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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命犯桃花宁杉

将军他命犯桃花宁杉

发表时间:2021-09-21 16:54

小说《将军他命犯桃花》是作者格德斯荒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宁杉贺鸿晖是小说将军他命犯桃花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以前贺鸿晖不愿意说自己是喜欢宁杉的,但先他想告诉他自己的喜欢,想要和他在一起。

网友热评:都是真的。

将军他命犯桃花宁杉小说
将军他命犯桃花宁杉
更新时间:2021-09-21
小编评语:想要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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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命犯桃花宁杉》精选

宁杉,现年十八,江南人士,容貌姝丽。两年前江南首府进献将军府,居于秋园,平日里深居简出,不常与人交流,鲜为人知。

关于他的资料少得只有寥寥几句。

贺鸿晖细细回忆,记忆中却只有一个寡淡的人影,远不及昨晚月色桃树下白衣带血的青年来得摄人心魄。

不过也是,收下人三天后他便奉命出征,直到最近才回来,见过太多的生死,怎么可能记住一个小小的男宠?

将资料凑近烛台,看着微颤的火苗猛地舔舐上资料,在洁白的纸面上烫下漆黑的印记,仿佛谁不小心落下的墨点。

纸张易燃,转眼便席卷了整张纸,只剩下贺鸿晖捏在手中的一角。

火苗就快触及他的手指,但贺鸿晖就好像没有感觉到热度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却在它即将触及那一刻松开手指。

最后一小片纸张被吞没,化作一团黑灰飘飘落下,还未抵达地面,一阵风吹过,便碎裂成了更多小碎片,难觅踪迹。

贺鸿晖终于挪开了视线,他的目光泠然,看什么都没有温度。

就算宁杉身上满是秘密,他也不觉得自己需要花费多长时间,便能够将他的底细彻底摸清。

而现在,他要进宫见皇甫靖,交代他为何不召而还。

下一瞬间,书房里已没了贺鸿晖的身影。

另一边,信鸽在暗卫的跟踪下飞到了京都西市的济慈堂,落到一名中年长须男子的手中。

男子看到信鸽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神色激动。他急匆匆赶回屋中,不知自己身后缀了个尾巴。

第二天,一名白发老者背着药箱,带着一名药童从济慈堂后门离开,去往将军府。

他没有从正门进,而是在侧门塞给门房几粒碎银,随即便被人领着往秋园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前脚离开,后脚关于自己的消息便源源不断地往贺鸿晖手里递,当他前往秋园时,他的“底细”已经被摸得一干二净。

黄芪,济慈堂大夫,医术不算多精湛但胜在收费低,而且来者不拒。不管是烟花柳巷里的妓子还是路边讨钱的乞儿,或者大宅院里那些仆从、失宠的妾室,他都接触过。赚来的钱大都用来补贴济慈堂,自用极少。

不管从什么方面来看,这都是位慈悲为怀悬壶济世的良医,如果没有那只信鸽的话。

但是现在看来,济慈堂显然和宁杉存在某种未知的联系,或许从那个男人和黄芪身上深挖下去,会有不小的收获。

“大夫已经进秋园了?”贺鸿晖问道。

“是,将军,门房已经捉了起来。”手下汇报。

“按规矩处理,我去秋园一趟。”交代完,贺鸿晖离开。

手下直到他离开才站起身,不敢多说一句。将军不过离开两年,将军府竟然管理疏漏成这种地步,他们谁都脱不了干系,只有抓紧将功赎过。

此时,秋园之中的宁杉,已经烧得有些迷糊了。他隐约听到敲门声,只强撑病体回了句“进来”,便昏了过去。

贺鸿晖到的时候,黄芪正在替宁杉诊脉。药童按照他的吩咐用帕子浸透凉水敷在宁杉头上,乖乖跟个木头人似的站在一边。

只有看到贺鸿晖的时候神色才有些许变化。

“他怎么样了?”贺鸿晖走到屋中,无视屋内简陋的布置,目光紧紧地盯在宁杉面上。

宁杉已经发热超过一天,虽然自己做了些降温措施,但是效果并不明显。唇瓣苍白干燥,细碎的小裂口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丝鲜红。

这让贺鸿晖觉得浑身不舒服。

见有生人闯入,黄芪诊脉的手微微一抖,余光瞥见一抹玄黑色衣摆,急忙起身行礼。

在将军府中能够如此着装的,除恶狼将军不作他人想。

贺鸿晖没有分给他半个眼神,反而嫌弃他木讷。干脆自己提了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在发现是隔夜的凉水之后神色更加不愉。

