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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督公做对食后我被强宠了

和督公做对食后我被强宠了

发表时间:2021-08-16 16:02

小编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和督公做对食后我被强宠了》,主人公是安子策景盛,是作者绿依林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安子策他其实一直都很好奇景盛他是不是和传说中的一样,还是传说把他强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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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督公做对食后我被强宠了小说
和督公做对食后我被强宠了
更新时间:2021-08-16
小编评语:他真的怕自己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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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督公做对食后我被强宠了》精选

流光溢彩,灯火通明。

轩王府内人影憧憧,隐约有躁动声传来。

“大胆!”吴坤厉声呵斥:“胆敢质疑王爷的决定,我看你是活腻了。”

吴坤作势就要冲上前,被叶轩抬手制止。

“你懂什么!本王就是想让景盛那个阉人难堪。”

安子策估摸着时机已至,莞尔一笑,“舍妹的容貌恐怕会让王爷难堪……”

叶轩不解:“你什么意思?”

安子策挪动身子,躲藏在身后之人探出脑袋。

看到此前的药丸起了作用,安子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转眼之间,安晴柔原本光洁白皙的脸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红斑,分布在脸颊两侧,灵动的杏眼因惧色失去神采,方才的花颜月貌荡然无存。

叶轩和吴坤面面相觑,同时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安晴柔摸了摸自己的脸,明白了哥哥的用意。

“就……就这?”叶轩指着面前的安晴柔,转身质问吴坤,满是不屑,“这也能叫京城第一美人,依本王看百花楼的红莺都比她漂亮。”

吴坤摸着脑袋,嗫嚅道:“方才……方才明明不是这般啊?”

安子策在一旁解释:“地牢阴暗潮湿,蚊虫众多,舍妹定是有所不适才会起满红斑,依在下看来,过个七日自会消退。”

“七日?”叶轩本就性急,此刻更是不耐烦,“过了七日,黄花菜都凉了!”

安子策见此上前一步,“王爷想要的东西,在下再清楚不过,若想除去景盛,仅凭借美色恐怕难以成事。”

“哦?”叶轩侧耳倾听,“依你之见,有何良策?”

“王爷,咱们不妨做个交易!”

“本王凭什么要和你做交易?”叶轩轻蔑地瞥了安子策一眼。

“我能为王爷打探来你想要的情报。”安子策狭长的双眸含笑,继而补充道:“若是为景盛送去一名男子,不比献上一名女子更能让他难堪?”

叶轩摩挲着下巴,细细思考着安子策方才所说的话。

在东厂安插细作一事他可没少干,每次无功而返也就算了,还会被景盛送来的“礼物”吓得好几日未能入睡。

景盛此人果然难缠!

吴坤摸着唇角的八字胡,凑近道:“依属下看来,不妨让他试上一试。如今安家小姐这幅容貌,且别说是景盛看不上,就连小的看了也心生嫌弃。”

叶轩点点头,继续听吴坤讲下去。

“景盛是个阉人,即便他再怎么猖狂,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吴坤眼神向下方瞥去,“下半个身子是他永远的痛处。正如安公子所言,给他送个男人不正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吗!此事即使不成功也能让他难堪,只要他难堪了,咱们不就高兴了。”

叶轩嘴角上扬,一想到景盛难堪的模样便兴奋不已,他看向安子策,下定决心道:“好!此事就交由你来办。”

安子策听此,微微颔首,“咱们方才讲过此乃‘交易’,我若帮了王爷,王爷也应还个人情才是。”

叶轩眉头微蹙,“说吧,你想要什么?”

“放了我的家人。”

叶轩毫不犹豫道:“成交!”

说完,叶轩击掌唤来下人,嘴角挂着肆意的笑,吩咐道:“带他们二人下去好好休息,另外为安公子准备一套喜服。”

安子策睫毛轻颤,纤长的睫毛因光晕留下一小片倒影,手不自觉地拽紧衣角。

只要能救安家之人,穿喜服又有何妨。

“事成之后,还请王爷遵守承诺放了我的家人。”安子策眼眸含光,“我会带着安家众人远离京城,从此不问朝事,虽帮不上王爷的忙,但绝不会成为王爷的阻碍。”

叶轩眼睛半眯,笑着点头答应。

语毕,安子策带着安晴柔先行告退。

“王爷,你当真会答应他的要求,放了安家之人?”吴坤好奇道。

叶轩手负身后,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安漠不愿与本王合作,如此不识抬举,本王岂能轻易饶了他们。”

