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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灯也坠段遂行

长明灯也坠段遂行

发表时间:2021-08-24 17:09

沈长卿段遂行小说《长明灯也坠》,作者:爻爻爱吃糖,这里提供关于沈长卿段遂行小说阅读,长明灯也坠小说主要讲述了:沈长卿他现在觉得他和段遂行两个人好像是没有未来的,他还一直以为他们能走到最后。

属性:骚气病弱美人师尊受x心软忠犬面瘫徒弟攻。

长明灯也坠段遂行小说
长明灯也坠段遂行
更新时间:2021-08-24
小编评语:感觉你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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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灯也坠段遂行》精选

庭院之中一片狼藉,桂树上也出现几道深深的印痕,小厮也早已惊叫逃串。

甚至那位曾经清风派的一名小弟子都没唤出灵剑,仅仅几掌就叫常苑招架不住,嘴角溢出鲜血。

段遂行许久没有活动筋骨,这么比试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竟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灵力源源不断的从丹田游遍四肢,浑身有了使不完的力气。

常苑终究是一个凡人,又如何与不死不灭的神明相比。

段遂行抬手拍拍自己的衣襟,一手攥紧手中的荷包,捏去空空的,低头才发现沈长卿方才捡起来的种子又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

“师叔。”段遂行上前扶起常苑,从善如流,“你也是清风派一子,清风派被灭门沈长卿功不可没,他究竟给你喂了什么迷魂汤,叫你百年前百般护着,连百年后也惦记着。”

常苑甩开段遂行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举起剑往段遂行身上砍。

段遂行敛去眸中不耐,打掉了常苑的佩剑,将人击昏。

身后传来动静,段遂行回首,与沈长卿的目光对上——他不知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正跪在红毯上,他微微发颤的掌中捧着那几颗被撒下去的种子。

种子与鲜血混在了一起,沈长卿的血像是流不尽,一串一串的往红毯上落,将那一小片红毯印的愈发深红。

伤的有这么重吗?段遂行看的皱起了眉。

沈长卿垂下眸子,将地面上最后一颗种子拾起,他轻咳了两声,口中有血液涌出,缓好呼吸后抬手擦了擦嘴角。

他掀起眼皮扫了一眼段遂行手中的荷包,撑着毯子想爬起来,他的手上沾了许多血,站直时还摇摇晃晃的,后脚挪了半步。

段遂行看着沈长卿迷迷糊糊的往这边撞过来,眼皮连着跳了好几下,还是按耐不住双腿,大跨着步子上前将人稳稳搂进怀里。

沈长卿的身子软了一瞬,他伸手抓住段遂行的袖子,攥的很紧,手也小幅度的发着颤。

他闭了闭眼,很轻的喊了一声:“遂行……”

许是这两个字实在被沈长卿喊的太好听,叫段遂行的心尖都有些发颤。

许久,沈长卿没有听到回应,便拉开两人的距离,轻轻掰开段遂行的手指,将手中的种子塞了过去,再合上,“种花。”

沈长卿纤长的睫羽抖动着,整个人可怜的看起来就像是碰一碰,都会碎掉。

做这几个动作好像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像是偷东西一般,他悄悄的将脑袋倚在段遂行宽大的肩颈上,清瘦的背脊垮了下去。

“种花……”

段遂行动了动,合起了手掌。

也接住了人。

段遂行心头异样不堪,抱起沈长卿回了主卧,叫人给常苑安排了间客房,将庭院收拾干净,再去把尚医师喊来。

沈长卿服软的样子很少见,甚至在这漫漫人生路途中,他从未见过沈长卿这副样子。

那一声“遂行”在他的脑子里不断打转,这么也飘不散。

这人分明向来不近女色,怎么就……娶亲了呢。

段遂行心事重重的将人放在自己的床上,他独自站了一会,看着轻蹙眉间昏过去的沈长卿。

他向来不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人,可方才竟凭沈长卿三言两语就气的想将这人杀了。

