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桃安安所著的纯爱小说《【穿书】卧底后我被王爷策反了》是一本穿越古耽小说,穿书卧底后我被王爷策反了围绕沈云弈裴灼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裴灼其实早就已经知道沈云弈是谁了,也只有沈云弈还不知道他已经掉马了。
网友热评:疯批偏执王爷攻x倔强装怪小侍受
《【穿书】卧底后我被王爷策反了》精选:
沈云弈:?
两个人虽然在一起很多次了,但沈云弈始终都没有解锁这一技能,此刻听裴灼陡然提起,不禁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这么看着本王做甚?”
裴灼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思及沈云弈娇弱的身子,便将枝条扔到了一边,温热的指尖在沈云弈唇边刮了一下。
少年唇瓣凉凉的,伴着他的触碰轻颤了下,裴灼轻笑:“府中上下都道沈公子伶牙俐齿,不如今日就让本王看看,你这儿的功夫到底有多了得?”
沈云弈墨色发丝下的耳朵蹭红了几分,眼神闪躲了些:“王爷,传闻有误,奴嘴笨,对这个事情……更是一窍不通!”
裴灼呵呵一笑,“此言差矣,凡是有零才有一,有一才有百,你不试就永远都不会。”
沈云弈:“……”谢谢啊谢谢,并不是很想会。
言语间,裴灼已然坐在了床榻上,眸子微垂,沉郁的目光直直地凝着沈云弈,居高临下,周身散发着令人不敢拒绝的气息。
沈云弈抿了抿唇,有一说一,他对这件事倒不是那么排斥,尤其对方还是裴灼这种先天条件优越的人……
但他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耻辱,青天白日之下,他竟然要被迫探索新领域,而且还是在自己并不能感到欢愉的情况下!
正当他在心里反复做斗争时,一向自私自利、唯我独尊的裴灼却忽然笑了声,沉吟道:“罢了,你既然不愿,那本王也不强人所难,免得你牙尖齿利的伤到本王。”
沈云弈:?
他有一瞬的怔楞,完全没想到裴灼能说出这么像人(?)的话,若不是裴灼接下来的话依旧渗人,沈云弈都要怀疑某王爷转性了。
只听某王爷冷下声道:“你这段时间最好别犯什么错,否则本王定要让人将你的牙尽数拔下,然后就不怕你伤着本王了。”
沈云弈:“……”草。
沈云弈扯了扯唇角,抬眸正对上裴灼那双晦暗不明的双眸,只觉脊背阵阵发凉,牙根甚至还很是配合的疼了一下。
沈云弈觉得他的牙还可以再抢救一下,随及僵硬笑道:“王爷多虑了,奴虽不擅长此事,但也不至于伤到王爷……”
裴灼轻嗤一声,一幅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沈云弈,“解释什么,本王同你说笑呢,凭你一个小废物,也想伤到本王?”
沈·小废物·云弈:“……?”
沈云弈不想说话,有被某王爷一脸严肃同自己说笑的样子无语到,这货难道不知道以他的淫威,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并不好笑吗?
沈云弈想着,用同样的眼神回看了回去,皮笑肉不笑:“王爷还是莫要轻易说笑了,奴胆子小,听了很是害怕呢。”
裴灼又是一声轻嗤:“无趣。”
沈云弈:“……”
到底谁更无趣?
他喵的,中二病,傻(哔——)。
相顾无言了片刻,裴灼书房还有公务要处理,就没留在这接着逗沈云弈,正迈步往门口走着,路过摆满宣纸笔墨的桌案时却兀地一顿。
差点忘了,他之前给沈云弈的纸和笔都是动过手脚的。
不知怎的,裴灼就是喜欢看沈云弈无功而返、碰一鼻子灰的样子,哪怕事先已经准备好了假图纸,他也不想让沈云弈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注意到裴灼停在桌案上的视线,沈云弈假装没发现什么异样,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怎么了王爷?”
裴灼勾了勾唇,心道是时候让小废物知道真相了,“本王突然想起来,那天让人给你送过来的纸和墨水好像过期了,一会本王再让人给你送一份好的过来。”
过期个鬼。
分明是掺了某种东西。
沈云弈呵呵冷笑,面上却一切如常,佯装感动道:“那就多谢王爷了!”
