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恋爱吗,走心的那种?》的 主角是苏诩谢淮鸢,是作者十三州府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以前苏诩是每天都在逗谢淮鸢,要谢淮鸢给他笑一个,谁知道后来的他表示非常后悔勾搭上了他。
《将军恋爱吗,走心的那种?》精选:
面对林景离的问题,萧勉无奈的摇了摇头,无言以对。他从没见过那两人,甚至不知他们姓甚名谁,家在何处,自己唯一知道的,便是他们犯了父亲的忌讳,挡了父亲的路,因此性命必然不会长久,而自己的使命,便是替父亲扫清这些障碍。
“我不懂政事,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恩怨,但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要了人家的性命。”小侯爷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眸子里满是委屈,“你以后不要杀人了好不好?……我害怕。”
萧勉闻言一顿,黑亮的眸子黯淡下来,脸上渐渐没了表情,他紧抿嘴唇,沉默半晌,才看着窗外低声问道:“陵阳侯府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行!我爹会杀了我的!”一听说要回家,激动的小侯爷用力过度,伤口猛的刺疼一下,他又咧着嘴躺回萧勉腿上,试着和他商量道:“要不……去你那住两天?”
萧统领再三思索,在小侯爷热切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两个字,“……客栈。”
小侯爷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他翻了个白眼,盯着那过河拆桥的人,他想大声质问那人,你难道打算把本公子一个身负重伤的人扔在客栈?!
“我……在客栈照……照顾你。”萧勉不自在的看向窗外,轻声说道。听到他这句话,小侯爷一顿,随即眉开眼笑,忽然觉得腹部的伤口都没那么疼了。不过小侯爷心里还有些疑惑,只是在他院子厢房里住几天,自己又不会赖着不走,为什么还要花银子住客栈?
他碰了碰萧勉,无邪的眸子认真看着他,“为什么不能去你院子?”
“招人耳目。”萧勉淡淡道。
小侯爷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问道:“什么耳目?……在客栈不是更招人耳目?”
萧勉:“不会。”
“为什么不会?”
“别问了……”
“为什么不许问?”1
“……”
这人问题怎么这么多?!
“睡会儿吧。”萧统领无奈叹了口气,声音却是连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温柔,他调整了下姿势,让林景离躺得舒服些,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哄小孩子入睡一般,小侯爷大大咧咧往他怀里一靠,勾了勾唇角,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在苏将军看来,谢淮鸢做的事儿荒唐至极,虽然查处贪官污吏无可厚非,但他不希望是大美人来做这个刽子手,搭上身家性命,不值当。可他转念一想,当初自己执意应下出征幽州,不也一样?自己是另有原因,可大美人真的只是为了惩处贪官,追回军饷吗?苏诩于是处理好繁杂军务,准备找他好好说道说道,可他快马加鞭赶到京城的时候,等着他的只有一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是谢淮鸢答应替他寻回的军饷。
……
陆王爷的丧葬事刚一结束,贺生玉便将陆昭送离了岭南府。这未满十七的小姑娘平日里那么活泼爱笑,如今却整日闭门不出,以泪洗面,这种时候出去散散心,未尝不可。
“大人,……您说,王爷果真是自行了断的吗?”
贺生玉眉头微皱,盯着书案上袅袅升起的烟开口反问道:“你觉得呢?”
少年挠了挠头,站在一旁答道:“王爷为大启,为岭南操劳半生,本该到了安度余年的时候,实在是没理由自尽……”
窗外一声响动,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像是有人碰倒了什么东西。贺生玉起身向外看去,空无一人,倒是院里铃兰开得正盛,香气随风从窗户外飘进来,他拾起片嫩白的花瓣放在指尖,抬头往外望去,意味不明的说:“是夏天了到了吧。”
“大人,已经是初夏时节了。”他点了点头,替自家主人披上件衣裳,接着道:“还要当心您的喘疾,千万莫患了伤风。”
“无事。” 贺生玉拿起案上陆王爷的留书,抬脚往外走去,“去王叔书房。”
从陆王爷留书自尽至今已经有大半月,红粟草出现在岭南府,绝不是巧合,说不定与京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且不说岭南王是否为人所害,单就红粟草这一处便是大患。
随侍找王府管家拿来了钥匙打开门,门上匾额上有两个鎏金烫字,“苦斋”。
屋内因着长时间无人打扫,空气里弥漫着些灰尘。贺生玉掩着口鼻走了进去,只觉一阵寒气迎面袭来,这好端端的书房倒像是地窖似的,光线昏暗,阴冷逼人。
少年搓着胳膊,四处看了看,“大人,书房里怎么这般冷,听说王爷经常在这儿一待便是一天,怎么受得住啊?”
“找盏灯点上吧。”贺生玉说道。
苦斋里的摆设很是大气,进门有张矮榻,铺着金线绣成的半旧锦褥。撩过帘子再往里,正对着窗便是书案,沉香黑木制材显得更严肃厚重,案上整齐的放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还摞着一沓折子,这些贺生玉早早便查过了,都是些正常的公务通牒和书信来往,并没有不妥,但不知为什么,他直觉这书房里会有关于陆王爷自尽的不为人知的东西,或秘密,或苦衷。
书案脚旁立着一尊雕花彩瓷瓶,里面是几副山水字画,既不是出自书房主人之手,也不是当代名家所作,但看其笔触手法仍可见作画人功底之深厚,用纸也极为平常,是岭南当地的宜宣纸,每幅字画的卷轴处磨损很严重,也修补了多次,可能是经常赏看所致,这几副字画陆王爷必然是极为爱惜的。案后是一整面墙都是博古架,上面放了各种各样的兵书案卷,以及岭南的地志水利等书,上面落了一层灰,已经很久没人动过了。
“大人,”少年端着两盏灯走近,“您来王爷书房,是要找什么?”
贺生玉翻看着案上的折子,抬头轻声道:“香炉。”
“……香炉?”他不解的扫视着四周,“……我帮您找。”虽然不知道自家公子作何打算,少年还是依照贺生玉的话四处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