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惊鸿一豆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冥婚之后》,主人公是喻清季五洲,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喻清对于自己的期盼很低了,他只要自己好好活着就可以了,为了活命开始装傻,五年没有出过门,谁知道第一次出门就被人打包送去冥婚??
《冥婚之后》精选:
“爹,爹……”喻清被他爹拖至定远侯府门口,喊了许久才得到他爹一个后头。
喻清指了指已经到他大腿根的黑狗,对他爹说道:“带它一起回家吧。”
喻清摸着大黄的狗头,就听他爹问:“这是谁的狗?季五洲的?”
大黄的尾巴摇得欢,伸着头给喻清摸,喻清看了看他爹的脸色,识趣的否认了,骗喻慈说是在之前的山上捡的,只是先放在季五洲那养养。
喻清第一次骗他爹,
心里不免慌乱,只一门心思撸着大黄,不敢和喻慈对视。
大户人家的狗通常都是有仆人照看着,怎会容得它如此乱跑,且往日也从未听过季五洲养了只黑狗。
这狗喻慈见过一次,跟着他们进了惊云城就跑不见了,当时季五洲也无丝毫担忧之意,确实不像是他养的狗。
“这狗有名字吗?”喻慈问。
“它叫大黄。”
一只黑狗取名大黄,也是他儿子能干出来的事儿,这下,喻慈是彻底相信这狗是他儿子捡的了。
“想养就养吧!”也盼望着这狗能转移转移他儿子的注意力。
“谢谢爹!”喻清喜笑颜开。
夜
有了昨夜的经验,今日季五洲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喻清的院子,还见到了一只异常熟悉的狗。
“汪汪汪……”
季五洲“……”这狗是瞎吗!
大黄叫了几声,见他不走,便低头继续在院子里搜寻着。瞥了一眼还在院子里溜达的大黄,季五洲忍着没一脚踹上去,转身进了房。
喻清似乎已经睡着了,季五洲未再喊他,只脱了外衣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刚躺上床,便被人抱住了腰,垂眸便看见喻清明亮的眼,哪有一丝睡意。
“难不成我不来,你就睡不着啊?”
季五洲笑道,一手回抱过去。
莫名生出的习惯,初见时喻清是怕他的,所以就算是睡觉也要隔出最大的距离,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渐渐缩进,也许是因为冷,所以喻清不知道在那天晚上开始,会钻进他的怀中,而他许是因为习惯了另一人的存在,也从不会拒绝。
喻清不愿意承认季五洲说得对,遂转移了话题,看向季五洲问道:“我刚才像不像真的睡着了?”
对于喻清这个不想回答就转移话题的习惯,季五洲也是看透了,却也不拆穿他。
“像。”季五洲眼中带着宠溺,
话语也是尽透着温柔,可他自己感觉不到,傻傻的喻清更是看不出来。
“那狗怎么跑这儿来了?”季五洲问。对于大黄,季五洲从来都是散养的,即便是在山上待了半年之久,也从未束缚过大黄,他相信那狗聪明,但也不相信他会聪明到如此地步,轻而易举的跑进丞相府。
“我出侯府时,它跟着我,就把他带回来了。”喻清回。
“你爹同意?”
“我爹问了大黄叫什么,然后就同意了。”
季五洲瞬间理解喻慈的想法的,给一只黑狗取名大黄,也确实不是正常人的想法,毕竟他也是理解不了大黄的前主人是怎么想的。
“我爹好像挺喜欢它的,喂给它好多吃的。”
喻清又补充道。
季五洲:“……”
所以方才那狗会咬他,是因为叛变了,是在这权贵之地生活久了,连狗都要开始变得势利了。
喻清躺得舒坦,很快便有了睡意。
摸了摸手底布料的质感,季五洲喊道:“喻清,脱了外衣再睡。”
“嗯。”喻清应了一声,却又不想起身,便抬头看向季五洲问道:“季五洲,我们不是夫妻吗?”