“你去外面要壶水。”他命令药童。

药童慌忙望向黄芪,只听他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你只管说是将军让你来的,没人敢拦你。”

药童离开,黄芪恭敬地向贺鸿晖说起宁杉的病情。其实就是夜里受了凉,又没有及时处置,加上宁杉身子骨本就虚弱,才会高烧不退,只需要好生照顾,同时按时喝药,就能痊愈。

但因宁杉昏睡,诊断结果也可能有偏差。

贺鸿晖没有应声,黄芪站了半晌只好继续回去为宁杉看诊。

不一会儿,药童回来。贺鸿晖总算能把看着碍眼的苍白唇色掩去,劈手夺过茶壶倒了杯水,直接就往宁杉的唇边递。

黄芪来不及制止,便看到温热的清水大部分都顺着宁杉的嘴角淌下,小部分顺着鼻唇沟往他的鼻端流去,只有微不可察的一点儿水浸润了宁杉干燥的唇。

宁杉直接被呛醒,他本来就咳嗽不止,这一次更是痛苦地闭起了眼睛,胸口急剧起伏好似破了的风箱,发出呼哧的喘气声,眼角更是沁出两滴泪来。

贺鸿晖顿时僵在原地,右手拿着杯子不知如何是好。

见状,黄芪急忙请示能否让他帮忙,这才让宁杉免于壮志未酬被水呛死的窘境。

等到气终于顺了,宁杉才有力气睁开眼,望向站在自己屋里的三个人。

他的屋子本来就不大,现在还挤了这么多人,眼看着就逼仄了许多,光线也显得昏暗。

宁杉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贺鸿晖身上,他定定地看了他两眼,突然哑着嗓子开口道:

“也不知今儿吹的是哪阵风,竟然把将军吹进秋园来了,我该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对此,贺鸿晖只说了四个字:

“醒了,再诊。”

黄芪只好对着宁杉拱了拱手:

“宁公子,老朽冒犯了。”

面对他的时候宁杉反而不像面对将军时那般语带尖针,声音放缓:

“您便是济慈堂的大夫吧?这次有劳了。”

黄芪忙称不必,若非宁杉时不时接济一二,济慈堂只怕处境更加艰难。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竟是将一旁的贺鸿晖忽略了个干净。

最边上的药童倍觉煎熬,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喘,这是他出过最艰难的任务了。

不一会儿,在黄芪便得出了结论,和之前并无出入:

“宁公子的药是差人随我回去取,还是我拟个方子,将军府安排人备药自煎?”

宁杉低咳了两声,刚把“差人送来”说出口,贺鸿晖便打断了两人:

“写药方。”

黄芪当即利落地写好药方,恭恭敬敬地递给贺鸿晖,在他点头之后毫不犹豫地收拾好药箱,带着药童急忙离开。

竟是连出诊费都忘了拿。

剩下两个人的屋里显然没有那么逼仄了,两人一站一坐,屋内气氛看似平静实则波云诡谲。

最后,还是宁杉这破身子先撑不住,他一手捂住嘴低声轻咳,素白的亵衣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大,低头的时候勾勒出背部优美的弧度,蝴蝶骨随着身子的颤抖宛若蝶翼轻颤。

他就像是件易碎的瓷器,只要自己轻轻用力,就会粉身碎骨。可是为什么,那天晚上他身上会爆发出那么强悍的气场呢?

贺鸿晖一边想着,一边重新倒了水递过去。

宁杉坦然地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一直火烧火燎的喉咙终于得到润泽,感觉舒适了不少。

他抬头望向贺鸿晖,虽然居于劣势却依然不卑不亢:

“将军,如无必要,您还是早些回去吧,别把我身上的病气过给了您。”

“无碍,为何不传召将军府的大夫?”贺鸿晖居高临下地望着宁杉,幽深的眸子仿佛一汪能够让人溺毙的深潭。

宁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现在十分畏水。

但是此刻,他不能退步。这是他和贺鸿晖的第一次交锋,如果露怯,岂不是第一步就输了?那他重活一世还有什么区别?

