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古代 >> 

长夜阑

长夜阑

发表时间:2025-07-30 15:06

《长夜阑》by一孤灯这文必须安利!寒风雪夜,刚直的户部侍郎正写弹劾奏折,死对头 —— 心机深沉的病弱尚书令竟衣衫单薄、带着醉意叩门。这人七年官至尚书令,心狠手辣,得罪者下场凄惨,唯独对屡次反对、讥讽他的侍郎网开一面,甚至相救。他说愿为侍郎挡明枪暗箭,做尽脏事,只求坠落时能被侍郎拉住。当大厦将倾,侍郎竟提出 “篡王夺位”,惊得尚书令发问 “谁是奸佞”。朝臣眼中的死敌,实则在深夜有不为人知的亲密。

长夜阑小说
长夜阑
更新时间:2025-07-30
小编评语:刚直不阿正得发邪户部侍郎x心机深沉笑里藏刀病弱尚书令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长夜阑》精选

说完,他向那两个少年使了个眼色,两个少年便无声退了下去。他又将双手搭上柳岱的肩,稍稍用力,意图将对方按回座位上,却没想对方竟岿然不动。

“子敬……”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委屈的神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柳岱抬眼看着他,沉默许久,终究是叹了口气,重新坐下,低声道:“多谢文澈款待,但日后还是莫要再如今日这般为好,免得辱没同窗情谊。”

“子敬所言极是。”宋隋清说道,“是我唐突了,我自罚三杯。”说完,提起桌上的酒壶,斟满酒液,一连饮下三杯,随后将杯底朝向柳岱示意。

柳岱端起茶杯回敬他,也抿了口茶。

宋隋清舒了口气,坐回原位。两人重新提箸,复又闲聊起来。待到吃饱喝足,便一同起身下楼。

“不知子敬家住何处?若子敬不弃,便与我同乘马车,我送你回去,可好?”宋隋清试探着问道。

“多谢文澈好意,但往返城南实在太过麻烦,我自己回去便好。”柳岱婉拒道。

“正值大寒时节,天气如此寒冷,若是不慎着凉,明日又如何参加朝会?”宋隋清关切地道。

犹豫片刻,柳岱最终还是说道:“……那就有劳了。”

宋隋清顿时喜笑颜开,为他掀开车帘,引着他上了马车,又问清了具体住址,随后朗声告知车夫。

车轮滚动起来,马车在月色之下往城南驶去,一路穿街过巷,最后停在陈旧的院门前。

车帘被掀开,柳岱躬身下车,与宋隋清拱手作别后,便开锁推门走进院落,闩上门扉,踩上脚印斑驳的积雪。

他越往前走,心中越是迟疑,因为地面上的脚印,与清晨出门时,似乎不太一样。

……难道自己这破败的院落,竟也会有贼人光顾?

行至一半,他还是转了向,往伙房行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对着菜刀、斧头、铁耙一众凶器纠结许久,最后还是提起脚边的火棍。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握紧火棍,朝着小屋走去。

行至房门前,他先侧耳贴在门上,细细倾听了好一会,门内一片寂静。

他稍稍后退一步,猛地一脚踹开木门。木门发出震耳欲聋的闷响,豁然洞开,不堪重负地吱呀晃动。

屋内一片昏暗,矮桌旁的竹椅上,静静坐着一个披着白狐大氅的身影,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

火棍落地的声音响起,柳岱结结巴巴地问道:“……尚书令大人?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楚珩缓缓抬起头,神情晦暗不明。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柳岱,一手撑着矮桌,缓缓站起,晃晃悠悠地迎面走来。

随着他的靠近,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柳岱怔怔地看着他一直走到身前,咄咄逼人地看着自己。

“你,真有一个同窗?”楚珩带着醉意,含糊不清地问道。

柳岱不明所以地点头。

仿佛证实了心中的某种猜测,楚珩自嘲一笑,又哑着嗓子问道:“那你对我做的那些,又都算什么?”

“……我对大人做了什么?”柳岱疑惑地问。

楚珩蓦地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将他拉近自己,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你什么都不记得,你自然也不需要记得,毕竟我只是一个消遣而已!”

“……大人,你醉了。”无孔不入的梅香和酒香令人思绪凝滞,柳岱努力压下心头的悸动,低声劝道,“下官扶你去歇息,可好?”

“我没醉!”楚珩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眸中尽是痛苦和失落的意味,“捉弄我,很好玩么?”

“下官从来没有捉弄过大人。”柳岱连忙解释道。

“是么?”楚珩冷冷一笑,“你已心有所属,却屡屡对我行不轨之事,这不是捉弄,是什么?”

“不轨之事?我哪有——”柳岱愈发迷糊,话未说完,对方蓦地抬手扣住他的后脑。

醉意盎然的面容在眼前疾速放大,唇上传来带着酒香的温软触感,紧接着是被残暴噬咬的刺痛。

柳岱如遭雷殛,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楚珩紧紧拥着他,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放开他的唇,抬手轻抚着他的唇瓣,有些哽咽地道:“这些,都是假的么?”

柳岱努力控制着自己找回理智,喉咙干涩地说道:“尚书令大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意中人,没有与你行过……逾矩之事。”

“没有行过?”楚珩的情绪复又激动起来,他一把拽起柳岱的手腕,将对方拖拽到床榻边,指着床榻,回过头看着柳岱,怒声道,“就在这里!我们……”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对上了柳岱无措而又茫然的目光。一股莫名的委屈和无名的怒火将他席卷,仿佛要把他燃烧殆尽。

“你不记得了是么?”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柳岱战战兢兢地点头又摇头。

“没关系。”楚珩忽而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他轻声道,“那就帮你把它回忆起来。”

话音刚落,他蓦地发力,将柳岱往榻上一掼。

柳岱未及反应,对方已经欺身而来,死死压住自己,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浓郁的梅香和酒香将人悉数包围,唇上温热湿软的触感令人心旌荡漾,温暖沉重的怀抱让人无处可逃。

柳岱睁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及对方那显得有些癫狂的神态,思绪如同一团乱麻。

对方一定是将自己错认为意中人了。他十分笃定。

他应该立时把对方推开,喝止这荒唐的举动。他的理智在呐喊。

然而,他却生不出半分推拒的力气来,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声嘶力竭地叫嚣着,呐喊着,让他抬起手来,狠狠拥住对方,就如同昨夜梦中所见一样,让对方在欲海里面沉沦,与他一起。

“大人……”他拼尽全力克制着自己,艰难地别开头,哑声道,“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

楚珩没有给他再开口的机会,强行掰过他的下巴,再度吻了上来,吮住他的唇。

滑润的舌头带着酒香,强硬地撬开了柳岱的唇齿,也点燃了极力被压抑的火种,摧毁了柳岱的最后一丝理智。

就让自己卑鄙一回,就一回……

柳岱缓缓闭上眼,颤抖着抬手拥住对方。

长夜阑小说
长夜阑
《长夜阑》by一孤灯这文必须安利!寒风雪夜,刚直的户部侍郎正写弹劾奏折,死对头 —— 心机深沉的病弱尚书令竟衣衫单薄、带着醉意叩门。这人七年官至尚书令,心狠手辣,得罪者下场凄惨,唯独对屡次反对、讥讽他的侍郎网开一面,甚至相救。他说愿为侍郎挡明枪暗箭,做尽脏事,只求坠落时能被侍郎拉住。当大厦将倾,侍郎竟提出 “篡王夺位”,惊得尚书令发问 “谁是奸佞”。朝臣眼中的死敌,实则在深夜有不为人知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