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火热连载的原耽小说《当仙尊被当众退婚后》主要人物是柳妄渊宿问清,作者南亓鹿所著的当仙尊被当众退婚后小说讲述了:宿问清其实也不要什么爱情了,他深深认为爱情对现在的他来说其实是有点不靠谱的,所以他不愿意相信。
网友热评:放弃比较实在。
《当仙尊被当众退婚后南亓鹿》精选:
对于这样的质问谁都没搭理,少年不由得更加恼怒。他正欲说什么,那位白衣从文宴怀里挣脱出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们,“文宴哥哥,这是你的客人吗?”
柳妄渊扫了眼大厅外明显多了一层的城武卫,想着全部掀翻算了。
宿问清上前一步,“宿真。”
他嗓音醇厚温润,令人不由得心生好感,白衣少年笑了笑,微微颔首:“洛微。”他察觉到气氛不对,指了指身侧的少年,笑着解释:“这是我弟弟洛星,他性子较为直爽,还请二位不要放在心上。”
忘渊帝有点儿想让他重上学堂,“直爽”不是这么用的。
另一位华服青年自我介绍:“在下陈东昇,城主的门客。”
文宴似乎对他们障眼法一事颇为介意,沉声道:“既然坦诚相待,二位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宿问清看向柳妄渊,轻轻眨了眨眼,文宴不是示好就能接近的人,这人戒备心很重,这件事能顺利解决就顺利解决,他不想徒生变故。
随着柳妄渊微一挥袖,大厅都明亮了几分。
忘渊帝给自己解了术法,因为他根本不在意,但是对宿问清却用了更加深奥的障眼法,文宴无法察觉。
“满意了?”柳妄渊沉声,掀开茶杯小啜一口,觉得这茶的确不错,在凡尘属实难得,回头存点儿放在纳戒中。
洛星愣愣地盯着柳妄渊,过了足足好几息,脸颊忽然就红了。
问清仙君心里忽的不太舒坦。
他在众人眼中除了气质出尘,仍是一副路人甲的脸,现在柳妄渊用真实皮囊将凡人迷得神魂颠倒,自然没人在意他。
洛微从背后轻轻戳了下洛星,带着只有兄弟二人才懂的交流方式,随着洛微一声轻笑,洛星脸颊更红,他最后看了柳妄渊一眼,像是灼目般迅速移开,转身就跑。
“星儿?”洛微唤道,随即一副无奈且懊恼的样子跟柳妄渊道歉,“对不起啊,他任性惯了。”
忘渊帝一口茶再没喝下去,没别的,就是一想到刚才洛星堪比女子的矫揉姿态就一阵反胃,这是什么人间兴盛的潮流吗?但洛星那长相又不是何等绝色,就连众人口中“朗月入怀”的城主夫人在忘渊帝看来也不过如此,凡人对于“倾城绝色”怕是有什么误解。
自然,柳妄渊日日对着的是这世间唯一的先天灵根,一接触就是巅峰。
柳妄渊看都没看洛微,而是意有所指地问文宴,“满意了吗?”
文宴神色宽泛了一些,略略点头,“打扰二位了,若是不嫌弃可以暂住城主府,这里什么都有,总比住在外面强。”世人慕强,文宴对那些逃脱掉的贼人面容早已熟记于心,眼前二位自然不在其中,并且柳妄渊不管从哪方面给人的感觉都非常强悍,特殊时期,文宴想着若是能结交一二,对未来也是百利无一害的。
倒是作为门客的陈东昇眼底闪过丝丝忌惮。
那股怨气就在此处,能留下来最好,宿问清应道:“却之不恭了。”
但似乎没人理他。
宿问清:“……”
洛微紧盯着柳妄渊,“这位公子觉得呢?”
柳妄渊顿了顿:“我伴侣都这么说了,就依他吧。”
宿问清:“???”
洛微瞪大眼睛,“您、您二位是……”
柳妄渊:“怎么,很难接受吗?”
洛微惊觉自己失态,忙道:“不不不,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文宴着人将他们在客栈的上房退了,一件行李都没带回来,这个功夫柳妄渊跟宿问清已经被安排到了一个亭台楼阁之上,四周翠竹幽幽,一低头就是假山流水,布置得十分精巧,看得出风水上十分讲究,微风轻拂,送来不知名的的淡淡花香。
风景入眼掀不起半点涟漪,跟一副干巴巴的画卷没区别,宿问清现在满脑子都是柳妄渊的那句“伴侣”,直到男人从背后接近,独属于忘渊帝的冷香一下子浓郁,他这才惊醒。
“我发现……”柳妄渊的气息彻底笼罩上来,宿问清僵硬着脊背一动不敢动,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探出,柳妄渊就着这个姿势将窗户推得更大点儿,“你很容易害羞。”
本就淡粉的耳朵在对方鼻息喷在颈侧的瞬间红得欲要滴血,宿问清到底不如身后这位厚脸皮,吐纳好几下才调整好状态,忍不住问道:“帝尊……为何那么说?”
