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的主角是花封枝萧临池,是作者楚子介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白栀主要讲述了:花封枝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应该更加强势一点,在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上面,他绝对是不能让步的。
属性:大将军痴汉攻X佛系养生任性受。
《白栀》精选:
大启的上元节夜里没有宵禁。集市灯火通明,亮了一整个夜晚。
新年,萧临池是在花封枝那过的。花朝扬心疼徒弟只有一人,也不忍心让他孤零零在府上过日子。花封枝一提出他便答应了。
用了药,花封枝就兴致勃勃挑出衣裳。重活过来,他便喜爱素色的衣物,只是今日过节,想着喜庆些,便换上了一件绛紫祥云外衫。清月看花封枝穿得单薄,应萧临池的要求,硬是给他又添了一件织锦镶毛披风。
“茶月把信送去给萧临池了吧?”花封枝任由清月给自己系带子,想到与萧临池约好的事情心里就有些开心。
“茶月将信收到了萧将军身上才回来的。”清月眼睛弯弯的,看着少爷开心,她也开心了许多,“少爷今日出府,不知多少姑娘要被您迷到。”
清月的打趣没让花封枝变脸,他笑吟吟说道:“能迷到一个人就够了。”
“少爷又自谦了。”清月给他抚平身上的褶皱,退到一边。
花封枝轻笑一声,拢好衣服往屋外走去,和茶月清月说道,“走吧。”
上元节的集市热闹非凡,不少大胆的姑娘会在今日将自己绣好的手绢送给看上的男子。
花封枝在信里同萧临池说好分开出门,两人买好面具便在河边汇合。上元节多的是带面具出门的百姓,他们两混入进去也不会觉得奇怪。
花封枝带着清月茶月在人流走着,过节的日子人多了不少,清月茶月好几次跟丢了花封枝。
“你们自己玩去便是,不用跟着我。我已与萧临池约好。”花封枝看茶月眼里的新奇,也无意拘着她们,留了个钱袋便让她们走了。
“那少爷您……”茶月还想说什么,只是被清月拉了拉袖子。
两姐妹走得很快,清月也知道花封枝是想与萧临池独处,这才拉走了茶月。
花封枝见没人跟着了,动作闲散了许多,他站在卖面具的小摊前挑了好一会儿。
“公子,您瞧瞧喜欢哪个。”小贩看上去很热情。花封枝拿了一个狐脸的面具,留下了钱便离开了。
小贩看着面具顶上放着十几文钱,心想那少爷肯定是富家子弟。一边欣喜地把钱收下,一边继续吆喝。
花封枝戴上面具,只留出嘴巴和小半截下巴在外。他左右环顾了一会儿,似乎看见什么新奇的东西,转了个身往那走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里一群人拥在了一起,中间好像围着一个身材萎缩的男人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花封枝看了眼全身被斗篷遮住的人,又看了看另一个满脸无赖相的人,“啧”了一声。
“大哥,他们这是在干嘛呢?”花封枝问了一句。
一边的男子似乎感受到问话的人气度不凡,戳戳手兴奋地说道:“这家人为姑娘抛绣球选亲,结果绣球落在这个公子身上,他没动,绣球自己又往外抛了,结果落到了那个人手上。这公子去千糖阁买糕点,刚出来就被围着了。这家人看最后接住绣球的是个地痞无赖,就连忙召来了一群下人,想逼着那个公子同意这门亲事。”
花封枝冷笑道,“敢抛绣球娶亲就得遵守着规矩来,还能逼人了不成。”
那男人叹了口气说道:“公子你不知道,这江家仗着和林家有几分关系,便耀武扬威惯了。那地痞流氓也是个无赖,绣球到了他手上死活不肯交出来。只是不知道那个公子会怎么办。”
花封枝伸手抽出固定长发的簪子,轻笑道,“那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抢我的亲。”
玉簪被取下,长发直接散落下来,披风遮住了花封枝的身形,不仔细瞧,看他纤细的身子和一头青丝只觉得这是个姑娘家。
男人没想到搭话的居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只一晃神就看到“她”往人堆里走去。
“你们围着我夫君干嘛?”花封枝压低声音,他的声线本就偏冷,一压低像是恼怒了一般。
他拉住穿着斗篷看不见脸的人的衣角,看他手动了动,顺势牵了上去。
男人本来有些烦躁,想着不能及时赴约正想出手击退他们。只是突然冒出的人让他愣住了,就算披头散发带着面具,他也知道这是谁。他屏住呼吸等他靠近,在被牵住手时,身子下意识颤抖。
“你们抛绣球又没砸到我夫君,球不是在那人手上吗?有眼疾看不见吗?你们一群人缠着我夫君想干嘛?逼良为娼?”花封枝嘴巴本就厉害,虽然脸被遮着,但锐利的目光让围着想动手的人硬是不敢动手。
萧临池听到花封枝喊着夫君,呼吸更是一紧,他带着面具,整个人被黑色的斗篷遮住,没人看见他眼里的变化和泛红的耳垂。
花封枝又看了一边护着绣球的男人,冷声呵道:“躲一边干嘛?想等我夫君教训完他们,你坐收渔翁之利?”萧临池就算把身形全掩住,旁人也能一眼看出他身上非凡的气势。
这户人家也是瞧见他身上的气势才敢有这样的念头,加上和林家攀亲带故,自然有底气如此,可惜碰上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子罩着可以横着走的花封枝。
那无赖看花封枝清冷的气质,眼睛眯了眯,他看着萧临池嘿嘿一笑:“你把这美人让给我,我将绣球还给你怎么样?”
