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听说叶公子好龙?》的作者是两百斤道长,该书主要人物是叶珩白龙,听说叶公子好龙小说讲述了:所有人都知道叶珩是喜欢白龙的,甚至把那样的事情也强加在他的身上,叶珩表示明明就是他欺负我!
网友热议:其实我也只是想要默默你的胸肌。
《听说叶公子好龙?》精选:
白龙一提“上床”二字,叶珩顿时警觉起来:“不用!我不困了!”
白龙停住脚步,偏过头看他:“不困了?”
叶珩点点头,把眼睛睁得炯炯有神。
“可是我困啊,我在雨里淋了好久,伤也没好透呢。”
白龙说这话时脸上是笑的,似乎是因为叶珩表情夸张而忍俊不禁,可不知为何,叶珩居然从中看到几分虚弱,于是迟疑了一下:“那……你自己睡就好了。”
白龙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不是说好要适应我的?我们要形影不离啊。”
叶珩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着白龙继续前行,把自己放到床榻上,叶珩感觉自己是在劫难逃,蜷成一团躲到床铺内侧:“你不要那么粗暴……我、我喜欢温柔一点的。”
他一脸哀怨着求饶,像个委屈的小媳妇,看得白龙心情大好:“好,温柔一点,我会轻轻的……”
他边说边上床躺到叶珩身旁,大尾巴将帐幔一勾,又扯了薄被将两人胸部以下的部分盖上,然后尾巴缩回被下,轻轻靠在了叶珩的小腿上:“放松啊,别像只刺猬似的。”
叶珩不得不伸直腿,然而浑身僵硬,感觉眼珠都凝固了,不能良好转动,如同一只被天敌攥在手中的幼鸟,连逃都不会了。
“别怕。”他听到白龙在他身后低低笑了一声,然后将手搭在了他的腰间,“睡吧。”
叶珩闭起眼睛:这种情况下根本睡不着好吗!
但他绷着身体等了半晌,白龙竟然真的什么也没做,只是单纯地睡在他身边;搭在他腰间的手也没有抚摸流连,而是保持着同一姿势一动不动。
叶珩疑惑淡了,身体也随之放松,结果就是他在阒静中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他懵懵然地又有了知觉,嘴角微微有些湿,他下意识抿住唇,偏过脸在抱枕上蹭了蹭,却感觉抱枕的触感没有平日松软,而是绵软中带了点弹性。
叶珩蹙了蹙眉头,睁开两道缝去看,发觉那抱枕上的胸肌竟然有些立体,好像真的一样。
刚醒的叶珩脑袋是空的,没装任何心事,此刻就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指戳了戳。
果然,触感很实在。
“看来你嘴上不说,实际上还是很喜欢我呢。”脑袋上方突然传来一个华丽的男声,用调笑的口吻道,“刚醒就开始研究我的胸口。”
叶珩瞬间清醒――手中的不是抱枕,是白龙本人!
那自己刚才,不就是将口水蹭到他胸口上,还用手指捅了两下?
叶珩连忙缩回手,结果大大地惊慌起来,原来他不止将脸贴到了白龙的胸口,另一只手还攀着白龙的肩,一条腿更是跨到了那覆盖了坚硬鳞甲的尾巴上。
叶珩极速后退,背过身瑟缩成了一个球,一手拉了薄被蒙住自己的脑袋,在里面闷声闷气地反驳:“我才没研究,是我睡糊涂,把你当成枕头了。”
“枕头啊……”白龙把薄被掀开,指着支在床侧的长枕,“是这个?”
叶珩一把抓来枕头,把脸半埋进去:“嗯。”
白龙欺身凑到他耳边:“所以,你平时都是把它当成我搂着的吧?”
叶珩双肩明显颤动了一下:“……没有!”
“那我们换一个问题,”白龙把手伸到他和枕头之间,顺着他的小腹一直摸到脖子,然后轻轻托起他的下巴,让他慢慢转头看向床顶,“每晚你躺在这儿,看那副绣品时,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经他这一问,叶珩的记忆喷泉式的涌现出来,一时间满脑袋都是两人代入的话本情节,以及一些他非常不要脸的连招财都没告诉过的幻想内容。
白龙看他表情丰富,软软的腮帮明显升温,眯起眼睛捏了捏他的脸蛋:“看起来内容还挺有意思的,是不是?”
