鉴楼,都有独属我茅峤的厢房,我最爱看戏了,你若是得空有了兴致,我专门包下戏院只唱给我们二人听,你觉得如何?”

江承尧听到这话,知道今天是没法从茅峤口中撬出一点消息:“你明知我不在问你这些……罢了,你自己心中有数便是。”

茅峤说:“道长,我现在在做些什么,以前做了什么,以后将会做什么,只要我找到合适的时机,我一定告诉你。”

“当真?”

茅峤又笑:“道长,我何时对你说过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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