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江枫渔火对愁眠所著的纯爱小说《【穿书】宫斗吗?兄弟》正火热连载中,小说穿书宫斗吗兄弟的主角为容黎即明,主要讲述了:即明不知道容黎已经重生了,而重生之后容黎的只想要得到他,所以他不会有任何失去他的可能。
网友热评:不会给他。
《【穿书】宫斗吗?兄弟》精选:
容黎自认从不是什么好人,他布了那么久的局,就为了今日,能够名正言顺地抱着这个人。
“容黎,我是你父亲的继后。”
我是你爸爸!
即明还在垂死挣扎中,突然感觉到伏在他身上的人顿了一下。再抬首时,容黎眼中疯狂的神色,让即明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这个也没什么意思,”细密的吻落在脖颈上,带着男人灼热的呼吸,一路往下。“即明,你该知道的,父王死了!”
即明忍不住颤了一下,他好像踩到容黎的逆鳞了……
“父后吗?那儿臣定当尽心伺候父后。”容黎笑着如此道了一句,修长漂亮的手指,抚摸到即明光洁的后颈。
那里……是藏着坤泽孕丹的地方。
颈后的腺体被触碰,又酥又麻的陌生感觉自那里传来,即明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容黎……你说要等我到雨露期的……”
即明战战兢兢地提醒着,容黎看到即明眼中的慌乱,放送了怀抱。即明趁机从容黎怀里钻了出去,手脚并用的往床边爬去。
可才爬到床沿,身后的人覆了上来。
即明被压着趴在床榻上,两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床上。
不过,这实在不能怪即明。
这是坤泽的天性!
容黎口中声声自称着儿臣,可所做之事,没一点为人子为人臣的样子!
光洁后颈,覆盖着腺体的皮肤幼滑单薄,只要轻轻一咬,就能在上面留下标记。
留下标记,这个坤泽就永远属于他了!
容黎眸中深邃黑幽,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低下头,唇覆在了即明的颈后。
清冷的松柏香气大盛,那是来自于这个乾元的气息。
身为坤泽的即明本能的慌了,感觉到后颈的腺体被咬住,连忙开口求饶:“容黎,你别这样!我害怕……”
那一句“害怕”,让正准备咬合的动作顿住了。
容黎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少年,他的脸埋在被褥中,似乎真的怕了。
少年的后颈光洁白皙,还没有那道狰狞的伤口,薄薄的肌肤下,年轻娇嫩的腺体还没有被挖出来……
感觉到身下的少年在颤抖,容黎吻了一下少年他的后颈,如信徒般虔诚。“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容黎,你个逆子……”
即明委屈巴巴的斥责,可这一声斥责,软软糯糯的,像极了虚张声势的撒娇。
即明恨死这敏感的坤泽体质了!
正在懊恼中,即明听到身后传来容黎声音。“我已经错过了一世,这辈子,我不会再放手了!父王的继后又如何,即明,你是我的!我的!”
入耳的声音,真是疯狂又偏执。
那一年的雪,来得特别的早。
天官署说,瑞雪兆丰年,明年一定是四海升平,五谷丰登的一年。
穆言闯入议政殿时,雪落了他一身,皑皑白雪衬着那一头花白的发,浑然一体,竟分不清是雪还是发。
“陛下,太王太后……不行了…”
穆言在哭,哭得他的脑子里一空白,只剩下那一句……
不行了?!!
他丢下了满殿的文武百官,疯了一样,冲到立政殿。
立政殿中,侍从医丞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承受着君王之怒。
“什么叫不好了!太王太后昨日明明就大好了,怎么可能今日就不行了?!治不好太王太后,你们通通不用活了!”
声嘶力竭的吼声,却是压也压不住的颤抖,已是年迈的君王,赤红着眼睛,像是一头穷途末路的野兽。
那样的绝望!
“陛下,别迁怒他们……”虚弱的声音从薄薄的竹帘后传来。“生死有命……”
“不会的!”他看着帘后单薄的身影,摇着头否认,“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会救你的!”
“傻话……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声从帘后传来,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一样。
他慌张地掀开了那道竹帘,帘后小榻上,已经不年轻的男子咳的不能自制,锦帕上鲜艳的红,刺疼了他的眼睛。
再也抑制不住的情绪失控,他将他拥进怀里,这一刻,他抖得比怀里的人还要厉害。
“外面是不是下雪了……”怀里的人很轻,轻得就像一碰就碎了。
“是,好大的雪……”
“怪不得这么冷……这宫里……真的好冷……”
“我抱着你,抱着就不冷了……”他拼命地抱紧怀里的人,想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想留住他的体温。
抓着龙袍的手缓缓落下,手腕上的银环,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回响在安静的宫室中……
史载:武帝三十三年冬,太王太后轩辕氏逝于立政殿。
武帝三十六年冬,武帝崩于立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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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立政殿中,容黎是被冷醒的。
明明是暑夏,却被冷醒了。
入骨的冷,就像那一年冬天!
