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太子妃是妖孽美男》是作者黎光初晓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凤绛墨陵尘是小说太子妃是妖孽美男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凤绛他知道现在有很多人都想要得到他,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属性:绝世美人受vs深情太子攻
《太子妃是妖孽美男》精选:
弯腰贴在凤绛后背上,委屈的说了句,“我被人暗害了,”“活该,”微微偏头,倔强的说了句。
“你个小没良心的,”凤绛瞬间羞愤成怒,转身冷眼对着他,“墨陵尘,你长本事了,竟然还敢打我,”涨红的脸比他还要红上几分。
“那我给你揉揉。”毫无认错态度的太子一手扣住他的腰,“本来我已经用内力压制了,谁知道你会来对不对,看到你就直接功亏一篑了,你说你是不是要补偿我,”
“强词夺理,”凤眸微挑,中了药还有心情在这跟他胡扯,如果不是察觉到他气息紊乱,他一点都不信。
对凤绛的耐力好的连他自己都震惊,“只有你是解药啊。”倾吐了四个字,“口是心非。”
青丝如瀑,凌乱的散乱在花丛间,初秋的野菊,不高不矮,恰到好处的开在他身侧,清香逸人。
迷乱的凤眸,压抑的声线恰似涓涓细流,涤荡在他心间,“殿下,我不要了,”最后他终于妥协了,忍不住开口求饶,“不要了,”
“喊错了,重来,”微微睁眼,精致的容颜在月光下宛若神明降世,其实他做的事和楚宴一样,只要能在他身边,什么手段都好,只是他要比他幸运一点。
“夫君,”本来想着喊一声就放过他的人,彻底崩溃了。
凤绛再次醒来便是在凤来仪的床上,“我怎么又晕了,”懊恼的拍了额头,“醒了,”墨陵尘神清气爽的走进来,换了套纤尘不染的白衣,玉挽青丝,留了两缕垂在额前,竟似有几分出尘的气质,姣若白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好看吗,云瑶姑娘给我梳的头发,”其实他觉得自己有些装嫩的嫌疑,“好看啊,”凤绛单手撑头斜倚在床上,微微勾手,魅色天成,墨陵尘快步坐在他床边,温柔深情的目光格外醉人,细长的手指绕上他的头发,樱唇轻启,“你不穿最好看。”
“大清早的,你是又不想出门了是不是,”期身压上,怜惜的吻上他的唇角,“不想,”轻轻摇头,“可是我不忍心欺负你啊,昨天晚上抱着你飞了一路。”毫无防备的躺在他怀里的样子,真的是十分乖巧了。
“啊,”凤绛惊叹了一声,“怎么了,小宝贝,”“太丢人了,”慢慢把头埋到被子里,“怎么会呢,只有我,没有别人看见,没事啊,”墨陵尘轻声诱哄,他自然是要顾及他的面子的。
“真的啊,”只露了一双凤眸,委屈的看着他,真的他以后一定要努力克制,不能这么放纵了。
“嗯,”某人一本正经的点头。
“哦,昨晚我看到张子然把莫帷救走了。”“不意外,随他吧。”如果把人逼得太狠,只会适得其反。“起来吃点东西。”
莫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今天本来是他上断头台的日子,却安然无恙躺在床上,抬眸看了眼四周,奢华的布景如此熟悉,他竟然到了蝶梦庄,“公子醒了,就过来吃点东西吧,睡了一天,也该饿了。”维幄贴心的摆好所有的东西。
“不劳你们费心了。”不知张子然是不是故意的,叫了这么一个和他暧昧不清的人来照顾他,看着就无比刺眼“我这就走。”
刚走到门口,就被那人伸手拦住,“今天已经有人替你死过一次了,你想走就走,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是还想连累子然再替你死一次吗,偷换囚犯可是死罪。”
已经触到门的手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他人呢,”“他晚些才能到。”
良久无言。“这些年,他过的很不好,大人救我回来的时候,他说我的眉宇很像一个人逝去的故人,”维幄缓步走到门口,无力的说,“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此处恐怕是在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莫帷躺在床上,听见门口的动静也没有力气转身,或许他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年少的他和如今的他在脑海里来回切换,折磨的他头疼不已。
“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张子然坐在他床边,看他眉心紧皱,习惯性的伸手触到他额头,却被人直接拍开,“张大人,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虚情假意。”
“你错了,我只对有利用价值的人好。”起身走到桌子边,独自斟酒,“你是个例外,我只是在缅怀我的过去。”一个占据他年少所有回忆的人,单纯又有些愚蠢的过去。
莫帷缓步走过去,阴沉的目光似要将人刺穿,“过去,”如今也只能是过去了,当年亲眼看他大婚的时候,早就该死心了。
金榜题名,洞房花烛,终是还要一个人形单影只。
“谢谢你,”没有人可以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只是他把他一直都看的太重了而已,“这杯酒敬你。”
相顾无言,一直喝到酩酊大醉,“子然,你酒量现在怎么这么好了,”头疼的趴在桌子上,怨念的看着坐的十分端庄的人,“因为我要保持清醒啊,”无论什么时候。
“你这么累吗,”“我只是太贪心,我以为可以把所有的事都做好,到头来,却还是黄粱一梦。”张子然起身把莫帷扶到床上,“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你,只是最近还是不要出去了,等殿下回京之后就好了。”
“好。”轻轻闭眼,他也只是一个过客,“对不起。”张子然定睛看了他许久,“没关系,你没有做错什么,”微微起身,“我先回家了。”
有的人一辈子都不能辜负,而有的人却只能小心翼翼的藏在心里,不远不近,不深不浅。
“夫君今日又喝酒了吗,”温柔又怜惜的眼神总是会让人特别温暖,“凝雪,我开心,特别开心,”“那夫君怎么哭了,”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清泪,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张子然,他向来像带了一层面具,“我爱你,”“你说什么,”曾经她以为会一辈子都等不到。
轻挑起美人的下巴,指尖顺着如玉的脸颊轻轻下划,一辈子,真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