花封枝还没出口,那无赖被一脚踹倒,萧临池的声音冰冷至极,“你也敢想?”
他身上的气势是从尸山血海里堆砌出来的,突然一发火把围着的人都吓到了。
花封枝轻笑一声,他抬头看向从窗子里探头的姑娘,“江家是吗?敢强抢我夫君?”他舔了舔唇,目光落在被一群下人身后一个富态的男人身上,“那你们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他的话音刚落,周身出来了十几个黑色劲装的男人,打斗声被萧临池捂住耳朵听不见。
花封枝被他拉着离开了那个地方。
河边很安静,天上的月不知何时潜入了水中,照得波光粼粼,漂亮极了。
“我才多久没盯着你,你就给我招蜂引蝶去了?”花封枝语调拖长,似乎生气了一样,偏头不去看他。
萧临池担心他生气了,急忙解释说:“我本想给你买些千糖阁的糕点,没想到绣球竟往我身上落。枝枝,你信我,我没被绣球碰到,我用内力震开了。”
花封枝轻哼了一声,他转过头来,“那糕点呢?”
萧临池看他愿意理自己,连忙把另一只手拎着的糕点举起来给他看。
“那你拿着,我带回去吃。”花封枝翘了翘嘴角,伸手牵住萧临池的手,“你被他们围着也不辩解吗?”
“本来想直接走的,但是你正好出来了。”萧临池后脚刚拿东西出来,就被围着了。京城人多,用武容易多生事端,他无意惹事,本想直接离开,就被花封枝拉住了手。
“要不是我看到了,你有得烦了。”花封枝轻声嘀咕道。
“枝枝,你如何认出我的?”萧临池被牵住手的时候是诧异的,他为了不让花封枝在逛集市时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便加了一件可以遮住脸的斗篷。
花封枝手钻入他宽大的袖子里,男人小臂的肌肉紧绷着,他用指尖刮了刮,笑道:“妾身怎会不识夫君?”
他收回撩拨萧临池的手,双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花封枝昂起头,双眼带着笑意,他声音不似平日说话那样冷,多了几分柔软。
“妾身可是在人群里只看一眼就能认出夫君呢。”
萧临池被他的称呼弄得心里酥麻,他揽过花封枝的腰,沉着声音说道:“枝枝,想亲你了。”
花封枝踮脚在他下巴咬了一口,话语中带着笑意,“保护我的人也不在身边。”
他话语暗示得很直白,看萧临池嘴唇紧抿,花封枝又扯着嗓子叫了一句,“夫君,你怎么不疼疼人家。”
“枝枝……”萧临池也不顾被旁人看去,他弯腰堵住花封枝的嘴巴,舌头熟练地勾住他的,黑色的斗篷遮去了旁人的视线。
他带着花封枝沉溺在这个缠绵缱绻的吻中,花封枝喉间细碎的哼哼声让萧临池动作忍不住重了几分。
花封枝是个不安分的主,他原本抱着萧临池的手收了回来,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伸进了萧临池的斗篷里。冰凉的手指穿过层层的衣衫落在了他胸膛的肌肤上。
那是火热的,精壮的身体。
他一边接受着亲吻,一边用指尖游走在男人的胸膛上。从锁骨往下,到心口,到乳/尖,到腰腹。腰带止住了他想要继续往前的手指。
萧临池由着他的动作,只是呼吸不知重了多少。糕点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地上,他把满腔的欲望化成痴缠的吻,七零八落的理智全消失在花封枝的双唇和指尖上。
他爱惨了这个人。
只是亲吻和轻轻的触碰,他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要这个人。想要让他赖在自己身边什么都不干,想要把他全部揉入骨头里。
可萧临池不善言语,他只能用莽撞却热烈的行动,莽莽撞撞地告诉花封枝,他的血液里都流着对他的无比浓烈的爱。
激烈的亲吻蹭掉了萧临池的斗篷帽子,银白色的面具看上去冰冷至极。萧临池摘了面具,不知扔到了哪,脑袋埋在了花封枝脖颈。
“枝枝…”他在花封枝耳边蹭了蹭,磁性低沉的声音听得花封枝身子一酥。他高挺的鼻梁在花封枝耳背轻轻磨蹭,呼出的热气熏红了他的耳廓。
男人似乎很喜欢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他不安分地轻轻咬了花封枝耳垂一口,在他耳后落下细密的吻。
花封枝被他亲得意乱情迷,窝在萧临池怀里哼唧了几声。
“喜欢你,枝枝。”
两人也没胡闹多久,毕竟是在外面,就算河边再冷清也总有人看到。
“糕点都脏了。”花封枝看着散出的糕点有些心疼,这是萧临池给他买的,他还没吃呢。
萧临池把东西装好,“无妨,你想要,等会我再给你买新的便是。”他抬手招来藏在人群里的亲卫,把东西丢给了他。那人很快就消失在视线内。
“那是你的人啊?”花封枝牵住萧临池的手,和他手指一根根嵌在一起。
“你是我的人。”萧临池垂眸认真地看着他。
花封枝亲了亲萧临池的下巴,笑道,“夫君你真好。”
两人大胆的举动引了不少目光,但花封枝毫不在意,他头发披散着,只要不主动出声,没人觉得这是个公子哥。他牵着萧临池的手晃了晃,“你有发带吗?”