伴侣,明明友人更自然些。
“说得亲密,表明咱俩是一个阵营,办事什么的都简单方便。”
宿问清:“……”好像,有点儿道理?
纯属胡扯。
问清仙君在忘渊帝跟前智商不在线已经是常事了。
“伴侣?!”
“砰——”
洛星听完洛微的讲述,原本羞怯的神色顿时被愤怒取代,活像被夺了什么心爱之物,抬手就砸了手边的杯盏,碎瓷片飞溅,洛微等他发泄完,沉沉叹了口气,脸色从一派纯真变成了喜怒难辨,褪去那层伪装,面无表情的他显得有些诡异跟骇人,如同一张被红尘俗事污染殆尽的黑纸。
洛星明显有所顾忌,倏然安静下来,小声道:“对不起啊哥。”
“我说了多少遍了。”洛微将洛星拉至跟前,“遇事不要慌不要急,不过是有个伴侣,瞧把你吓得。”
洛星从中听到了言外之意,十分欣喜:“哥你会帮我吗?”
“傻。”洛微笑道:“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帮你帮谁?我早就说过了,凡是我们兄弟二人喜欢的,那就都是我们的。”他仍是笑着,语气温温和和,眼底却闪过一抹与之不符的狠厉。
一直如此,不管是金钱地位,还是人人仰慕的封城城主,哪怕那个人是文宴苦苦找寻的转世又如何呢?
这个世间一直不公平,所有一切都得靠抢,既然弟弟喜欢,那么那个碍事的宿真,消失就行。
入夜,窗外蝉鸣不断,白日里的热气还未散去,有股挥之不去的黏腻蒸腾感。
但宿问清所在的房间温度刚刚好,他将自己的宝贝毛毯跟妄渊帝要了过来,裹得严严实实,头发在床榻上温温柔柔地铺展开,月色正好。
柳妄渊守了他半个时辰,确定喝了药没什么大碍,然后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夜间阴气浓郁,最容易滋生怨灵,更别说城主府一派繁荣下早已枯败不堪,顺着那股腐败的气息,柳妄渊旁若无人地到了城主府最为隐秘忌讳的地方。
一扇早已褪色的朱红小门,在整个精致院落最不起眼的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杂物间,但柳妄渊一眼就发现这里是最聚阴气怨念的盆地,八面死门,生机堵死,属于极为狠厉残忍的镇压术法,一般用以镇守恶灵。
柳妄渊一抬袖,这扇门缓缓打开,腐朽的气息一下子增强数倍,似乎还夹杂着一股鱼腥味。
窄而深的台阶自脚底往下,每隔数十米才有一盏光亮稀微的煤油灯,墙壁上斑驳不堪,深色的印记不由得让人想到血色,有沉闷的风吹来,让人毛骨悚然。
要是个正常人此刻该让吓疯了。
自然,妄渊帝是不怕的,修真界任何一个诡秘之境都能吊打这儿,他淡定自若地进去,听到动静的守卫从后门绕来,什么都没有。
这条窄道像是没有尽头,越往下腐味越重,空气污浊得令人难以呼吸,柳妄渊索性闭气,尽头的最后一盏灯忽然熄灭,伴随着一道沉沉的呼吸声。
柳妄渊的视线不受阻碍,只希望今天的发现不要太让他失望。
视野一下子开拓起来,石壁上似乎涂抹了某种特殊材料,散发着莹莹蓝光,而这些光点清晰地照出墙上的符咒,镇压叠禁锢,禁锢叠酷刑,酷刑叠除非元婴修为、否则根本无法破出的十二道禁制。
被关在这里的人一定是把文宴的祖坟挖了,不然不至于此。
脚下踩出了水声,一面巨石立在眼前,连上面都涂抹了各类黑狗血的符咒,看得出只要有用的文宴一股脑全招呼上去了,自四周有八条成年男人手臂一般粗壮的铁锁链,本以为锁住的该是什么庞然大物,其实就是个孱弱清瘦的少年。
不,准确来讲是个妖。
其中一根铁链自少年腰侧勒住,深可见骨,仍有鲜血间或不断地流出,他脑袋后仰靠在石头上,面容在头顶月色的映衬下除了苍白还有几分难掩的魅惑,这是妖族的特征,生来便可迷惑人心,而腰身往下,是一截鱼尾,尾巴根部像是被什么东西齐齐斩断,简直惨不忍睹。
听到动静少年疲惫地睁开眼睛,等见到柳妄渊明显一怔,显然不相信这里还能进来一个生面孔。
紧跟着,少年眼底像是涌现了什么漩涡,让人不由得色令智荤,脑中浮现一些靡靡画面——不入流的魅术。
柳妄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少年,俊眉微蹙,颇为失望。
