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将军太威猛》的主角是许辞钟玄安,是作者秭归君兮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钟玄安承认当他第一眼看到许辞的时候,他就无法控制自己心动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感觉世界万千都抵不过他一个笑容。
《将军太威猛许辞》精选:
“辞儿,等等我。”钟玄安驱着马跟在许辞后方,可怎么叫对方都不搭理他。
他紧了紧握鞍的手,再度出声,“再不停下来别怪我冒犯了。”只见许辞自顾自驾马,抬起马鞭一抽,白马加快速度,又甩开身后人一大截。
看着前方玄袍飞扬的背影,钟玄安加速跟上,“驾!”他加快马匹速度,瞅准距离,猛然一脚狠蹬马鞍,借着马匹的冲劲,向前腾空而起,许辞正躬身控马疾驰,突然身后一阵劲风,他下意识侧身格挡,却被人搂住腰身,从身后紧紧抱住。
宽阔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后背,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可算逮着你了。”钟玄安双臂拢住许辞,大手握上他的双手,十指相嵌,强行一同控制着马鞍,他垂眸看着身前人,放轻声音,柔声哄道:“辞儿,别生气了,将军错了。”
许辞不想搭理他,但俩人这么搂抱着也不是办法,他压下火气,诱导人,“我没气,你下去。”
感受到身前人的挣扎,钟玄安收紧双臂,搂得更紧了,“我不信,你要不生气,为什么要赶我下去。”
许辞脾气都被钟玄安磨没了,“两男人搂搂抱抱地成何体统,你可是征北大元帅。”
经他这么一提醒,钟玄安抬起头,往周边一看,才发现士兵们都在偷瞧他俩,连徐晋听到动静都转过头,但被钟玄安一望又立马背回去。
钟玄安不以为然,“元帅做事何须在意他人看法,”他又开始混不吝,“难不成我要抱媳妇儿还得躲房间里偷偷搂?”
许辞骂道:“谁是你媳妇?”
钟玄安耍流氓,“你要愿意,也可以,将军我...”
“诶!”肋间一阵力突袭而来,钟玄安连忙抽回左手格挡,谁料许辞突然加速,马背剧烈震颤,只见他侧过身子猛然抬起左腿往后一扫,钟玄安向后弯腰躲闪,右手松开,握马鞍的手急速勒紧,白马四嘶鸣着高抬前蹄,钟玄安无处可抓,当即被摔下马背。
“驾!”许辞驱马就跑,钟玄安在地上滚了一圈后手肘撑地半蹲稳住身形,抬起头又碰了一鼻子马蹄溅起的泥灰。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军!”随侍士兵牵着马过来,拿起布巾给他擦脸,钟玄安这下认命了,再招惹下去,不定把人气回洛阳了。
“好了。”他拂开士兵握巾的手,翻身上马,驱马跟上前方的许辞,远远隔着一段距离守着人。
大队匀速前行,浩浩荡荡行军于长安城郊,及至接近午时,大军终于抵达围场。
周边不时传来操练士兵的声音,树林上空惊起一片鸟雀,钟玄安带着军队将他们安排在猎苑外,由各个营的营指挥使负责管理,听从军指挥使的调度,他进入宴席地,有指令直接传达给军指挥使。
安排好事宜,钟玄安去找许辞,他嘱咐了随从士兵看紧人,以防对方走丢了,穿过一个个营帐,及至宴苑外围,他看到了站在一颗树下的许辞。
他双臂环抱于身前,山楂树春季开花,一簇簇饱满的白色花瓣压在枝丫上,随风轻颤,偶尔飘落一两片花朵,许辞伫立在满地白色花瓣上,一身玄衣与白色花树行成突兀对比,惹人瞩目。
抬脚一步步走近,钟玄安及至人面前,抬起手,摘下掉落在许辞头上的一朵白色花瓣,手掌下滑,指节轻拂过他脸颊,随后垂落握住对方手腕。
钟玄安:“走吧,我们去宴苑。”
许辞没再反抗,任由身旁人带着走向宴苑内。
靠近宴苑,人多了起来,不时有身着华服的大臣、王公贵族从他们身旁经过,见着钟玄安,都纷纷停下来或寒暄或行礼,许辞站在他审判官,接受了众多打量的目光。
“玄安!”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许辞闻声望去,只见一男子身着青衫,腰间绑一珠璎宝石腰带,挂着金镶玉佩,一头墨黑青发被发髻绑起一小撮,长发随意垂落于前胸后背。
只见那人手执一把碧青折扇,缓缓行来,钟玄安难得对许辞以外的人露出笑容,“王爷近来可好。”
成王潇洒一笑,“安好,安好,只不知玄安这这一年状况如何。”他走至近面,忍不住注意到了钟玄安身旁的人,疑惑询问:“这位是?”
不等钟玄安回答,成王莞尔一笑,“在下徐琪,公子贵姓?”
一听这姓,自然就明白了来人身份,他抬手作揖:“草民许辞,拜见王爷。”手被扇子拖起,许辞抬头,对上一双笑盈盈的丹凤眼,徐琪打量着身前人,玉面红唇,容貌绮丽,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像极了他记忆中的人。
旁边传来钟玄安的声音,打断了徐琪的思量,“已临午时,皇上应到了吧?”
