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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

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

发表时间:2020-12-16 09:23

《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的主角是陈相与江西泽,是作者相与步于中庭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陈相与觉得江西泽肯定是讨厌他这个坏蛋,只要知道他是个坏蛋之后他一定会远离他的,却不想江西泽这个人竟然还一直留在他的身边护着他?

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小说
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
更新时间:2020-12-16
小编评语:这一世我会好好护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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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精选

原本期待的热闹争夺不到半柱香便结束了。那胖老板极不情愿将玉玦包了给他。

看着被死死擒住的手腕,陈相与懊悔,若刚才没有回头,便不会受制于人,落得这幅身不由己田地。

当下有股恩将仇报的凄凉涌上心头。

“剑尊。”面对周围窃窃私语和各种鄙夷的目光,陈相与怯怯提醒。“你松开我吧,你看咱们这样是不是有损你声名。”

“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手拉手,成何体统。”

“无妨。”

江西泽拽着他手。“不成体统也拉过多回了。”执拗拖着他招摇过市,任君品评。

陈相与:“……”

好吧,不仅没跑成,还让他提防上了。

“兄台留步!留步!”

“兄台留步!”

一人气喘吁吁追上他们,拦下二人,深深行了一礼。冠带飘到胸前,他用折扇挑回去。

“兄台留步。”

江西泽看着他。“何事?”

那人腼腆握了握手中折扇。“兄台刚才所赢的玉玦……能否割爱让与我。”

“不能。”江西泽答的冷硬,毫无转圜的余地。

可那人并没有放弃,低了低头,脸颊飞快爬上一抹红晕。“说来惭愧,我家夫人喜欢那玉喜欢的紧……若能让与我,价格随你开。”

陈相与见他衣着华贵,满脸羞涩又天真活泛,不由想到谢惜朝。

同样的人傻钱多,不谙世事又败家。

江西泽道:“不巧,我家夫人也喜欢。”

陈相与转头望他。什么夫人?他何时娶亲了?

那年轻人瞪大眼睛,目光在他和陈相与之间来回徘徊,最终落在二人紧紧相握的手上,脸刷的红了。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祝二位早生贵子,三年抱俩,抱俩……”他被惊的口不择言,深深行了一礼后逃似的跑了。

“……”陈相与忍不住冲那仓惶背影大喊:“你他妈想什么呢!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今日第二回了,何故惹这些人如此错觉。

看着二人紧握的手,最终归咎于江西泽不懂转圜避嫌,而陈皮又长的不够硬朗,身板太虚。

刚进酒楼门,老板扫过二人紧牵的手,脸上又露出了姨母般意味深长的笑容。

陈相与终于忍不下去了,挣脱江西泽的手,过去拍了拍柜台桌面。

“老板,你的眼睛若是没用可以挖出来,晚饭来个爆炒眼珠子。”

“啊?”老板脑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听的不是很真切。“独子,什么独子?您二位都是家里的独子吗?那可不容易了。”

“……”陈相与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掐袖中竹叶青的尾巴,控制自己,不可放蛊。

这可怜的小虫吃痛挣扎,摸爬滚打就差给他一口了,但一切都是徒劳,他狠心的主人已被猪油蒙了心。最终只能苦苦认命,放弃了反抗,任他掐自己可怜的小尾巴。

陈相与回头,望向江西泽。

“ 剑尊,你真的不解释解释吗?”

江郎才尽,只能把澄清的事扔给江西泽。

然江西泽连半片目光都没有分给他,轻提衣摆,洁白靴子稳稳当当踩上楼梯,上了楼。

见他沉默,老板更是变本加厉。“哎呀小哥,你看他不好意思你就别逼他了,你们年轻人啊,就是脸皮薄,要补汤不要……我看你身体这么虚要多补补啊……”

陈相与发泄般拍了两下柜台,真是憋屈,这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的。

愤懑难平,把一切归咎到江西泽身上,但凡他解释一个字何至如此。

客房被收拾的很干净,大大小小角落里没有一丝灰尘,老板关照的,连窗棱常年积灰的那条缝都被细细扣过,被褥按江西泽要求皆换了新的。

陈相与推门进来时,江西泽正站在床边翻腾被褥。

他抱着手臂站到墙边。

窗台上放了一盆兰花,纤长的花枝,抽出的叶很精神,像是书法中蕴含筋骨的一笔。

“怎么了?”江西泽见他盯着兰花出神,也不由多看了几眼,虽养的不错但也不算名贵,世面上最常见的一种。

“你喜欢?”