脑中一片混乱,却突然想起方才在怒火中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气。

恐是被有心人算计了。

若不是常苑出手阻拦,他只怕这一辈子都别想找到尚矜了。

他站了一会想坐下,看见地上有一小摊血,又起身出去端来了热水,给沈长卿清理手上的伤口,却在摊开沈长卿手心的那一刻愣住了。

这人模糊的手心上有一道深长的伤口,血从里头不断的淌出来,皮肉都翻了过来。

上面还有歪歪扭扭被血液染红的线头,能看出这缝针的人技术实在是烂的不行。

这是沈长卿自己缝的。

是沈长卿自己,用针头将自己的手心戳的满是针孔和血线。

“你能处理么。”

段遂行抬头,看见沈长卿才晕了一会又醒了过来,眼下一片紫红。

躺在床上那人有气无力的开口,“不能的话我自己来。”

真当自己是铜墙铁壁了。段遂行强硬的抓着沈长卿的手不让他缩回去,打湿了帕子给他擦拭手上的血液。

“你来这儿我从未亏待过你。”

沈长卿点了点头。

“小厮随你使唤,府里的银钱也随你支配。”

沈长卿闭了闭眼,好像很累,却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段遂行看见沈长卿额头上的冷汗,手下的力道又轻了几分,他顿了一会,道:“你明明可以请医师来。”

“痛的话缝起来就好。”沈长卿语气淡淡,表现的分外平静,“我自己有手。”

若是换作从前,沈长卿能吃仙药灵草,能泡灵池,能给自己疗伤,缝针都是凡间俗人才会做的事,沈长卿再怎么说也算半尊仙体,这点小伤半个时辰便能好透。

段遂行想不明白沈长卿怎么把自己造成了这副模样,忍不住问:“凭你当年的修行,这三界谁能那样的通天本领,废你修为,给你下毒,毁你金丹,我以为祸害留千年,本想亲手了结你的性命,却没想过再见到你……”

后半句段遂行噎在喉咙里,他知道沈长卿最要面子,斟酌了一番,还是咽了回去。

沈长卿睁开了微闭的双眼,扫了一眼段遂行,又移开目光,他张了张嘴,又合上,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他笑了笑,道:“难不成我说什么徒儿便信什么?“

“……”

段遂行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垂下脑袋洗了洗帕子,不言不语。

这人向来满嘴谎话,他也不知自己该不该信。

可从前他说的话他也都信,只是被骗的多了,他自然就不信了。

没听到答案,沈长卿心下了然,他的安静了一瞬,轻描淡写道,“当年急于求成,堕魔后灵根有损,红子隽给了我不少仙草也有不少毒物,我一并吃了……”

“仅此而已。”

这百年来,沈长卿这三个字几乎是名震大陆,开始时,人们说他是万中无一的修炼天才,连老天都偏袒他,各种秘境夺宝他沈长卿总能获得最好的机缘。

那时他是人们眼中的天之骄子,人们认为他本就有傲的资本,做的错事也是对的。

可后来,他练功急于求成,走火入魔经脉逆行,堕魔后成了过街老鼠。

谁见了他都要吐口口水,手上有什么砸什么,恨不得叫这罪人一脚踏入无间地狱,世世不得超生。

正道修士轩扬正气,能将沈长卿踩在脚下那便是能炫耀一生的乐事。

他罪不容诛,被传的恶贯满盈,他便干脆成了魔尊的走狗,厚着脸皮逃去了魔界。

段遂行并不怀疑沈长卿的话,那些年跟在沈长卿的屁股后头也不是白跟的,沈长卿有多急切他也看在眼里,这样的急性子,又怎么能修得大道。

沈长卿醒了一会又睡了过去,手心里淌出来的血段遂行是怎么擦也擦不完,一直到整盆水都被染红,段遂行才有些慌了,他想用灵力将沈长卿手上的血止住,却无用。

尚子秋风尘仆仆的踏进房里时,便看见段遂行眼睛红红的,一手捂着沈长卿的手,血液从两人的指缝中渗出来。

见来人是尚子秋,段遂行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他,一手却还拉着沈长卿的手不放。

“……你小心点。”

段遂行哑声吩咐了一句便站到了一旁,沈长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手也冰凉,方才他怎么都捂不暖,叫他又惊又怕。

“应该是他体内的毒性加剧,他的血液流通速度很快,照这样下去……”尚子秋微微摇了摇头,顿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后面的话该不该说。

他这一停顿,段遂行袖下的拳头握起,胸口烦闷的不得了,“你说。”

“……不到五个时辰,他就变成一具枯骨了。”

枯骨?