徐琪收回扇子放于手间,“当差不多了,走吧,也该入席了。”
三人向宴苑内走去,人流渐少下来,禁卫军带着军队紧密巡视,他们到一场地,到门口的一路上排列着侍卫,三人走到门前,被侍卫拦下,“钟将军,武器不能带入内。”
许辞与钟玄安摘下腰间配剑,被侍卫收走。
一进门便有太监迎上来,带着三人入席,许辞沾了钟玄安的光,坐于他案旁。
纪朝若举办喜庆宴席,讲究左贵右尊,因此钟玄安与一众王侯将相位居右席,从三品及以下官员位居左席,钟玄安前方为开国郡公扬国公扬仟及其嫡子,后方为开国郡公王氏及其嫡子王桐。
王桐不成器,成日只知与皇城纨绔厮混,若不是沾着父亲的光,断然来不成这种场合。
他平日就是一混不吝,即使身处皇室宴席中也不着调,王桐正和后方的沈候家公子谈风论月时,这时前方有人入席,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干净颀长的背影,再往旁边一看,是钟玄安。
沈候家的公子一拍王桐肩膀,凑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这钟玄安还真把那许辞纳入房了?”那日南钰开宴聚乐,他也在场,钟玄安当场把南钰属意的人抱走,令在场人员皆惊诧万分,因此他对许辞印象深刻。
看着前方瘦削的背影,王桐勾唇一笑,脸上带着些许玩味,“真有意思,不就是模样长得俊俏了些,居然勾得南钰和钟玄安两人争夺。”
沈候家的公子沈远一琢磨,脑中闪过一件事,抬眸猜测道:“你说,那许辞不会是那个吧?”
王桐一侧头,没听明白,“哪个?”
沈远抬手挡住半边脸,凑到王桐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王桐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目光游离不定的扫视着前方的人,嘴角微翘,“有意思,真有意思。”
见他这样,沈远玩世不恭的说:“怎么,要真是那样,你动心了?”他感慨道:“可惜啊,南钰都不敢惹钟玄安强要人过来,”他拍拍王桐胸脯,“你敢?”
这话触了王桐逆鳞,只见他嗤笑一声,“钟玄安疼人,舍不得下手,这两人一看就没行夫妻之事。”他嘲弄地说:“不就是个娈宠?我就不信,糟蹋了他,钟大将军还愿意要。”
前面两人并没有注意后面人的窃窃私语,钟玄安在叨叨许辞春猎开始后的注意事项,生怕人在眼皮子底下出事,许辞却仿佛心不在焉,撑着脑袋看着最上方的位置,主位上空空如也,燕帝还没到。
他正走着神,喧闹的苑内却突然安静下来,接着,身后响起太监的高声传报:“皇上驾到——”哗啦啦地,苑内人员全部站起来,许辞还没反应过来,被钟玄安一把拉起。
他跟随人潮转过身,抬手作揖,弯曲身体行礼,众臣声响震天,“参见皇上——”
许辞偷偷抬起头,只见燕帝徐宁头发被金冠高高束起,黄色武袍上飞龙云海栩栩如生,腰配金蟒长剑,俊美脸庞神采灼灼,身后跟着一众太监侍女。
他走过一众朝拜的臣子,一步步登上台阶,一拂明黄武袍,坐于案几后,扬声发号施令,“众卿平身。”
旁边太监高声宣喊:“坐——”
百名大臣齐声回复:“谢皇上。”场内一阵窸窣,文武百官纷纷重新在案几后坐下,只听台上徐宁讲道:“今集合众爱卿春猎,朕备感喜悦,此次打猎,只求尽兴,不求功利。”
随后燕帝话风一转,“但若拔得头筹,必当重重有赏。”扬国公捋着胡须笑盈盈地接言:“皇上,今年春猎,有征北大元帅钟将军在场,谁还能抢得过他?”
此言一出,台下一阵哄笑,徐宁莞然,调侃道:“若邵将军在,说不定这头筹还能抢夺一番,此次只余钟将军。”燕帝望向台下大臣,“你们可不能只让他捡了好。”
大家兴致高昂,台下众武将立即表示定要乘此机会煞一下钟将军的威风,钟玄安备受挤兑,无奈摇头,回复燕帝:“玄安只一人,实在吃不消这诸多人。”
这话引得席间一众人喧笑,许辞也被逗乐,想不到这二愣子还挺风趣。
席间和乐融融,燕帝正准备宣布开宴,这时,国舅南函业站起身,对台上的徐宁道:“微臣听闻太后身体抱恙,是以并未出席。”
这话如一盆冷水,苑内的气氛瞬间冷却下来,台下再无一人说话,只余南函业的声音,“依臣看,太后应是心绪不宁,愁郁满腔,莫不是太过记挂南钰了?”
苑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见台上的燕帝不发一言,也没有大臣敢出声。
蓦地,燕帝询问:“依国舅所言,该当如何?”
南函业:“依臣所言,一月后太后寿辰,就将南钰暂且放出来,令他带罪补过,权当孝敬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