枕畔的异动,唤回了容黎思绪。
即明在容黎身旁睡得正香,也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嘴角带着愉悦的弧度,梦中呓语发出咯咯的笑。
看着枕边的少年,容黎眉眼间的冰霜瞬时退的干干净净。他轻轻的将少年拢进怀中,一举一动间,尽是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
容黎肖想了即明两辈子!
礼义廉耻,道德伦常!
只是八个字而已,却让他和他做了一辈子的父子。
他守了一辈子的寡,而他……守了他一辈子!
那一道薄薄的竹帘,隔在他和他之间,如天垒一般,他始终不敢往前跨半步。
后来……他终是掀开了那道竹帘。
那是他第一次拥抱他,也是最后一次!
他死在了他的怀里……
他终究……任由他孤老,枯死在这座繁华的宫殿中。
成了天下的霸主又如何,他爱的人已经不在了!
即明死后,他独自浑浑噩噩地活,他开始疯魔了。诸天神佛,不愿佑他,那就屠神灭道,烧毁天下寺庙道观……
最后,他崩了,崩于即明生前的立政殿。
再次醒来,却回到了即明嫁入霁国,嫁给他父王的那一天。
看着那一身红衣吉服的少年,一步步走上丹墀,看着那只手放在他年迈的父王手里。
当时,容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把他抢过来!
黎明破晓,天色未明,立政殿中,一层又一层,重重叠叠的薄纱罗帐下,两具年轻的身体交颈而卧。
宫门开启,伺候盥洗的宫人们鱼贯进入,步伐行走间竟未发出一点声响。
“王上,该上朝了。”
为首的宫人跪在罗帐外,轻声说道。
睡梦中的即明被声音惊动,动了动身子,挣扎着想睁开眼睛。
枕边人轻拥着他,耳鬓厮磨间,轻哄道,“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话语间尽是宠溺,温柔得让即明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连枕边的人什么时候起的身都不知道。
等他醒过来,早已是日上三竿,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即明看着床顶的罗帐发了一会儿呆,脑子慢半拍地想起昨夜的那些事。
容黎,你个逆子啊!
即明咬着被子磨牙。
穆言进来伺候即明盥洗时,看到即明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痕迹,一下红了脸,可看到即明后颈干干净净时,一下又白了脸。
即明看着穆言那小脸跟川剧变脸似的,不禁好奇了,“你这是怎么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穆言直接就给哭了出来。“容黎那个混账,居然敢这样对您!”
“祖宗,你先别哭!”即明头疼死了,这个世界的坤泽怎么那么喜欢哭?“你倒是说清楚啊。”
“容黎他幸了您,却不肯标记您,他始乱终弃!”穆言哭得厉害。
即明:……
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即明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别哭了,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穆言惊讶到忘了哭,“你是说……容黎他没有碰您?”
即明想昨晚容黎的紧急刹车,“他说过早的敦伦,对坤泽的身体不好,他也舍不得对我用强的,他说他会等,等我到雨露期,等我愿意……等等!你那什么表情啊!”
穆言干嘛用那种羡慕的表情看着他?
“我听我爹爹说,乾元的天性是掠夺和征服,能让一个乾元忍住欲望,那个乾元一定很爱那个坤泽。”
即明刚想开口反驳,殿外传来了喧哗,是太后殿里的宫人来传达了太后有请的口谕 。
“新王昨晚赐了立政殿掌灯礼,太后今日就召见您,只怕……来者不善啊!”穆言担忧地提醒道。
“来者不善又如何,那是太后的谕旨,”即明无奈说道,“纵使知道是鸿门宴,还能拒绝不成?”
“殿下……”
“现在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即明让穆言给他更衣束冠,便前往了长乐宫。
等即明到了太后的长乐宫,正殿里已坐满了人,都是先王昔日的后宫,看样子是已经等候已久了。
大家都到齐了入座了,而即明这个最后来的,就显得很是突兀。
就像是故意耍大牌,给所有人下马威似的。
看着大家咄咄逼人的不善目光,即明暗叹,看来太后这一波仇恨拉得漂亮啊!
“即明来了,快坐吧。”太后看着即明入殿,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看上去甚是亲厚。
太后身旁的心腹宫人更是上前,引即明坐到太后下首的位置上。
这别有用心的位置安排,不负众望的,又让不是人眼红了。
即明倒没说什么,只是顺势坐在了太后下首的玉席上,这个时期还没有椅子这种东西,大家都是席地而坐。
这才坐下,就听见一个声音忿忿不平地说道。
“殿下好大的架子啊!让我们整整等了一个上午,我等侍君就算了,殿下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么?”
即明皱眉,循声望去。
那容貌皎皎的少年,前几个月还在自己面前献媚,现在却义正言辞地暗暗指责自己不敬。
看着满殿等着看戏的众人,即明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现在处境不妙啊!人人都想踩一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