***

时光在暮色里静静流淌,太阳升起又落下。

雨是从酉时开始下的。

起初先是几滴雨点滴落,有的落在花蕊之上,包裹着花粉凝结成珠。不多时雨连成丝,淅淅沥沥,注意到时地面已然湿透。

泥土杂夹着芳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安子策静静地坐在床沿,哗啦啦的雨声显得房内甚是安静。

东厂以其手段残忍,酷刑种类繁多尤为出名,若是被这些东厂番子盯上,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凡是进了东厂大牢,无一人能活着出来,即便是死,也死的面目全非,不留全尸。

旁人是能逃多远有多远,还未听闻有人愿意来东厂“做客”。

眼下这步棋走的如何尚不可知,安子策亦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在东厂保全性命,但总好过让妹妹前来冒险。

红色盖头下仍是一张宠辱不惊的脸,无论身处险境与否,安子策都是那般云淡风轻。

除了,回忆起儿时所经历的那场梦魇……

片刻功夫,雨势愈加增大,从连绵细雨到倾盆大雨只是转眼之间,至今没有消减的迹象。

景盛回到东厂时恰好是雨下最大之时。

地面坑洼处已聚起水洼,水洼吐着泡泡,在安静的夜里奏着欢快的乐章。

月色被云层遮挡,夜晚也显得神秘莫测。

景盛手持拐杖乘雨而归,脚下的皂靴踏过一处又一处水痕,步子深浅不一。

在他的身后跟随一侧随从,气势浩荡,走在最前方之人为他撑伞,锦云披风随风飘卷起一角……

拐杖敲击青石板的声音伴随着寂寂雨声响起,安子策下意识地向门口望去。

“你们且先回去待命。”景盛推门撩帘而入,随之便要解开锦云披风上的白玉扣。

最前方之人收合雨伞,众人刚要领命退下,便察觉到景盛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对。

景盛停下手上的动作,视线望向前方,口吻异常凛冽:“好大的胆子,连本督的府邸也敢闯进来。”

一层红纱相隔,前方人影若隐若现。

安子策并未有所动作,仍是静坐于此。

在安子策的印象中,太监大多声音尖细,眼前之人声音浑厚有磁性,甚至有些好听。若不是身在督公府,安子策很难相信面前之人会是一位太监。

景盛注视前方,双手撑在降龙木拐杖之上,雨水顺着漆金如意纹滑落,在地面上流下些许水渍,他的眸色暗了暗,大声喝道:“来人!将今日执勤之人全部抓起来。”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求饶声不绝于耳。

“今日能让旁人进入府中,那明日岂不是会有人把刀架在本督脖子上,我东厂从不留废人,亦不容有二心之人。”

景盛置若罔闻,眼神冰冷,“全数杀之,一个不留。”

安子策心头一紧,果然是传闻中的景盛,人命在他眼里如同草芥。

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属下张广闻声而来,当他看到房内之人,犹豫再三,躬身作揖道:“督公,此人该如何处置?”

面对张广的追问,景盛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扫了一眼端坐于床榻前,此时仍纹丝不动的安子策,冷言道:“和此前一样,哪来的送哪去。”

张广浑身一怔,明白了景盛的意思。

送肯定是要送,只不过已非全尸,挖双眼、废手脚一项都不能少……

景盛直立房内,双手交叠紧握手中的拐杖,给了张广一个眼色,示意他立刻行动。

“属下遵命!”

接着从屋外进来四五个人,跟在张广身后朝安子策走去。

听闻此话,安子策指尖一颤,缓缓起身,红盖头随之摇晃,影子在火光下曳摆,“早就听闻东厂督公有三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音如雅竹,形若青松,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景盛讥讽一笑,低语道:“这回居然是个男子……”

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想要巴结之人不计其数,想要取他性命之人更是数不胜数,却从未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送个男子到他府上。

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张广等人停下脚步,退避左右。

带着些许好奇,景盛上前几步,在离安子策不远处停下,降龙木拐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红盖头猛然间被挑起。

盈盈灼华,悄无声息地飘落于地。

隐藏在红盖头下的面容显现出来。

一身火红喜服衬得安子策肤白如雪,三千青丝半束,一部分披落肩头,双目狭长,眸星似冰川之水,清澈透亮,没有半分瑕疵。

与其视线交汇,像是一眼便能看到他的心底。

“你是何人?”怔愣片刻,景盛眉头紧锁,质问道。

安子策抬眸,面前是一张年轻的脸,墨发全束,头戴乌纱描金曲脚帽,身着朱红曳撒,佩鸾带,上绣金丝云蟒纹,后坠玄色锦云披风。看这身装扮,定是刚从宫内而来。

细细看来,他的鼻梁高挺,眉眼狭长入鬓,眸底似有些许温柔之色,却被戾气所覆盖,荡然无存。

说不上魅惑阴柔,却是孤寂冷傲。

对视着景盛那双冷厉的凤眸,安子策淡淡一笑,“在下姓安名子策。”

“姓安?”景盛的目光在安子策脸上游走,细细勾勒他的面容,“你与安漠安大人有何关系?”