据他推断,应该是文宴不知用什么办法抓住了这只鲤鱼精,精怪多灵气,想来文宴也知晓封城气数将尽,所以才用逆转之法将鲤鱼精困于此处,用以维系此地的正常,因此那日在断崖,柳妄渊感知到的生魂就是这只鲤鱼精。
最近一次人族跟妖族的战争,爆发初衷不是妖族杀人,而是人族圈禁了妖族用以增强修为,非我同类其心必诛,有些人一旦狠起来,妖魔都得望尘莫及。
鲤鱼精见柳妄渊一点儿不受影响,惊讶地瞪大眼睛,紧跟着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用力向前扑来,但是有铁链束缚,他都不能离开巨石方寸之间,腰侧的伤口再度涌血,少年嗓音十分沙哑,带给耳膜丝丝不适,像是浑身上下都被怨气包裹住,“救……救我……大能,待出去……后,我什么、什么都可以给你……”
“你有什么?”柳妄渊沉声。
“一座宝库……里面珠宝无数……都是你的……”见柳妄渊神色淡漠不为所动,少年急忙接道:“还有……我。”
黑暗中,柳妄渊轻轻勾唇,少年起初以为他是动心了,过了片刻才从中品出了几分不屑。
少年面露疑虑,不觉得柳妄渊是来帮他的,于是警惕地缩了回去。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感兴趣。”柳妄渊沉声:“你不妨告诉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当然不说也没关系,我完全可以搜魂。”只是搜魂之后,这条看起来就不怎么聪明的鱼将会彻底变为蠢货。
“你是……”少年一听“搜魂”二字就情绪激烈,满含恨意:“你是文宴……派来折磨我的……咳咳咳!”
柳妄渊轻轻摇头,说他蠢还喘上了。
沉默中柳妄渊忽然开口:“我自有办法。”话音刚落,这里的禁制就被触发了。
感觉到身上施加的诸多法印有隐隐松动的迹象,少年震惊又欣喜,元婴期大能?!
何止,整个大陆的修为巅峰就在眼前。
“我是文宴的……棋……”少年迫不及待地说道。
然而下一秒,从甬道上方传来一阵闷响,素来平稳的脚步声略显慌乱,有人进来了!
少年想让柳妄渊藏起来,而视线一转,哪里还有这人的身影?走了?少年面露失望,而对于来人,他早已无话可说。
柳妄渊没走,一个隐身术法罢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文宴。
文宴眸色猩红,比之前见到的更加暴躁冰冷,他小跑进来,站定后四下环视一圈,确定没什么危险角色,这才将视线挪到了鲤鱼精身上,神色很纠结,也很复杂。
少年低着头不愿意看他,文宴有点儿被刺激到,上前蹲下,捏住少年的下巴,“刚才禁制被触发,你又在挣扎?”
“滚!”少年哑声。
文宴狠狠蹙眉:“怎么变脸了?刚开始同我那般要好,吃饭睡觉都要黏在一起。”
柳妄渊眉眼一跳,他倏然意识到刚才鲤鱼精说的不是“棋子”,怕是“妻子。”
开始有意思了,忘渊帝揣好手决定看这个热闹。
文宴说完,过了好久鲤鱼精才轻哼一声,他咳出些血沫,差点儿溅在文宴手上,男人触电般松开。
文宴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阿鲤不是他要找的,他算计自己,冒充了洛微,还在洛微身上下了咒术蛊毒,阳山村的河伯灾难也是因他而起,封城这么多人,他作为城主总得为大家谋一条生路,文宴越想越有底气,他猛地后退一步,低声吼道:“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没错!”
阿鲤轻轻笑开,直至嗓子承受不住没了声音,半晌后开口:“你开始娶我,然后藏起我,是因为我是精怪,你不想让封城百姓恐慌;你……咳咳,你背弃我,要娶洛微,是因为他才是你要找的恋人转世;你囚禁我,每天对我百般折磨,断我鱼尾,剥我内丹,戮我族人,是因为……是因为我导致阳山村河水泛滥,民不聊生……”少年说着抬起头,微眯着眼睛看向文宴,期间充斥着浓烈的嘲讽,“是不是这么自我催眠的时间久了,你自己都信了?”
文宴双手捏拳,皮上青筋暴起:“我说错了吗?”