萧临池正沉浸在与他十指相扣的幸福中,听到问话,他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一条靛蓝色的发带。
发带很长看上去有一些旧,萧临池在手掌上绕了几圈递给花封枝。
“只有这个。”他垂眸,眼里有些不舍。
花封枝没瞧见他眼里的神情,倒是看见的一瞬有些惊讶,把发带接过就着头发松松垮垮地绑了几圈。
“这发带你没扔啊?”花封枝看见发带便认出了。带子的两端原本是镶了两颗圆润的珍珠的,只是因为时间旧了,已经掉了。
这是他随手给萧临池绑发一条带子。
那时萧临池刚刚进将军府,一头脏乱的头发洗完就直接披着。他不会束发,只知道找根草绳子搓一搓,把头发绑住。
后来跟在花封枝身边,草绳子断了,花封枝看他惊慌的模样,顺手把带在身上的发带给了他。那也是他那段时间新得的赏赐,一直宝贝得紧。
只是那天以后萧临池也没再用过了,绑发的都是些黑色或白色的带子。
花封枝一直以为萧临池弄丢了,只是当时他又是个嘴硬的。看见萧临池第二天不带了,他还别扭地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不过再往后,他得的赏赐多了,稀罕得东西也换了,对萧临池也没再追究这件事了。
只是就算过了十几年,花封枝还是能记起这是什么时候送的。因为似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对萧临池态度就别扭了许多。
“你当时没丢掉他吗?”花封枝问道。
萧临池就算是看着面具,也能想象出他漂亮生动的面孔,喜欢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只说,“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东西。”
花封枝心里软了一块,萧临池总是能在他觉得他对自己的爱已经到达顶峰时再往上跨一步。
“真傻。”花封枝嘴角流露出无奈的笑容,但面具下眉宇之间的温柔不知多了多少。
“我们去放花灯吧?”花封枝看着河水上漂浮的星星点点的灯光,期待地昂头看了萧临池一眼。
萧临池只觉得手指发痒,他想摸一摸花封枝的脑袋,谁让这样的他看上去那么无辜单纯。
“好。”对花封枝,他总是有求必应。
河边的集市就有许多卖花灯的小摊。花封枝给自己挑了一盏莲花模样的,又分了一盏灯笼样子的给萧临池。
小贩那也有纸笔,可以给买花灯的人写下心愿。
花封枝和萧临池一人拿了一支笔。只是花封枝写完抬起头,才看到萧临池一字未动。
“怎么不写?”花封枝询问道。
萧临池说,“我的心愿便是可以和你在一起,如今已经完成了,我不能再贪心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我怕太贪心,老天爷会收回之前的心愿。”
“你…”花封枝被他的话一噎,他没想到自己给萧临池的安全还不足以让他安下心来。
叹了口气,花封枝轻松地扯了扯他的衣摆,他记得自己现在扮演的身份,温声说道,“没事,你可以贪心一点,许下早日成为我夫君的心愿。”
花封枝眼睛弯弯的,夜里的星辰都比不过他的眼睛,璀璨夺目。让萧临池心甘情愿为之疯狂。
一边的小贩听着两人的对话也琢磨出味了,大概就是男方千辛万苦终于和女方在一起了,他担心两人没有未来,女方痴恋他,并暗示男方早日娶自己回家。
一句话来说就是,他被一对夫妻闪瞎眼了,虽然是未婚夫妻。
看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小贩决定为他们锦上添花一些。
“二位一看就是郎才女貌,这位公子恐怕是爱极了你的娘子了。”他拿出一盏大红色的花灯,“这盏花灯,只要是有情人放了定会终成眷属。”
花封枝似乎很喜欢他这个说法,眼睛看着花灯亮了亮。不管小贩是恭维话还是其他的什么,这花灯的颜色花封枝很喜欢。
喜庆。
像大婚时的颜色。
他……和萧临池的大婚。
花封枝越看越喜欢,伸手拿过小贩手里的花灯,大手一挥让萧临池去付钱。
花封枝足足写了一页纸才停笔。
萧临池跟在写了几笔,很快就停下了。他所求不多,花封枝一切安好便好。