“督公所说之人,正是家父。”

有风由雕花窗涌进,灯火跳动。

景盛的眼睛眯了又眯,神情难以捉摸。许久,他幽幽开口道:“你可识得我是谁?”

轻风携卷绵绵细雨而入,湿蒙蒙的水汽喷洒在脸上。

听到景盛的问话,安子策侧了侧身子,略做思考道:“您乃司礼监掌印,提督东厂,身份尊贵,地位显赫。‘以印代厂’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怕是这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我又怎会不识得景盛,景督公!”

或许是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景盛单指揉捏起太阳穴,黑眸深不见底,像是勾起些许回忆,又像是陷入某种沉思。

就这般静静地端详着,既不开口询问,亦不命人将安子策赶出府中。

安子策同样打量着景盛,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双方像是展开一场无声的拉锯战,久久僵持不下。

一时间,房内甚是安静。

“你是何方人士?”景盛扶着拐杖的手紧了紧,率先打破宁静,蹙眉问道。

“金陵。”

金陵乃是大铭王朝的都城,安漠在朝为官,安家在此已有数年,如同藏埋数年的大树,深深扎根于此。

“一直都在金陵,未曾远去他方?”景盛的眼神变得异常敏锐,提起降龙木拐杖,小幅度向前挪动几步。

见面不问来历与目的,先问姓氏,后问家乡何处,倒也着实奇怪。

奇怪归奇怪,安子策仍如实回答道:“儿时曾在宜城。”

“宜城……”听此,景盛嘴角扬起,幽暗的眸子染上烛火的光芒,原本冷冽的目光残卷几许温柔,逐步向安子策靠近。

安漠乃朝中重臣,景盛与之打过几次交道,可从未见过这位安家大少爷。

今日相见,更是意料之外。

安子策步步后退,直至腰部被强有力的双手束缚,金线绣刺的灵蟒怒张着獠牙,朱红曳撒与血红喜服相融一体,二人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

一时间,气氛不免有些怪异。

“督公……我并未患有耳疾。”安子策清亮的眸子闪烁奕光,淡淡道:“不必离得如此之近。”

景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松开禁锢住安子策的手臂,转身吩咐属下:“派人回禀轩王,他的大礼本督暂且收下了。”

安子策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及轩王,景盛却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的端倪,洞察力之敏锐,不由得让人心生钦佩。

相传景盛此人生性多疑,杀伐果断,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将他人留在府中,今日之举,其中必有缘由。

时机不佳,安子策并不打算刨根问底,反而低头轻轻拂平衣角的褶皱,动作柔缓,作势要将自己置身事外。

站于身侧待命的张广瞪大眼睛,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朝同伴使了个眼色,却看到同伴同样一脸茫然。

谁也猜不透景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今日竟一改以往作风,对来路不明的人手下留情。

“属下立刻去办!”即便景盛的命令再怎么匪夷所思,张广也不敢多加揣测,只得照着吩咐去做。

“安公子,今日在此好好歇息,本督先行告辞!”

窗外的雨势小了些许,景盛屏退下人,挥甩未褪下的锦云披风,大步向门外迈去。

患有腿疾的步伐稍显不稳,却也遮挡不住满身的霸气与锋芒。

安子策立于门前远望,皎月浮过云层探出脑袋,朦胧的月光倾泻些许孤清。

朱红曳撒的身影渐渐远去,房内已无旁人,安子策关合两扇红木门,转身向里面走去。

他预先设想了种种对策,为的就是能留在东厂,不成想景盛如此轻易应下,倒也省去诸多借口。

浓浓困意突然袭来,安子策捏了捏眉心,随之脱履躺在床上,脑袋刚贴合玉枕,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沉沉睡去。

***

朗朗日空,雨过天晴。

翌日晨曦,安子策醒的很早,除了昨夜穿的喜服,身边并无其他衣物。他只得穿着里衣执身立于窗前,无意涌来的清风吹拂鬓发飘起。

忽而向远处观望,几只麻雀蹦跳于屋檐之上,粉色的小爪沾染未干的雨水。

或翩然停落,或挥翅而去,好不自在!