“啊!”叶珩推开他的手,迅速捂住面孔,“我才没有每晚看那个呢!都说了是绣着玩玩的!”
他死鸭子嘴硬,白龙觉得有趣,更加追问不止。
两人正在床上闹着,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招财的声音传了进屋:“少爷!晚膳送来啦!”
叶珩立刻就坐起身,连滚带爬地逃下了床,鞋子还没穿利索就道:“进来!”
招财提着一只三层的大食盒进了门,将两人份的饭菜依次摆到桌上,叶珩掀开帘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趿拉着鞋跑到桌边,回头一看白龙没下床,可算是心定了,入座后装模作样地大声道:“早就饿了,让我看看都有些什么菜。”
“胭脂鹅脯,藕粉糖糕……”招财一边摆碟一边报菜名,放碗筷时朝他偷偷一翘大拇指,俯下身低声道,“少爷雄风大振啊,这头一回,就把人弄得下不了床,对了,那金创药任何创口都能用,要是涂后头,把酒换成水即可……”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叶珩把之前那“新仇旧恨”全想起来了,捂着他的嘴向后搡了一把:“你怎么回事儿?一整天骚头骚脑的,净说些歪话!做些歪事!”
叶珩是个乐呵的个性,从小到大极少生气,招财没想到他竟突然发火,一时呆愣住,然后识趣地闭了嘴。叶珩却是一腔火气还没发完,继续道:“人受伤了还睡人家,本公子在你眼里,就那么禽兽吗?”
招财赶紧讪讪退到一旁:“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小的以后会注意,再不给公子丢人了。”
叶珩本来也不擅长教训人,训了几句肚子里就没货了,干脆抓起筷子吃饭,把嘴里食物嚼出了嚓嚓的声响,且狠狠瞪了招财一眼,以显示自己心境仍然不平。
“叶公子不要生气嘛。”
此时帘后传来了一种柔和亲切的声音,招财一扭头,就见帐幔后伸出一只手,稍稍撩起了帐幔,隐约露出白龙那张俊美不凡的脸孔。
“他也只是想让您开心罢了,我并没有感觉到冒犯,您就不要责备他了,让他出去吧。”
听到白龙用这般温柔的声音为自己说话,招财挺高兴,期待地望向叶珩,结果叶珩神情却有古怪,像戏楼里的戏子表现角色情绪一样,一时充满悔恨,一时又极为忧虑,最后转头怒视了他,表情却是痛心疾首的模样:“算了,以后少说些胡话。出去自己吃饭吧,这里用不着你伺候了。”
招财走后,叶珩顿觉没了胃口。
刚才明明成功同白龙拉开了距离,正是给招财传信息的好时机,自己怎么就突然上火,把重点放到生气上了呢?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他愁肠百结,暗自叹息,白龙则已经扭着身子行至桌旁,低头开始看菜色。
这桌菜是招财特意叫厨房做的,肉菜囊括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素菜则挑了新鲜爽脆的,诸如豆芽木耳之类。此外还有甜点一道,羹汤一道,可以说是非常丰盛了。
可惜这些在白龙眼里,全算不上美食,也就只有那鹅脯勉强合他一点心意,于是他指指盘子,对着叶珩道:“我要吃这个。”
他说完,微微低下身,把嘴张开了,张得还挺大,叶珩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雪白的牙齿,以及粉红的舌头――模样倒是和人类的并无不同,尤其是舌头,绝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纤细且分叉。
这让叶珩松了一口气。他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好几片鹅脯往白龙嘴里一放,心想这蛇精倒是娇贵,那双受伤的手有力气对自己捏来搓去的,洗澡熏衣倒是不忘叫自己帮忙,现在更过分,懒得连筷子都不肯拿了!