还有,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希望梦不要醒来。
两人蹲在河边把花灯放了,花封枝合上眼,不知道轻声呢喃着什么,说完眼睛盯着萧临池,似乎在监督他是不是认真许下心愿了。
“夫君,你可要早日娶我进门,做你的镇北大将军夫人啊。”
萧临池取下花封枝的面具,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他暗哑着声音,“好,娘子。”
花封枝身体虽然比起以前好了许多,但到底是虚的。他有些倦了,身子靠在萧临池身上。
“累了?”萧临池把斗篷脱了披在他身上,夜里寒冷,就算花封枝穿得够多,他还是担心。
萧临池穿着花封枝给他新做的衣裳,也是绛紫色的外袍,看上去登对极了。
花封枝的面具也摘了,出众的样貌让萧临池不舍得给别人看见,硬是给他把帽子戴好。
“我们回府?”花封枝由着他摆弄,在萧临池身边,疲惫的感觉总是来势汹汹。
“我带你回去。”萧临池揽着他。
花封枝打了个哈欠,他拍了拍萧临池胳膊说道,“记得让人和茶月清月说一声。”
“嗯。”他打了个手势,打横抱起花封枝飞上了屋檐。
“轻功?”花封枝从小就没机会习武,尽管再困倦,对着心爱的东西总是能燃出热情。
萧临池“嗯”了一声,细心地放慢了脚步,怕寒风吹得花封枝难受。
“萧将军你可以教教我吗?”花封枝眼睛乌亮的,他期待地看着萧临池。他以前和爹爹提过,别说爹爹了,就是茶月清月都不许他学,生怕他磕着碰着了。
萧临池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花封枝会有这样的请求。花封枝身体弱,要是教他习武免不得吃一番苦头,他知道这人娇气得要命,他也舍不得看他受苦。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
花封枝看他不说话,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软着声音说道,“萧将军,教教我嘛?”
“小池子~”他凑上去亲了亲萧临池。
萧临池呼吸一紧,更说不出话来,他喉结滚了一下。还没开口,花封枝像小猫一样,讨好地舔了舔他的唇瓣,声音软绵绵的,“夫君,教教妾身嘛?”
“枝枝,别这样。”萧临池被他撩得身形不稳,仓皇稳住,两人落在不止哪里的屋檐上。
花封枝看他居然不吃自己这套,想想心爱的武功,他咬上萧临池嘴巴,小声威胁说,“你说你教不教我?萧临池!萧将军!”
他看着萧临池越发幽深的眼眸,知道他是动情了,又软下声音唤道,“夫君,就教教我嘛~”
“好。”萧临池答了一声,没等花封枝再说话,他就缠着花封枝索要了好久。
虽然脖颈多了几个红印子,但是得到了萧临池的许诺,花封枝开心死了。
萧临池抱着他在屋檐上游走,他又缠着萧临池问了好一会儿,生怕他是骗自己的。
“枝枝,只要是你想要的,不会伤害到你的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做。”他亲了亲花封枝的眼睑,软软的睫毛扫在他下巴上,酥酥/痒痒的。
“那你今晚和我睡?”花封枝狡黠地眨了眨眼,看萧临池听完呆呆傻傻的样子,他佯装委屈地说道,“我这些天夜里睡得都比不上和你睡的那一夜,身上都是凉了。”
“被褥不够厚吗?”萧临池知道他体寒也畏寒,心里有些摇摆不定。他怕自己对花封枝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
“还不是你不在,被褥再厚都没用。没有给我暖被窝的人,哪里能睡着嘛。”花封枝语气懒散,尾音却像小钩子一下准确地套牢了萧临池的心。
“我陪你。”萧临池说不过他,加上他也舍不得花封枝露出委屈的模样,就算是假装的,他也不想看到。
“你喜欢我陪你便是。”萧临池轻声说道。他的语调比夜里的月光还要温柔,花封枝觉得自己是被他捧着站在了最靠近阳光的地方。
那里温暖,还充满了独属于萧临池的气息,让他可以毫无防备地接受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