段遂行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拳头松开又握紧,心口砰砰直跳,回过神后忙问:“不能止血吗?没有解毒的办法吗?不是说……”

不是说能活过冬季吗……

尚子秋掀起眼皮看看一脸紧张的段遂行,又看看面色极差双眼紧闭的沈长卿,叹了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段遂行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解释,只得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垂下脑袋轻轻的说,“我知道错了。”

“沈公子虽有错,可过去了这一百多年,他也从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早知他挺不了几日了,又何必如此待他。”

第一次见到沈长卿和段遂行,尚子秋便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段遂行得知沈长卿命不久矣时,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都看在眼里。

他也曾有幸过来送药时见过意识清醒的沈长卿,待人谦逊有礼,朝着他微微颔首道谢,那双颜色极淡的眸中却思虑万千。

这两人的性子很像,一人面冷心热,刀子嘴豆f心,而另一人故作泰然,嘴硬,要强。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气氛低迷,纵使尚子秋在民间风评极佳,却也从未碰到过这般病情。

“沈公子身体极差,如今却也只能将他的皮肉feng合,再另寻他法,只是……”

尚子秋看着沈长卿手上的断线,一阵唏嘘, “这般疼痛叫他受着,倒不如死了舒坦。”

“活着总比死了好。”

泫央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身着朝服,看着沈长卿半死不活的模样咂咂嘴,瞟了段遂行一眼,阴阳怪气道,“更何况咱们段公子还得靠着沈师尊找自己的心上人……”

尚子秋想了又想,便叫段遂行把沈长卿的手架住,从药包里掏出针线就往里扎。

段遂行的眼睛有些发红,沈长卿上半身子被他搂在怀里,那只血流不断的手被他紧紧抓着,因失血过多开始泛青。

针快要扎进去的前一瞬,段遂行拦住尚子秋问:“可有办法屏蔽他的痛感?“

尚子秋摇头,只说:“凡间药草早已对他无用。”

不知怎么了,段遂行的手有些发抖,他捏着沈长卿纤细的手腕,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你握住了,若是有大动静,伤口会裂的越来越大,他又有多少血可以流。”

段遂行闷闷的应了一声,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针头扎进皮肉的瞬间,怀中的瘦弱躯体猛的一颤。

“呃……”沈长卿从昏睡中被疼醒,他的意识本就不清醒,本能的要缩回手,却被段遂行死死抓住,怎么也挣不开。

沈长卿疼的双眼失焦,本能的挣扎,可他这副病弱身子还是被段遂行牢牢圈在了怀里。

无意之中,他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人,微微愣了愣,像是不可置信。

他的薄唇微张,想说什么却又只能发出如同悲戚小兽一般发出的呜咽声。

来来回回好几次,他的眼泪本挂在眼角,还是落了下来,那只不安分的手也停止了挣扎。

沈长卿眼尾微红,他抬头看着段遂行,目光十分专注。

半晌,他轻喊了一声“遂行”,这次语调松软,还带着颤音。

他病的不轻,意识都被疼痛搅乱了,整个人都变了副样子,只知道缩在段遂行怀里哭个不停,嘴里一遍一遍喊着“好疼”。

只知道抖着唇,满眼委屈的哑声呜咽:“遂行……我疼……”

段遂行从未见过沈长卿这般模样,一下子也慌了神,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拍着沈长卿不断颤抖的脊背,“没事,马上就好了……”

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他红着眼看着沈长卿的手被扎的血肉模糊,那些皮肉被针线拉扯着连在了一起,一时之间竟然要替怀中人疼的喘不过气来。

嘴上说着可以自己缝针的人,此刻竟痛到几欲昏厥。

这么一会,段遂行竟希望能将时间暂停,好让他这位疼到哭泣的师尊缓一缓。

段遂行将脸压在沈长卿的头顶上,闭了闭眼,苦笑了一声。

沈长卿啊沈长卿,你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真话中,又能有几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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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灯也坠段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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