挑了挑眉,本该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在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宁杉直起身,目光炯炯地盯着贺鸿晖:

“将军这是何意?怀疑我与外人私相授受?倒也是,入府两年,府中从未给过我月银,若不是我还会些营生,只怕早就饿死了。还将军府的大夫,我可是从未见过。”

一番话劈头盖脸地打下来,还真把贺鸿晖给说懵了。他在战场上向来是说一不二,就是在府上也只有他下命令的份儿,鲜有人敢和他针锋相对。

贺鸿晖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深深地望着宁杉,仿佛看到了那天桃树下的人影,张扬锐利。

“月银会补,那些人我也会处置。”他的语气依旧淡淡,把情绪深深掩藏,“再给你拨一个小厮。”

沉默片刻后,贺鸿晖也就加了一句话,算是他能够想到的补偿措施。但宁杉并未满足,他很清楚贺鸿晖还在试探自己,干脆打蛇上棍:

“小厮我要自己选,不要府中旧人。”

“可。”贺鸿晖颔首,宁杉要的越多,线索也越多。

“你是如何认识济慈堂的人的?”贺鸿晖又问道。

“去西市卖东西的时候,济慈堂里的孩子大都是孤儿,我不希望他们走上我的老路。”宁杉略带伤感地说完这句话,突然话锋一转,“将军,您如此在意我做了什么,莫非是……”

还没说完,他便笑了起来,笑容明媚双颊醉红,眼中仿佛酿着一坛叫人沉醉的陈酒。

贺鸿晖竟没能第一时间做出回答,他迟疑了。

贺鸿晖的确对宁杉很感兴趣,虽然他现在说不清为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一定范围内纵容宁杉。

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线,宁杉大可以做一个娇蛮任性的男宠。

片刻愣神之后,贺鸿晖凑近了宁杉,他们靠得很近,呼吸都彼此交缠,但是没有一个人变了节奏。

鼻尖相触,宁杉只觉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一整块的冰,从接触的那一点直接凉到了心底。原本因为高烧泛起的红晕都褪去,只剩下憔悴苍白。

“你确实很对我的胃口。”贺鸿晖低声说道,如鹰隼一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宁杉,试图捕捉他每一丝反应。

宁杉倏地笑了起来,不像之前那种歇斯底里的笑,而是……仿佛一朵桃花在一瞬间完成了从花骨朵到盛放的使命。

娇妍可爱,妩媚天成。

在贺鸿晖晃神的一刹那,宁杉突然向前一倒,略带湿润的唇立刻贴上了贺鸿晖的双唇。

不同于他鼻尖的冰凉,贺鸿晖的唇竟然是温热的。宁杉微微瞪大了眼,略带笨拙地啃咬起他的唇,想撬开紧闭的齿门却未得主人允许。

男宠热情而又生疏的亲吻并没能打动贺鸿晖,他垂眸望着宁杉,任由他不停主动地索吻。

亲了一会儿,宁杉终于放弃,他略带羞恼地躺回床上,眼睛里多了些灵动:

“将军果然是在骗我,您压根就对我不感兴趣。”

贺鸿晖伸手抚上自己的唇,仿佛还能感受到之前贴在上面那软软的触感,似乎还带着一丝甜意。

但他并不打算回答宁杉,而是自顾自地问道:

“你似乎并不惊讶我的出现。”

这个问题,宁杉早有准备。他勾起因为之前的亲吻而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狡黠地笑了:

“因为我会算啊,前天我夜观星辰,发现前线大捷,再一看将星竟然与紫薇星离得很近,便猜到将军已经秘密进京了~”

时间地点都对得上,但是内容无从判断,这半真半假的话倒是让贺鸿晖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宁杉会隐瞒到底的。

但是对于宁杉而言,他既然已经选择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一条路,就算暂时还要藏起锋芒,却也不能让人小瞧了自己。

眼下就是最好的时机。

见贺鸿晖似乎并不信,宁杉在被褥下用力地用指甲掐了一记食指,忍住喉头泛起的腥甜,开始观察贺鸿晖的面相。

“将军印堂微黄,应是七日之内有喜事降临,想必大胜的消息已经呈了上去,就快论功行赏了。

眉目清明却少见血色,这次大胜当以敌军投降为果,且双方牺牲将士较少,将军是以最小损失的谋得了最大的胜利……”

全中,贺鸿晖顿时来了兴致。

他想到自己出征前有个神叨叨的老道曾经给他算过一卦,说他此战至少两年不得返京,府中需有个人镇着才行。

此人命格偏阴却非女子,应当会在两日内自动上门,望将军一定要妥善安置。

能保家宅平安,抚慰逝者亡魂。

当时贺鸿晖刚将父亲的遗骨从边境迁回祖坟与母亲共葬,老道的话一下子戳中了他。只不过多一张嘴的事,他直接应允了。

宁杉和那个神叨叨的老道……?贺鸿晖突然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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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他命犯桃花宁杉
小说《将军他命犯桃花》是作者格德斯荒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宁杉贺鸿晖是小说将军他命犯桃花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以前贺鸿晖不愿意说自己是喜欢宁杉的,但先他想告诉他自己的喜欢,想要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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