裴灼未能在沈云弈脸上捕捉到那一抹惊诧,心里不由有一瞬的不爽,不过很快唇边就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看不看的见不重要,只是脑补一下某只“小蜜蜂”兴高采烈的采了一堆蜜回来,结果猛地发现那堆蜜都是苦的,忍不住哇地哭出来的模样,某王爷内心便一阵愉悦。
沈·小蜜蜂·云弈:嗡嗡嗡,我他喵扎shi你。
*
自那天和海生见过面后,沈云弈没急着再溜进书房,根据他的推断,他之前的确是中了裴灼的圈套。
至于裴灼为什么没让自己把假的图纸给裴子凡传出去,沈云弈不得而知,心下疑惑的同时也不得不暂时搁置这件事。
他坐得住,蒙面男子在府外却急坏了,见沈云弈迟迟没有出来和自己碰头的打算,火急火燎地回了皇宫。
裴子凡坐在上位,表情依旧温润,一幅淡定自若的模样。
蒙面男子表情则很是急切:“陛下,这已经是第七天了,沈公子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该不会是没发现那图纸有问题吧?”
裴子凡轻轻摇头:“别急,这种事情一着急就容易坏事,沈卿迟迟未有行动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蒙面男子:“……”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皇上不急……侍卫急!
蒙面男子觉得这样等下去不是个办法,干脆换了个说法试图让裴子凡着急起来:“陛下,可沈公子体内的毒药再过几天就发作了,万一到时候咱们来不及给他解药怎么办?”
话音未落,果然见裴子凡眉心一凝。
蒙面男子嘴角一抽,裴子凡沉吟片刻,还是理智占了上位,“还是再等等吧,不到期限最后一刻,朕不能主动退让半步。”
蒙面男子冷漠地“哦”了一声,言外之意就是等到期限的最后一刻就可以退让了?就可以不顾图纸,毫无原则的把解药给沈公子?
蒙面男子:我懂,我懂~沈公子,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沈云弈丝毫不知道还有这等好事,正茶不思饭不想地思考着对策,在潜入裴灼书房这件事上,他几乎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
这次再偷偷进去的话,就是第三次了。
好家伙,前有刘姥姥三进大观园,后有沈爷爷(?)三进小书房。
沈云弈在心中盘算了好几个方案,但最后都被他推翻了。
方案一,像第一次那样把裴灼迷晕,被抓住的概率100%。
方案二,像第二次那样借口溜进书房,被抓住的概率50%,被裴灼反将一军的概率50%。
方案三,坐以待毙,等待毒发,被抓住概率0,一命呜呼概率100%。
“……”
沈云弈望着天花板,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双盈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绝望,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在自取其辱。
正想着,门外的素清突然急匆匆敲门道:“公子,不好了不好了,王爷朝阁楼这边过来了,马上就要上楼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沈云弈吩咐素清,以后一定要在裴灼来之前提前通报一声,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沈云弈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轻啧道:“他怎么又来了?你就说我还病着,刚喝了药睡下了。”
这两日裴灼似乎很闲,动不动就来朝云阁转悠一圈。
若不是沈云弈没做什么亏心事,都要以为裴灼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来了。
素清应了一声,这两日沈公子一直用这个借口回绝王爷,他总觉得有些不妥,小声道:“公子,您要不要换套说辞?”
沈云弈脸不红心不跳,慢悠悠地又躺回床上,懒洋洋道:“什么换套说辞,我本来就还病着呀?”
在沈云弈看来,这个理由是最合理的了,如果突然换一个,反而会让人产生怀疑。
而且就凭裴灼的性格,如果他不想像前两天一样大发慈悲的放过自己,那无论自己找什么理由都没用。
脚步声渐渐近了,待素清看到楼梯口那抹锦衣身影时,忙施礼道:“王爷,我家公子还病着,刚喝了药睡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裴灼剑眉一挑,“哦,又喝药睡着了?”
素清重重点了点头,低头紧盯着裴灼绣着金线的靴头,紧张到连头都不敢抬,王爷这个反应和前几天不太一样啊。
果不其然,就听裴灼一改前两天嘱咐沈云弈“好好休息”之类的话,而是道:“本王进去看看。”
素清左右为难,想进去问问沈云弈怎么办,犹豫道:“呃,王爷,那奴先去把公子叫醒。”
“不必如此麻烦。”裴灼眸中闪过一抹玩味,回头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暗示一般地用袖子捂住了耳朵。
素清:?