“你自幼聪敏,因为儿时救了我,所以等可以化形后我便前来报恩,你用以找人的往生石为何会亮我不得而知,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你要找的,而阳山村的灾难更是同我并无干系,文宴,我自同你结亲后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你受伤中毒刮的都是我的鳞,我总觉得哪怕你移情别恋爱上洛微,至少我们之前有恩情在,但是我高估你了。”阿鲤轻轻喘息着,一派清冷模样,但眼底的仇恨早已根深蒂固。
“文宴,我问过你……咳咳……”他偏头吐出一口血,将话补全,“如果洛微中蛊非我所为,阳山村灾难与我无关,而我就是你要找的……”
“不可能!!!”文宴厉声,也跟着斩断了心中一直肆意滋生的怀疑跟恐惧。
“你怕什么?”阿鲤笑了,“不敢想?不敢承认?是不是都行吧。”
阿鲤一字一句:“反正我们之间仇深似海,生死无解了。”
“仇深似海?”文宴重复。
阿鲤点点头:“你低头看看我的鱼尾啊,看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文宴自始至终没有低头,脸色僵硬到有些扭曲。
阿鲤叹了口气:“走吧文宴,看到你我满心都是恨……你最好祈祷我能死在这里,否则一旦我出去,定将你一剑穿心!”
文宴恨恨盯着阿鲤,似乎有血泪将要涌出,他不相信阿鲤会这么说,明明少年曾经那么爱他,可又很清楚,阿鲤所言皆为实事实,他们之间仇深似海!
文宴转身踉跄跑了。
暗中看完全程的柳妄渊:“……”
这么精彩的吗?
“大能?”看到柳妄渊显身,阿鲤又惊又喜:“您……”他满腹所求,但是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确定柳妄渊会不会帮他。
“我帮你。”忘渊帝干脆利落:“但是,你也得帮我一件事。”
……
宿问清睡意昏沉,感觉到身侧的床榻下陷,他微微睁开眼睛:“帝尊?”
“在。”柳妄渊回答,说着将宿问清往里面抱了抱,然后就在他身边躺下。
宿问清:“?”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我都说咱们是伴侣了,不睡在一起惹人怀疑不是?”宿问清听柳妄渊来了这么一句,完全没跟上,谁能看到?惹谁怀疑?他都喝药喝出幻觉了?
紧跟着房门被人推开,室内一下子灯火通明,宿问清欲要起身却被柳妄渊按进了怀里。
文宴自几个提着灯笼的家丁身后缓缓走出。
柳妄渊打了个哈欠,没给文宴好脸色,“这么晚了,有事?”
阿鲤被封印成那样,根本没办法触发禁制,柳妄渊他们没来前风平浪静,此人修为又深不可测,文宴坐不住,他必须确认一下。
而不仅文宴来了,洛微跟洛星也在。
柳妄渊现在很怀疑阿鲤对文宴“自幼聪敏”的总结,他转头看看洛微那面色红润,大晚上还能频繁夜起的样子,像是身中蛊毒吗?
问清仙君这么逛一遭,能睡得天地不知。
文宴瞳孔轻缩,没想到他真的在,不是外力就好。
文宴不动声色松了口气,冲着柳妄渊等人第一次行了正礼,轻轻鞠躬:“抱歉了二位,府内又进了贼人,这里院落偏僻,我担心伤及二位性命,特来查看。”
不怪文宴想不到柳妄渊有更高深的修为,实在是封城不过是这片大陆的沧海一粟,同真正的修真门派相差甚远,元婴修为都可以成为一个小宗门的镇派大能,合道他们根本没概念。
“看完了吗?”柳妄渊将宿问清腰侧的被子往上拽了拽,“我们还要休息。”
文宴颔首:“看完了,多有打扰,明日设宴恭请二位。”
柳妄渊不吭声,驱逐之意明显。
众人正要撤去,洛星忽然冷冰冰地来了一句:“你们并未合籍吧?这样就睡在一起?”
柳妄渊来了兴致,“怎么,不跟我伴侣睡难不成跟你睡?合没合籍跟你有什么关系?别说我们早就合籍了,就算没合籍也轮不到你,阴阳怪气给谁看呢?”
这句话如果是宿问清说洛星还能回呛一二,但偏偏是柳妄渊,他的心上人,洛星顿时招架不住红了眼眶。
嘿,还没哭,忘渊帝秉持着一定要将人弄哭的想法,继续道:“既然自诩名门,就要知道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老话说得好,宁拆一座桥不毁一桩婚,文城主没事干还是多普及一下礼义廉耻的事,教会身边的人别总惦记旁人的。”
可以,忘渊帝看着洛星眼泪“啪嗒”出来,转头跑出房间,心满意足。
“你……”洛微脸色大变,却被文宴往怀里一裹,一并带了出去。
洛星的意图太明显,他们叨扰在先,再有拆散宿真一对的意思,就太不占理了,饶是文宴也拉不下那个脸。
围观全程的问清仙君:“……”
怎么从前没发现帝尊这张嘴……这么能叭叭?
“跟画本子学的。”柳妄渊语气得意:“不错吧?”
宿问清:“……”不愧是帝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