白龙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已然从神秘美男变成了流氓懒汉,他闭上嘴,把鹅脯含了一会儿,就直接吞了下去,然后再次朝叶珩张开了嘴,表示他还要。
叶珩本来还想,这家伙既然来吃饭了,自己再吃不下也得弄点汤喝,否则更没力气在他身边熬了。结果汤还没舀进嘴,就看他凑过来,只好又去顾他。
又一大筷子鹅脯喂进去,这次白龙眨眼间便咽了,把脑袋一翘:“再来。”
叶珩才转身,连汤碗都没摸上就又被他叫住,不禁怀疑他是故意不让自己好好吃饭。不情不愿地端起碟子,他一边朝白龙嘴里赶菜,一边皱起眉头小声嘟囔:“都不嚼的吗?不怕噎?”
白龙又是一口吞下,随后舔舔嘴唇,微笑道:“我吃东西一直都是直接吞的啊。”
叶珩夹菜的手一顿,大夏天的整个人如坠冰窟――他想起自己曾在瓦市的说书人那里听过的一个故事,讲的就是一名樵夫进山砍柴,十分不幸地被一条大蟒吞进肚子,被路过的好心人从蛇口拉出来后,整张脸如被滚水泼过一般,已经是面目全非,连亲弟弟都辨认不出了。
想到这里,他的手脚忽地殷勤起来,将余下的鹅脯全倒进了白龙的嘴里。吃菜就吃菜吧,喂食就喂食吧,总比把自己送到他嘴里好!
一盘鹅脯三两下就被他喂完了,他又挑拣了另一盘大菜――酱焖肘子端到白龙面前:“再吃吃这个?”
没想到白龙直接把脸扭开了:“你自己吃吧。”
他说完,竟像个挑食的小童一般,转身游到叶珩胳膊伸不到的地方,自在地重新盘坐起来。
叶珩额角滴下一滴冷汗:他果然是留着肚子要吃人!
叶珩被拒绝后,小花小草似的就枯萎蔫吧了,哭丧着脸咬了口酱焖肘子,嚼了半天却是难以下咽,只好端起碗喝了一口汤,把肘子送进肚子。
他的行为似乎是出乎了白龙的意料,于是他立刻改了口风,又游回到了叶珩身边:“要不你再喂我一口?”
叶珩却是破罐子破摔了,眼泪汪汪别过脸,又咬了一口肘子,含糊道:“不要,横竖你都要吃了我,还是我自己吃,至少做个饱死鬼。”
“吃了你?”白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即笑盈盈道,“怎么会呢?你觉得能吃得上山珍海味的人,会在乎用一粒米填饱肚子?”
叶珩听了他这番安慰,如五雷轰顶,手里的勺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原来吃一个人不够,他看上的口粮难道是整个叶府的人吗?!
“不过,你要是喜欢喂我吃东西呢,就做烧燕给我吃吧。”白龙把地上的勺子捡起来放到一边,拿了自己碗里没用过的勺子塞到他手里,“只要这一样就行。”
叶珩扭过头来,眨了眨湿润的圆眼睛,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真的只要烧燕就好了?”
“当然,”白龙戳了戳他含着肘子的圆润腮帮,表情堪称慈爱,“不过你要喂我吃。”
叶珩方才委屈地点了点头:“……哦。”
一顿饭吃完,叶珩依着白龙的要求,把食篮挂到门外,然后将门闩给上了。
他怕白龙再缠着他搞事,一回屋就拿出了珠算相关的文房用品,一一摆到桌面上,坐下来用功。
白龙果然蛇行到他身后,伸手指指算盘:“你在学算账?”
“对。”叶珩想到明天二掌柜还要上门,咬了下嘴唇,干脆将事情说开了,“我爹最近不让我去瓦市,要二掌柜天天上门教我珠算。”
言下之意就是,假如白龙明天不放他去见二掌柜,那二掌柜势必就要找到他爹,他爹就会来找他,那样白龙藏在家的事情就有极大可能会败露。
白龙如果顾及到这一点,就不会阻拦自己去见二掌柜,而只要能单独见到二掌柜,他就有办法将求援的消息送出去。
白龙听后果然沉吟一番,最终开口道:“你爹他不喜欢我?”
“啊?”
叶珩不知道他怎么会先得出这个结论,但这并不影响自己在心里补全了这句话——“既然不喜欢,要不等离开的时候第一个吃了他吧?”
“没有没有!”他赶紧转身面向白龙,摆手否认道,“绝对没有不喜欢的意思,他就是嫌弃我不抓紧时间走仕途经济,就……望子成龙呗!”