素清正疑惑着,只见那侍卫朝门口走近了几步,深吸一口气高声喊道:“王爷驾到————”
震耳欲聋的喊声近在耳边,素清被震得脑仁都在发麻,下意识地捂住耳朵蹲在了地上。屋内的沈云弈受到的冲击虽然没有素清这么严重,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云弈耳鸣了一瞬,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待那长长的尾音结束后,才慢慢呼了一口气。
裴灼优雅地甩了甩袖子,勾唇道:“现在应该醒了。”
沈云弈:“……”
这种情况下,他确实没办法继续装睡,只得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打开了门,“奴给王爷请安。”
少年头发微乱,额前两缕碎发衬得他的脸蛋又小了一圈,不知是不是被刚才的喊声震的,他唇瓣有些泛白,冷不防看上去倒还真符合身子不适的设定。
裴灼不禁多瞧了他两眼,语气淡淡的,“既然还病着,那就快随本王进去说话吧。”
沈云弈顿了顿,随后应了声“是”,临进门前还不忘看一眼素清,素清正在拼命揉耳朵,看来是被震得不轻。
沈云弈顿时朝他投去怜悯的目光,心道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倒霉催的跟了自己这个要吃苦中苦的炮灰。
“前几日本王来找你,你都说吃药睡下了,但是距离上次你侍奉本王已经过了七、八天了,怎么你身子还没好吗?”
裴灼一坐下就是一幅兴师问罪的模样,语气里的怀疑毫不加掩饰,就差直接对沈云弈说‘本王知道你是在故意躲着本王’了。
沈云弈唇边挑了抹淡笑,垂眸叹息道:“其实奴身子一直都不怎么好,这次怕是伤到了元气,所以才需要多养几天。”
裴灼将信将疑,“有这么严重?”
沈云弈轻轻点头。
裴灼眯了眯眼睛,“既如此,不如本王宣个郎中给你瞧瞧?”
沈云弈一顿,最怕某王爷突然的关心,他现在还中着毒,万一被郎中看出来岂不是什么都露馅了?
虽然现在也可能露馅了(bushi)。
沈云弈摆摆手,“不必了王爷,奴这是老毛病了,只需静养两天就无事了,王爷不必这般兴师动众,免得让旁人觉得奴娇气。”
这话若是别人说的,那裴灼肯定觉得没问题。
但偏偏是沈云弈说的,裴灼听了有些想笑,勾唇道:“你娇气不就是事实,还怕旁人觉察出来?”
沈云弈扯了扯唇角,“王爷,奴还是想要点面子的。”
裴灼:“死要面子活受罪,有病就治,哪有那么多忌讳。”
沈云弈:“……”我怀疑你在骂我。
沈云弈大脑飞速运转,觉得裴灼今日肯定是不顾自己说什么,都要找个郎中过来的,干脆抢占先机道:“王爷说的是,奴这就让素清去找郎中。”
说完也不管裴灼同没同意,几乎是小跑着朝门口跑了过去。
裴灼看着他急切的背影,喉间不禁溢出一丝轻笑。
裴灼自然是记得沈云弈还中毒的事,此番见他如此慌乱,想必是还想瞒着自己,莫非他还没放弃给裴子凡传图纸的念头?
真是天真。
放眼望去整个王府中,属书房的戒备最为森严,沈云弈想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溜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他迟迟不向自己摊牌,那么最后等待他的恐怕就是毒发身亡了。
裴灼眼神幽暗了几分,一想到这么有趣的小废物就这么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倒是觉得有些可惜,他还没玩够呢。
裴灼:要不再找个靠谱的郎中过来,趁这个机会拆穿小废物?
不,那样就没意思了。
裴灼眼神暗了暗,到底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来距离毒发应该还有些时日,不然这小废物最近不可能这般消停。
既然沈云弈一点都不着急,那裴灼更是没有着急的道理。
他唇角微勾,也好,干脆就再看看这小废物还想耍什么花招。
不出片刻,素清就请了一个郎中回来了,沈云弈深深地看了郎中一眼,仿佛在问他是否明白自己的意思。
郎中搭在沈云弈腕间的手使了些力气,沈云弈收到他的暗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随及问道:“本公子可是生了什么病?”
郎中摇头,“公子并无大碍,只有些亏气亏血,只需多加修养就好,这期间最好不要剧烈运动,否则恐怕下床都困难,一动便是一身虚汗。”
沈云弈连连点头,余光不禁瞟了裴灼一眼。
只见裴灼表情淡然,时不时还喝一口茶,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沈云弈微垂眼帘,不知道裴灼到底信了没有,故作淡然道:“王爷,奴说什么来着。”
“奴这就是胎里带来的弱症,劳累过度就会发作,奴都习惯了,只需要喝点药、好好养养就没事了。”
裴灼淡淡地“哦”了一声,他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这才缓缓看向站在沈云弈身旁的郎中,“就这些?就没有别的病了?”
沈云弈:?什么意思哦?