安子策薄唇轻抿,琥珀色的眸子里多了几许幽深难测,再次抬头之际,前方依稀出现几个身影,正弯着腰快步朝着他的方向赶来。

“安公子。”易柏川俯身行礼,直接说明来意,“是干爹让我前来,今后安公子有任何吩咐,只管对小的说。”

“干爹?”

历年朝廷选拔宦官入宫,有权有势的大太监都会借机选出机警灵敏、面容姣好之人拉到自己名下,此举称之为“拉名下”。

刚刚入宫的小太监初来乍到,宫内诸多事务不明,更容易遭到冷遇与欺辱,若是依附于位高权重的太太监手下,便是有了靠山与照应,在宫中之路也会好走许多。

不用想也知道他口中的“干爹”是何人,安子策向他点头微笑。

既能入的景盛法眼,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安子策打量起眼前之人,年纪约莫十四岁,模样稍显稚嫩,唇红齿白,干净的脸蛋像是能掐出水来,明亮的双眸轻眨,透着一股机灵劲。

“有劳公公了,不知公公如何称呼?”

“小的名叫易柏川。”

安子策刚要说些什么,一道浅责声传来。

“安公子,是小的考虑不周。”

易柏川的目光定格在安子策身穿的里衣上,一拍脑袋,“小的这就唤人为公子准备衣物,还请公子移步房内,若是感染风寒,干爹怪罪下来,小的也没法交差。”

“小易公公言重了!”安子策目光柔和下来,淡淡笑道:“想我也是七尺男儿,若是吹吹小风便会感染风寒,那我和废人又有何区别!”

易柏川仍是不放心,一边吩咐人前去准备衣物,一边示意安子策向房内走去,“安公子还未用膳,干爹命人准备了些膳食,不知合不合公子胃口。”

仅一眨眼的功夫,各式佳肴摆满食案。

安子策款款落座,易柏川将一把玉箸递至他手,试探道:“公子若是觉得不合胃口,请尽管告知,小的吩咐东厨重新做一桌。”

安子策接过玉箸,盯着食案上的珍馐暂无食欲,故而岔开话题道:“不知督公现在何处?”

“安公子找干爹可是有要事?”

安子策仅是随口一问,缓缓摇头道:“并无要事,只是督公照顾有加,子策受宠若惊,小易公公可晓这其中缘由?”

“这……”易柏川也是凭吩咐办事,虽说他是景盛的“干儿子”,却也处处小心,如履薄冰。

毕竟景盛性子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就会搬家。

易柏川未敢多问,这其中的缘由他也有些猜不透。

“安公子皎皎如玉,气度不凡,干爹对您一见如故也不无可能。”

“一见如故?”安子策一笑置之,夹起虾饺送入口中。

随着慢慢的咀嚼,虾饺的鲜滑在嘴里绽放开,安子策低头用膳,默不出声。

***

偏北房内,景盛单手支颐,阖目斜倚于塌上。

听闻有人走近,慵懒的双眸睁开又合上。

“昨夜本督让你查的人可有消息?”

来人一袭黑衣,腰挎长刀,直接单膝跪伏于地,未敢抬头道:“回禀督公,属下已探查清楚。”

“讲!”

“十一年前,宜城遭遇山匪洗劫,城中孩子全数被山匪擒去……”

景盛闭合的凤眸蓦然睁开,瞳孔不经意间缩起,锐利的双眸隐隐透出凌厉的寒光。

“听闻除了安家少爷以外,无一孩童生还。因此事,安家被城中众人所不容,安漠这才带着妻儿一路南迁至金陵……”

景盛侧身坐起,唇角挂着一抹嗜血的笑,修长的手指落在金丝楠木几案的边缘,顺着上面的纹路细细划过,呢喃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今是你自己送上门,可别怪本督不放你离去。”

“属下还查到轩王爷有意拉拢安尚书被拒,如今安家众人皆被关在王府大牢内。”

有关此事,景盛早已知晓。

再次听闻,却有了和此前不一样的想法。

他拿手绢拭了拭鼻子,眸底寒光逝去,泛起精光。

东厂的爪牙分布京城各处,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又怎能瞒过东厂的密探。

这其中的消息纷繁复杂,自有轻重缓急之分。说白了,想不想插手全凭景盛一句话的事。

景盛肃然起身,轻弹织金交领上的折痕,凤眸眯起,“轩王性情急躁,头脑简单,终是难成大器……本督今日心情尚佳,不妨掺和掺和。”

雕花窗外,大簇的牡丹花开正艳,柔和的清风漫过秀丽的波涌,花叶舞动,香味随之袭来,沁人心脾。

景盛闭眸轻嗅,漫不经心地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来人,备轿!本督欲入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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