“是。”季五洲答。
“那你是不是要帮我脱衣服?”喻清低声问道,笑得狡黠。说话间的气息喷在季五洲的颈间,季五洲只觉得心痒难耐。
“谁教你的?”季五洲眯了眯眼低声问道,他可不想喻清真和那群纨绔学坏了。
喻清也未察觉季五洲语气的不同,如实答道:“前两日出宫的时候,顾安问我你有没有脱过我衣服,我就想这种事情是不是平常夫妻都会做的。”
梁顾安,季五洲暗暗咬了咬这两个字,看喻清真的困了,也未再追问,只低声在他耳边问道:“喻清,你让我给你脱衣服,那你知道脱完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不知道。”
季五洲翻了个身,和喻清颠倒了位置,喻清觉得有些挤,伸了伸胳膊,倒是刚好方便了季五洲。
腰带被扯下,季五洲的动作很是轻快,喻清还未反应过来,连带着里衣的带子都被解开来。
喻清看着瘦,身材倒还不错,不同于常年练武之人的硬朗,喻清软却又不弱。
季五洲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他是断袖了,他真是断袖了,喻清的脸喻清的身都让他着迷且渴望着,也让他无比清楚的认知到这个事实。
一阵寒意从窗外渗入,喻清打了个哆嗦,两点也站立起来。
“季五洲,里衣不用脱。”喻清提醒道,他自然也没注意季五洲那略带饥渴的眼神。
季五洲收了视线,压了压那股热血,冷静了些,感觉到了窗外渗入的寒意,将喻清的衣服掩上,问道:“你知道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吗?”
喻清摇了摇头,他这两天也偷偷问过,可这丞相府的下人没一个告诉他的,只是说男人和男人是大不韪,让他不可多问此事。
“他们说,男人和男人是大不韪。”喻清如实说道。
“大不韪?”季五洲愣了愣,而后嗤笑一声,问道:“谁告诉你的?”
喻清倒也没在乎他们说的,自己默默的把里衣带子系上,主要是冷。
“就是府里的下人,我不信他们,他们都是听了我爹的话,骗我的。”喻清一边系带子,一边说道。
喻清他自己都发现不了,对于季五洲,他总是在无条件的信任着,或许共同历了生死,又或许是之前一个月的被迫厮守,对于季五洲,他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感,辨不出,认不得。
季五洲慢慢冷静下来,下床将喻清的外衣搭在了衣架上,又重新拥喻清入怀,问道:“那你信我吗?”
“信啊!”身上一暖和起来,喻清又开始昏昏欲睡,闭眼回道。
季五洲看着喻清半晌,看着他已经昏昏欲睡,也不管他是否能听到,低声笑道:“只要你信我,我们就不会是大不韪。”
宫内
梁意一进宫便被带去了御书房,看着崇安帝面色不佳,行了一礼,而后恭敬的问道:“时候不早了,父皇何不早些歇息?折子总是看不完,明日再看就是了。”
崇安帝随手将折子扔在了桌案上,看了梁意一眼,冷哼道:“你若是早些回来,朕还用得着你提醒?”
“儿臣下次一定谨记。”
“还想着有下次?”
“儿臣不敢。”
“令牌呢?”崇安帝问道。
闻言,梁意心中一惊,那日他给喻慈看得令牌是在禁军那里偷的,怎么也想不出他父皇是如何发现的。
“令牌已经还回去了。”梁意如实说道。既然已经被发现,他绝不会自作聪明的在他父皇面前弄虚作假。
“你倒是聪明啊!去偷禁军那的令牌,便可直接跃过了朕。”崇安帝说道。
梁意听不出他是喜是怒,也不打算猜他父皇的心思,跪地认错。
“儿臣知错,还请父皇责罚。”
“罚?”崇安帝说道:“朕可不罚你,赏给你件事儿做。”
罚便是赏,赏便是罚,梁意也拎得清,等着他父皇接下来的话。
“那日你也跟着喻相去了,自然也了解当时的形式,去查查是何人要杀季五洲,且此时只可在暗中调查。”
“儿臣领旨谢恩。”
查喻相的身边之人,梁意心思一转,大略猜到了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