郎中楞了一下,点头道:“是的,除此之外,公子一切安好,并无什么大碍。”
“你确定?”裴灼挑了挑眉,“本王有必要提醒你,这可是本王府里的人,你务必要看仔细了。”
“否则一旦出了什么岔子,耽误了沈公子的病情,本王拿你是问!”
郎中:啊这……
虽然郎中那边素清已经打点好了,但沈云弈还是有些担心郎中顶不住裴灼的威亚,于是他接过话道:“王爷莫要吓唬他了,奴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会有什么事的。”
说完还朝裴灼笑了笑,一双好看的眸子弯弯的,若不是裴灼提前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怕是真要被他这幅样子迷惑过去。
郎中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拱手道:“王爷,草民向您保证,公子的病静养几天就没事了,您若实在不放心的话,草民再给公子开几服药。”
裴灼挑了挑眉,瞧这郎中没出息的样,若是自己再难为下去,怕是要直接把毒药的事全盘托出了。
想着,裴灼唇边不禁挑了抹讽刺的笑,轻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你且退下吧。”
郎中擦汗:“是,多谢王爷!”
郎中出去后,几乎用毕生最快的速度开了药方,摸着兜里几个沉甸甸的金元宝,不禁阵阵后怕。
该死,差一点就露馅了,摄政王府的钱真是不好赚!
那位公子身体虽没什么大碍,但却中了毒,七日内若是再无解药,恐怕就要一命呜呼。郎中想着赶紧叫了辆马车,顺道回住处收拾东西去了。
这京城,他是一日都待不下去了!要是被摄政王发现他在说谎,怕是要让自己给那小公子陪葬。
与此同时,沈云弈并不知道自己用几个金元宝,就让京城人口数—1。
看着还坐在主位上、迟迟不愿离开的裴灼,沈云弈轻咳了一声,微笑道:“王爷还有别的事吗?”
裴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惜字如金:“有。”
沈云弈无比想说‘有X快放’那四个字,但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不知王爷还有什么事呢?”
裴灼嗤笑了一声,起身朝沈云弈走了过去,很是暧昧地用手在他耳垂刮了一下,“你说呢,本王找你还能为了什么事?”
沈云弈身子一僵,回绝道:“王爷,方才郎中说了,奴这段时间不能剧烈运动。”
裴灼挑眉,“然后呢?”
沈云弈:“然后……若是剧烈运动了,奴稍微动一下就会出一身的虚汗,到时候恐怕更不能侍奉王爷,王爷还是等奴身子彻底养好了再说吧。”
裴灼又一挑眉,幽幽道:“养好了之后,你就没这些毛病了?本王怎么记着,某些人生病前也是一动一身虚汗啊。”
沈云弈:“……”
沈云弈抿了抿唇,狡辩道:“所以说呀,奴生病前都那么严重了,现在奴病着,王爷若执意与奴那般的话,奴岂不是病得更厉害了?”
裴灼面无表情:“呵呵。”
沈云弈假装没听出裴灼的阴阳怪气,小嘴一撇,扯着裴灼的袖子软声道:“王爷,您便再等几天嘛,奴又不是在故意躲着您,等奴身子好了,一定把欠下的都补给王爷。”
少年媚眼如丝,说话间眼神更是温柔极了,语气更是在明晃晃的撒娇,任谁有坐怀不乱的本事,此刻见他这幅模样都要犹豫起来。
裴灼双眸微眯,低头凝着沈云弈片刻,最后还是决定放过他这次,“本王自然不是那般不通情达理的人,等你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去书房找本王吧。”
沈云弈笑了笑,很是违心的夸道:“奴多谢王爷,奴就知道王爷最好了!爱您!”
裴灼轻啧一声,有些不悦道:“不要说这种话,本王独具慧眼,是不会被你这番糖衣炮弹般的话蒙蔽的,爱与不爱,自不在言语中。”
没想到会被说教一番的沈云弈:“……”
靠,果然话痨在什么话茬上都能叨叨几句。
沈云弈额上滑下三抹黑线,重新躺回床上时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裴灼刚才是让自己去书房找他?不是卧房?
沈云弈有些疑惑,想着把素清喊进来问问,“素清?你进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等了片刻,门外的素清没反应。
“素清?”
“素清?!”
“诶!”素清应了一声,一脸欣喜地跑了进来,“公子,奴刚才往耳朵里面抹了点药膏,好像感觉耳朵好多了诶,您刚才喊奴,奴听得可清楚了。”
沈云弈:“……”
差点忘了,素清的耳朵还没从刚才震耳欲聋的喊声中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