陈相与犹豫了下,点了点头。回身看床上新换的被褥问:“怎么样?”

江西泽掏出帕子把手指挨根擦了一遍。“干净的,没有问题。”

陈相与:“没有问题你擦什么手?”

江西泽:“习惯了。”

“呵——”陈相与嗤笑。“娇气。”

“既然干净,你就安稳睡一觉,明天集会不知是何样子,要多留神。”

江西泽道:“你睡吧。”他到桌前坐下,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那你呢?”陈相与问:“我若睡了唯一的榻,你要睡地下吗?”

“我不困。”

你可不能不困啊!陈相与暗道:我还等着你睡着跑路呢。

“赶了这么久的路,你怎么可能不困?”心念一转,恍然道:“哦~你不是不困,而是因为剑尊身娇肉贵,受不了和旁人同床共眠吧。”

江西泽:“不是。”

“行了。”陈相与拉了拉他胳膊。“事到如今收收你的少爷病,今晚委屈,咱俩挤挤。”

一定要把他哄睡。

江西泽屈了屈手指,没有动。

挑起一边眉毛,陈相与问:“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有什么癖好吧。”

还记得刚见面时自己那荤素不忌的撒泼,看来江西泽表面虽装的若无其事,心里还是有芥蒂的。好笑道:“你放心,虽然你生的美,但我能控制住自己兽性,不会对你怎么样。”

江西泽略微思索,而后看了看他,好像是在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半晌才道:“好。”

见他这幅勉为其难的模样,陈相与哼哼笑,过去边铺床边抱怨。“你委屈,我还委屈呢,想我二八年华,姑娘手都没牵过,就要让你一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白睡,睡了还不负责,我多亏。”

江西泽:“……”

陈相与坐在铺好的床上托腮看他,噗呲笑出来。“我开个玩笑而已,你脸红什么?”

这孩子,真不禁逗,在外怎就没见他脸皮这么薄。

江西泽抬起眼,走过来将他往里一推。

“睡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相与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这仇算是报了。

然江西泽躺下那一瞬间,他就像被突然铮紧了线的傀儡,猛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

江西泽撑起身,伸出的手还没有碰到他,就在陈相与惊恐的注视下停在中途。

“你没事吧?”

方才还笑的不能自已的人,仿佛被突然掐住了喉咙,陈相与一瞬不瞬盯着江西泽,恐惧,提防,手死死攥着床单,指甲切进掌心流出粘稠液体,这股痛楚维持着他挣扎,脆弱神经被两端不断拉扯。

“别怕。”江西泽收回手。

仿佛是即将溺死的人重新浮出水面,紧抿的唇张开,却没有去呼吸,那股窒息的压抑帮他维持声音平静,陈相与重新躺回床上。“笑话,我怕什么。”转过身去,小心吐出一口气。“剑尊快睡吧。”

感觉到江西泽在身侧躺下,陈相与缓缓睁开眼睛。

原以为,他会是个例外,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但冥冥中还是有什么改变了。如同触碰时心底油然而生的厌恶与警惕,都是那颗肮脏的心在作祟。

不知过了多久,陈相与动了动,缓慢转过身来,看着江西泽熟睡的侧脸,睡着以后他脸上线条缓和许多,不再那么冷硬,混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宁。

陈相与想,这人可真干净。

即使睡着,他的唇也是紧抿着,嘴角自然往下。

陈相与伸出手,想摁住往上提一提,就在快要触碰到时挺住了,屈起手指,又缓缓缩了回来。

吐了口气,转过身,枕着手臂平躺在床上,今夜过后,不知以后能否会再相见。

盘算离开以后的事情,先去屠苏城,潜进言灵山庄查看一番,自己重生并非巧合,涉及尸魂之术,没有人可以绕过杨家,之前从谢惜朝那里探听到消息。杨家现任家主痴迷重生之术,自己复生十之八九便是他的手笔。

但是,自己与杨家并无恩怨往来,他又是受了谁的指使,为了什么?