白龙听出他有几分心虚,故意不去看他,反而越过他,伸手拨了拨算盘上的白玉算珠:“真的?”
“真的!”为了叫他相信,叶珩搜肠刮肚地想要找证据,想到什么说什么,话听上去都颠三倒四的,“他说我什么时候学会,什么时候才能出门,也不是一直要关我……还有……哦!他还说,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怎么还没……”
说到这里,他忽然没声儿了——“嫖”字,他当着人面也实在说不出口,更何况白龙是妖精,发起火来,怕是自己小命当场就给交待了。
白龙饶有兴味地追问道:“还没什么?”
叶珩咬了咬牙:“……没和你正式交往拜会。”
白龙就笑了,笑容里潜藏了一丝克制的得意:“没想到伯父这么迫不及待要我们交往啊。”
叶珩见状,后悔得在纱衣下直揪自己大腿——完了,这下白龙更有理由戏弄自己了!晚上这一觉怕是睡得凶险啊!
他心里鬼哭狼嚎的,白龙却是又开了口:“既然是正式见面交往,那得有样礼物才好。”
叶珩停止了自掐,感觉这句话比方才那句还教人迷茫。微微抬头扫了白龙一眼,他发觉对方是个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像是把他方才说的话当真了。
“啊,有了。”白龙朝他伸出手,“把手给我。”
叶珩把手慢慢递过去,同时心中暗暗疑惑:他赤身luo体的,哪里能变出礼物?
他盯着白龙的手,就见他手向下探,探到自己尾巴上,竟露出了尖尖的指爪,掀起了一块玉白色的鳞片,然后一用力,极为干脆地扯了下来。
叶珩整个人跟着抖了一下,仿佛被拉扯到的是自己,但他看向白龙,后者脸上却几乎见不到痛苦,只是比平日严肃了些。
那枚鳞片离开躯体后,在白龙指尖荧荧发亮,成了一道形状浮动的光,最终光华消失,变成了一枚同样色泽的指环躺在他的掌心。
指环被套到叶珩左手无名指上,上面还沾了些许碧绿的颜色,远看起来就像一枚玉戒,触碰的感觉也是温凉如玉,且似有生命一般,刚套上时还略略显大,他抬起手看了两眼后,反倒缩小了些,紧密包裹住了他的指根。
叶珩睁大了双眼,看看戒指,又要去看刚刚扯下鳞片的位置,然而白龙的蛇尾变换了动作,先前缺鳞的部位已不知所踪。
他用手摸了摸戒指,顺便试图偷偷将戒指***下来。然而无论他怎么暗暗使劲儿,这枚光滑细腻且坚硬的戒指就像咬在了他的手指上一般,纹丝不动。
他直觉自己是拿到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可是弄不懂为什么白龙会给自己这个,惶惑之中,便隐隐生了退还的意思。
他很快找到了一个退还的理由:“呃……你那样硬揪,很痛吧?这太贵重了,我不敢收。”
“心疼我了?”白龙牵起他的手,轻轻拍了拍,“痛当然是痛的。不过这可是个好东西,有了它,我就可以随时感知你,哪怕不见面,也能心心相印,胜似见面。”
叶珩看着搭在自己手上的利爪,嘴上倒吸一口凉气——他就知道,这礼物不是白拿的!完全就是个徒有其表的监视工具!
“那你就先学你要学的吧,准备明日好好上课。”利爪又变回修如梅骨的一双手,从叶珩指尖滑走了,“等以后啊,我送你更漂亮的。”
白龙说完,起身绕过桌子,饶有兴致地看熏笼去了。捡起熏好的衣料嗅了嗅,他把那里衣披上,又换了一件外衣在熏笼上铺开。
叶珩不知道他能自娱自乐多久,为了避免被再次戏弄,叶珩难得头也不抬得一直盯着算盘和账本,一口气复习了前几日所有的授课内容,犹如老僧入定,直到灯油快熬尽,自己哈欠连天实在熬不动了,才上床睡觉。
睡前他还特意抱住了自己的长枕,背对白龙,生怕再醒来时重演午睡时的糗事。
而当他再睁眼时,情形果然和之前不相同了。
他身旁的白龙双目微阖,两手搭在自己盘起的长尾巴上,姿势有如和尚道士打坐一般,正经是个修炼的姿态。
这状态跟叶珩预想中一比,可以说是基本达到了没有肢体纠缠的目的,可同时添了几分惊悚——白龙的身体更像蛇了!