秦暮涯,潜意识中总忍不住将他拎出与重生之事联系在一起,这世上,有强烈执念要让他活过来的,只有秦暮涯。

好安静,陈相与闭上眼睛,精神跟肉体都极度疲惫。

入秋夜寒,窗外没有了虫鸣鸟叫。难得如此静匿的夜,连陈相与都忍不住想要休息一下,摒弃脑中的阴谋算计,放松紧绷的心神,周遭的一切仿佛在此刻静止,无一丝嘈杂,连呼吸都听不到了。

呼吸都听不到了?

陈相与猛睁开眼睛,看向熟睡的江西泽,为什么听不到他的呼吸?

抓起手腕,指下的触感冷硬,就像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西子!西子!”

脑中飞快将二人一路经历过了一遍。

刚才还好好的,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西泽睁开眼睛,那抹睡梦中的安宁还未褪去,他清醒的很慢,目光好不容易才聚在陈相与身上。

“怎么了?”

见他醒来,陈相与稍微松了口气,可手下的腕依旧没有任何脉象,又用力握了握,还是没有。

江西泽想抽回手。

陈相与凝眉。“别动。”

场景转换的如此快,白天还是江西泽握他手腕不松,此刻就已身份对转。

并指探他鼻息。

没有。

俯身把头靠在他胸口凝神细听。

没有。

江西泽昏沉成一条线的眼睛就那样半睁着,自上而下垂眼看他,手指微微动了动。

陈相与抬起头来。“你中术了。”

“该死,我竟没有察觉。”有人当着他面下手,而他却浑然不觉,连是什么手段都不清楚。符箓,卦术,巫蛊,毒,在他认知里,从不知有哪种术法能让一个活人失去生的痕迹。

没有脉搏,没有鼻息,没有心跳。

“我像个死人。”江西泽问。

陈相与凝眉。“你知道?”

“嗯。”重新闭上眼睛,抽回手。“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

“为何会这样?”

“我不想说。”剑尊就是剑尊,直戳了当又毫无转圜的拒绝。

陈相与刚欲追问,突然想起自己如今身份,江西泽的身体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来过问,关心太过,反而让人生疑。方才情急连西子都喊出来了,江西泽没睡醒才没有注意,再问,怕是要暴露了,只能暂时按捺下来。

从相遇到现在,无论是性格还是模样,江西泽变化太大,有些刻进骨里的东西,不是光靠成长就能增加,能够深刻改变一个人的只有经历,陈相与对此深信不疑。

那他,经历了什么?

这个孩子身上待洗练的东西还有很多,忍不住开始担心。

圣人与魔头只有方寸之距,越是登高之人越难以坚守本心。江西泽在他心里与旁人不同,这份感情从出生便注定,仿佛是把自己无法完成的愿望寄托到这个孩子身上,陈相与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登上顶峰。

如果需要,他愿付出一切助这孩子成就大道。

陈相与是被一道强光照醒的,这让他想到从棺材里爬出来那天,揉了揉眼睛。

可能是太累,昨晚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竞忘记逃跑!

天还没亮,江西泽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前用雪白帕子擦拭干将,那道强光就就是干将剑锋反射烛光照出来的,映在陈相与脸上。

“你起的真早。”陈相与认命般仰躺着,把压在身上束缚的被子不轻不重踢到一旁,犹记得昨晚睡前自己没有盖东西。

江西泽道:“你可以再多睡一会。”

“不了。”陈相与捏了捏眉心,心想这孩子都起了,身为长辈怎么能赖床。

闭着眼睛满脸困倦朝桌旁走过去,这人刚睡醒,昏沉还未散去,脑中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想事,怎么办呢?失了良机再怎么跑呢?

没注意自己腰带松松垮垮系在腰上,腰封都快掉下来了。

江西泽见他这幅睡不醒的模样无可奈何摇了摇头,手中干将放在桌上,一只手扯住腰带边,另一只手还未扶上他腰。

陈相与猛退后,这一动作完全出自本能。呆愣看着江西泽,脑子还嘎嘣卡在“怎么跑”三个字上无法转动。

江西泽扯着一边腰带抬了抬手。“掉了。”

陈相与扯回。“我自己来。”转过身去匆匆忙忙整理。

再转回时,江西泽看着他打了一串死结的腰带,又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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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剑尊不得不说的故事》的主角是陈相与江西泽,是作者相与步于中庭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陈相与觉得江西泽肯定是讨厌他这个坏蛋,只要知道他是个坏蛋之后他一定会远离他的,却不想江西泽这个人竟然还一直留在他的身边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