他原本干净的上半身,如今从颈部到两条手臂都是错落有致地布满鳞片,甚至连鬓角处都有些许玉白色在闪烁,而他那两只手的十指也生出了利爪,正在熹微的晨光中冒出寒光。
……这是在修炼吗?
可他这修炼,怎么没欻欻冒光?徐徐冒烟?
难道说,他其实是靠吸食自己的精气来修炼的?
叶珩内心哆嗦了一下,随即暗自审视一番,幸好,除了有些倦意之外,并无其他难受之处,看来他吸得不多,趁现在赶紧跑!
他这么想着,极其缓慢地放开枕头起身,双手撑着床悄悄挪动了屁股,一点一点朝床尾挪去。
正当他快要绕过蛇尾巴下床的时候,白龙忽然转头看向他:“起来啦?”
“!!!”
叶珩心脏骤停,顿了顿,才慢慢将脸转向白龙。
令他惊奇的是,白龙的指爪已经收了回去,并且拽了一旁铺在枕头上的里衣披到身上。
雪白的衣袖遮挡住了两条满是鳞片的手臂,等他系好盘扣,那面孔脖子上的鳞甲也悉数褪去,乍一看,上半身和人的差别好像又不大了。
叶珩被他抓了包,大气不敢出,勉强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转移了话题:“是啊……你昨晚就坐着,没睡啊?”
“那可不,”白龙含笑看着他,“谁让你昨晚睡着后,一直用脚在那种地方蹬来搓去的。”
叶珩迷惑地皱起眉:“那种地方?”
白龙微微眯起碧蓝的双眸:“就是这里啊。”
他扭动了雪白修长的尾巴,侧过身用手一指。
叶珩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就见他肚脐下约一尺的位置,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粉红裂口,裂口上闪现出一丝水光,不知道是沾了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
叶珩并不懂龙的构造,因为塑像上的龙没有刻画得那般细致;对于蛇他就更不明白,因为胆子小,去瓦市里看耍蛇,即便知道蛇已拔了毒腺,他也只肯坐后排,还用手捂住眼,只敢偷偷从指缝里看。
因此,他根本不懂这条介于龙或蛇精之间的妖精究竟给他看的是什么——看起来像一道伤口,但是又没有血迹,只隐约可见一点***。
白龙见他呆呆的,还一脸探究的模样,便热心解释道:“你倒是折磨我却不自知了,可惜我舍不得打扰你睡觉,所以只能坐起来干点清心寡欲的事,这样才能熬到天亮啊。”
这下叶珩懂了,脸色唰一下变得通红,接着羞愤道:“你胡编乱造!”
“怎么会呢?昨日午睡醒来时,你就把腿搁在那处附近!你自己不也有印象吗?”
“就算有那也是无心之失!”叶珩口干舌燥地慌乱辩解,“再说了,昨天是你拉着我的手,硬让我摸你胸口的!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趁我熟睡,故意拉我的腿脚到你自己身上!”
“那可不一样,龙的胸腹可跟人的相差甚远,抚摸起来的感觉,自然也不尽相同,但你对那处做了什么,可是实实在在的。”
“我、我……”
看到叶珩被自己堵到说不出话,白龙气定神闲地微笑起来,可是叶珩结巴了半天,忽然一拍脑袋,嘴上又顺溜了起来:“啊!你的胸是假的,肚子是假的,所以你那伤口也是变的!!你根本没受伤!”
“你这么说的话,想要他们消失,确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呢。”
白龙抬手摸了摸下巴,那块粉红细嫩的皮肉霎时就恢复成和周围皮肤一样的白皙颜色,完好无损得好似从来不曾伤过一般,比街头卖假药的效果还惊人。
“不过……”
他还有话要接着说,可是那唯一的听众忽然伸直了两条腿,自他身侧擦肩而过,飞快跳下床,鞋也不穿就一掀珠帘奔了出去,径自打开房门,朝外高声喊人:“招财!洗脸!”